走了几步路,王长生便来到了大院门口,却见几个人影正躲在门后偷偷地观望着。
“几位大爷,别躲藏了,打斗已经结束,贼人也被斩杀。”
几人闻言,顿时从门后走了出来,全都露出了一副后怕的模样。
“长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院里怎么会藏了贼人?”
这话是阎秀才问的。
那贼人藏身之地,就是与他家邻近的倒座房。一想到与贼人相距那么近,他内心更是胆怯不已。
“听说是个采花大盗,喜好怀有身孕的女人,常常先奸后杀,剖腹取婴。我们院里不正好有个俊俏的孕妇嘛!”
“又是秦淮茹?真是个惹豁精!”
“阎老西,秦姐是无辜的,这采花大盗的事,怎么能算在秦姐头上。”
一听阎秀才这般,傻柱不答应了,立即出声反驳。
打轻了!
望了一眼说话的傻柱,王长生心中一叹,随即继续说道:“那四人是护卫队派来巡逻的,正巧撞见了,与贼人厮杀在一起。不过,最后斩杀贼人的,却是一个从天而降的白衣女侠。”
王长生如实地说着,却隐去了自己提供消息的环节。虽说采花大盗都是独行侠,谁知道会不会有个和令孤冲一样的傻缺兄弟。
几人听后,顿时面色一松,心中的担忧尽去。毕竟,他们家老得老,小得小,根本没有令采花大盗起贪念的女人。
当然,易中海和傻柱除外,他俩心中仍是一阵后怕。在他俩看来,要是没有巡逻队,那秦淮茹只怕已经惨遭毒手,香消玉殒。
“这位女侠倒是好心,不仅救了秦淮茹,还顺便救了咱们整个四合院。”刘海中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徐徐地说道。
众人闻言,皆是赞同地点着头。
将事情解释清楚,王长生也不逗留,直接回到了家中。
此时,西耳房内除了何雨水,还有穿着一袭柔顺睡衣的娄晓娥。那睡衣,将她高高的山峰完美展现了出来。
王长生先是欣赏了一下她曼妙的身躯,然后笑着安慰道:“雨水,晓娥姐,没事了。”
“长生,外面怎么了?”何雨水焦急地询问着,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是啊,长生,怎么有打斗的声音?”娄晓娥也是紧随着问道。
王长生又将事情述说了一遍,对于这二人,他倒是没有隐瞒,全须全尾地抖露了出来。
“还好那白衣女侠及时出现,不然的话,身首分离的不是那贼人,而是我。你们不知道,那贼人冲向我的时候,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讲述完,王长生无比感叹着,对那白衣女子也是充满了感谢。
何雨水听了这话,顿时面色一怔,随即不顾一旁的娄晓娥,直接上前抱住了王长生,心中庆幸着拥抱之人还活着。
别看她已经嫁给了王长生,却依旧是个十八岁的姑娘,正值花季少女。从小跟着父兄长大,没有体会到母亲细腻的照顾。
如今,找到了一个愿意保护她的人,自然倍加珍惜。
少顷,娄晓娥离去。
二人回到床榻上,继续歇息,何雨水趴在王长生怀里,很快就安然入睡。
但是,王长生却睡意全无,他想到了那白衣女子的不满之色,以及余晨提及的邪修掠夺生机之事。
显然,那邪修掠夺生机,要么是功法所持,要么是法宝特性。
那白衣女子,修为高深,半夜出现,肯定是为此而来。
若真如他所想,那此事却是还没有过去,肯定还有后续,危险依旧存在。而这危险,不是他一个炼肉境武者可以抗衡的,那份机缘也不是他能觊觎的。
就在王长生拥着何雨水,闭目回想着他自地窖出来之后的事情时,屋外的房檐上,那白衣女子早已再次折返。
只见她一双美目,透过窗帘的缝隙,一直注视着西耳房内的动静。对于先前,王长生三人的谈话,她自然也听闻于耳。
掠夺生机,这等逆天机缘,谁能视之不理。而王长生从邪修尸体上翻出来的物品,却无一与此相关。
于是,她留了个心眼,返回来观察着。
观察许久后,见王长生已经入睡,屋内二人都传出了轻微的鼾声,白衣女子这才作罢。
转身离去之际,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随手一抛,用真气包裹着两样物品,透过西耳房墙顶的风洞,稳稳地落在了王长生的床头。
又停留了少许时间后,白衣女子脚尖一点,几个跳跃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
清晨,晨曦初升。
王长生缓缓睁开双眼,望着屋顶的灰瓦,怔怔地出神。昨夜的经历,让他第一次感受到,这异世的凶险。
眨眼间,便是身首分离,人死魂灭。
突然,他瞥见了床头的两样物品,几张银票,和一本书籍。
王长生轻轻地抽出了搭在双峰上的手,拿起了银票,细数之下,竟有一百两之多。接着,他又拿起书籍,翻阅了几页,发现是一本轻功秘籍。
见此,他心中率先涌起的,不是喜悦之情,而是害怕之色。
显然,那白衣女子昨晚又折返而回,还观察了自己不少时间,至于是屋外,还是在床榻前,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此,王长生暗自庆幸,还好昨晚没有贸然行动。
对于这轻功秘籍,他决定暂时搁置一旁,待此事过去,再拿来修炼。
随后,王长生下了床榻,将银票和秘籍收起。他并不打算让何雨水知道这两样物品,免得徒增她的烦恼。
将银票和秘籍藏好后,王长生推开木门,来到了后院空地。
或许是见识了昨晚的血腥场面,刘海中抽打两个儿子时,显得更加卖力了。
“二大爷,您收着一点,别把他俩的身体打坏了。习武一途,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讲究得是日积月累,循循渐进。身体练坏了,一辈子受苦。”王长生走上前,好心地提醒。
刘海中闻言,点了点头,收起竹条,伸手擦了擦了额头的汗水。
“长生,昨晚可真吓人,就那么一下子,脑袋就掉了。我躺在床上,这画面一直在我眼前,让我半宿都睡不着。”
说起此事,他心中仍是一阵后怕。
而刘家兄弟,见自家老爹停手,向王长生投来了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