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
“这……东西,能放进去就见了鬼了!”
看着那玩意儿,大金又把他揣进茶几底下,等哪天有机会直接把它扔了。
“嘻嘻,有本事你能一辈子不开手机吗?”只要到了空闲的时候,大金就给方俊发短信,这连环短信炮弹搞得方俊实在忍不住了。
“妈的,别烦我,哪凉快哪呆着去!”
大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坏了,你可终于回我信啊!
一个礼拜六早上,方俊出车回来,一上楼就看到大金正坐在楼梯口,旁边放着水桶丶拖把丶抹布和吸尘器。看他镇定自若的样子,想必也是有备而来了。
“我不说了你别来烦我,你还想作什么幺蛾子?”方俊尽量压制着怒火,保持着和善的语气。
“你误会啦!”大金笑得一脸灿烂,“这不前两天下雨了嘛,想必你的车一定粘上水印,我可以帮你擦车!”
“我有手,轮不到你帮忙!”
“我可是还上回我在你家吃饭的人情,你要拒绝我,我可赖在这儿不走了!”
方俊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得,就这样吧!等他折腾完了就立马让他滚蛋!”
“喂喂,你的车几天没有擦了?”大金看着眼前的“黑列巴”,感觉有点发怵,“这哪是车啊,分明就是个可动的土堆!”
“别废话了,要洗就赶紧洗!”
方俊看着大金一个人在忙活,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索性和大金一块擦了起来。殊不知,他早已进了大金的套路里。
“俊儿,你不在的时候,好几天我都觉得别扭,不过我也渐渐适应了没有你的日子。但真幸运,三十多岁了咱俩又碰一块了。”
“那你考上大学了吗?”
“当然啦,我在n大上的学,要不然我也没法儿在报社里工作!”
“n大,那可是好学校啊,真羡慕你!”方俊的脸一下子黯淡了下来,“我都没上高中,这辈子也体验不了大学的快乐喽!”
“啊?你没有上高中?”没上过大学的人有很多,但没上过高中的人真的是凤毛麟角了。
“对呀,你在高中学知识,我在监狱学做人。”
“你犯了什么罪就进去了?”
“我爸在鹏城做生意,玩阴阳合同,洗黑钱,动了公司里的资金。是有钱了,但人进去了,判了无期。还没出来,他就得脑梗死在监狱里了。”
“这跟你没关系吧?”
“我爸在那会不但欠了一屁股的债,还借了高利贷。高利贷这玩意利滚利,初三我就不上了,去那边工地去挣钱,但根本就还不完,天天有上门讨债的。一开始还好,只是赖在家里不走,后来就越来越过分,把我们家里的东西都抢走了,还向我奶奶身上泼硫酸,还好我护住了,在脸上烙下疤痢。最后他们要把我妈强行拉走,卖到东莞当楼凤。打我都没关系,但打我妈妈的注意,这我可不干,拿个棍子就跟他们干起来了,一不小心就把其中一个打残废了,然后我就因故意伤害罪被判了五年,还好我那会未成年,没呆多久就又出来了。”
天啊,方俊这是经历了什么?!大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大金,我又不是被枪毙了,用不着哭!”方俊用手给大金抹抹眼泪,“都那么大的人了,别整天哭哭啼啼的,太难看了!”
“那他们现在还好吗?”
“呵,从监狱出来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被抓走后,我妈还是被那些人给那个嘛了,她受不了这个耻辱就喝敌敌畏了。我奶奶自打我爸出了事后,身体状况是一天不如一天,最后也没撑到我出狱的那一天。哎,你这些年怎么样了?”
“我也没什么大事,和一个人交往七年,最后还是被人甩了!如果那会我在你身边就好了!”
“别介,你可别跟我一样!真是的,你条件那么好,那小姑娘简直是瞎了眼了!”方俊使劲掐掐大金的脸,“我那么垃圾,你是不是讨厌我呀?”
“哪有!咱俩可是在关公面前拜过把子的,你永远是我的义兄!”
“你还是那么天真啊!我一会带你去吃小老,顺便带你见一个人!”
大金和方俊来到小老饭店,老板在门口招呼着。老板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满脸横肉,面露凶光,看着就令人害怕。
“小方来了,快进快进!”老板拍了拍方俊的肩膀,“喂,你旁边的那个小白脸子是谁?”
“我去,你骂谁是小白脸,看看你那把老脸,没礼貌的东西!”
大金正想把心里想的骂出去,方俊赶紧说了一句:“老掰,您别说他!他是我的发小,好几年没见过面了!”
“哦,懂了!”
这个饭馆别看门脸小,满墙都是老掰和各路明星的合影,说相声的,说书的,敲大鼓的,嘛样的都有。
两个人坐在豪华包间里,“喂,老掰跟你什么关系?”
“有一次我在他家门口清理清理几个小无赖,他认为我挺有本事,然后我们俩就成了朋友。”
“哎,老掰!小瑞在这儿怎么样了?”
“可好了,这小孩脑子倍儿灵,手头还挺利索!小瑞,过来,你爸来了!”
厨房里出来一个男孩,男孩顶头也就十五,个子不高,身材精瘦,面色黝黑,五官清秀稚嫩。
“爸,你怎么来了?这个男的是谁?”小瑞上下打量着大金,此刻大金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
“他叫大金,是我的老朋友,你就叫他张伯!”
“张伯好!”小瑞向他挥了挥手。
大金一句话都念语不出来,方俊打打岔,“小瑞,张伯怕生!你就把这家的特色菜都写上去吧!”
“好嘞!”
“俊儿,你什么时候有了儿子?”
“他不是我亲生的,是一个判死刑的大哥留下的孩子,他媳妇怀小孩的时候染上毒瘾,大哥一恼火就把毒窝子扬了,当然也成了杀人犯了。不过那大哥人老好了,在监狱里,我年龄小天天挨欺负,到最后半年我才算熬过来,因为他进来了,打进来那一天起就一直护着我。我感激不尽,临走时他委托我,让我出狱后照顾他怀孕的媳妇,我答应了。”
“那他妈呢?”
“我刚出狱,他媳妇就快生了。但她难産死了,只留下个孩子。我索性就养着他了,这孩子命真苦,生下来就烙下病根,但人特别好,你不也看见了,老掰都特别爱他!”方俊说到这儿,那可是满脸的骄傲。
“他一直在这上班,没上学?”
“对呀!”
“你还有脸说出来?”大金听着很恼火,“觉得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人不上学。”
“小瑞连户口都没有办,学校都不收他!我只能让他在这里学点手艺,让他能养活自己。”
“那也不行,他必须得去学校!没有知识根本没有出路。”
“那你得跟他说,这孩子脾气有点拧,他要听你,算你有本事!”
不一会,菜就陆陆续续地端上了餐桌,这里的菜量大份足。红烧骨髓香辣可口;水爆肚软嫩爽脆;锅塌三样鼓鼓囊囊的,大块的鸡肉虾仁,吃得那叫一个过瘾!
晚上,大金一直会想着上午发生的事。
唉,那时候自己要是有本事,兴许就可以找到他,兴许他不会受那么大的苦,兴许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想着想着,大金觉得胸口发热,自己的那里又可耻地起来了。
“俊儿要和我接吻,那得多好呀!”大金将两根手指放入口中,两根手指噌噌刮着舌头,时不时地还压弄着敏感的舌根,发出咕哝咕哝的嗫嚅声,一会儿模仿接吻一会儿又模仿口交,手指拔出的时候还拉出一条银丝。
自己那里的火热还是没法平息,大金解开裤腰带,里面那个东西弹了出来,上端还渗着透明的粘液。奇怪的是,大金不管怎么套弄,就是不能释放。
大金掏出那个黑色物件,他在外面涂了很多ky,可还是塞不进去。
“烦啊,自己已经被透过多少次了,怎么还跟个处子一样!”大金把那玩意儿直接扔到地上,借着唾液的湿润把一根手指插到那里,上下搅动着,那咕啾咕啾的声音真是羞耻。但显然还是不够,他又把插进去一根,更是发了狠地上下抽动。
“呼……呼……俊儿啊,快一点,再快一点……”朦胧中,方俊把他搂在怀里,与自己反复交合。
不知过了多久,大金的意识达到了极端。
“我真淫荡,他跟我明明不一样,不是一路人,我却想着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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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要素:自慰,指奸。
作为一位纯正的尻枪大师,大金在自家发电方面仍是领军人物呀(大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