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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流俗故事

夜晚的皇宫灯火通明,大臣们依照座位依次落座,中央的台子上是翩翩起舞的艳丽舞娘,红绸飘动,动作柔美。

上座的皇帝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他的皇叔,今日是他皇叔的诞辰,宫内举行了盛大的宫宴,宴请大臣一起参加祝贺。

这场盛大的宫殿也说明了皇帝对摄政王的亲近态度,至少短时间内是不许任何人来非议摄政王的。

小皇帝坐在龙椅上偷瞥着坐在下方首位的皇叔。

许多大臣献上各种奇珍异宝,皇叔都点头,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收下了,礼数周全不骄不躁,不流露出任何的贪婪神色,如同一个谦谦君子。

但依照他对皇叔的了解,这个时候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开心,也是,苏灼都没来参加皇叔的生辰宴,皇叔那么喜欢苏灼,肯定很在意。

但皇叔又不许他昭告天下今日是摄政王生辰,这样就没办法暗示出门远游的苏灼了。

他也很希望苏灼能来,毕竟要是把皇叔哄高兴了,他的工作量也能小一点,每天面对一些不知所云的奏折真的很为难他啊!

端起桌上的酒水喝了一口,这并非苏灼所喝的度数低的果酒,而是西凤酒,入口辛辣刚猛,而后变得缠绵柔软,极为醉人。

不知是因为酒还是自身的原因,明明是他瞒着那没心没肺的小混蛋,可现在也是他想着那没心没肺的小混蛋。

他现在会在何处呢?会不会又像之前那样因为好奇去花街柳巷里面逛?会遇到什么样的人?会因此变心吗?

担忧如同酒水入喉变得猛烈起来,他的酒量很好,此时却有点求醉的意味,并不克制地喝着酒。

宫宴散去,小皇帝留了宸王在宫中休息,安排了他在之前做皇子时的住宿住着,宫女们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钟鸣泉看起来清醒地跟着走。

夜晚的皇宫冰冷华美,灯笼也只能照亮一小块区域,将宸王送到宫殿中服侍着进入卧房以后,宫女们都退了出去。

钟鸣泉躺在床榻上,酒让他的头有些晕,但他仍然感受到有人拉开了纱幔,坐在床边,不像是宫女,他睁开眼睛。

是错觉吗?他觉得床边的人身型就是那个小混蛋,那种淡淡的白玫瑰香味也是一模一样,他握住了那人的手臂,一用力将人拖上了床。

被偷袭了苏灼就这样没设防地被拉上了床榻,他也不敢挣扎,怕伤了鸣泉。

鸣泉还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不得不出手制止了鸣泉,苏灼无奈地问:“鸣泉,是喝醉了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钟鸣泉的动作停顿了一瞬,而后抱紧了苏灼的腰,这是梦吧,苏灼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是梦也好啊,他吻上了日思夜想的人。

苏灼被动地承受着这个激烈过头的吻,他手顺着鸣泉的墨发,安抚般地抚摸着。

纱幔垂落,让里面发生的一切都变得若隐若现,夜晚里只有风吹过树枝发出的声音,宫殿内隐隐约约传来细微的呜咽声,如同被欺负狠了的猫咪。

这是很少见的,钟鸣泉竟然起晚了,幸好皇帝特准了他第二天不需要来上早朝。

当他醒来的时候,视线碰触到那让人惊艳的容颜和……,直接楞住了,脸颊和耳尖都红得能滴出血来。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居然不是梦,他真的……

可耻的喜悦让他的脸更红了,他默默躺下来,怕惊动了还在睡觉的少年,大概是累狠了,苏灼直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那双雾蓝色的眼眸对上深沈的黑眸,苏灼重新闭上眼睛埋进了钟鸣泉的怀抱中,还是很累先赖会儿床吧。

等到两人起床穿衣洗漱,钟鸣泉吩咐宫女再送一套衣服过来,穿上新衣服的苏灼被钟鸣泉抱着遮掩面容坐马车离开了皇宫。

皇宫中毕竟人多眼杂,还是自己的府邸更安全一些。

回到宸王府,苏灼继续靠在躺椅上,旁边的钟鸣泉不知所措地待在他身边,生怕苏灼觉得不舒服。

“阿灼要吃糕点吗?”钟鸣泉问。

这已经是问的第不知道多少句要吃什么了,怕是他现在说想吃龙肉,钟鸣泉都要昏了头下令让人去找。

“鸣泉,你好像很紧张?”苏灼觉得不逗白不逗,这时候当然要打趣鸣泉了。

钟鸣泉又忍不住脸红了,显然联想到了昨晚的事情。

“因为,因为是阿灼,没想到阿灼会突然回来”钟鸣泉磕磕巴巴地解释。

“说到这个,都怪鸣泉,本来是想昨天给你生辰礼的”苏灼站起身来,钟鸣泉赶紧跟着,还没走几步,苏灼就停了下来。

他手中放着一个精心制作的护身符,看着就不是普通物件,但钟鸣泉更看重的是苏灼送的这份礼物的心意。

他郑重地接过了护身符,用红绳穿着戴在了脖子上,藏在了衣服里面,贴着心口的位置,他看着苏灼的眼神亮亮的。

喜悦一点点挤满了心脏,这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那些奇珍异宝都不及苏灼送的,哪怕只是送普通的物件,他也觉得是最好的。

“我拜的神仙一定会庇佑我的鸣泉的”苏灼捧着钟鸣泉的脸笑着说。

其实他不需要神仙的庇佑,只要阿灼在他的身边,那就是最好的庇佑,就是他最大的愿望。

“祝我的鸣泉,生辰快乐”

钟鸣泉上前一步抱住了苏灼,那种不安的感觉消散了一些,他实实在在地抱住了他的阿灼,他慢慢地意识到了。

或许对于苏灼来说,他的分量终归是比自由要重一点,甚至为了他的生辰,他可以中断旅程,他的疾病更是成为了拴住苏灼的完美绳子。

无论走得多远,苏灼都会在每个月至少回来一次,甚至随着羁绊的加深,因果捆绑越发深厚,终有一日苏灼会彻底留下来。

人生中第一次,他甚至对他的病产生了一丝感谢,如果这可以兑换与苏灼相遇,他觉得这是值得的。

“阿灼,我让厨房做了鸡汤,多少要喝一些的”钟鸣泉苦口婆心地劝着不愿意动弹的苏灼。

“鸣泉,我身体又不弱……”苏灼无奈地看着劝他吃各种补品的钟鸣泉。

这是让他吃饭失败,改让他吃补品了?

“鸣泉,这是把我当妻子了?”他笑着逗钟鸣泉,没想到钟鸣泉端着鸡汤的手抖了一下,一副被说中心思的心虚模样,耳朵尖也跟着红了。

“如果,如果是这样的话,阿灼愿意吗?”他装作不经意地问,捏着碗的手指却用力到泛白了。

愿意吗?他看向钟鸣泉,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他很喜欢钟鸣泉,甚至是有些爱的,不然他不会频繁中断旅行,不会对他如此上心,甚至对他生不起任何拒绝的想法。

苏灼想,他是愿意的。

他的眉眼弯弯,想着近日里看到的话本,他们之间的故事真的很俗套。

该如何描述这段时光呢?流俗寻常,不过是流俗寻常的日子。

没有波澜壮阔的冒险,没有壮丽奇诡的美景,没有对立世界的爱情,是写出来的话本子都觉得嫌弃无趣的故事,可是这是他们交织的生命中最精彩的故事,是他贪恋的万丈红尘。

“愿意”简单的两个字落下。

钟鸣泉先是一楞,接着狂乱的喜悦如飓风般卷来,最擅长控制情绪稳定的他,居然高兴到将苏灼抱起来举得高高的,在对方惊呼声中依然不肯放手。

“阿灼,阿灼,我的宝贝阿灼,我的爱妻阿灼”他就像是完全叫不腻一般,一声声地呼唤。

苏灼也句句有回应,他被这种喜悦感染,也跟着笑,跟着闹。

这种喜悦一直延续到吃晚膳的时候,钟鸣泉一直紧盯着他,还时不时笑几声,吓得旁边的大丫鬟摆好菜肴飞快地溜走了。

今天的王爷也太奇怪了,虽然小公子回来确实很开心,也不至于这么开心吗?难道开心还会伤害脑子吗?

连带着苏灼也觉得无奈,他再不说几句让钟鸣泉收敛一点,回头就要传出宸王变成傻子的流言了。

“鸣泉,冷静一点”他提醒完,钟鸣泉也很认真地听进去了,收起了笑容,但还是总盯着他看。

钟鸣泉自觉非常听妻子的话,他只是看着小妻子而已,小妻子哪里都全天下最好看,吃饭也好看得要命,连瞪着他的时候都可爱得过了头。

忍不住又笑起来的钟鸣泉最后被苏灼勒令吃饭的时候连看都不准看他。

钟鸣泉忍不住委屈,哪有这么虐待人的,他看不见小妻子就觉得难受,只能默默加快了吃饭速度。

用完晚膳,他就继续温柔地盯着妻子,被盯着久了已经有点习惯的苏灼躺在新晋夫君的怀抱中翻着话本看。

时不时还指着话本跟钟鸣泉说几句。

“鸣泉,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好多误会,明明几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为什么一句都不说呢?”

“是不相信对方吧”钟鸣泉一句话指出了问题所在。

“那么鸣泉相信我吗?”苏灼扔了个致命问题给钟鸣泉。

他,其实没有那么信任苏灼,生辰的时候就是这样没有告诉苏灼,他不敢赌在苏灼的心里他和自由究竟哪个重要。

“鸣泉要更相信我,也要相信自己”苏灼意有所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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