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斜视。
正式宣布与委员长的调情到此为止。
当然,委员长绝对没想到这一些互动在任札眼里是调情。
委员长只知道他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虽然不知道在不爽些什么。
这一站毫无疑问的,是以彭格列的惨败告终。
彭格列的成员虽不甘,却还是听从了入江正一的意见。
回到十年前找彩虹之子训练。
哦,有一个人是意外的,是谁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
被单独叫过去的委员长很不爽。
一想起任札与白兰的那互动他的不爽加倍。
对着让他留下来的任札二话不说的直接一拐子过去。
当然连十年后的他都打不赢任札更何况是十年前的他?
被轻松接下攻击的委员长再度使出浮萍拐,力图把人给咬杀了好解恨。
任札很轻松的躲着那愈加凌厉的攻击,却还是有精力的跟reborn他们点头,让他们先走。
了解任札实力的reborn自然无任何意义的回礼,然后踹向犹豫不决担心委员长一个人在十年后会不会不太好的泽田纲吉,剩下的成员虽然很怀疑任札的实力却还是跟随上了未来首领的脚步,走进了十年前后的时空机器转换仪。
其实任札会留下委员长也不是没道理的。
他发现十年后的云雀恭弥跟一个留着凤梨发型的妖孽男子暧|昧不清。
但因为他看管人比较紧所以该名男子并没有什么时间可以跟云雀恭弥相处。
任札把这叫做防患於未来,虽然他有自信云雀恭弥对那男子并没有什么情愫,但是能把十年前的人给标上记号也是好的。
打着这么个算盘,任札反倒没在继续躲委员长的攻击,而是见招拆招以退为进。
见总是在躲着他攻击的人终於开始反击了,委员长兴奋了,於是招式更加冷冽凌厉了。
任札面无表情的接招。
随着时间的推移,谁更技高一筹便很快见分晓了。
就算委员长在强悍体能也慢慢的在下降,气息也越来越乱。
而任札依旧完好如此。
不缓不慢的接着招。
没多久,本来看似处在下风的任札把委员长给逼到墙角里了。
手中的鞭子快很准的把对方那对浮萍拐给抽离委员长的手,人呢也就这么的欺压上去了。
直把心高气傲的委员长给气黑了脸。
正要肉搏呢,却被对方给抓住了双手,给扣在了头顶上。
得了,委员长的面色更难看了。
任札这个人渣不顾对方那臭的不行的脸色,就这么直接的吻上去了,也不怕被对方给“咬”杀了。
把委员长那温柔的唇瓣给舔了个遍,就撬开了贝齿长驱直入了,勾着对方的舌呢给吻得水泽声啧啧响呢,羞得不行。
好在他也知道如果不做点防范措施对方保准把他的舌头给咬断,所以一手扣着人家的手一手捏住对方的下巴,防止了对方突然咬人的行为。
把嘴巴给吻了个遍,分开后拉出了一条银丝,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
被吻个措手不及的委员长也不得不服对方的技术了,背部被任札给抵在墙面上,眸子染上了几丝情|欲。
吻完了唇,那么接下来的就是下巴丶颈脖,
在吻到颈部的时候,任札很恶劣的在他脖子上种了个草莓,留下了属於他的痕迹。
要是委员长理智的知道这事,绝对又是一拐子过去,往死里揍!
任札虽然是人渣吧,却也是知道适可而止的。
考虑到对方是个未成年,又是个处,也就只是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后就没在继续了。
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那粗重的喘息声。
入江正一和斯帕纳早就自觉的默然离开了。
第二天,脸上有着一道淤青的任札来到了入江正一和斯帕纳的科学实验室。
他身后跟着的是一脸不爽想咬杀人发泄的委员长。
跟入江说明来意,便让开了身子露出了身后的委员长。
委员长狭长的眸子淡淡的瞥了入江正一一眼。
入江正一身子一抖,立马拍胸保证没问题,然后赶紧的去开启机器去了。
昨天,理智回笼的委员长二话不说的就开匣拿出了浮萍拐把任札给抽了。
把正在□品味委员长味道的任札的脸给正着的抽到了,立即红肿。
任札没去理会那火辣疼痛的面部,而是定定的看着委员长几秒钟,就转过身子走了。
至於去干嘛则不是委员长所想知道的。
然而当天晚上,委员长却要求任札他要回到十年前。
任札答应了,不带犹豫的。
用任札的话来说就是他的目的已经达成,标记已经弄上了,人还会远么?
看着站在时空机器下的委员长。
在对方即将消失的前一秒,他对着委员长勾起了唇角。
那是一个不似从前的邪肆,带着温暖的笑容。
委员长看到这个笑容楞了下,却在一瞬间回到了十年前。
回到所熟悉的地方,想到消失前那一刹那的笑容,委员长沈默。
然而委员长离开后就显得无所事事的任札,却一刻也不停留的离开了实验室。
刚走出基地,就遇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哦呀~没想到真的能见到你呢。”
那一头银白色的发,醒目的倒皇冠,在太阳光芒下栩栩如生。
9家庭教师九
白兰的办公室里,任札和白兰相当和平的各坐在对面。
不同於任札品着茶的行为,白兰是笑眯眯的消灭了一颗又一颗的棉花糖。
任札把喝完的茶杯放在方桌上,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覆盖在腹部上。
背挺得直直的,军人的气势尽显。
“谢谢你的招待。”
任札目不斜视的注视着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好似狐狸一般的白兰,不失礼貌地对着主人道谢,但一张死人脸却看不出有多少的诚意。
但显然白兰也不会把这种不必要的小细节放在心上。
食指和拇指捏着棉花糖,笑眯眯的。
“看到小札很高兴哟~”
不同於白兰那假的可以的笑容,任札依旧挺着一张死人脸。
对白兰对他的称呼没感的任札瞥了一眼周遭的环境,他点头对白兰说道。
“那么你找我有何事?”
“阿拉~只是好久不见想要与小札叙叙旧。”
任札的目光对准了白兰。
对方却还是笑眯眯的模样,如狡猾的狐狸。
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任札很确定的对他说道:“我没见过你。”
所以潜台词是:何来叙叙旧一说?
但是白兰仍旧是笑眯眯的,他说:“不哟~我们小时候见过的哟~”
任札垂眸思索了一番,眸色微弱的闪烁了一下。
“十四岁以前么?”
任札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用了一些手段打听到了自己如今的身世。
是一个身世过得去的人家的孩子,父母常年在外。
当他去到他所住的那所房子,除了管家和一些佣人没有亲人。
这反倒称了任札的心了,发现异常的往往是自己的父母。
尽管这个身体与之父母甚少见面,然而血浓於水却是事实。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来到这个世界时,这个身体已经十四岁了。
既然白兰说的是小时候见过,那么也就是说是十四岁之前。
可惜任札对那之前一点印象都没有。
完全没有接承到之前的记忆。
垂眸沈吟了一番,任札很确定以前的“他”和白兰见过的事实了。
“啊拉~没想到小札真的忘了么?真伤心。”
说着伤心的人却一点也看不出伤心的样子。
任札轻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倒茶了,完全反客为主的模样。
白兰却不怎么在意,而是继续说道:“其实我叫小札来是想摆脱你一件事哟~”
任札专心倒茶,只是冷淡的回了个“恩”给他。
把手上折磨了一会的棉花糖吃入口中,白兰继续笑眯眯的道:“我希望小札能不要介入我和彭格列之间的战斗。”
那眯着的狐狸眼,倒是显示出了丝丝危险出来。
然而任札却是不停顿的继续给自己沏茶。
似是有些无奈了,白兰对任札说:“小札,你倒是说句话啊。”
刚巧白兰那话说完任札的茶也沏完了,抿了一口茶他才回道:“说什么?”
白兰眯起眼睛,“比如说你答应我的要求么,看在同为相识的一场。”
“你应该调查过我的资料吧。”喝着茶的任札回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白兰一楞。
任札继续说:“也应该知道我答应过恭弥的事。”
两句虽然理当是问,却说的很笃定。
白兰了然,佯装幽怨地看着任札。
“你是不帮儿时好友了么?”
对於白兰这话任札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以下的话。
“我并未许诺过你什么,你也说了,那只是儿时。”
瞥了一眼用朋友身份来拉拢的白兰一眼,他漠然。
“……”白兰沈默。
随即恢覆了以往的笑脸,对着他说道:“那也没办法了。”
然后笑容撤去,面上是冰冷的神色。
“小札你是个变数,那么就留在这里了吧。”
白兰的这句话刚出来,面无表情的任札嘴角边就流出血丝。
忍耐着身体剧烈疼痛不变脸色的任札任由嘴角边的血流着。
看白兰眼中就好似什么事也没有。
然而白兰却知道,对方的五脏六腑已在缓慢的衰竭,过不了多久就会在痛苦的崩溃中死去。
见到任札那狼狈的模样,白兰刚露出了一丝笑容,却被一声冷喝给打断了。
随着声音处看去,那是一幅震惊人心的画面。
只见嘴边流着血的任札动作缓慢的站了起来,挺直背的他仍旧是那个制服穿的服服帖帖的任札,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容,嘲讽且邪肆。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擦去嘴角边的血迹,弯下腰拿起桌面上放着的教鞭,任札收回了那浅淡的笑容,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似乎不可置信的白兰一眼,向着门口处走去。
“真是无聊的把戏。”
白兰惊得连一贯的笑容都消失殆尽,睁大的眸子中满是无法置信。
明明是让人痛不欲生的毒药,在任札的身上却不见丝毫痛苦不说,还能强忍着那种疼痛感不顾危险的站了起来,走掉。
更何况,任札之前那种对他手段的嘲讽,在他看来是那么的刺目。
手中拿着的棉花糖都被他给捏得不成人形他都没注意到。
可见他对那事是多么的震惊。
他很确信,那种疼痛,他也无法忍受。
任札,绝对是怪物的存在!
当任札回到基地的时候,入江正一强尼二正在焦急的走来走去,斯帕纳则一副事不关己的叼着他的棒棒糖看着他们两个人。
入江正一和强尼二看到任札的时候,他们的眸子同时一亮,然后跑到他的身边。
关心的问道:“任先生你没事吧?!”
任札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入江想要碰他的手,淡然回答:“恩。”
对於自己的私事他一向都是自己处理。
所以就算任札知道他们是出自关心才来问他也不会将他自己中毒的事告诉他们的。
哦,就算是云雀恭弥也一样。
真是一个强横的大男子主义。
听到任札的回答入江正一和强尼二同时松了口气,然后入江说:“看到任先生被白兰大人带走真是担心呢,还好您没事。”
任札瞥了入江一眼,“大人?”
“额……”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了,入江挠头干笑道:“啊哈哈哈,叫习惯了没改过来。”
任札点头不做声。
“对了,白兰把任先生叫去是有什么事么?”入江问任札。
“叙叙旧。”
任札也只是回答了三个字,就头也不回的向着被他们挡住的基地路口走去了,然后一条线的向着自己基地内暂住的地方走去,打算洗洗睡了。
回到房间,任札就瞬间本能地捂住嘴,几缕血丝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随手拿了一条白毛巾把手上嘴上的血迹干擦净,随后手上冒出了紫黑色的火焰。
在这么一道鬼森森的火焰下,那条染血的白毛巾瞬间成渣,消逝。
任札眸色暗沈的看着化为飞灰的毛巾,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了委员长他们回归十年后的时候。
任札去了那里。
至於迎接的是谁就不言而喻了。
回到十年后,委员长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环视四周。
发现站在一旁的人后顿了下,向着他走去。
站在他的面前,委员长狭长的眸子扫视了任札一眼,挑眉。
“哇哦,还是头一次见你如此装扮呢食肉动物。”
在认定对方是个比他强悍许多的人后委员长就管他叫食肉动物了。
头一次头发向后梳的一丝不苟的任札把头发随意的放下来了,一直都穿着制服的身上也少见的穿着一套宽松浴衣,对着比他矮上许多的仰着头颅高傲的人目不斜视的打量了几下,然后出乎意料的一手捞过了对方,抱住了他。
下巴搁在了委员长的头上。
早已猜测到他们关系十年前彭格列成员全都目不斜视的默契的往门口走去。
reborn走前给了那两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委员长瞬间又黑脸了。
当人全部走光了,他们还是抱着。
任札紧紧地抱着委员长,很是霸道的模样。
本就宽松的浴衣因他的动作过大的缘故更是露出了一大片的胸口肌肤。
而委员长虽恼怒,却也任由对方这么抱着他。
听着任札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他却有种很安全的感觉。
想到这个,委员长明显的一楞,随后把人给推开了。
却不知这个动作有多么……
任札却是没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刚洗完澡,发还在滴着水珠。
委员长直直的和任札那变得暗沈的眸子对视。
若是忽略掉手中那紧握的浮萍拐。
倒也是勇气可嘉。
10家庭教师十
是夜,到处弥漫着雾气。
任札跟委员长腻歪了一会刚回到房间休息下来,便被周遭出现的陌生气息弄醒了。
眸色淡然的看着周围浓密的雾气,最后把视线放在了一个方向。
那里,有着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
“kufufufu~真是可怕的观察力呢。”
烟雾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诡异的笑声,紧接着的是一阵低沈魅惑的声音。浓雾散去,露出了来人的真面目。
“哦呀哦呀~原来你内心深处是这般的情景,可真是让吾辈吃惊呢。”蓝色凤梨发型的邪魅男子出现在散开的浓雾里,看着周围的景象不由得有些吃惊。
任札不缓不慢的对着他点头,随后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动作优雅,一点也没被周遭那触目惊心的景象所影响,似是早已熟悉。
他的周围,满是纵横交错的坟墓,不远处的前方是一具具的骷髅尸体,这个地方似乎是乱葬岗,又似乎不是。
然而,只有任札知道,这里是他曾牺牲了众多手下方能保住从美军入手的武器的地方。为了进一步的剥夺地盘,他只能选择牺牲跟随他好几年的手下保护住那几箱子的重量级武器。
“kufufufu~真是有趣,比起说是内心深处的欲|望,不如说是深入骨髓的熟悉。”打量了周围环境,满是遍地尸骸以及破烂不堪的坟墓,六道骸诡异的笑了几声。
“找我何事?”任札从来都是沈默的,能少浪费点口水就少浪费点,把体力什么的留着调|教人才是他最应该做的。
对於这种不请自来的人,任札也选择了一贯的态度,对待这个类似情敌的家夥他可不觉得有什么好好招待的必要,没有直接一鞭子过去便是看在情人的面子上。
“真是无趣呢~”六道骸手指抚摸唇笑道:“kufufufu~我是来跟你做个交易的。”
语气诡异,内容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无关紧要。
起了一丝兴趣的任札微扬起下巴,眉毛微挑的说道:“内容。”
“kufufufu~真是一点也不客气的指使人呢。”虽似抱怨,六道骸却还是把他来此的目的说了出来。
沈默听完六道骸的话,任札垂眸思索着话里的内容。
六道骸笑看着在思索中的人,眸中是毫不掩饰的自信。
思索了好一会,发现此交易对他无一害,他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应允你的条件,但是我希望能定下契约,别告诉我你不懂或者不会。”
任札眸色暗沈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完全不容拒绝的丶霸道的话从他口中吐出。
六道骸脸上的笑容依旧没变,他轻松回答:“kufufufu~没问题,希望阁下能完成你所应允下来的话哟~”
回覆他的是任札那一张没改动的死人脸。
与白兰的战斗再次迎来。
不同於以往,彭格列的他们得到了初代们的认可,力量更显纯粹。
任札仍旧以观战的态度来到了战场,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打斗,倒也显得无趣了些,对於任札这种恐怖的存在来说他们的战斗力就显得如小孩子过家家般。
然而就算如此,他还是没出手帮过任何一方。
相比与不久前单方面被打的他们,如今的彭格列成员力量倒也提升了许多。
做出了这么个结论的,任札就注意到了一道视线,往那边看去,发现是白兰。
目无表情又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最后只是对着他轻轻地点了下头,算是礼貌的打了个招呼,随后便继续把视线放在了战场上。
总是看着别人热血打斗,自己难免也会手痒,任札也不例外。
但是比起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把这种无关痛痒的小心思给抛到外太空,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里的打斗,免得漏掉了他情人每一个动作带来之间的不同味道。
没错,不同於单纯看彭格列那些人的对打,任札对於委员长总是存在一些不单纯的目的。
委员长每一次挥舞拐杖,每一个动作露出姿势他都看在了眼底深处,於是不出所料的他眸色变得深沈了许多,总是淡漠的眸子出现了一丝丝的色彩,那是欲|望所致。
然而任札也知道,那是十年前的云雀恭弥,他们如今的关系也只是他占占对方的便宜,并不会又进一步的深入,所以欲|望这种东西来的快去的也快,眸色恢覆了正常。
但也是这样,再次证明了任札的恐怖,对意志力控制的强悍而感到心惊。
最后一战很快就到来,就在任札思绪有些飞远想到十年后云雀恭弥在床上诱人的身段的时候,就来到了。
拉回了思绪,再度把注意力放在战场上,他在预防一些不必要出现的差错,比如彭格列的再度失败。
白兰在最后关头吸收了除了泽田纲吉的所有人的力量,但是显然任札这个bug一般的存在,他却疏忽了。
他不仅没有吸收到他的力量,反倒泄露出来的力量被反吸收了,然而白兰却并不知情,知情者的当事人察觉到一丝一缕融入自己力量里的外来能量时也只是不被察觉的微微眯眼,随即毫不客气的接收了这些外来能量。
但一想到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是情人所托,於是瞥了一眼天上的未来首领泽田纲吉后,便不动声色的把除了他和白兰以外的所有人力量给转到他那边,当然,这是在没有被察觉的情况下做出来的小动作。
对此也只能暗叹一句任札真是个逆天的存在了。
最后的结果也不言而喻,有了更大的觉悟的泽田纲吉理所当然的被初代彻底承认,解除了彭格列指环的封印,变回了原始指环,於是泽田纲吉的力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白兰的下场不言而喻。
打败了白兰的彭哥列未来首领是半高兴半忧愁的。
毕竟他的本意也不是想要杀人,对於白兰,他也只能纠结,却还是在夥伴下抛却了这些不必要的想法,转而高兴的与夥伴庆祝。
然而与那些人的高兴不同的是,委员长的脸色却是黑锅底般的。
原因不外乎就是任札在别人没注意到得情况下把人给拉到了一边的树下,狼吻着。
至於原因为何,心知肚明便好了。
分离的到来总是很快,白兰被打败,就代表十年前的彭格列成员他们该哪来回哪去了。
不过这次任札却没来送行,害的委员长着实不爽。
带着这份不爽回到十年前的委员长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把眼前群聚的一群人给咬杀了,察觉到得reborn自然偷偷走掉,看着被咬杀的弟子和守护者们笑的幸灾乐祸。
然而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却是另一番景象了。
刚回来的云雀恭弥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任札给抱了起来,对於可能发生的措施也做好了,云雀恭弥一点也没办法的只能任由被抱到任札的房间,任他把自己放到床上,压了上来。
然而云雀恭弥却没生气,狭长的眸子看着眼神染上一丝情|欲的任札,眉梢一挑,在任札的眼中煞是风情万种的很,於是他便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堵住了刚想开口说话的云雀恭弥,手上也没个轻重的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
早已习惯这个何时何地都能发|情的禽兽行为,云雀恭弥也只是动了一下身子,感觉身下舒服了於是就任由对方的狼吻。
任札从上面吻到下面,也不犹豫的就把云雀恭弥的分|身给含进了嘴里,给对方口|交着呢!
手也没闲着的抓着他的敏感点一点一点的摸索着,只弄的云雀恭弥身子酥软发麻,感受着丝丝的电流而过,双重服务下也只是从鼻子里哼了几声,算是回了任札的技术。
任札眸色一沈,在对方即将释放的那刻嘴巴离开,厚大的手掌挡住了喷来的浓稠液体。
任札倒也没做出舔来的动作,只是把沾了液体的手抹在了自己下|身和对方的后|穴上,就直捣黄龙的进去了,果真如他名字的一样,人渣的快很准,让连扩张都没有云雀恭弥白了一张脸。
也不怪云雀恭弥,着实是对方的过於硕大了,那么狠狠的一撞而入,换别人早就惨叫出声了,而他也不过时脸色白了一点。
也不顾对方还没适应呢,任札就直接冲撞了起来。
一夜的靡乱。
11家庭教师完
十年后的事情已经完成,十年前的彭格列成员们怎样折腾也无关紧要。
清晨。
晨阳袅袅升起,照耀了被黑暗占据了许多时间的世界。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屋内,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连人都不由得变得懒惰。
被折腾了一宿的云雀恭弥睁开了眸子,反过手用手掌心挡住了阳光照到眼睛上的刺眼光芒,被翻开一些的被子下露出的肌肤全是青紫的痕迹,暖阳下煞是暧昧。
忍住了身下的疼痛,他坐了起来,手背抵着口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呵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狭长的眸子四处看了一下,没发现熟悉的身影后就这么的光裸着身子走下了床,捡起被丢在地衣物,拿到了屋内的浴室,随手丢到洗衣机里,走到花洒下随手打开,上面的花洒顿时喷洒下了温热的热水。
站在花洒下的云雀恭弥手双手抵在洗手台上,透着热气看着镜子里模糊不清的自己。
看到身上满是性|爱的痕迹,热水打在发上,本柔顺的短发倒变得有些凌乱,显得狼狈。
云雀恭弥的眸色深沈,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但只见他沈默了没一会,便伸出了手把手移到了身下,位置是一个隐晦而难以言齿的地方。然云雀恭弥却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无比淡然的把手指进入了后面,扣着,没一会便流出了浓稠的白色液体。
看他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清理完体内的东西,又把身子清洗完毕,云雀恭弥下面围了一条围巾就走出了,找了件衣服换上,方才走出房间,目标是进食。
即使强悍如他,一晚上都被折腾也会显得精疲力尽,能那么早醒来倒也是幸运,何况饿了十几个钟头的肚子,现在的他只想填饱一下肚子。
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放着一些食物,显然是有人早就准备好了,瞥了一眼冰箱门内,果真有一张纸条,内容是“食物温一下便可食用”。
挑了挑眉,云雀恭弥便拿起了被保鲜起来的食物,重新温热一下就随便的吃了了事。
随后想了想,重新上楼换了一套衣服,一直以来习惯带在身边的武器——浮萍拐,也藏入了衣物下,便朝着门外走了。
来到部队门口的时候,也是蛮理直气壮的就走了进去,那些守在门口的士兵倒也目不斜视的任由他进去,然后确定等人走远才走到一边的警卫室里拿起了电话,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少将,您的‘夫人’来了。”重点在於夫人二字。
电话那头的人沈默了一下,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恩,去忙吧。”就挂掉了。
看他的态度,显然也是默认了下属对情人的称呼了。
其实也只有任札知道,其实他的心情不算好,对这个称呼虽然没什么感觉但是听到人来到部队了却不觉得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就算他们的关系被公布於新闻上丶报纸上被上司说教也没能让他的心情变得微妙。
任札很忙,非常的忙。
跟云雀恭弥确定了关系后,他就把回部队的日期推到了很后很后的后面,然后带着云雀恭弥也不通报给彭格列的十代首领一声就去度蜜月了。
当然首要目的还是吃豆腐外加尝试不同地点做|爱的“性”趣。
当十代首领知道自家的成员被人给拐带走了,也只能抽了抽嘴角无奈的任他去了。
嘛,没办法,谁叫他人比自己要厉害好几倍不说势力也比自己的要强大呢!所以啊为了不得罪这个力量势力能力高於他的人,他也只能装作啥也不知道的任他们折腾去了。
当度完蜜月带着情人回到他的国家嘛,在回部队的前一天就把人给啃了又啃,不留一点渣的。
本以为人应该躺在床上起不来的忽然听到属下说人来到部队了,着实让他吃惊,却也让他不由自主的微微蹙眉。
任札一直都是大男子主义的,他认为既然是自己的“妻子”,那么他的首要做的便是不能过问於或插手於自己所处的事业,当然,就是来探班也不行。
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这是部队不是那些不入流的公司更不是市场,怎么随便的说来就来,所以任札觉得有些不愉快了。
挂掉了属下的电话便头也不擡的处理公事。
没多久,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但是任札还是头也没擡一下,脚步声的主人该干嘛干嘛去。
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来到部队的云雀恭弥看到处理公务的任札,也没理会,只是扫视了一下周遭环境就着一张长沙发走去,然后不客气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上去,把随手抽|出来的一本书打开盖在脸上,遮住了过於灿烂的阳光。
来到任札的部队的路程要几十分钟,走到任札的办公处所要十几分钟,更何况他昨晚被折腾出来的伤还没好,这么一路走来他感觉他下面疼的更厉害了,也就这么的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养精蓄锐去了。
谁知道那个随处可发|情的畜生会不会不顾他的伤口还没好就再要个好几次不罢休。
当然云雀恭弥也知道在这里那个人渣是不会乱发|情的,所以一时兴起来到任札部队里的他就这么安心的休憩去了。
处理公务也分出一点神观察云雀恭弥的任札当然知道对方敢这么安心休息的原因,但他也只是眸色闪烁了一下便没继续观察了。
处理公务的任札他想他也许不该把这人跟以前那些情人一样对待的,毕竟实力玄乎不说对方还是个带把的。
想清这些的任札倒也把那种微妙的情绪抛到十万八千里去了,想着等会事物处理完了也该吃饭了吧,带着来探班的小情人一起在军队里吃吧,想必他也没过部队食用军食的经历吧。
想到此心情不知为何变得愉悦了一些,所以任札处理事务倒也更加快了一些。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手顿住了,笔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任札离开日本重温了一趟学校生活,到岁数了就去参军了,时间过了职位也就上升了,当然随之而来的绯闻也多了。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那些都是事实。
但是任札却楞是没去理会那些“xx长官跟xx情人幽会”的报导,留下那些烂摊子让上级给处理了。然而那些上级却也只是无可奈何的处理,处分虽有却也只是做给那些人看的。
在身边还没有云雀恭弥前,任札仍旧本着有没有床伴无所谓,但来一发却绝不少的原则一直都在闹着绯闻,当然还有人找上门呢,态度蛮横的很,说什么“我是你们xx的爱人我只是来探班的快放我进去,不然我让xx来教训你们这些人。”
任札接到电话二话不说的命令把人给扔出去,有多远扔多远的那种,若是再来便无须客气直接鞭子伺候。
有过这个经历的任札,对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