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版 简体版
43看书 > 其他 > 渣帅 > 作品相关 (4)

跟这个上过最多新闻报纸报导不断的云雀恭弥来部队当然有种梗在心口的微妙感,然而当他终於看到云雀恭弥后那种微妙却消失了,他想起他现任情人的傲然和种种。

笔头敲击着桌面的任札在思索的就是关於那么些419的事,他想他该自己处理了,若是让这个男子知道不知道该有怎样的风腥血雨。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任札立马抛下了手中的事拿起了电话按了号码,等接通后没等对方开口就说了,“以往的绯闻今天开始别让我看见,还有让那些人安分点。”这么不客气的跟比他大几个级别的上司命令就直接挂了电话,直让休假在家的副帅无语的看着手中的手机。

最后这个只有四十多的副帅也只能摸了摸鼻子乖乖去解决那个问题了。

没办法啊谁叫对方是他的侄子,他能不照顾点侄子么!

哦死老哥让你生的好儿子,命令起小叔子来了!

於是副帅也只能拨了个号码吩咐下去了。

解决了手头的最紧要事情的任札却也无心工作下去了,戴上了白手套拿起桌面上的教鞭,来到了云雀恭弥的身边,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把人给抱起来了。

当然对於各方面都敏锐的云雀恭弥来说,早就知道了走过来的人,也只是任由对方把他给抱着走出了办公处所放进车子出了部队,眼睛都懒得睁开。

把人带出部队的任札当然不是回家,而是开车来到了一处公园,散心么?不是,只是单纯的发呆罢了。

感受到车子停了下来,云雀恭弥才缓慢的睁开了眸子,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看着前方还算不错的风景的任札,没说话。

“前几天六道骸打电话说让我阻止你继续对他的打击。”

看着风景的任札突兀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云雀恭弥微挑眉,狭长的眸子看着他,他当然知道对方口中的是什么意思,就在一个月前六道骸惹到了他,然后他回敬罢了,不过他仍是语气淡淡的问道:“你会阻止么?”

回答他的只是任札的侧脸,他仍旧看着眼前的景色,头也不回的丶目不转睛的看着。

大概沈默了几秒钟,任札才缓慢的转过头来,对他说道:“你愿意跟我一辈子么?”

似乎也没想到任札会问这么个问题,云雀恭弥楞了一下才回答:“难道我现在不是跟你一起过么?”

得到答案的任札目不转睛的与云雀恭弥的双眸对视,那双眸子在床上时最是迷人。

又是几秒钟的沈默,任札才在云雀恭弥的视线下缓慢的说:“那么我会阻止你。”

“……”对这种太过跳跃的话题显然有些不适应的云雀恭弥又是一楞,才微蹙眉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并没有打算隐瞒你,这只是我的私事。”仍旧与云雀恭弥的对视的任札眸子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意思波澜,连表情都没变一下的再次问道:“愿意么?与我一辈子搭夥过日子。”

这次云雀恭弥也只是停顿都没有回道:“有何不可。”

任札眸色不被察觉的闪烁了一下,露出了一丝笑容。

没有以往的那种邪肆的味道,有的只是普通的笑容,云雀恭弥看到也楞了下。

夜色再次来临时,给自己放了一天假陪情人游玩的任札一回到家便反身关上了门,把跟在身后的人压在了门上。

“还没试过在这里做,今晚试试吧。”

云雀恭弥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对方就迫不及待的吻上来了,手也被预先的扣在了头顶上的门板上,虽气恼却也无法。

这一夜,倒也真的在屋内的门口那做了一晚的。

可见任札当真符合了云雀恭弥口中那个“随时随地可发|情的畜生”的称号。

12全职猎人一

“抱紧。”

在反身护住云雀恭弥而自己中弹后与其一起跳下飞机的那一刻,任札下意识抱紧了云雀恭弥,吩咐道。

“嘭”的一声,双双坠入地上的任札以自己为肉垫的护住了云雀恭弥,他只感受到五脏六腑那破裂的感觉,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

当任札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床上,四周都是价值不菲的家具,身下的床很软,躺着很舒适,然而他却没这个心思去想自己为何会没死出现在这种地方,他只清晰的记得他跳下飞机的那一刻痛苦的滋味,真的很痛,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不过这也并不是他所要想的,他想的最主要问题还是因为他的身份而被他所牵连的情人的事情,虽然在跳机的那一瞬间他下意识的就护住了他但是他也无法肯定那么高的高空摔下来对方不会有什么事,他该去探听情况么?好像也只能如此了。

站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一张大床和几具价值不菲的家具外就只有一电话和一台电脑。

任札撩开了身上盖着的薄被走下了床,却不慌不忙的把自己身上略显凌乱的衣物整理好,随后才向着不远处的放置电话的地方走去。

拿起话筒拨了一窜号码,静静等待,却在下一秒发现他所拨打的号码不存在,他眉头不易察觉的微皱,随后想起了第一次出现在家教世界里的情况,然后把目光放在了一边次品的电脑。

生活在了家教世界的任札怎么可能看得上如此败次的电脑呢?然而他却找不到除了这更能打听这里资料的东西了。

打开电脑后他才发现,看似淘汰下来不知多久的电脑里有着许多的资料,粗略的扫一眼后却不易察觉的眸色闪烁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全都是军火以及黑社会所为。

略沈吟会,才确定若是他猜测的不错这里的人是个身份极高的。然后任札那军人的责任感又发作了,他想,要是拔除了这根祸害的话造福的可不止一两个。

这么一打算下来任札倒是把本来想查找云雀恭弥和彭格列总部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反而集中精神的看起了电脑里内的资料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把那些资料都一目十行的看下来任札倒是有些意外。

里面的内容全都是高机密不说,身份貌似也不得了,十老头之一么……

鲜少对什么有兴趣的任札倒是对这事起了兴趣,把家教那些事完全的抛之脑后反而抚摸上了右手拇指上那一只带了暗红色的宝石。

无意中摸到那枚宝石的任札垂眸一看,随后就把那枚在他眼中极度没品的宝石给捏碎了,手上燃起的黑紫色的火焰,手上的渣渣在那高度火焰下彻底被溶解在空气中,什么也没留下。

扫了一眼,没发现手巾手帕之类的,也只能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着房间里的洗浴间走去。

等打理完了身上的一切,任札向着还开着的电脑看去,瞄到了右下角的一行数字,显示出的时间刚巧跳到六点三十分点,也只能说任札起来的时间还真是够巧的,也许是早已深入骨髓的生物钟在作祟?

时间刚跳到那个时间段就紧接着就听到了门被敲响的声音,再接着就是一道低沈的男性声音,“老爷,您起床了么?”

任札盯着那扇门几秒,才不紧不慢的吐出了一个字,“恩。”

得到了回应的管家推开了门走了进来,行个礼直起身子待看到衣着早已穿好正直勾勾看着他的男子的时候怔了一下,随后才恢覆了温润的笑容说道:“老爷,您要不要现在就用餐?”

“不必,七点准备好。”任札使唤起人来完全无压力,随即却走到了电脑前关了机子,转过身向着年轻的管家走去,“跟上。”

习惯性的对着慢了自己一步的人说道,待他想起此人并不是不下也不动声色的继续往前走着。

数月后。

习惯了这个身体身份的任札穿着一身订做的白色丝绸中山装来到了一处会议室,那是十老头的密会。

年轻的管家被挥退在门外等候,任札只身一人的走了进来,看到只差他一人就全齐的会议室对那些人别有意味的目光也不多加理会,直接往空着的那张走去。

那是一张在主位之下的位置。

见到人来齐了,主位上的老头子也该发话了。

“诸位,这次召集你们前来想必你们也清楚。”

“重点。”对於那种身份比他高一级在卖关子的长者任札可没有什么尊老的美德,直接打断让其说重点。

那位老者一怔,却还是如任札所言的说出了以下的重点。

“我邀请过如今的a级盗贼,然而幻影旅团的团长却并没有让其团为我们所用的打算,而且幻影旅团的成员危险数都在s级以上,对我们的危害不言而喻。最主要的一点还是,他们有与我们明目张胆对着干的打算。”

“我能发表一下我的感言么?”擦拭手中订做的教鞭的任札不缓不慢的说道,然后也不等对方说什么请说之类的就自顾自的说:“如果你召集我来是为了说这些的废话,那么我想说你真是闲,要知道我们这些人要有个休闲的时间并不容易。”

擡起眸子,在那老者想怒不敢怒的目光以及其馀八老头各怀心思下站了起来,淡淡的说:“告辞。”

来的高调走的潇洒,一点也不顾那些人的脸面。

那老者是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无法忍下的喝道:“老夫的会议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么?!你当老夫是什么?你又是什么东西!”

任札走到门口的身子顿住,随后微侧过身子,没有涟漪的眸子看着那位老者,面无表情的淡然说道:“抓不到他们是你无能,不去取代是我对那没兴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勾起了唇角,露出了邪肆味道的笑容,“试试看如何?”

听出了话中的意思,那老者的面容立刻变得煞白,强忍下心中的恐惧,不去想那双没有任何色彩的眸子,呼吸了几次才开口,“你……算了,是老……是我太过於激动,不该为那些人而变得心急焦虑。”语气变得低下,倒显的卑贱了些,似乎也知道任札的手段和本事。

任札淡淡地瞥了眼那老者的面色,对於那眼中一闪而过的屈辱和狠戾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轻点下头就走了,衣摆随着走动而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度。

“老爷,是否直接回住宅?”年轻管家挂着温润的笑容来到刚走出会议室大门的任札,跟在他的背后向大门走去,跟在身后却不显卑微反倒有种其实都是大家族的子弟族长的模样。

任札自然不会去回话,而是白色的袖子中端着一根细长的教鞭速度不紧不慢地往大门走。

没得到回答的管家倒也没生气,脸上依旧挂着温润的笑容跟在其背后,看着背挺得直直的任札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动,倒也显得享受这种视觉。

坐上车后座,任札背靠在椅背翘了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上,闭上眼睛小憩。

当听到驾驶座上的人上车了就直接吩咐道:“随处逛逛。”

听到吩咐的管家倒有些意外,却不动声色回道:“是。”

发动了汽车,车速缓慢地四处开着,坐在后座的任札倒也没有颠簸的感觉。

就这么无目的的逛了一下午,夜色都黑下来了才回住宅。

回到住宅的任札头也不回的对着跟在后面的管家吩咐道:“十点来房间一趟。”

管家脚步一顿,却还是挂着温润笑容的回答:“是。”

这次听到回答的任札却没直接向着房间走去,而是微转过头瞥了一眼他一眼。

双黑的额上绑着绷带的青年,面上挂着温润的笑容倒也蛮俊秀。

13全职猎人二

夜间22:00分

听从了任札的吩咐在时钟刚跳到十点后扮演了大半年管家的库洛洛踩着点来到了任札所在的房间,先是礼貌性的敲了敲房门三下,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后方才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库洛洛一直都热衷於扮演不同的角色,尽管他不这么觉得。

还处在管家身份的库洛洛先是对着房内的人行了个管家的完美礼仪,才慢慢的看过去。

一样的双黑青年一身白色衬衫坐在一张椅子前,冷峻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没有丝毫表情,连看都未曾看过来一眼,背依旧挺得直直,他的手中拿着一份资料正在随意的翻页着。

欣赏完不像以往只穿着制服的青年,库洛洛抿唇微笑,开口问道:“老爷,您唤我来有何事?”恭敬的话却不是恭敬的语气,一副不卑不吭的模样,倒让随手翻阅着刚送上来的资料的任札停下的动作,食指无意识的轻敲着桌面。

他擡眸面色淡然的看着那名挂着温润笑容的双黑青年,淡然说道:“过来。”

早已习惯任札的习性的库洛洛无任何抗拒的走过去,不慌不忙的。

来到任札的面前,他仍旧是挂着那副温润君子的笑容,然而唯一可欣赏俊美青年笑容的人却无心欣赏,任札只是神色漠然的把手中的资料递过去。

库洛洛接过来,慢慢翻阅着一页又一页的资料,总共十二份,少了一份最主要的。

库洛洛笑容不变,那低垂的眸子却没有丝毫的情绪,很是淡漠。

见库洛洛把那些资料看完,任札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十老头的领袖要对你们发告通缉。”

库洛洛仍旧挂着那温柔的笑容,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

见对方不说话,任札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身为强盗头子的你需要说些什么么?”

“恩,我想我并不需要。”沈默许久的库洛洛还是开口说话了,他笑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人,那一张冷峻的面容丝毫没有因为知道他的身份而变得恐慌,一如既往的淡漠,令他兴趣加深。

“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清楚就好。”任札没有情绪的眸子盯了他一会,便移开的目光,开始赶人了,“出去。”

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有名的强盗头子而客气,说出的话依旧霸道强横不留情面。

知道对方要休息了,库洛洛也没因为对方的话而感到气恼,只是回答了“是”就走到外面去了。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问任札道:“老爷,需要我为你更衣么?”

本来只是开个玩笑,谁知道任札头也不回的说:“如你所愿。”

“……”库洛洛想,他终於理解了那种拿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憋屈感了。

最后库洛洛当然没为任札更衣,把人赶出房门的任札自己就着白色衬衫爬上床睡觉去了,连衣服都不换。

不过转念一想也对,任札从不在人面前穿休闲之类的服装,穿的永远都是制服系,俗称制服控。

躺在床上的任札垂着眸子不知想些什么,眸色闪烁了下,却还是闭上了眼睛睡觉休息去了。

单薄的被子只盖到胸口,被子外的双手交叉放在腹部处,这是任札一贯的睡姿,除非休息的不止他一人。

翌日。

生物钟很准时的在六点叫醒了任札,洗漱好后就穿上了自己的一贯衣服,不是昨天那般的白色丝绸中山装,而是以往不变的黑色军服。

任札在十老头中虽然不是领袖者然而却更似领袖,深深认识任札的十老头们都知道任札不仅仅只是十老头而已,他还是掌管军火的高级长官,少将。

本来嘛刚得知自己身份的任札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但是惊讶后却也还是恢覆如此。

有个高身份固然好,然而这个世界他也知道是强者为尊的世界,最高的还是猎人。掌控了zf和黑道不算什么,若是掌控了猎人协会就当真是一手遮天了。

像任札这样从小被自家老爷子教育要一统江山的人会安分於如今的地位么?答案很明显。

把这个世界的资料强塞在脑内知道该如何生存的他自然把目标放在了猎人协会上,考猎人证么?对不起真没这个想法,所以任札只能以合作为借口,以夺权为目的攻打入猎人协会的总部。

当然如果真的能这么顺利就好了。

虽然是很顺利的攻打进猎人协会了但是距离高权位还是有一大段的距离的,如今的他只是个合作者,更何况还有个叫尼特罗的老狐狸。

但是任札也不着急,若是江山那么好攻打那么历代皇帝也不会牺牲那么多的兵力了,他慢慢来,磨也能磨死对方,况且他的时间还很长。

站在试衣镜前穿好衣服,把衣服穿得服服帖帖的任札拿起一旁的黑色手套带上,随后走到床边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长方盒子,打开,取出了红色丝绒里的色泽黑亮亮的细长教鞭,揣手里边就往门外边走了。

任札整理的缓慢,用了半小时才将自己完全打扮了,如今都六点半了。

走出房门,不出意外的遇见了等在门外的库洛洛管家桑,但任札看也不看的就继续踩着慢条斯理的步伐走了,背挺的直梆梆的!

见到任札的打扮库洛洛就只知道对方想去何处,被揭穿的他表情依旧是温柔的笑容,不急不缓的跟在任札的后一步,不多也不少,这是个极容易杀人的位置,但是任札却并没有做出什么防范的事情。

当然,这可以理解为男人那野兽般的直觉。

并不是相信库洛洛,而是相信自己绝对不会被伤害一丝一毫。

要相信,在火焰的超高温下就算有念也要做好被烤成乳猪的准备。

所以任札是个贴身携带武器的男人,还是无法盗取的那种武器。

见识过对方武力值的奇怪能力的库洛洛无不遗憾的想。

来到部队,早就已经是八点多了,在车上任札也足够享用完尽职的库洛洛管家从厨房带来的小食盒里的食物。

若是以为任札会担心对方下毒什么的话也太扯了,对任札来说美食虽不是必要的但却是必不可少的,更何况是饿着了的任札完全没去想那些事,反正能不能毒死也不一定。

进行阅兵仪式的时候他并没让库洛洛去,对於他来说这是军队的事不是部队的人一律免来打扰,不然领的可不只是他手中的鞭子还有可能是躺床上很久起不来的“奖赏”。

从招来的新人中挑取了几个潜力股,不用任札吩咐他的下属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概等任札走了没多久那几个被挑中的人就会立马被调到别处吧,没挑中的人也不需要着急,因为他们训练的方式内容也很甚是丰富丶花样鲜多的。

於是不必想也能预测到那些新兵蛋子们以后的苦逼生涯了。

夜幕再次降临。

用完了餐桌上的食物就直接往房间走的任札在走廊上遇到了神秘消失在餐桌前的管家——库洛洛。只见库洛洛的打扮换回了一如既往的大背头丶毛衣领,也不闲在大热天的闷得慌。

对於库洛洛的品味没发话评价的任札站在走廊上回视,他们的中间是他的房间,这间大宅的主卧室。

库洛洛看到任札后,没有表情的脸上挂起了一往的笑容,说道:“任少将,能与您谈谈么?”

任札看了他一会,轻点头后迈开了穿着长军靴的脚步,自顾自的向着只有几步之遥的卧室走去,开门关门的行动如流云如水般的不拖拉。

但是比起任札的那种潇洒下意识跟在他一步后面的库洛洛却差点被关上的门给砸到了鼻子。

“……”沈默地盯着被关上的门许久,他才慢吞吞的打开门,走了进去,与任札进行了深入的秘密商谈。

14全职猎人三

从任札的房间里走出来,库洛洛扶唇深邃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被关上房门的房间,却在下一秒毫不犹豫的迈开了步伐走了。

在房内的任札听到外面的人走掉的脚步声,只身起来的向着房内那浴室走去,沐浴。

这一日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商谈了何事,知道的人也已经成为了死尸。

窗外有一个戴着大眼境的似乎是女孩儿的女性拿着奇怪的吸尘器在吸着尸体。

那些都是十老头安插在任札身边的间谍,可惜发现了秘密却无法活着回去汇报,着实悲哀了些。

日子还是这么的过,不紧不慢的。

然而这日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在书房里处理着公务资料的任札听到窗外那传来的细微脚步声,头也不擡的对那人客气说道:“请坐。”

然而那位却也真听任札的话随便走到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很是端正的姿势睁着大大的猫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处理公务的任札,空洞的眸子露出了一丝疑惑,却也在下一秒恢覆如初。

察觉到了对面不远处单人沙发上的人的视线,任札语气淡然的说道:“还有一点,稍等,还有,请随意。”

正盯着人的那位听到任札的话后轻点下头,然后便真如任札虽说的随意了起来。

只见他拿起了长方形玻璃桌上的一块点心吃着,面上没有表情却仍旧用那空洞的目光看着任札,也不怕咬到自己的手指头似的。

终於处理完公务,刚擡起头的任札也见那位不速之客刚巧把最后一块点心给塞嘴里嚼吧了几下吞入腹中,然后像是发现他的注视擡起头来看向他。

不同於任札那没有涟漪的眸子对方的双眸倒是更显空洞无神一些。

不过即使拥有这么一双眸子的人性格倒是意外的可爱。

任札看着嘴角边沾着点心碎屑却毫不自知的伊尔迷想道,随后手肘抵着桌面双手交叉,任札的鼻尖以下的面容被横切在了那交叉的双手下,微低着头的他眸色一如既往是深沈察觉不出所想,他就这么直视着伊尔迷那空洞的猫眼说道:“揍敌客家的大公子。”

没有疑问,有的只是笃定。

伊尔迷点头算是承认,他说道:“我是受人委托来取你性命的。”

任札对於伊尔迷的话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用一双深沈的黑眸看着他,说:“十老头的领袖是该换个人了。”

一个无法控制还妄想取他性命的人已经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这是任札没有说出口的话,但是伊尔迷听出来了,所以他睁着他那大大的猫眼问任札道:“死了么?”

“时间。”任札没回答,而是问了个没头没尾的话。

伊尔迷不是跟随任札半年的库洛洛管家,所以他对於任札的这句话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也就只能睁着他那大大地猫眼看着他,无法给出回答之类的话。

但是任札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所以他再次开口说:“现在的时间。”

这次伊尔迷听明白了,他歪头瞄了一眼任札背后那大大钟后回答:“凌晨两点四十六分。”

任札点头,说道:“死了。”

“哦。”伊尔迷了然点头,朝着窗户走去,“那么打扰了。”

“无妨。”说完这两个字任札就看着伊尔迷跳窗走了,忙活了大半夜的任札也只是把那些资料收好后就走出了书房。

六点整。

任札生物钟很准时的叫醒了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只睡了三个小时的他完全没有任何疲惫感,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涟漪,倒是很清醒。

慢条斯理的收拾好自己的任札向着门外走去,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一段日子未见的管家——库洛洛。

还是穿着大毛领打扮的库洛洛看到任札走出来后挂起笑容,说道:“按你所说,一切都解决了。”所谓的解决便是把十老头的领袖者给抹杀了。

任札没去理会库洛洛那明显显得愉快的心情,而是毫不留情的直面指出道:“太慢了。”

库洛洛略显无辜的眨了下眸子,微笑依旧,“我觉得很及时。”

显然库洛洛也是知道揍敌客家的大公子来过的事实。

任札漠然的瞥了他一眼,向着楼梯那走去,对着跟上来的库洛洛吐出一句话,“味道很重。”

“恩?倒是我的疏忽了。”库洛洛看着染血的衣角,停下了脚步,“那么容许我借少将的浴室一用。”

“顺路盗取文件么?”任札随口问了句,倒也让他去他的卧室。

“不,我只是想要更加的了解您而已,少将。”库洛洛笑着回了一句后就转身朝着任札的卧室走去了。

任札闻言停下了步伐,扶着楼梯扶手向着库洛洛的方向看去,双眼微眯。随后他转过头继续向着楼下走去,声音轻而淡然的道出一句,“可惜没兴趣。”

走到任札卧室手正放在门把手上的库洛洛闻言动作一顿,“是么?倒是可惜了。”

说着可惜的脸上却没有半丝可惜的意思,推门而入。

用着早餐的任札听到佣人来通报说表少爷来到要求见他一面。

任札同着餐头也没擡,一句话也不说。

知道任札习性的佣人自然乖巧的站在一边,等待任札享用完早餐。

这一顿早餐就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

当任札来到会客室的时候见到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喝着红茶的他一点优雅姿态也没有反而浑身散发着不正经的味道。

见到任札来了他撇撇嘴然后说道:“表哥你的动作可真快,让表弟我等了好一会呢,怎么早餐食用完了么需不需要在享用半个小时?”满是不屑与不满,完全没将任札放在眼里。

想来也是,这位表少爷虽然是跟任札一同长大的竹马但是一直都过着比任札高一等的生活自然不会把这个靠着他家族才崛起的养子放在眼里。

说起来在任札还没夺舍的时候这个身体主人倒是对那位表少爷很是恭敬的。

不过可惜那都是以前。

如今用着这幅身体的是被十老头所恐惧黑白两道都忌惮好几分的任札,而不是那个因为对方有养育之恩而恭恭敬敬的“前任”。

对於那青年的挑衅任札根本没放在眼里,却瞥了一眼让他进来的下人。

那位下人顿时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迫和从骨髓而来的寒意,但他没站出去解释,因为了解所以一切的解释都是徒劳,他只能默然的等待接下来的处罚。

好在任札并没有多说什么,算是放过那名下人了。

感受到压迫感消失的下人连忙呼出一口气,额际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正滑落。

见任札无视他的话坐在他对面的长沙发上,与他一样翘起二郎腿的任札却完全没有他那种不正经二世祖的味道,反而因为那张冷峻的面容给人一种优雅沈稳感,很是有气场。

那名表少爷先是一惊随后才阴沈下脸道:“怎么?你这幅模样是在像我发泄不满么?”

“倒茶。”任札没回答他的话反而对着站在一边的女佣说道。

穿着哥特式女佣服装的年轻少女听话的走上前,端起圆肚子茶壶倒茶,添完茶就退到一边。

表少爷对着任札冷哼了一声,拿起茶抿了口说明他的来意,“老爷子让你将十老头的领袖位置让给我。”

“恩。”任札应了声便拿起佣人特别沏的龙井茶喝了口,感受着唇舌沾染的茶味。

“你会协助我的对不对?”表少爷眯眼,很是笃定的说。

任札微睁开眼看着那名自以为是的少爷,不否认也没承认。

所以表少爷自然认为任札那是默认,果真是毫无眼力自大无能的花瓶少爷。

“既然你会协助我,那么将你的权利让给我一半以表你对本家的衷心吧。”

满意任札的默认的表少爷扬起一抹笑对着面无表情的任札说道。

任札只是睁着没有情绪涟漪的眸子看着那位满是自傲的少爷不言。

无声的对这个头脑简单的少爷藐视着。

站在会客室门外听到里面全部内容的青年抚着唇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回车键:返回列表

投推荐票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