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暗中观察的十老头中的八位黑/道顶尖者却清楚的感受到了任札那无言中所散发出来的压迫感。
当任札那双没有感情的眸子扫过他们的时候,他们觉得……
连呼吸都变得奢侈……
一来就来个下马威的任札显然是满意於这个效果的,虽然猎人协会一直都无法真正的攻克进去但是能一手掌握住黑白两界的高权算是半个一手遮天的了。
任札的野心虽大但是也并不着急猎人协会那边的事,一如他所想的那般,猎人协会的其馀虽然厉害但是也不必放在心上,唯一要防备的就是当今的猎人协会会长尼特罗。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如今该思考的事,现在所要做的是另外一件。
低垂下眼睑,任札语气淡然的开口,“汇报重点。”
任札虽不是领袖,却无疑是领袖,一个站在十老头顶尖的人物,连其馀的八老头都不敢忌惮好几个百分点的存在。他们也心知肚明,那个刚当上领袖者的年轻人也不过是任札以防万一的挡箭牌而已。
那些人恍然想起那个传的沸沸扬扬的事,觉得这个年轻人倒也真是可悲,居然惹上了任札。然而也对任札的手段更是忌惮了几分。
一个连养他的家族都能说灭就灭的人,到底还有没有所谓的人性?或者说,他真的有心么?他们即使在怎么狠辣也不可能当真毫不犹豫地就将自己的亲人都残忍斩杀,流星街的人就算在如何的残忍也不会对自己的同伴下手,然而这个男子,当真是铁石心肠的畜生。
虽然内心对任札的行为发寒,但是他们中的一位还是忍下了那种从骨子里升起的寒意说道:“这次我们的聚会主要是因为一个月后拍卖会,这些年来幻影旅团这个a级强盗团夥可以说是无恶不作每次遇到好货都会去抢夺,所以我们这次的拍卖会重点在於幻影旅团。”
那位说话的十老头之一顿了下,对上了任札那没有感情的双眸,压下心下的寒意继续道:“所以,我们希望能借助少将的权利对他们实施打击,以防患於未然。”
任札看了那人一会,然后眸子向着场内的众人扫过,最后停在了长桌另一端的青年身上。
他问那个还被/操控着的安德尔道:“你的看法?”
“全权交予你处理。”安德尔那空洞的眸子没有一丝光彩,语气也是极为的淡然。
轻点下头,本就是做做样子的任札再度把视线放在了那位开口要求他“借出”权势的中年男子,说:“既然如此,那么我驳回。”
“你——”本来以为任札会借出一半兵力的中年男子听到他的回答后顿时被气到了,刚想破口怒骂吧结果一对上任札那没有感情的眸子就变得蔫了吧唧的。
但是也有不怕死的,那就是一个即将奔四却身材火辣的妩媚女子,她撩了一下她那长卷发挺胸看向任札,妩媚而惑人,但是对上任札的双眼却有些打鼓,随即一想到还真没人能过她那诱惑的一关呢也就壮了下胆子,话语魅人地说道:“少将,我可以问是为什么么?难道少将你……”后面的话她理智的没开口,然而大家却都懂了。
她这是想说任札跟幻影旅团有道呢!
本以为自己那番作为绝对能让对方酥麻的妩媚女子双眼媚惑的看着任札,却殊不知任札的下一句话险些让她翻桌。
不,更准确点是任札后面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才是让她差点翻桌才对。
“如果觉得一个畜生能欣赏你那下垂的胸部想法也未免太天真了。”
这一段话不但嗤笑了那位女子也同时骂了任札。
美人头冒青筋的向着任札后面冒出来的声音方向看去,发现门口边赫然站着一位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男子,当她对上那双狭长的眸子时却消除了想要揍人的想法,内心除了惊骇还是惊骇。
不过想也是,任凭谁看到一双满是狠戾犹如看死人的目光后都会惊骇一阵的。
飞坦“顺路”走来的时候就听到和看见一个试图“勾/引”任札的女子,也不管什么隐蔽不隐蔽了就这么的出现了在场中,还嘲笑了那个不知恬耻的女人一把。
在飞坦的世界观中,被他标上他的所有物的东西只能是他的,谁也无法去剥夺。
若是想要抢,那么也要看那个人有没有那个本事,以及那个命了。
在内心阴森的冷笑了几声,飞坦把视线从那个愚昧的女人身上移开,放在了背对着他的任札身上,开口说道:“被抓奸所以不敢面对了么?”
飞坦也不知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他却这么的问了。
谁知,任札却压根没回头的打算,而是用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冷漠淡然的语气说:“我不希望有下次。”
对於这种没头没尾的话飞坦也只能一怔,对任札的话不明所以。大概是床上也多少培养出了一点感应,他却能清楚的知道那个明明语气没变的男人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跟飞坦这种性格类型的人相处过大半辈子的任札却能摸清对方的想法,知道对方的疑惑他也只是垂眸继续淡然说道:“若是下次扰乱了会议,我不介意让你半个多月都下不了床。”
这次飞坦听明白了,脸色哟都黑的如同锅底了。
听懂的不止飞坦,还有在场的十老头。
顿时他么看向飞坦的目光就变得有那么一丝的意味深长了。
结果不言而喻,飞坦的脸色更黑了。
然而飞坦却没有做出血溅当场的举动,也没做出焚烧了整个楼层的打算,带着一肚子的火气一下子从这个会议室消失了,就如同来时一样的鬼魅,让人都开始怀疑刚才那个人真的有来过么?真的不是他们产生的幻觉么?
但他们都知道,那不是。
他们之所以会成为十老头除了实力够强,脑子也够好使一点,不会自己所看到的产生一丝怀疑。
但是他们也同时知道,刚才那个来去如鬼魅的男子实力绝对比他们的还要高强,就像任札……不!那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如果说那个男子是鬼魅,那么任札绝对是统治鬼魅魍魉的王!
对於这么个强者,一眼便能知道是个自尊很高的高手都能收服於手下当情人的任札,十老头们是真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了。
或者说,本身就存在却被更加无限的放大了,那种来自内心的寒意和恐惧。
而那位本想框任札的兵力好打算失去一半权利的时候集合其馀所以的十老头对这个一直压制在他们头上的任札除掉的中年男子意识到他刚才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后,冷汗直往额际往下流,他都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惹火了任札他的下场会怎样!
显然有这个想法的不止那个中年男子,还有那个女人。
煞白一张脸的她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她刚才居然跟那老货物联手想要骗的任札手中的兵权,她那个时候是不是疯了才会跟那个老货物合作!!
察言观色的本色任札也可谓是学的十足的,所以当看到那两个人的气息略显凌乱以及脸色变得苍白后便知晓飞坦的到来给他带来了额外的收获。
一个引爆了他们心底彻底恐惧的大收获。
任札垂眸想,也不过是一些实力差权利中上欺软怕硬的货色而已。
遇到强者也不够是屁滚尿流的份罢了。
不想跟这些人继续扯下去的任札随口说了声散了就执起自己的教鞭走了。
除了十老头中的那八个老头的注目礼外,还有一道闪烁着莫名光明的目光在任札挺直背上停留,但呆的时间也不过是一秒没到。
然而任札却还是注意到了背上那道不一样的目光,无谓於恐惧,而是单纯的打量。
眸色闪烁了下,任札还是踩着不急不缓的步伐挺直了腰背走出了这个让他厌烦的会议室。
转悠了友客鑫一圈的任札在夜深的时候才回去,然后不期然的遇到了那个用狭长的双眼看着他的情人,显然还为早上的事情生气着。
任札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脑袋算是安抚了一把,而飞坦却也这么不躲的任由他拍,看来是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可是他还是就这么的注视着他,没有狠戾,有的只是单纯的看。
任札在飞坦的身旁坐下,空阔的客厅里那张大大的沙发上被他们两个占据也没占据到多少的位置,还有许多空馀的地方。
任札也不管对方是否闹别扭还是怎样,他只是与之对视了一会,然后说:“十老头中的老四希望能借助我的兵力对付你们,为了杜绝拍卖会出差错。”
口中的老四便是那个中年男子。
飞坦听到这个消息眼一眯,随后说:“我会向团长汇报。”
任札轻点头,既然给了库洛洛消息,那么他也该收取一些报酬了。
当飞坦被一股绝对的力量给扯的躺在沙发上以及身上压来的重量后,他的脑袋出现了0.01秒的懵然随后反应过来的向着任札攻了过去。
结果任札却比他更快的将那只攻来的手给卸了,看着身下表情和脸色都没变一下的情人,他利用他自身的肉体实力牢牢的压制着。
飞坦狭长的眸子里闪现着怒火,语气绝对是森然的开口,“你/他/妈的想要干嘛?”
任札不动声色的撤下对方的衣物,脸不红气不喘的回:“干你。”
“你这个乱发/情混蛋,人渣,畜生!”飞坦顿时被他那道貌岸然的样子给气的爆粗口了。
然而无论飞坦如何怒骂挣扎,还是无法逃脱一宿都在做活塞运动的命运,肉体碰撞声,所发出来的水泽声无谓是听到的人都脸红不已的存在。
更何况,还是在这个随后有人出现的客厅里。
当真应了他前任以及现任情人的话。
任札果真就是一个随处都可以发/情的畜生。
19全职猎人八
得知窝金死亡的时候早已是好几天的事情了,对此任札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
虽然可惜於这么个人才死去但是任札却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若是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本就没什么关联何必去理会那些不足挂齿的小事?况且他自己的事情都没忙完。
也多亏了幻影旅团的那夥人大闹一场友客鑫的拍卖会害的他的工作量骤然增加了许多,任札没发兵兵力对他们斩杀就算是不错了还去理会那些芝麻小事?
似乎也知道任札的想法,飞坦也只是说了声就没在说窝金的事,而是眼神阴冷地说:“那个锁链手,绝对会亲手送上刑讯室。让他求死不能……”
任札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他只是看着暗藏杀气的情人语气平淡地道:“若是没事……”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是想说如果没事的话就不要打扰你处理公事么?哼,明明都快不保了居然还有心情管这些,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对此,任札语气仍旧平淡的回答:“装的什么你的身体不是最清楚么。”
“……”眯起狭长的眸子飞坦看着那个脸皮堪比黄土的任札,无声的表达了他对他的鄙夷。
显然任札也不想在这事多纠缠,他执起黑色钢笔在薄纸上写画着什么,头都没擡的说道:“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忙碌,安静下来吧。”
“……”听到这句话的飞坦这一刻的心情变得微妙起来。
他当然知道任札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看在他们是情人的份上他根本不会去理会幻影旅团的破事,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他也早就对旅团出手了还会任由他们的团员那么嚣张快活为所欲为?虽然他对任札兵力保持一定的怀疑但是不可否认任札就是有这个本事让你做什么事都要想想后果,让人还没做就先心怯了。
飞坦看了任札的脸一会,然后说道:“团长要我转达的我已经转达了。”说着便站了起来显然是想要离开这里了。
似乎也发现他自己对情人太过於忽视也许是良心偶尔发现吧总之任札在飞坦快要走的那一刻开口了,他说:“别做的太过火,那人任你处置;最后,自己小心。”
这么的两句忠告和纵容从任札的口中说出来倒也让飞坦怔了下,但随即他也只回了句,“哼,真啰嗦。”就从任札的办公室消失了。
任札仍旧执着笔不停顿的动着,就犹如刚刚根本没人来过一般。
数日的晚上,当任札收到十老头已故的消息后变色都不改的说道:“加强警戒以及,以s级通告要求上面对幻影旅团的通缉单发布全世界。”
所以,a级强盗团夥终於荣升到s级了么?
当库洛洛拿着十三分通缉单的时候有些惊异的想,随即向着一边玩着psp的飞坦看去,倒是有些觉得好笑。
看来少将倒是很会满足自家情人的嘛,真是个……好情人呢。
库洛洛笑的意味深长。
然而即使库洛洛这么夸赞任札,上天也不会给他降临好运气,被锁链手抓去揍成猪头那是妥妥的,不过也可以理解为因为库洛洛夸赞了任札所以上天才降下了这么个惩罚?嘛,谁知道呢。
被锁链手被迫的定下单方面契约的库洛洛最终的道路也只能是无法见到自家团员们,如预言诗那般的向着东方走去。
对於突然少去的团员和离开的团长蜘蛛们会伤心么?大概是有的吧,但是还是会以正冷静或者说冷血的态度面对这个世界,因为他们是从流星街走出来的人啊。
没了团长的蜘蛛们最终只能略显无聊的去一款名叫“greed island”的游戏里。
所以当任札察觉到标记在情人身上的记号突然消失又出现后,便知道他人已经进入了“贪婪之岛”里了,因为只有这种超高速移动才能让他对情人的感应突然断开,然而他知道自家情人还做不到这种程度,或许说,不可能会做到这个程度。
知道了自家情人地理位置后,任札的目光放在了挂在墙上的猎人地图上,看着某个小岛略微沈吟了会,随后却什么也没做,继续处理自己的公务。
或许禁|欲一段日子会让他感到少许烦躁,但是比起男人的责任来说性方面的事情可以不去理会。若真想发泄,也可以去找那个人。
任札从不是专情的人,不然也不会在有情人的情况下还禽兽的对安德尔那位花瓶少爷出手。
一个自我为中心,不顾别人感想的……
所以说老爷子真不愧是老爷子么,居然有先见之明的给他取名为任札/人渣?
在自家情人离开的那段日子里任札可谓是清心寡欲了许多,不乱发/情了不说还专注於工作之上,可谓是进步颇多。
然而忙活了一大段日子的好处就是接下来的半个月多的时间很空馀,这代表着任札可以暂时的放下工作去做些别的事情,比如活塞运动?
任札站在窗户前,想起了自家情人那小巧的身子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的喘息模样了,突然觉得……他饿了,很饿。
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安德尔出现在任札的房内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站在窗户前看着窗外垂着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的任札,但是当他对上任札看过来的那双眸子的时候却感到莫名的心悸。
那双深邃的眸子他太过於熟悉了,那是那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想要发泄时才会出现的眸色,深沈的看不见任何的光彩,跟以往那种没有感情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眸色。
随即他又想起了那段日子自己跟他的情人在刑讯室被做过的那些事,握紧了双拳,指甲深陷入掌心的肉里,连流血了都不去理会。
不同於安德尔那种覆杂的心情,任札的内心深处是带了丝烦躁的,但是这头随处可发/情的野兽在看到狼狈不堪丶身子上满是伤痕的连站都站不稳的人后,却没如以往那般的扑到啃入体内任由欲/望的发泄,而是微眯起眼说道:“真够狼狈。”
靠在门板上才能不让自己摔在地上的安德尔闻言冷笑了声,回敬道:“还得多亏少将您的情人对我的诸多关照啊。”
“倒是伶牙俐齿了些。”像是评估货物一样的任札不带感情的说道,然后向着房内的浴室方向瞥了眼,“去清醒身子。”
语句直接,不容拒绝,果真是那个以命令式随意使唤任何人的霸道男人,部下心中默认的渣帅。
安德尔带着嘲讽的笑容看了一会任札,然后头也不回的脚步踉跄的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对於接下来的事情他早已知道,可是他却不甘心,凭什么他活该是替代品?凭什么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娈童?到底凭什么?!
带着早已变了质的覆杂心情安德尔一步一步的艰难的向着浴室走去,尽管一个没注意摔倒在了地上也是咬唇的站起来继续往前走,而任札也只是看着,并没做些什么“绅士”的举动。
浴室里满是蒸汽薄雾,任由头上的花洒上热水打在身上的安德尔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中那个满身伤痕狼狈不堪的自己,眯起的双眼翻涌着覆杂的情绪,却读解不出到底是什么。
当随意在下/身围了条围巾走出去的时候,却发现任札仍旧站在原来的方向,目光还是看向窗外,眸色也依旧深沈。
注意到那边的动静,任札也只是瞥了一眼然后走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上,低垂眼睑看向身上还流淌着水珠的安德尔,在那张略带嘲讽的笑容下说道:“十老头领袖者,重新给予你手上如何?”
本以为对方召他过了本是怀着某种龌龊想法的安德尔闻言顿时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冷峻面孔的男子。
20全职猎人完
补填完了十老头的位置任札才算是真的闲了下来,至少半个多月不怕有什么事情能忙活到大半夜或者一天都不能睡觉的了。
解决了十老头的事情任札坐在书房的单人沙发上,给茶桌上的茶具冲洗准备沏茶,在这个时候的任札可谓是专注的,情人之类的全被抛在了脑后。
品着茶的任札闭上眼享受着茶的味道在唇齿间弥留,心下的那一丝烦躁也被冲洗的干净。
随后,任札睁开眼,看向了一直静静放在一旁办公桌上的游戏机,垂眸沈吟一会,仍旧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向着那里走去,执起游戏机在手上看了有一会。
最后任札还是将游戏机放回了原位,拿起了部下放在游戏机旁的小盒子,打开,那是一枚戒指。
将戒指戴入食指上,任札对着那款游戏机发动了能力,眨眼间就出现了在一处亮丽堂皇的地方。微眯眼挡住了稍些许刺眼的光芒,任札看到了奇怪造型的女性。
当任札从里面走出来时,也不召唤book,就这么扫视了一圈周围后朝着某个方向。
就好像,任札他只是来旅游的。
当然,事实上任札就是来放松一下的。
处理太多的公务导致大多数时间是在办公桌前度过的他都快忘记打斗的感觉了,既然贪婪之岛里的人都是念能力者那么其调|教程度不言而喻,绝对,会让他很尽兴的吧。
想到了什么的任札眼眸深处闪烁着点点星光,嘴角边也勾起了绝对调|教式的笑容。
刚这么想着呢,刚走出初始点一大段距离的任札就遇到了四五位不速之客。
看着从天而降的几个人任札面色不改,没有情绪的眸子只是单纯的看着这几个突然出现的人。
“哈,老大,看来我们遇到了菜鸟了。”其中一个即将被炮灰的人看着任札高兴的对着站在他前面的面容不忍直视的青年说道:“这小子都不会利用book只是单纯的靠脚走,看来只是个刚进来没多久的玩家。”
“没错没错,看来我们这次的运气很好,居然碰到送上门给我们宰的菜鸟了。”那名被叫做老大的青年咧开嘴,看着任札的目光都快发绿了。
“哦?book?”任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语气平淡的开口,却能清晰的表达出来他的疑问。“我的确不会,你们能否示范一下给我这个菜鸟看看。”任札垂直在侧身的手微动,一根细长的黑色教鞭便沿着袖口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由於掌心方向是向后面的所以当教鞭出现在手中的时候那些人并没察觉。
“哈哈,果然是菜鸟一个呢。”那位老大似乎是被任札那客气的模样愉悦到了,而他估计自己人多势众对方一只菜鸟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况且他们用凝看过那只菜鸟身上的念量并没有多少,只是薄薄的不规律的一层覆盖在身上,所以那名老大也断定任札也只是个刚学会念能力不久的新人而已,对此他们更有自信了。
所以这些傻子就这么傻傻的把自己的book暴露在了外面,完全不知道他们被任札给框了。
当那些傻瓜召唤出book的那一霎那任札就迅速出手了,加了一层念的教鞭对准一个点的抽过去,那些人立马手软脚软的倒在了地上。
那名自傲的老大昏迷前只看到军鞋,往上是一张冷峻的面容。那人正在擦拭着那把攻击他们的武器,是一把教鞭……
“真弱。”
只听到这么两个字的老大便昏了过去,那之前是震惊不已。
他在那人出手前就察觉了不对劲将念分布在攻击的部位,没想到对方居然只靠那一层薄薄的念力就将他们全部一击击倒,何等的……不可思议。
然而那位老大大概也没想到,他之所以能防御在任札要攻击的那个部位完全是因为任札将动作放缓了许多,只是想试试看对方到底有多强……或者,有多弱,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弱,简直是弱到让他感到一丝不爽。
打劫了他们book中的卡片任札随手放入自己的book里看也不看地上挺尸的几个人一眼。
真是浪费他的时间……
重新踏上旅程的任札将擦拭好的教鞭收回了袖中,微眯起眼看着眼前的景色。
太过於繁忙的他,倒是忽略了许多的美景……
也许,以后可以偶尔给自己放个假。
至於那些部下,又不是没了他就不成活了,他还真不需要这么没用的下属。
打算好了这么一遭计算的任札倒是真把假期给推到很后了,导致那些等待少将归来的可怜下属忙的都快昏天地暗了,都快将星球翻一遭好把自家的少将给找回来了。
如果不是任札明确的命令没有他的命令不能进入他的书房,兴许任札老早就被自家的下属给找回去了,好在他很明智的下了这么一条命令。
所以任札的那些亲信下属们啊,只能欲哭无泪的任命做着任札本来的工作,一边暗中寻找自家少将的踪迹。
——这不科学!少将明明是个工作狂怎么可能将工作弃之不顾不说还消失了那么久都找不到!
而被寻找了个把月的任札如今身在何处呢?
只能说他都打算将贪婪之岛当做独家圣地买座别墅长期住下去了!
不过这些显然不太实际,任札虽然很享受这些闲下来没有工作的日子,但是他还是没忘记他最初的想法。
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还是要找自家情人的,恩,好久没发泄什么的。
所以当任札突然出现在飞坦他们面前的时候那些蜘蛛们还真吓了一跳,但是芬克斯做了一个很大胆但日后绝对后悔无比的动作。
他勾着飞坦的肩说:“飞坦,你真是幸福啊,自家情人都找上门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打算一去度蜜月呢?”
飞坦是直接脸黑了,二话不说的就向芬克斯攻去。
取笑一个傲娇别扭的人就要做好被揍一顿的准备!
然而听到这句话的当事人之一任札却是向着芬克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然后正在打斗中的芬克斯顿时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力袭来以及从骨髓升起的寒意直击他内心深处。
然后……然后分神的那一霎那就飞坦给揍了。
再然后芬克斯回过神继续躲着飞坦的攻击,你来我往的可不亦乐乎了。
“别打了别打了,不是规定了团员之间不能内斗的么。”
最后站出来当和事老的还是侠客,他拿着小恶魔手机单手叉腰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两个对打到一块的人,随后看向站在一边的任札笑笑说道:“不知道你来是找飞坦?”
对此愚蠢的问题任札没有感情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在侠客自己都觉得自己的问题太过愚蠢了后只听任札语气平淡的说道:“这里还有谁值得我来么。”
“额……”侠客无言,这话倒是真的可是这么说出来真的大丈夫么?
然而任札却没去理会侠客的那种纠结,反而是插|入了正在打斗的两人,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着刹车不及的芬克斯抽了过去,芬克斯绝对以一种超音速的速度被抽飞到了一边。
什么时候出的手在场的蜘蛛三人根本没看清楚,然而只见任札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飞坦的手腕,在飞坦想要挣扎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飞坦狭长的眸子微微瞪大,然后就跟着任札走人。
然而作为听到任札说了什么的在场唯一一人侠客,却是在他们两个走进了不远处的小树林的时候肩膀猛然抖动了起来,在芬克斯爬回来以为对方抽风的时候却听到侠客憋笑的声音,摸不着头脑的芬克斯开口问他,“侠客你怎么了?难不成患上了羊癫疯了么?真是可怜啊明明还那么年轻……”
“不,不是。”揉着憋笑而酸痛不已的面部,侠客边笑着说:“刚才飞坦的情人对飞坦说‘跟我过来,给你【长老的增高药】’。”侠客还学着任札的语气说道,然后下一秒果断爆笑出声。
“……”芬克斯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很好笑但是这样笑出来被听到真的大丈夫?!
任札和飞坦虽然听到了那笑声,但是任札却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将人拉到了树林处以保证外面的那两个人绝对看不到或者说,绝对听不到这里的状况。
但是任札没反应不代表飞坦没有,飞坦哟脸黑的媲美黑锅底了。
“你带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挣扎了一下,飞坦试着抽|出自己被抓着的手腕,而任札倒也在对方挣脱的时候松开了手让他抽了出去。
看着自家情人那略有些不爽的表情,任札垂眸看了他一会,然后以绝对的速度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人推到了树干上,欺压了下去。
被任札的速度弄个措手不及的飞坦反应过来后狭长的眸子闪着阴桀的光芒看着他,正想出手结果被对方的下一句话给弄懵了。
“很想你。”垂眸看着被他压在树干上的情人,任札在对方想要有攻击意图前开口,在对方怔住的时候一条腿挤入了飞坦的两腿间,一只手执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隔着布料的分|身上,说道:“它,很想你。”
意识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什么飞坦立刻黑了脸,简直想要就这么的捏爆了对方。
然而,却还是没任札的反应快,只见他想要行凶的手被任札给将其另一只手给扣在了头上,语气仍旧平淡的却带了丝嘶哑暗沈,“果然,只有你才能点燃我内心深处调|教的欲|望。”
低头撕咬了下对方的耳垂,然后移到了唇前,轻舔了下对方的唇,然而动作不重却绝对让人感到吃痛的力道咬了下对方的唇,在其张开的瞬间入侵而入,直攻略城池。
很快,这小树林的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丶诱人的呻|吟声丶肉体的碰撞声。
直叫人听得面红耳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