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贪婪之岛出来的时候任札就接到了属下的消息,他们的一处重要根据地被不明的生物给占据,那里的军队无一人生还。
任札二话不说的让前来报告的属下继续探查,势必找出祸首。
没多久任札就接到消息说,那是一种名为奇美拉蚂蚁的变异蚂蚁,通过食用人类而得到人类的能力,而且根据消息来说蚁后已经开始袭击人类,造成了大规模的吃人时间,奇美拉蚁的实力逐渐增强。
任札略一思索想到利弊关系后决定按兵不动。
如果他没猜测错误猎人协会绝对会出面解决。
果真在根据地等了没多少日子的任札听到了尼特罗死亡的消息,眸色微闪烁任札带兵以合作消灭奇美拉蚁为借口以攻占猎人协会为事实的成功打进了猎人协会,然而事情却没完。
奇美拉蚂蚁的王后所诞生下来的王并未没消灭,而这,也只能任札亲自出面。
在强悍如任札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打败奇美拉蚁王,杀了王的他也付出了血的代价。
在战斗高/潮里陷入危难关头的任札在被蚁王临死前的一击即将击中的时候不知何意突然出现的情人挡在身前,任札眼微眯顿时使出了最后的一丝气力,将愚蠢的挡在眼前想要抵挡住蚁王最后的一力暴击的情人给毫不犹豫的抽开。
最后的结果不明而喻。
任札的胸口被破了个大洞,却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使用了一直没用过的念能力——扭曲的空间。
所谓的同归於尽,也不过如此了。
从亡灵的世界回到人间,苏醒过来的任札神色有那么一丝的恍惚,举起手挡住了白炽的灯光,看到一只没有厚茧的手,虚握了几下,随后覆盖在了心脏的位置。
前一秒还是个血淋淋的大洞如今却连个疤痕都没有,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任札沈默了许久。
不过这种沈默并没有继续蔓延下去,当任札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就抛开了那种不必要的情绪,没有情绪的眸子向着传来声音的方向淡淡地看过去。
看过去的任札对上了明显带有不怀好意的双眼,更准确点,是一双带有情/欲/色彩的眼眸。
任札面无表情的看着该名男子,随后语气平淡的问他,“想要么?”
“看来你学乖了。”那名男子嘴角勾起了弧度,笑容邪肆。
任札没回他,只是说:“我饿了。”
“那么让我来‘伺候’你如何。”说着就挂着邪肆的笑容向着任札走去。
如果有熟悉任札的人在的话那么那人绝对会为这位男子的勇气感到钦佩,随后默默的为他祈祷,保证不会被凶残的任札给弄得下不来床。
可惜,没有如果,这里也不会有熟悉任札的人存在。
任札躺在床上看着那名与他同样是双黑的男子走了过来,然后单腿挤入了他的双腿间,双手撑在他的头两侧,垂下头看着他。
任札与他对视,看着对方那嘴角边的笑容微微垂眸。
任札没有进一步的去攻略,似乎在等待对方的“主动”。
似乎也知道任札在等他的主动,那名双黑的男子嘴角边的笑容加大,然后慢慢的地下了脑袋,将唇覆盖在了任札的唇上,舔舐了下算是品尝,随后轻而慢的撕咬着他的唇。
任札感受着唇上的味道,感觉好不错,然后自觉的微张开嘴,对方心领会神般的将滑腻的舌头伸入了任札的口中,扫荡着任札口腔内的一切,与之的舌头纠缠。
当然他的手也没闲下来,顺着被他解开的皮带变得宽松的裤子进到了里面,隔着内裤碰触到任札那半擡头的分/身,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滑过,就是不伸进去握住。
认真的撩起任札的欲/火的他却没发现,他自己的衣物也早已经被任札神不知鬼不觉的慢慢褪了下去,或许知道只是将任札的这一举动想成是任札迫不及待的想要他贯穿的他的行为。
享受着对方服侍的任札将对方的裤子内裤全部褪下后,这才化被动为主动。
手放在对方的后脑勺上将对方拉了过来,唇瓣更加紧密的贴合,如狂风暴雨般的回敬着对方,就像他在他口内一样,他将对方的舌头推回了那男子的口内,纠缠着。
被反攻的措手不及男子有些怔然,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唇舌早已分开,拉出了淫/靡的银丝。
怔然后那名男子就恢覆了过来,重新挂起了那抹邪肆地笑容,说道:“看来你是迫不及待的想要……”
话未说完就被任札再次堵住,一样的如狂风暴雨般的卷袭着他的舌头,让他还未说完的话变成了几缕呻/吟。
然后被吻得昏天地暗的他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后面一痛,顿时从唇角溢出了几声呜咽,随后意识恢覆,有些无法置信的看着从头到尾都没有表情,甚至连那双眼眸都没有变过色的男人,突然觉得他忽略了什么。
“你……”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然而一切的语言智能被吞咽回肚子里,除了呻/吟什么也没有。想挣扎,却被死死的压制着,明明……他才是在上面主宰的一切,到底什么时候变了?
那名男子只是做些无为的挣扎,想要将自己被堵住的唇解救出来,却是徒劳。
然而意识到男子挣扎的任札会这么放过他么?
答案很明显,已经成功有了欲/望的任札是不会放过送上门来的发泄工具。
所以在任札察觉出了那男子想要挣扎想要逃的举动的时候,任札将为那名男子做着扩张的动作停了下来,将才伸入的一根手指头从那后/穴中抽了出来。
就在那名男子以为任札没兴趣想要做下去的时候,身子却猛然的被弄得坐了起来,再度分开的唇拉出了一条很长的银线,当真是淫/靡之极。
当紧密贴合着的身子赫然间分开了,那名男子只感到了一丝寒意,然后才发现他的衣物早已经被褪的干干净净,身子是□,就这么裸着。
他这时才意识到原来他早已经掉进了一种名为“性/欲”的陷阱,可悲的是本该是猎人的他却变成了被捕猎的对象,他注定是被做的那一方。
然而当他意识到这事的时候为时已晚。
任札在那名男子晃神的一瞬间,就托着那名男子的臀部分了开来将视角可见正在张张合合的后/穴对准自己暴露在空气外好一会的分/身放了上去,贯穿对方的那一瞬间的感觉很微妙,让任札不由自主的微眯起了双眼。
而那名男子,却在晃神的时候突然感到**的地方一阵剧痛,没忍住的叫了出来。
“好……好痛……”
“忍忍。”任札微眯起的双眼眸色是深沈的,明明让对方忍忍自己却缓慢的动了起来,也不顾对方那血色全无的面孔,逐渐的加快了速度。
坐在任札身上的后果自然是,那名男子的每次都被撞得及深入体内,当任札撞到某一个点的时候他却不由地微颤了下,脚趾头都微微地蜷缩了起来。
敏锐的注意到这点的任札自然是向着那个方向进攻的,一下又一下的,每次都以极深的程度冲撞着。一个单纯只为满足自己欲/望的动作,却让那名男子从最初的剧痛但逐渐的变得享受那种奇异的感觉。
一**的欲/望快感都快将他给掩埋。
这个动作虽然能让任札的分/身撞到他人的体内深处,却也着实消耗体力。
最后任札他跪坐了起来后,陷入情迷状态的男子自然是无意识的将双手抱住了任札的脖颈。任札动了几下,在自己分/身又深入一个层次后再次冲撞了起来,完全没有自己觉得躺着做很耗体力然而这样更耗体力的想法,全身心的托入在性/爱当中。
一次又一次的要了那名男子的任札气都没乱一下,最后也是那名男子实在顶不过的昏了过去。
任札眸子一转,就向着房内的浴室走去,然而……那人却还挂在他的身上,所以当任札没走一步,他的分/身就更深入一分。
当那名男子被水冲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任札的分/身仍旧在他的体内,想起那疯狂的一次次他顿时心情变得覆杂。
然而任札却没去理会他的覆杂,他将人的后背抵在浴室那光滑的墙壁上,将人的双手也用毛巾绑了起来挂在挂毛巾的铁架上,平淡的说道:“继续,直到喂饱我。”
那名男子刚要开口阻止,却被堵住了唇,然而比前几次都要激烈几分的性/爱再次卷袭而来。
他可悲的发现,除了呻/吟,他什么也做不到。
22鬼畜眼镜二
行完事的任札倒是还存在一丝良心,没把人就给扔在浴室自生自灭,而是抱到了床上将人给盖上被子。不过任札做完这一切却并没有马上走人,而是坐在一边的沈思。
再度把手伸到眼前虚握了几下,发现本应该有着厚茧的双手完全变得光洁修长,然后他发现他的食指根部关节处丶食指指腹以及拇指指腹有着薄薄的一层茧子,任札第一时间便知道这是一只时常握笔的手。
另一只手倒是没有什么,手心手背光洁手指修长的很。
再度确定自己不知因何原因活了过来的任札反倒没什么诧异,毕竟家教世界的时候不也死了重活在了猎人世界么?
但是内心却有种很微妙的感觉,或者说是感叹。
确定了自己又再次获得了一次生命,任札不仅没有慌乱反倒很镇定的搜索着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他如今的身份。
任札首先放在眼前的第一个目标是那名双黑的男子,但是一想到若是对方感到怀疑的话也不好解决,任札虽然的确是个人渣,但是对於有过一次一/夜/情的人也不会太过手段狠辣,所以他不会下手杀了对方,当然,若是触碰到了某个底线或者利益的话,那么就会毫不犹豫的……
比如为了安抚飞坦的情绪而送给他刑讯发/泄的安德尔就是一个好例子。
既然那名男子不行,那么任札的第二个目标就是衣物了。
既然他们会来到这个旅馆那么必定会带身份证,而身份证之类的一般都是贴身携带,所以任札将目光放到了那些脱得到处都是的衣物上。起身,捡起来一件件的找着。
然后还真被他找到了,而且还是自己的。
可是找到的却不是身份,而是一张闪亮亮的金卡。
“……”任札看着这一张金卡心里有些微妙感,不过当他看到卡上的持有人名字时候却是微微蹙眉,又是一样的名字么……
无论是在有云雀恭弥的世界,还是有飞坦的世界,他的名字都未曾变动。
巧合么?也许是吧……
任札神色淡漠的将那张金卡放入自己的口袋中,想了下那名男子所穿的衣物,然后将挂在一边的黑色西装外套拿了过来,手向着各个袋子摸索。
然后他真给摸索出了东西来,不过仍旧不是身份证明而是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合照。
两个双黑的少年同样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镜头,合照里的两个少年明明只是普通的笑容却多了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
任札看着其中一名,眉头不易察觉的微皱。
他小时候的模样虽然记不清了但是看到这张照片他还是知道的,那么另一名少年是谁?
而且……模样倒是长得蛮不错的。
全无自己如今身份概念的任札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另一件被那名男子甩到椅子上的西装,便走了过去抓了起来,继续摸索。
然后,他摸出了两部手机。
接着,他打开了其中一部手机,然后顿时手机被许许多多的信息给淹没了。
未接电话丶诸多短信,都快将手机给塞满了。
任札随手打开了一条短信,然后里面的内容倒是让他眸色闪烁了下。
【任,你究竟去哪里了?明日九点可是你期待已久的跟mgn的合作,收到快回电!】
看了一下发信人,发现是一位名为藤泽的人发的,在日本呆过的任札当然知道这只是一个姓,没有名。
任札略思索一下,发现短信时间是昨晚,便拨打了过去,然后下一秒就被接通了。
略一思索,任札便知道这位藤泽一直寸步不离的等着他的手机。
电话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声音了。
“任,你到底还是回电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略显激动的男子声音。
“恩,过来。”不同於他的激动任札仍旧是淡然的,但是语句却仍旧霸道,直接下达了命令,但是奇的是那人对任札的这种态度根本没觉得奇怪反而觉得理所当然,“任你先等等,才刚知道你的坐标,不过好在时间还来得及。”
第一时间便取车出门的男子向着标向任札那里的坐标开去。
任札默然不语的瞥了眼手中的手机,随后只是语气平淡的开口应道:“恩。”然后就挂了手机,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整理好便打开房门走了,连看都不看那个躺在床上昏睡中的男子。
当任札走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踩着点的来到,听着那响亮的刹车声任札倒也知道车内的人开的速度有多快了,但是也不多说什么。
车窗被摇了下来露出了一张英俊的脸,倒是蛮冷峻的,跟任札的气质也有些相似。
他看了一眼站在旅馆门口的任札眉梢一挑,开口调侃,“任的魅力就是大啊,走到哪都会被突然的‘绑架’。这次的货色的味道怎么样?会不会跟上次一样哭着求饶?”
任札倒是还蛮认真的思索一会,然后平淡的开口道:“算是中上。”
“啧,中上倒也不错,不过你好像更寡言了?”打量了一下任札,藤泽随口一说。
任札这次理都不理他了,直接开门进到车内,坐在了后座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覆盖在腹部,闭上眼睛,“认真开车,到了在叫我。”
做了一宿说不累那是骗人的,任札闭上眼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不去理藤泽了。
藤泽最后自说自话闷了倒也闭上嘴,认真的开着车。
去的路上并不远,休憩当中的任札大脑可没停止运转,他正在努力想着一些事,比如他的身份,至少他确认了一点就是他如今是个商人,如今正要去谈合作项目,名字面貌仍旧是他的。
但是仅仅只有这些信息还是不够,他需要吸收更多的信息以求能更好的在这里生存下去。
或许这次的谈合作项目就是一个机会……
当任札来到mgn总部的会议室的时候,到底还是来早了一些,早了半个多小时。
不过任札却没理会藤泽的唠叨说什么“居然比合夥人还慢这些人真的有心合作么”,而是对着喃喃自语的藤泽淡淡地吩咐一声:“电脑。”
正在小声抱怨的藤泽一楞然后拿出了手提包中的笔记本电脑,那是全国最新款同时也是最顶端的新科技,价钱不言而喻。
摸着手上触摸感很好的金属,任札熟练的打开了本子,然后所作的一切自然不言而喻。
任札正在查找着本子上的资料,迅速吸收着里面的内容。
顺便吸收的资讯还有网络上关於他的事物。
然后他发现他的身份还真不是一般,媒体隐隐猜测他背后的权势并不仅仅只是他是一个某某公司的总裁而已,还有一些神秘的身份。但神秘身份是什么,那些人就不知所云了。
垂着眸子看着内容一会,任札擡眸看向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玩着笔的藤泽问道:“你跟了我多久了。”
“咦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抓着笔玩的藤泽疑惑的看向任札,然后看到任札面无表情的面孔和没有情绪的眼眸时,却还是回答了,“我算算,从小时候到现在,也有十多年了。”
“那你一定知道我很多事了。”任札看向他的双眸,不动声色地问道。
“是啊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想起任札的身份他就一阵皱眉,然后叹气,“我说啊你好歹是个头衔很高的军人不说还黑白两道双吃极高的权势干嘛要为了这人转到商人的职业啊,真搞不懂你。”
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看向任札,“咦等等,你突然问这个难不成……”吞咽了下口水,他英俊的面容楞是被他搞得一点英俊气息都没有的说道:“该不会想要那啥吧……”
对此任札的反应是用一张面瘫脸看了他一会,然后淡然说道:“你想多了。”
“呼,还好,我还以为你要杀人灭口呢,吓死我了。”夸张的捏了一把汗的藤泽突然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霎时那浮夸的语气表情全都消失恢覆了正常的面孔,一副精英的模样。
藤泽注意到得事情任札自然也注意到了。
双眸向着透明玻璃门看去,然后看到了有着浅棕色发色蓝色眸子带着眼镜的男子走了过来,嘴角边挂着邪肆的笑容,是的,邪肆。比昨晚跟任札情/迷了一夜的双黑男子更加邪肆,且既无忌惮的笑容,向着任札他们走了过来。
“啧,终於肯来面客了么。”藤泽看着那位男子莫名的就觉得不爽,却还是站了起来向着那位男子伸出了手,然后两人的双手交握。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任札却没有丝毫起身的打算,将电脑退前面了一点手肘抵着桌面双手交叉,手背上面露出的是一双深沈没有情绪波动的眸子,他只是看着那位男子没说话。
“您是任氏集团的任总吧?您好,我是佐伯克哉。”自我介绍的眼镜克哉带着笑的看着坐在原地任札,伸出手想与之交握。
任札看都不看伸到他眼前的右手,没有情绪波动的目光仍旧看着眼镜克哉。
眼镜克哉却丝毫不在意,而是继续挂着笑容的向任札伸着手,倒是因为笑着而微眯起来的双眼内闪过晦涩不明的神色。
气氛似乎有些凝固,然而打破这份凝固气氛的却是另外一位匆匆而来的男子。
然后,任札将目光放在了那名男子身上,不动了。
任札认出来了,那名男子是照片上的少年。
那么……原主来这里谈合作是因为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