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报到:4月1日上午8点55分左右,有人在华晋市学府路附近拍到一小伙骑自行车穿过一片小树林途中,被天上突然降下的五道闪电击中,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一辆冒着黑烟的自行车挂在一颗杨树的树杈上。无意间拍到此视频的博主,反应过后的第一时间前后拨打了消防电话和报警电话。警察很快地封锁了现场,消防员和警察正在现场对失踪人员进行搜救和调查,但在现场未发现除了快烧成小黑碳的小黄车外的任何有用信息,本台记者也已将赶往现场做跟踪报导。
视频一放到华国主要网上平台上,瞬间炸锅,立马就有热评出现,“这哥们行啊,古有天降大任于期人也,他是天降大雷于失人也,但是是消失的失啊”。另一条热评立马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出现:“这哥们犯了什么天条了?五雷轰顶啊,渣都不剩的那种。这是偷看王母娘娘洗澡被发现了?还是让七仙女意外怀孕了”?“楼上瞎说什么大实话呢?这哥们只是让七仙女怀孕的同时偷看王母娘娘洗澡被发现了,而且肯定还拍照留念了”。“这不科学啊,一点也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什么能量守恒定律,还特么勾股定理呢”!“楼上的,你再瞎评论,我告你诽谤~”。。。。。。
嘶~疼死了,感觉全身五脏六腑被巨石压过了一样,除了疼就是疼!真特么的背啊,上班怕迟到抄个近路都能被雷劈?方程忍着剧痛把手伸向裤兜,想打电话报警,他感觉自已快死了。却摸到了自已的大腿,嗯?什么情况?又往中间摸去,自家兄弟从手边划过,幸好还在,方程心中轻松了一下。“不对,我裤子呢”?方程又忍痛把手抬向胸口,当感觉胸口也是一无所有的时候,方程感觉人生到了尽头,毁灭吧!也罢,一丝不挂的来,一丝不挂的走。只是有点可惜,马上22了,还是个处男。在当今这个开放的社会,也算一朵小奇葩了。
脑中自懂事起的记忆慢慢划过,九岁时酗酒车祸不在的爹,在印象中只剩下个轮廓。十岁时老妈处理完家产也改嫁走了,除了第一年还回来几次,剩下的十来年除了偶尔给方程打个电话和上大学去要了一次学费见过一面外,妈妈这个称谓早已不知沉藏到哪里了。而最亲他的爷爷也在三年前走了,就像完成了使命,方程一考上大学后就撒手人寰了。从大一开始到大四实习勤工俭学如走马观花般演电影一样走过,什么时候晕过去也不知道。
嗓子眼一阵火辣辣的干疼,把方程拉回现实世界,眼睛也在努力慢慢的挣开。只见印入眼帘的是一口特大号石锅,就摆放在离自已身前不到三米的地方,锅下熊熊大火,锅里水已经沸腾,更远处一个头上插满鸡毛,身披兽皮,手里挥舞着一根兽头手杖的老头,一边跳着秧歌,一边嘴唱着一些方程听不懂的奇怪调调。而他身前更远的土台子下面密密麻麻跪着几千名男女老少,虔诚的跟着跳舞的老头一起吟唱着。方程又向上看去,这是一个巨大的石洞,这个石洞大到能容纳下三,四个标准足球场,周围边上每隔十几米就插着一支火把,把洞里照的亮如白昼。方程打量完身前向左右看去,只见他的左右斜后方各站着一名拿着长矛的健壮部落小伙,赤着上身,腰围着一块宽大的兽皮裙,这时左侧的小伙发现了方程已经醒来,连忙向右边的同伴发去信号,左侧小伙跟同伴打了声招呼,就急忙向跳舞的老头身边跑去。
方程看的一脸目瞪口呆,右侧的小伙边用长矛尖指着方程的胸口,边紧张地看着方程,还时不时向老头瞟一眼。方程此时才感觉到自已被反绑在一根石柱上,动了动双手,被绑的还挺紧,我这是在拍电影?特么的,老子都快死了,不送医院治疗还在给老子加戏?方程沙哑的跟小伙说:“有水吗?给我点水,我特么的渴死了”!“你听到没有?”方程又沙哑的叫了小伙一嗓子。小伙子疑惑的看着方程就是没理他。方程心想,该说不说,这小伙演的还挺自然,看我跟防贼似的。导演呢?摄像呢?道具呢?怎么看了一圈也没看见?方程心里猛的咯噔一下,菊花一紧,不会真被食人部落的弄到部落里了吧?这不科学呀,我生活的城市也不靠近边境啊?我是怎么被弄到食人部落里的?被人卖了?方程一时间都不敢往下想去。不行,我得想办法自救,再不想办法,自已就真正的成了一盘菜了。
随着像部落祭祀的老头已经停止了跳舞和吟唱,只见他右手手杖一抬,身后的众人都停止了吟唱,像是某种仪式也因此中断。老头快步跟着下去通报的小伙向方程这边走来,方程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交流?一看他们穿着就知道这是一群未开化的原始部落,完了,完了,完了,方程心里慌的一批,谁家好人一天死两回。他自已不知道的是自已已经昏迷了三天两夜了。被神鸟部落当敌对部落的奸细抓起来当活祭呢。不能放弃,方程一边给自已内心打气,一边想着怎么破局?冷静啊冷静!有了!“呔~,小小的部落祭祀,竟然敢将本神使绑上祭台,是想让你们全族人给你陪命吗?”方程用沙哑的嗓门大声喝斥道。老祭司听到方程的话一惊,连忙用华夏语磕磕绊绊地说着:您是神使?真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的神使?”方程一听,顿时觉得有戏。
“还不给本神使松绑?是想让神降下神罚吗?”方程喝斥着老祭祀着,脑子里想着下一步该怎么逃出生天。老祭司一听,慌忙用土著语让旁边的两个人给方程解绳子。“神使大人,小人不知您是上天派来的神使,身上除了一个小木头剑,再无他物。以为是神石部落派来的奸细呢!”老祭司双手不停的比划着,嘴上用不标准的华夏语解释着。
方程现在强忍着口渴难耐,向下方跪着的人群看去,不死心地希望能从中找出导演摄像这些人。失望的收回目光,老祭司再次用歪七扭八的华夏语问到:“神使大人为何会晕倒在部落守猎的森林中?是遇到什么强大的神兽了么?”方程没有正面回答老祭司的问题反问到:“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用神的语言?”方程心想着对策先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已手里。“小人叫阿旺卡,是神鸟部落的大祭祀。小人这些个大大小小的部落的祭祀被神舟部落的大祭祀任命为各个部落的大祭祀之前,都要在神舟部落学习跟神沟通的语言及各种祭祀活动,而且要学五个入冬日月。才会被大祭祀派往以下面各个部落。”阿旺卡讨好的边说边比划着,那张黄黑黄黑的脸上的抬头纹深地能夹死一只苍蝇都不带被发现的。方程隐隐的有了思路,看来以前要么有前辈来过这里,要么真有神的存在。刚想忽悠阿旺卡给自已找几个女野人活动活动筋骨。就看见给自已解绳子的一个土著小伙一手拿着石刀一边跟阿旺卡哇啦哇啦的说着什么,吓的方程差点菊开屎现,以为哪里表情不够出了岔子,连忙向阿旺卡望去,手脚也不由自主的在慢慢蓄力。“神使大人,阿鲁巴说扣系得太死了,可不可以用刀割断绳子,但又怕不小心割伤您的手腕,您让神惩罚他。”阿旺卡焦急的磕磕绊绊地说道。方程内心一松道:“你告诉他,本神使不但不会惩罚他,让他放心,还会奖励他神的祝福!”阿巴阿巴~阿旺卡兴高采烈的跟两个小伙子解释着方程的意思。拿石刀的小伙伴激动的跪在方程的旁边哇啦哇啦后立刻上前割着绳子。
当方程被放下来后,差点自已掉进前面的那口石锅中,要不是阿鲁巴手急眼快拉住了他,方程将会是穿越史上卒的最快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