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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告白

郁寒礼的花园里需要移植一种新的花株, 工程量太大,需要两个人共同完成。

花株的名字叫做“妗妗花”, 体型娇小玲珑,枝干纤细,花瓣柔软雪白,花朵径细长薄嫩,又是容易害羞的花株,和含羞草同属于豆科植物。

想要种植这种植物非常艰难。

一是妗妗花是低温植物,不耐高温,普通的手温都能将它的花瓣烫红烫烂。二是妗妗花害羞性太大, 触碰的次数频繁,会让它敏感度增加, 自己把自己羞死。

三就是妗妗花生于南方,花朵径内汁水充裕,移植到了北方,感受到北方气温的干燥,会自动分泌花露, 过多的花露会造成一个极度潮湿的环境,无法进行后续的传花授粉工作。

可是妗妗花的花瓣是一种名贵的中草药。

可以治疗郁寒礼的失眠症,京都没有妗妗花的生产培育基地, 所以郁寒礼和许瓷都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花朵。

许瓷脸红,小声说:“郁寒礼,我没有种植花株的经验, 你弄吧,我在一旁看。”

郁寒礼没有拒绝, 一开始的移植工程需要精细,许瓷害怕是应该的。

郁寒礼拨开妗妗花的花瓣, 将花朵径撑开了一些,他需要检查花朵的柱头是否适合授粉。

【删完了】

“……”

直接授粉,你就不怕把这么名贵的花授死吗。

郁寒礼将花朵盆栽搬到镜子前,强制着许瓷看完了全部过程。许瓷发现郁寒礼的恶趣味隐藏在了方方面面。

花朵径被指温烫到。

分泌出晶莹剔透的花露。

郁寒礼修长冷白的手指上沾上了芳香的花露,他轻笑了一下,将手指上的花露沾到许瓷的唇瓣上,动作暧昧,哄着说:“挺甜的,你尝尝。”

许瓷漂亮的杏眼瞪得溜圆:“郁寒礼,你还要不要脸,你,你的手脏死了。”

郁寒礼眼角妖冶,笑了:“我在你心中居然还有过脸吗。”

许瓷:“……”

郁寒礼将花朵盆栽捧起,欣赏着它的美好景致。

他失眠症厉害,新鲜的花朵比制作完成的花朵干枝药效更强,如同西瓜上的冰霜能够治疗嗓子干哑一样,花朵径内部的花露也能败郁寒礼旺盛的心火。

郁寒礼将花朵径内的花露舔舐干净,花朵本就有含羞草基因,想要舔咬一番其实很艰难,很容易被害羞的花朵夹住舌头。

许瓷受不了了:“……”

狗东西连花朵都不放过,调戏个没完是吗。

处理完准备工作之后,郁寒礼将雄蕊拿出来,为花朵的柱头上花粉。

许瓷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结巴道:“雄丶雄蕊怎么这么大了?是变异株吗?也变粗了,我在纪录片上看到的比这小一些。”

郁寒礼:“小?它本来就这么大。”

许瓷:“你别自欺欺人了,它就是药水灌大的。”

郁寒礼清俊的五官闪过一丝不自然,拿起雄蕊给雌花授粉。

不过雌花花朵径实在太细太短,径口又窄,郁寒礼生怕来之不易的花朵受损,只放进去了一半,进进出出捣弄花朵径内部的柱头,将浓郁的花粉全部送进去。

做完授粉工作,许瓷和郁寒礼一起将花株移植进松软的土壤里,等待它枝叶繁茂的一天。

两人种了四株,如此往覆。

种到最后一株时,许瓷都被这机械劳作累坏了,决定先回酒店休息。

酒店内,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明亮璀璨。

郁寒礼根本不打算放过许瓷,漆黑的眼仁是砚台墨染出来的,薄唇舔咬着许瓷奶杏色的唇瓣。

他的力道很重,又来势汹汹,他渴望着许瓷,他身体的每一处器官都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破坏欲,哪怕是两人水乳交融,都缓解不了他的独占情绪。

许瓷被郁寒礼亲吻得喘不过气来,乌黑的眼珠都晕湿了,两只小手不停地推拒着,郁寒礼单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给他压在了头顶。

郁寒礼的眉弓骨立体而性感,散发着恣意的邪气,凑在许瓷的耳边,低声说:“愿意和我一起留宿,你就知道我会这么做,别抗拒我,宝贝,这样我会更兴奋。

“你知不知道,你男人在床上是个喜欢强制爱的变态?”

混丶混蛋。

许瓷卷翘的睫毛都湿了,软声说:“我真的累了,哥哥,你就放过我吧。”

郁寒礼轻吻着他,如同一个皮肤饥渴症患者一般,在许瓷的眉骨丶眼皮丶翘鼻丶嫩唇丶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烙印,轻笑:“你的**不是这么说的,它和你的身心一样,无比地需要我。”

明明快要脱力而死,身体却还会有反应,许瓷再也受不了了,咬着唇,小声地哭了出来。

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颗颗滚落,沾湿了洁白的耳朵。

许瓷眸子湿漉漉的,娇气控诉:“你就是借着药性欺负我,你根本就没有失去理智。”

郁寒礼发现许瓷是真哭了,咬碎了后槽牙才停下来了动作,粗粝的拇指擦掉许瓷的眼泪,哄说:“没有故意欺负你,瓷瓷。”

郁寒礼原本是轻轻吻许瓷的眼角,舔掉他的泪珠,渐渐地又迷失了,强势地捏住许瓷的下巴,将唇舌侵入许瓷娇嫩的唇瓣。

许瓷被迫承郁寒礼强势霸道的爱,唇瓣被强势地撬开,呼吸也被剥夺了似的,喘不上来气。

许瓷也恼了,咬了郁寒礼舌尖,阻止他粗鲁野蛮式的亲吻。

郁寒礼果然吃痛停下。

可是等他瞅准时机想要再次挣扎时。

郁寒礼性感的薄唇贴在他耳边,深情告白:“我喜欢你,瓷瓷,我控制不住,你就纵容我这一次好不好?”

什……什么呀。

这就是郁寒礼的告白吗。

温柔的情话好似瞬间安抚住了许瓷。

许瓷整个身体都柔软下来了。

郁寒礼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斯文丶含情,牢牢锁住他,微哑的声音里是令人溺毙的温柔:“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瓷瓷。”

“你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人,让我着迷丶上瘾。我以前崇尚精英式的战斗生活,想把全部精力奉献给演艺事业,喜欢上你之后世间的一切俗不可耐,我活着就图你这一口香的。宝贝老婆,亲你一口能让我续命知道吗?如果强行让我与你分离,我会如同离开水又被扔进沙漠里的鱼一样,干枯而死。”

许瓷卷翘稚气的睫毛轻颤,大脑宕机,挣扎着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就不再动了,乖乖的听郁寒礼哄他。

他是第一次听到郁寒礼说情话。

郁寒礼说喜欢他。

他也喜欢郁寒礼,非常非常喜欢,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喜欢。

许瓷视线虚虚的望着他,俏生生的脸蛋乖死了,薄唇动了动:“你动吧。”

末了,认真说:“我也喜欢寒礼哥哥。”

郁寒礼楞住了。

他怎么会有一个这么乖这么软的老婆,只是三言两语,就放下所有戒备让他为所欲为?

太乖了,太甜了,如果他们在这一刻死掉就好了,就会永远地合二为一。

接下来的一切自然不可控制,不知道何时开始的。

也不知道何时结束的。

郁寒礼本来就强势不知节制,如今许瓷愿意配合他纵容他,他自然不会客气,端的是一次山穷水尽的架势。

郁寒礼和许瓷做完后,两人都筋疲力尽了,抱在一起睡了整整一天。

床上被换了干燥的被单。

许瓷疲倦地躺在床上,卷翘的睫毛轻垂,鼻尖小巧,奶杏色的薄唇形状姣好,安安静静的睡颜让人忍不住把他吃掉。

不知过了多久,许瓷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郁寒礼站在衣帽间前,背对着他,清晨的光线透过厚重的法兰绒窗帘细缝照在他光滑的背肌上,正在全身镜前穿衣服,他清俊的五官没有一丝疲惫,反而透着点爽到极致的好心情。

从镜子里看到许瓷醒了,回过身问:“饿不饿?我叫一个客房服务。”

许瓷:“有点。”

郁寒礼微微挑眉,迈开大步走过来,把许瓷从被窝里挖出来抱在怀里。

“……怎么啦?”

许瓷纤薄的肩颈轻轻蜷缩了一下,别开脸不去看他,温存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一想到两人在温存时相互交心告白,他就觉得难为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早上就被郁寒礼帅了一脸。

果然要谈帅的大的,毕竟好是一时的,颜值和配件是永久的。

郁寒礼显然会错了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许瓷:“没有,就是有点胀。”

郁寒礼:“哪里胀?”

许瓷用胳膊肘怼他,漂亮的杏子眼半扁,娇里娇气地:“你说呢?”

狗东西还明知故问。

被绿啤酒瓶子似的玩意儿撑了一夜,他没残废已经是天赋异禀了好吗!

郁寒礼眸子紧锁着许瓷漂亮精致的小脸,无论多少次,他都渴望不够。

只是一个简单的被撒娇,他此刻又燃起了熊熊浴火,喉间紧了紧,强行转移注意力道:“要不要再上点药?半个小时前给你上过一次了。”

许瓷轻轻地“嗯”了一声。

许瓷身体动了一下。

酸疼得厉害,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好地方,到处都是被郁狗啃出来的印子。

郁寒礼恨不得将自己的气息无孔不入的标记在他身上,就连他平滑白亮的腹部,里面被灼烫的感觉似乎都形成了记忆。

半个小时后。

客房服务送了进来。

送餐员推着银质小推车,将精美的食物送到了餐桌之上。

许瓷刚醒没有什么力量,软软的张开双臂,撒娇说:“你抱我,郁寒礼。”

郁寒礼无形之中被他勾到了,说:“好。”

许瓷身上拢着一件白衬衫,肩骨纤薄,腰肢盈盈一握,纤细漂亮。

郁寒礼的身形劲薄有力,是标准的倒三角模特身材,腰也劲窄,只不过和许瓷一对比,几乎是许瓷的两倍宽了,两人的体型差太多。

郁寒礼无论是体力还是臂力都非常优越,单臂轻轻松松将他抱了起来。

将他带进了浴室洗漱。

然后将他送去餐厅用餐。

强制持久的欢愉后遗症就是舌尖没有什么味道感触了。

许瓷没有多少胃口,用小汤匙盛着玉米鸡蛋羹小口小口地喝。

郁寒礼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扬,慢条斯理的欣赏他吃饭的模样,视线一直在他纤薄的肩颈上打转,没一会儿又把唇贴了上去,轻吻着那雪白细腻的肌肤。

许瓷夹了一下脖子:“痒。”

郁寒礼:“那我力道重一点?这样就不痒了。”

许瓷:“……”

许瓷颦起眉尖,认真:“你是狗吗?里里外外舔了个遍,还没过嘴瘾吗。”

郁寒礼:“谁让我老婆长得好看。精致丶秀气,哪哪都是香的。”

“……”

许瓷脸红:“哼。”

两人在酒店腻歪了一会儿,因为晚上还要录制《永远会彼此心动的情侣》综艺第二期,就不得不从酒店出来。

第二期的节目内容要拍摄情侣嘉宾与父母丶朋友相处的日常生活,所以郁寒礼和许瓷的节目录制地点在郁家庄园。

沈父沈母在乡下山村祭祖,沈慕和盛洛冰的录制地点在秦岛黄村。傅玉和宋岑西在傅家拍摄。

柳艺倾因为柳家被郁寒礼摧折,根本不敢再和郁寒礼有所接触,狼狈地退出了节目组。

金灿灿刚把谢寒远引荐给制片人,就得到了一个和白夜搭夥上节目的机会。

郁寒礼和许瓷一起去了锦园,简单的收拾一下录制综艺要用的行李。

许瓷两条腿软得要命,一直在床上坐着,雪白的衬衫包裹着他的肩身,腰窄窄的一截,黑色休闲西裤勾勒着臀部和长腿,整个人又乖又纯。

郁寒礼看了他一眼,甚至没办法将他和在他身下绽放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反差太大了。

操,怪不得当代大学生为了考研自宫,这种事总是一分心就想。

郁寒礼帮许瓷收拾好行李,两人离开了别墅。

郁寒礼打开后备厢给许瓷装行李。

许瓷在草丛边听到一声小奶猫的叫声,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发现草丛里窝着一只漂亮的三花小奶猫。

许瓷将它捧了出来,小奶猫很小一只,脏脏的,肚子扁扁的,一双澄澈的猫眼里的恐惧与怯懦让人心疼,应该是一只和母猫走丢的流浪猫。

许瓷感受着小奶猫微弱的生命,呼吸都变轻了:“寒礼哥哥,我想养。”

郁寒礼查看了一番小奶猫,轻笑:“好啊。先去我家,等会儿咱们去宠物医院给它打驱虫,买一些粮食。”

许瓷:“好的。”

回到郁家老宅,已经有很多综艺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在布置摄像头了。

摄像大哥也将直播镜头打开,弹幕唰地飞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踏马第一次知道京都居然有这么豪华的私人庄园】

【天空一声巨响,老奴闪亮登场!】

【感觉这个家里缺一个说:少爷已经好久不会笑了的npc!】

【有一说一,有这么豪华的庄园,我就是当独守空房的豪门小寡妇也能做梦笑醒!】

一辆线条凌厉的黑色豪车停在了别墅前的喷泉池旁。

两名佣人上前为郁寒礼开车门。

郁寒礼从豪车上下来,逆天大长腿显得格外扎眼,骨节分明的双手护着一只小猫,先将小猫放在地上,怕它身上有细菌。

许瓷的免疫力低,在没有做好驱虫之前,他并不想让小猫与许瓷有过多接触。

【小猫唉!】

【还是最最漂亮的小三花,我哥好有爱心啊!】

【果然凡事都需要参照物,小三花在许瓷手心里挺大的,到我哥手里就是一个小虾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装模作样三分钟,荣华富贵一辈子!我下辈子想当猫qvq】

黎女士牵着一只阿拉斯加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袭暗金色旗袍,鬓发如乌云一般美丽,五十岁身材依旧完美有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被金银养出来的贵气,瞥了一眼地上的小猫,没好气道:“郁寒礼,你怎么就不知道尊重一下你弟弟的生活习性呢?”

郁寒礼一双丹凤眼微敛,语气薄淡:“我什么时候有的弟弟?”

黎女士用下巴指了一下阿拉斯加,说:“你说呢?反正家里不准养猫,我和你爸都不喜欢猫。”

【啊?】

【好强势的女人kkkkk】

【好强势的婆婆啊,肉眼可见瓷瓷和郁影帝的婚后生活有多么悲催了!】

【那这一只猫猫怎么办?好担心。】

许瓷窝在车厢内的真皮座椅里睡着了,眼下有层淡淡的青色,听到黎女士和郁寒礼的讨论声,努力睁了好几次,才勉强撑开困倦的眼皮。

打了个哈欠,下了车。

黎女士的话他也听到了,黎女士不喜欢这只流浪猫的话,他也不勉强。

“阿姨。”

许瓷软声又礼貌地说:“这只猫是我捡的,目前也没有地方安置,等我录完节目再带走它好吗?”

黎女士楞了一下:“这只猫是瓷瓷的?”

许瓷:“对呀。”

黎女士:“周姨!”

周姨闻言走了过来,黎女士将牵狗绳递给周姨,一个闪现主动抱起地上瘦弱的小三花,脸上的爱意都快溢出来了,说:“你不早说,我以为寒礼故意弄了一只猫来离间我和他弟弟的感情呢?”

说着,黎女士检查了一下小三花的性别,惊喜道:“哇塞,还是个小男猫!我们老郁家有后了,以后这就是我们郁家的第一代嫡长孙。”

许瓷:“……”

郁寒礼:“……”

【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接受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是漏看了什么片段吗???】

许瓷卷翘的睫毛轻颤,乌黑的眼仁里闪过一丝茫然,舔舔唇:“妈。不是,阿姨,不用勉强的。”

被郁寒礼日蒙了。

居然不小心就跟着叫妈了。

妈?!

如听仙乐耳暂明!

黎女士一脸陶醉,乖儿婿的叫声就是甜美,当即道:“周姨!”

周姨:“在的,夫人。”

黎女士:“等会儿你让刘管家通知一下郁家所有的佣人,每人发八千八的红包,为我们第一代嫡长孙祈福。以后郁家上上下下见到我的乖孙孙都要尊称‘小少爷’知道吗?”

【啊???】

【说好的婆媳矛盾呢?】

【这就是豪门大族的处理方式吗?妈妈妈妈妈妈,我是你俩流落在外的女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家庭帝位一目了然】

【小三花一天之内完成了从流浪猫变成豪门贵公子的蜕变!是谁羡慕我不说了!】

黎女士将爱是刻意的展现的淋漓尽致,义正词严:“从现在开始,咱们郁家要多一条规矩,但凡瓷瓷喜欢的,所有人都必须喜欢,听到了没?”

许瓷小脸一红,慢吞吞地:“啊?”

他这是被霸道婆婆强制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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