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不足为奇了,可惜我不可能上你的当。”
“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送你们几个通通去见阎王!”
简清霜却半点不惧,“我到底是不是在栽赃陷害,二爷心里很清楚,何必还要虚张声势?”
“虚张声势就能改变事实,就能变成是我在背刺、算计二爷了?”
“我倒是想背刺二爷,也得二爷肯把后背露给我,肯给我机会呀!”
李妈妈沉声接道:“二爷不听我们的一面之词,不相信我们的证人也无妨。”
“那二爷可以去查嘛,钱婆子肯定不能是一个人出的门。总得有人给她带路,给她赶车,给她跑腿儿什么的。”
“她要悄悄出府去,不叫任何人知道,以免引人怀疑,也得偷偷各处打点。”
“这些事只要做过就会留痕迹,纸也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顿了一下,“还有个最直接的办法,二爷去查曾姨娘的体己,不就明白了?”
“一动就是五六百两,想来就算曾姨娘再得二爷宠爱,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二爷对她的体己,应该大概也有数。”
“再不济了,二爷不还可以直接问曾姨娘吗?”
“这般恩爱亲密的人,彼此间有什么不能说的?自然该是毫无保留,绝对坦诚才是!”
顾怀琛铁青着脸,再次不说话了。
老贱婢说得对,因为之前府里和他都拙荆见肘,连带柔儿拢共也只那点体己。
就算新近因为公中有银子了,他又给了她一些,但也是以首饰衣料居多。
她能动用的现银便始终都是有限的,可不一查便知道了?
问题是,柔儿为什么要这么做……万一真是她,又该怎么着……
简清霜和李妈妈见他不说话,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冷笑。
贱-人果然是要接济娘家人,手里要什么没什么,所以出手小气得可笑,给她办事的人的嘴便很容易就被砸开。
同样,要查她近几个月有没有动用大笔的银钱,自然也是轻而易举了。
简清霜又等了片刻,见顾怀琛还是不说话。
她又凉凉开了口,“二爷这是还不信,还是不敢去问呢?”
“难怪我比不过,自己的孩子被硬生生撞掉了,都得不来一句‘对不起’,得不来半点愧疚,更得不来半点公道。”
“二爷爱得如此深,深到连自己男人的尊严,连往后的子嗣香火都可以不要了。”
“以致连去问一声、去求证一下都不敢,我当然拍马也比不过了!”
顾怀琛已近乎咆哮,“谁说我不敢去,我现在就去。”
“等我查证了,若真是你这贱-人在栽赃陷害挑拨离间,你就等死吧!”
对,攸关他往后的子嗣香火都是次要的了,关键还攸关他男人的尊严。
他必须立刻去查证,还要立刻想办法补救才是。
若不然、若不然……
顾怀琛忽然怒目看向龟-公,“你又是从哪里弄来那见不得人的药?怎么想着要弄那样害人的药的?”
“方子是哪里来的,又知道万一……要怎么补救吗?”
“你最好全部从实招来,否则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再扔乱葬岗喂野狗去!”
龟-公哭丧着脸,“我、我也是从别人手里弄来的,并不知道方子,只怕也查不到方子,更不知道如何补救。”
“但之前听说都没出过问题的,怎么会……我记得当时买药那婆子找我买的是至少两三人的分量,说怕万一没效果。”
“会不会,是、是过量了,才会导致不止不能生了,还、还……”
“真不能怪我呀,我哪儿知道会是这样……要是知道,说什么也不敢的……”
顾怀琛的脸便越发阴得能滴出水来了。
终于狠狠一脚踹翻旁边的凳子后,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
第190章 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顾怀琛怒气冲冲闯进岑雪柔屋里时,她正喂顾明嘉吃饭,“嘉儿多吃些,快快长更高,才能更好的保护娘,好不好?”
见顾怀琛一看便正忍着极大的怒气。
岑雪柔忙看了钱婆子一眼,方故意酸溜溜道:“琛哥不是去少夫人屋里用膳了么,怎么这么快又来了我这儿?”
“莫不是少夫人屋里的饭不好吃?那你该去翠喜屋里才是啊,来我这儿干什么,既没好吃的,也没好看的……”
顾怀琛余光见钱婆子要出去,沉声叫住她,“钱妈妈去哪里?就在屋里伺候着,我正好有话问你。”
“不过先叫奶娘把嘉儿带出去,立刻去!”
钱婆子便不好再出去打听到底怎么一回事了。
只得叫了奶娘进来,把顾明嘉带了出去。
岑雪柔方笑道:“琛哥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惹着你了?还是少夫人方才又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了?”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个疯子,成天只会胡说八道……”
顾怀琛脸色缓和下来,打断了她,“不是那贱-人惹了我,她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