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版 简体版
43看书 > 其他 > 穿二代捡漏日常(科举) > 168-170

168-170

李深已经挑过一次了, 便打头坐到了赵桐对面。

两人都没什么废话,李深去书肆挑战过一次,没能取胜, 心里多少有些不甘。

尤其是在他意识到自己还不如一个奶娃娃的时候, 心情更加郁闷。

知耻而后勇。

这几日天天在家琢磨棋谱, 就连上班时间也不放过任何与同僚讨论的机会。

几日下来也算小有心得。

这会坐在赵桐面前,那是信心满满。

赵桐回来也琢磨过, 为的就是不让哥哥把他按翻。

两人对整盘棋都属于再熟悉不过的类型。

你来我往了几颗子,李深是越往后走感觉越难。

棋盘的局势与先前掌柜按棋谱走的已经略微不同。

每多走一步,棋盘便变化一分, 李深擡头看了一眼小嘴抿得紧紧的小豆丁。

突然就乐了, 他可以为了一局棋茶不思饭不想好几日, 为什么人家小孩哥就不行?

两人各怀心思, 到了后来。这棋局早就偏移了原先的局面。

每一步两人都走得极其谨慎。

尤其是李深,他输给掌柜不丢人, 但输给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小豆丁就很丢人。

可象棋又不像围棋, 棋子就那么多,再加上本身就是残局开篇, 不多时就局势就一边倒了, 赵桐见局势对自己有利,砰砰砰几步下去, 楞是将李深杀得片甲不留。

望着光秃秃,就剩几颗子的棋盘,李深轻笑了一声,“你这可真是杀敌一千, 自损八百啊!”

赵桐深以为然,“胜得艰难。”

见李深败北, 众人原先看热闹的小心思都收了收。

尤其是程谦。

李思敬总在他面前说赵家那小儿子有意思,话都讲不明白,但一肚子的鬼点子,是个机灵又有趣的孩子。

现在,亲眼瞧见他一步步将李深逼入绝境。

程谦猛然间就意识到,常人口中的天才。

他与赵护丶李思敬都是前三甲,说实话,前三甲的排名,往往有很多的外在因素,比如赵护他们洛北省,开朝以来一个状元都没出过。

唯一拿得出手的还是上一届有一个榜眼。

馀下的都在二甲后半段和三甲徘徊,这次赵护能杀出重围,圣上和几位考官商量之后,便给赵护这么一个状元。

自然,赵护这个状元也在三人当中年纪最小的,长相更是不在话下。

程谦自认文章比赵护写得好,读得书比他多,可他已经年近四十,两人将近差了十五六岁,这样的两人朝廷自然更倾向于一个年轻的状元。

他与李思敬相比,李思敬年轻,生得比他好,所以,头甲里头最不起眼夹在中间的榜眼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程谦觉得,自己这个榜眼着实有些憋屈。

可才入朝不到两年,赵护就实实在在的办了两件大事。

伴随着宣讲的次数越来越多,内容也从起初的防诈骗,到随着时节的变化,应运出许多生活小知识,赵护的名声也随着之越来越大。

本朝开国近百年,三十多位状元,赵护怕是唯一一个连普通百姓和三岁小童都能喊得出名的状元来。

这等好事,是任何一个人都羡慕不来的。

经过这一年多的共事,程谦对于赵护这个同事,也不存在什么嫉妒和不甘,反而生出了许多亲近之感。

现在瞧着赵桐一个布丁点,居然能将残局玩得如此明明白白,他在电光火闪之间,道:“下一局让程伯伯来与你玩玩吧。”

赵桐第二次见程谦,恭敬地喊了一声程伯伯,而后便正襟危坐,重新将残局摆上。

程谦围观了李深与赵桐的大战的全程,心里多少有些眉目了,前几步也是中规中矩,到了第七步时,他画风一转,想要从旁边绕过去,却不料赵桐一看他落子,便微微一笑道:“程伯伯,你要输了哦!”

他快速落下一子,程谦心头一跳。

望着棋盘,在脑中演练了几次,感觉均无法破局,便主动认输了。

一连胜了两局,赵桐一颗心不止没平静,反而砰砰乱跳得更厉害,他爹的这些朋友,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一不注意就被大人给绕进去了。

尤其是程谦刚才那一下,若他平时没自己瞎琢磨,估计就栽进去了。

想到此,赵桐对于接下来的对局,更加认真,

有了李深丶程谦打底,宋子修丶李先生丶孙老板丶李思敬几人也陆陆续续进行破局,他们是个个吸取前者的经验,赵桐也是吸取上一局的经验。

到了最后出场的唐齐时,难度已经飙到了五颗星……

唐齐:“……”

这孩子不能要,呜~

赵桐凭着书肆这一残局,楞是将一圈大人给制住了。

李深头一个输时,还颇为不好意思,这会儿瞧着一个个都栽在了赵桐手里,顿时心里平衡了许多。

李先生道:“我们这几个老家夥都破不了局,你这个小孩子儿又是如何破局的?”

赵桐道:“掌柜照着棋谱来,比这个容易。”

众人:“……”

赵桐让李深做掌柜,自己来破局,经他一翻演练之后,众人也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不是他们太差,而是赵桐这小家夥太不做人。

人家掌柜两颗星的残局,他楞是升上到了五颗星。

而且还根据对局人的棋向,一步步的进行整改,总之一句话,我赵桐不能输。

赵桐顺顺利利赢了六包点心。

李思敬道:t“点心吃多了对牙齿可不好。”

赵桐道:“那你们折现也行。”

啊?

几个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忍不住喊了一句,“我们居然还不如一个孩子。”

果然新出厂的设备就是运转的快。

赵桐也没多黑心,一盒点心六块按市价最普通的30文一盒,六人便是180文。

赵桐没想到,下棋真能赚钱,顿时乐开了花,几人也没跟一个小孩儿赖账,赵桐的小荷包立马就添了三分之一。

他开开心心地和各位叔伯道谢,而后屁颠屁颠地跑去找他爹,要让他爹帮忙将他赚的银子放进小金库。

赵护听他说完来龙去脉,暗暗吃惊。

想说他几句,可又不知如何开口,默了一会道:“行,今日人多,我先替你保管着,晚上你再来找我。”

赵桐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好,飞奔去找李深他们几个玩了。

“叔叔柏伯们还要下棋吗?”

尝到甜头的小孩子儿,眉眼弯弯地开口。

赵桐想让大家一个坑跳两次的想法没能实现。

李深和宋子修去厨房帮赵护烧火做饭了。

李先生朝赵桐招了招手,“前头我与你说的跟我学易,你想好了没?”

赵桐点头,“想好了,跟你学。”

李先生开心道:“那以后我可是得给你留作业的。”

“好!”赵桐感觉自己现在时间很丰富,早上两个时辰来研读诗词,中午休息一时辰,起床后开始琢磨棋谱。

馀下的时间就没什么事了,刚好可以跟着李先生多学点东西。

先前,他一心想着躺平。

后来知道赵护这工作十分不保险,一个搞不好就全家遭殃,像郑家,郑老太前几日天天来哭丧,今日还没来,他估摸着也快到了。

不对,今日都这个点了,她还没来,那说明今日是不来了。

大概郑老太也要准备过中秋了。

所以说,老爹这儿没保障,哥哥又不太靠谱,他就只能靠自己了。

俗话说技多不压身嘛,以后万一他爹倒台了,一家人被打回原形,他还能去街上摆摊算命赚钱养家。

而且他瞧着李先生这一身本事,不知真假。

但说实在的,过得相当自在丶风光。

赵桐胡思乱想之际,李先生送了他一个小龟壳,算是收徒的见面礼。

赵桐道:“那我是不是要准备束修给您?”

李先生笑道:“不用不用,咱们道家没那么多说道,甘露不润无根草,大道不渡无缘人,一切随心,一切随缘……”

“老李我瞧着你小子就喜欢,就想教你点东西。”

赵桐猛然想起前世网上很流行的一句话——爱信信,不信滚,别打扰我修仙。

说曾是道教的官网签名。

t_t

行叭,师父都这么随意了,弟子也就一切随缘了。

赵桐还是喊他李伯伯,不过收了见面礼,他这边也得表示一下,于是赵桐给师父倒了茶丶拿了点心,还抓了一盘的果子丶枣子通通放到了李先生的手边。

孙老板正准备摸颗枣子,一扭头盘子见底了,再一看,四头身的赵桐正晃悠着往李先生那儿走。

孙老板笑道:“怎么了?你们俩是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赵桐这小孩儿,虽然有礼貌,但是绝对不狗腿。

一看这架式,就知道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

李先生笑道:“你都说了是秘密,哪能告诉你。”

说着丢了一颗葡萄到嘴里,啪叽一声,葡萄破开,一股甘甜四溅,李先生满意地摸摸赵桐的头,“这葡萄真好吃。”

赵桐道:“那您多吃点,颜色深的最甜。”

李先生哈哈大笑,在小徒弟的服侍下,吃了个肚儿圆。

一扭头,瞧着赵桐正用黑溜溜的眸子看着他,笑道:“玩去吧。”

赵桐道:“那您什么时候教我?”

“我学会了,也能占卜算命吗?”

李先生没想到徒弟比自己还着急,哈哈笑道:“我不是说了吗?一切随心,今日咱们就不上课了,玩去吧!我就想看着你们小孩子儿玩。”

赵桐叹息,“您也说了一切随心,我如今不想玩。”

李先生:“……”

赵桐在李先生身边磨了一会儿。

虽说没学到什么内容,但对于龟壳的用法和讲究,起源等等都弄明白了。

这东西属于最早的占卜用品,李先生现在占卜用的是铜钱。

这两种都可以称为六爻。

自然,还有更简单的,掐指一算。

赵桐道:“我想学掐指一算。”

李先生想起赵护说他儿子立志要当诗王,这么一想,突然就释然了,学生有理想是好事儿,于是,笑着拍拍他的头,“好,待你功得圆满之时,掐指一算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赵桐问他,要学些什么东西才可以实现掐指一算。

李先生这次倒没胡弄他,这是奇门遁甲的算法!根据问卦时间或事发时间把奇门遁甲中的“天干”“地支”“八卦”“八门”“九宫”“九星”“九神”等信息,演算在指节中!

算是最高层次的一种算法了,李先生自认目前没有达到。

赵桐明白了,以他的年龄来算,五六十年后都不一定能达到。

这比当诗王还要遥远。

小孩儿意识到目标太过远大,轻轻叹了口气,给新老师倒了杯茶水后,便有些闷闷不乐地去了前书房。

李先生瞧着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忍不住喊道:“你该不会是判出师门了吧。”

赵桐扭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我去听点好东西,稳稳主神。”

他在这儿已经浪费了一个多时辰了。

回去后,赵桦几人开始讨论起了文章。

岳绍是想明年下场的试试深浅,李兴竹也有这等想法,不过一个是乡试,一个是童试。

但是文章这些东西,肯定都得考。

李兴竹是打算有了秀才功名之后,便去考国子监。

李深倒是有一个名额,可他不想用,他就想靠自己的努力争取一个名额,这样与岳绍聊天时更觉亲近。

否则,靠着萌荫进去,他总感觉低人一等一样的。

说起国子监的入学情况,宋非突然说起了自家二叔。

靠着他爹的名额进了国子监,但成绩据说并不怎么样,与比他晚了差不多一年的岳绍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现在他爷爷天天盯着他二叔。

岳绍原先还问过岳氏,要不要邀请宋子仲来赵家读书,岳氏果断拒绝了。

岳绍现在寄居在宋家,但与宋子仲的关系也就是点头之交,两人因为在不同的班级,平时在国子监碰上了,也不会多说两句。

岳绍揉揉宋非的脑袋,“以后这些话可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

宋非点头,“我知道的小舅舅。”

“就是想与大家说一声,贡监生和荫监生丶例监生的学区都是不一样的,先生也不太一样……”

平时大家都玩不到一块儿的。

赵桐没想到,国子监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以后,他也得弄个贡监生,名师授课才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当然学习氛围肯定也不一样的,同学来源更是不同。

就像宋非说的,他奶倒是希望他二叔也过来,可惜大家圈子不同,很难融入进去就是了。

吃过午饭,赵桐有点昏昏欲睡。

赵护和李深几人正在院里喝茶聊天,就在这时,外头来了一辆马车。

吴婆子笑道:“可算是来了。”

她与贞娘率选迎了出去。

陈氏和岳氏都挺好奇,到底是谁来了,哪知两人都只是笑笑没透露,直到两名车夫将车上的东西擡下来摆到厅堂之后,众人才瞧见是个屏风。

李深吸了口气,“老赵,你这胆子也太大了,这会儿还搞什么风水屏风呢。”

赵护将上头的布掀开,露出了里头极简的画风。

夕阳下,一个大光头娃娃,吃力地提着一篮子水果挥汗如雨地赶路。

前头是他那个潇洒又迷人的爹!

迷迷糊糊的赵桐瞬间清醒了,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指着上面头的娃娃道:“这这这……这是我!”

这个爹真是不能要了。

居然将他画得这么丑,大头儿子和小儿头爸爸都差不离。

更可气的是,那只偷吃东西的麻雀,还啄他的脑门。

众人对号入座之后,都乐哈哈地对屏风点评了起来。

赵桐不得不承认他爹画得不错,可凭什么要画他啊。

他又不是赵桦那个显眼包。

哼——

他他他不喜欢这样。

不过赵护挺喜欢,各位客人也都挺喜欢,觉得这么有趣的屏风比起传说中的风水屏风更有意思。

李思敬道:“这屏风真好看,谐趣丶温馨,尤其是最后一幅,父子两人叠叠乐的画面更让人心动。t”

他他他又想他儿子了。

他家小二子若是在京都,他也能让儿子骑在脖子上,带他走遍京都的大街小巷。

李深道:“我家孩子大了,否则也高低整一个。”

赵护道:“大了也可以入画,各个年纪有各个年纪的妙。”

他还有一幅小的桌屏,是赵桐与小花在一起的温馨画面,不过这段时间绣坊的单子太多,这屏风还是抽时间绣的,也是拖了两三个月,本来搬家的时候就能送过来。

不过一直封不了边,就这么拖了几日,还好赶在中秋前送来了。

众人欣赏完了屏风,一个个都挺心动的,就像赵护说的,只要自己喜欢的,都可以做成屏风,自己喜欢的东西,才会让自己心情愉悦,这就是顶好的风水。

赵桐本来被他爹摆这么一道,还挺郁闷的,可听他爹这么一说,顿时心情好了许多,嗯他爹把他做成屏风,说明很喜欢他。

哎呀,我爹太爱我了怎么办?

赵桐喜滋滋地抱了抱他爹的大腿,哪知,下午众人离去,赵桦气哼哼地瞪着他爹道:“屏风上头没我,是不是说爹不喜欢我。”

而且他在赵护的画稿里翻出了许多赵桐。

还有一册是赵桐的小画册,每页内容都不同,或生气跳脚,或斗猫遛狗,就连赵桐睡觉流口水的都有图。

上次被蜜蜂蜇了的更是一连画了好几张,他翻遍了整本册子,赵桐一页不落都有。

中间偶尔小花出来各种卖傻,他也出来了两次,一次是两人嘀嘀咕咕,一次是两人坐在屋檐下背书。

赵护的小画册更像是赵桐日记一样。

每页都不同,每页都极有趣,就连旁边也配了几行小字。

连赵桦瞧了,都感觉他爹对弟弟是满满的爱,字里行间谐趣又宠溺。

赵桦知道自己说岔了,呸了一口大声道:我在你心里还不如狗。

简直太气人了!

被大儿子这么一质问,赵护微微有些脸红,三个孩子当中,赵桐确实对他意义不同,他穿过来的时候,贞娘才刚怀孕一个来月。

可以说,赵桐是他看着一丁点一丁点地长大,然后出生,再然后养到现在。

全程都是参与的,这种感觉与前头两个孩子肯定不一样。

赵护也知道,自己想要尽量表现出一碗水端平,但实际上不管是行为还是眼神,甚至就连心理上都早就出现了偏差。

但绝对不能在孩子面前承认自己偏心,于是厚着脸皮道:“哪里的事,你们三人爹都喜欢的,只不过就像你李伯伯说的,孩子大了没有这么有趣的画面了……”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赵桦更气了。

非要让他给自己画,做成屏风放到书房。

赵护也不废话,提起笔画了起来,内容简单粗暴——

大儿子打翻了醋坛子。

两幅画下来,赵桦就受不了了,气哼哼道:“还说你喜欢我,我就这么面目可憎吗?”

赵护囧了,孩子大了不好糊弄了。

赵桦想了想道:“除非你每个月给我二百文月例,否则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赵护哈哈笑道:“你是借着这机会来要钱的吧,你这狐狸尾巴也露出来太早了,还得回去练练。”

赵桦道:“姐姐都有,为什么我不能有?”

蹲在角落围观的赵桐立马跳了起来,“姐姐有什么月例吗?”

“那为什么,姐姐有,我没有?”

赵护只得将贞娘给叫了过来,让她和两儿子解释一下,为什么姐姐有零花钱,他们没有?

赵桐仰着头,大声道:“年纪小不算理由。”

他每日穷得叮叮当当,夏日连碗糖水都不敢买,每次听人从门外喊过,他都偷偷咽口水,结果现在告诉他,家长如此不公平。

他就更气了,捏着小拳头与赵桦站在一起,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娘。

亏他还想做他娘的贴心小棉袄。

他娘简直太漏风了。

贞娘没比赵护心理坚定多少,事情败露的如此之快,有点儿措手不及,只得笑道:“这不是因为姐姐年纪大了吗?”

被两个孩子一瞪,她只得改口道:“姐姐是女孩儿……”

性别歧视太严重了吧,两人更不服了,尤其是赵桦读书多,嘴巴里的词儿一套一套的。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偏别我。

——初放平生于国兮,长于原野。言语讷譅兮,又无强辅。浅智褊能,闻见又寡。

赵桐在旁边将他哥说的都一一记了下来。

最后还学了一首曹植的《七步诗》。

本是同根生,本是同根生,本是同根生……

重要的话说三遍,赵护听得噗噗直乐,将两小只给捞了过来,道:“行,我们先按年龄来,姐姐年岁最大,每月给五百文不过吧,桦哥儿比姐姐小了三岁,每月给三百文可行?弟弟年纪最小,还没上学呢,也无什么用钱的地方,每月就先给一百文吧。”

赵桐:“……”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赵桐想要抗议的,不过赵护接着说,“以后你们每长一岁,每年多给五十文,你们俩努力长大,待有了功名在身,朝廷就会每月给你们发月供,家里就不给你们月例了。”

“毕竟花自己赚来的钱,比啃父母的老更加的心安理得,更加的腰板挺直。”

温馨提示:方向键左右(← →)前后翻页,上下(↑ ↓)上下滚用, 回车键:返回列表

投推荐票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