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受何人指示?”闻桥抱臂站在老鸨面前道。
老鸨哆嗦着嘴唇道:“公子,您说什么,小...小人怎么听不懂...”
“我看你是不进棺材不掉泪。”闻桥冷笑一声,他拔出刚入鞘的剑,一剑刺穿老鸨的右手腕,老鸨瞬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
有人受不了这么血腥的画面,纷纷要往外跑,可长康坊的门已经被关了起来,从里面根本打不开。
他们中胆小之人不住拍着门想要出去,哭喊声让萧寂野皱了皱眉,他左手护着时岁,右手推着轮椅来到闻桥身旁。
闻桥见萧寂野过来,猛地拔出插在老鸨手腕处的长剑,而后弯腰恭敬地递给萧寂野。
“啊啊啊。”又是一阵尖叫声,那老鸨跪在地上,疼得差点晕过去。
萧寂野用剑挑起老鸨的下巴道:“不说?那你这些客人可走不成,他们中那么多达官显贵,若是今晚在你这长康坊出事,你当如何?”
那老鸨捂着汩汩流血的手腕,额头上冷汗直流,她全然想不到只是有人让她给时岁下药就惹来这样的祸事。
可那个让她下药的人已经被割了头,她颤巍巍地指着地上那颗人头道:“他,是他让我弄晕时公子的,六皇子殿下,您别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萧寂野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转了一下手中长剑,剑尖直指那老鸨的喉咙,那老鸨仰着头,一动不敢动。
“是吗?”萧寂野低笑一声,语气却森然至极,仿佛下一瞬就能要了面前人的命。
那老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立马说道:“小人想起来了,六皇子殿下,那黑衣人说过要把时公子迷晕带给太子殿下的,对,小人不会听错,就是他......”
老鸨话音一落,萧寂野便收了剑,他把剑扔给闻桥,而后抱着时岁出了长康坊的门。
闻桥把剑收入鞘中,对长康坊中众人道:“抱歉各位,今日多有得罪,各位请继续。”
长康坊里的人哪还敢继续,他们只等着闻桥出去,然后赶紧回家。
闻桥走到长康坊的大门处,刚要抬脚离开,却又转过身。
他这一转身可把那些准备离开的人吓得够呛,闻桥瞧着那些被吓到的人,勾起唇角道:“今日发生的事,还请在座诸位当做没看见,若是让在下听到一丝风声,那就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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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康坊外,时岁和萧寂野已经上了马车。
进了车厢的时岁只觉得身上比方才更加燥热,他伸手拽了拽胸口的衣襟,不禁皱起眉头。
他方才明明已经扯开了衣服,怎么又拢上,怪不得这么惹。
时岁这次双手并用地把胸口的衣服扯开,这次不禁露出了锁骨,连左肩都露了出来。
可时岁还是觉得好热啊。
扯开衣服不行,时岁就想找其他东西给自己降温,于是他便伸手摸了起来,还真给他摸到了一个凉凉的东西。
时岁很高兴,他双手捧起那东西,就往自己的胸口凑。
萧寂野原以为时岁只是像上次那样喝醉了酒,可如今看他这表现似乎不是醉酒那么简单。
“夫人?”萧寂野轻唤一声,时岁没有反应,仍是抓着他的手要贴在胸口上。
萧寂野抽了抽手,却惹得时岁不高兴地撇下嘴角,他睁着蒙上一层雾的眼睛看着萧寂野,萧寂野只觉心口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便不再动。
时岁见手中的东西不再乱动,又重新扬起嘴角,他把萧寂野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处。
滚烫的皮肤触及到冰冷的手,时岁却觉得舒服极了,他脸颊通红,一看就不正常。
萧寂野心中已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盯着时岁染上薄红的锁骨,用了极大的定力才侧过头。
“周齐,快点。”萧寂野冲着马车外唤了声,周齐立马加快了脚步。
现在必须立马见到宋正昆,时岁身上的媚.药才可解。
时岁身上肌肤滚烫,萧寂野的手已然不起作用,他放开萧寂野的手,开始寻其他东西。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颠簸一下,原本坐着的时岁扑进了萧寂野的怀里。
时岁只觉得自己的嘴唇碰到了什么东西,软软凉凉得很舒服。
他动了动唇角,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好东西,便又凑上前去,等他的唇再次碰到那个柔软的东西时,立马欢呼雀跃起来。
时岁是高兴了,萧寂野却僵在了原地,他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
就在萧寂野愣神之际,时岁早已捧着他的脸,把他的唇来回亲了个遍。
其实时岁也未曾与人接过吻,他毫无章法地在萧寂野的唇上乱蹭,只把萧寂野的唇亲得湿哒哒的。
萧寂野的眼眸逐渐变得幽深,他紧紧盯着时岁的脸,脸上满是克制,片刻之后,萧寂野终是松开紧握的拳头要把时岁推开。
时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