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肯,他稍稍离萧寂野远些,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面前之人道:“阿野,要亲亲,亲亲。”
阿野二字让萧寂野心尖一冷,但他面上却是不显,而是温声问时岁道:“夫人为何要找我亲亲?”
“因为我喜欢阿野啊!”时岁答得飞快,他眨巴着眼睛,眸中盛满了欢喜。
萧寂野眸中闪过一丝凉意,他低声问,“那个纸片人?”
“什么纸片人啊,我喜欢的是阿野呀。”时岁有些疑惑萧寂野为何这么问,但还是认真地回答道。
“阿野是谁?”萧寂野目光稍霁,却还是挑眉问道。
时岁歪着头思考了一番后正色道:“阿野是萧寂野,他是大楚王朝最厉害的战神将军......”
时岁顿了顿,似乎还未说完,萧寂野很有耐心地等着,片刻之后时岁突然凑到萧寂野的耳边道:“还是我最喜欢的人哦。”
说话间,时岁的气息喷洒在萧寂野的耳边,萧寂野只觉耳朵微烫,耳尖竟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时岁见方才还白白的耳朵变红,他惊奇地咦了一声,然后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耳尖传来的酥麻感觉让萧寂野喉头一动,他低声唤了句:“岁岁。”
“嗯?”时岁歪着头,有些疑惑萧寂野叫他干嘛。
“你喜欢我?”萧寂野声音有些暗哑。
“对啊。”时岁点头如捣蒜。
“不是纸片人?”萧寂野轻轻点了下时岁上下晃动的鼻尖又问道。
“当然不是啊。”时岁回答地飞快。
萧寂野看着时岁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此刻想做的唯有把时岁拥入怀里。
他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
时岁骤然被人抱了满怀,却没有排斥,反而为能汲取到对方身上的凉意而感觉满足。
“我信你,岁岁。”萧寂野抱着时岁在他耳边轻声叹道。
隔着衣服的相拥终归满足不了时岁,他在萧寂野怀中待了片刻便不安分地乱动起来。
时岁稍稍与萧寂野分开,他伸出手没有扯自己的衣服,而是去扯萧寂野的衣服。
萧寂野没有阻拦,他任由时岁的手在他身上作乱,等时岁扒拉开萧寂野胸口的衣服时,时岁看到了那处结了疤的伤口。
原本想伸手抚摸,时岁却控制不住躁动的内心,重新与萧寂野抱在了一起,肌肤相亲让时岁想要更多。
他摸索着萧寂野的唇吻了上去,原本只是他单方面的啄吻这次却变了样,方才还一动不动的唇开始回应他,等到萧寂野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唇长驱直入时,时岁只觉得浑身如同过了电一般。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两人的唇舌在一起疯狂纠缠,一直到时岁感觉喘不过来气时,萧寂野才松开时岁的唇。
时岁伏在萧寂野的肩膀上大口地喘气,体内肆意横行的邪火让时岁不满于此。
而下身那处难以言喻的地方更是让时岁空虚极了,他扬起委屈的小脸对萧寂野道:“阿野,我要......”
“要什么?”萧寂野声音暗哑低沉,却又柔得不像话。
“要你......”时岁可怜巴巴地朝萧寂野伸出手。
萧寂野拉住时岁的手,与他十指紧扣。
......
门外马车悄无声息地停了下来,周齐只说了声到了便垂首站在一旁。
片刻之后,马车内传来萧寂野的声音:“周齐,去叫宋大夫过来。”
周齐应了声时便往院里走,宋正昆一听说萧寂野找他立马跟着走了出来。
“将军,发生了何事?”宋正昆站在马车旁弯腰问道。
“岁岁中了媚.药。”萧寂野的声音从车厢内传来。
宋正昆闻言神色一顿,问:“谁下的?”
“长康坊老鸨。”萧寂野声音骤然变冷。
宋正昆皱了皱眉,长康坊是风月场所,里面用的媚.药都烈得很,而且还没有解药。
“将军,可否能让在下给夫人把脉?”长康坊的媚.药与其他地方的不同,宋正昆只有把了脉才知道该如何配制解药。
“嗯。”萧寂野应了声,宋正昆却不见时岁的手腕伸出,他正要出言提醒,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赶紧闭上了嘴巴。
片刻之后,宋正昆从袖中取出一根丝线,伸手弹入车厢内。
丝线缠绕上时岁的手腕,宋正昆屏息静气,认真诊断,良久之后,他收回丝线,眉头稍微松开了些。
宋正昆把丝线收回袖中,对着车厢颔首道:“将军,夫人所中媚.药乃至阴之毒,最好的办法便是与人行鱼水之欢。”
“还有什么办法?”宋正昆说完很久后,车厢里才传来萧寂野克制的声音。
宋正昆一愣,随即道:“我这里有一味药,可解夫人身上的春毒。”
说话间,宋正昆把装着药的绿瓷瓶双手捧到车帘前。
萧寂野伸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