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晁常就吓尿了,着实无趣。
“无聊得很。”时岁耸了耸肩道。
萧寂野轻轻牵过时岁的手,同他一起出了太守府。
时岁和萧寂野刚出了太守府的府门,府中书房就传来急促的闷哼声,原以为时岁走后自己逃过一劫的晁常此刻被人捂着嘴巴,他的胸口被一把长剑贯穿,他瞪着双眼,很快便没了气息。
房中陷入一片死寂,过了一会,有人从房间深处走去,利索地处理好晁常的尸首,又过了一会,一声缥缈的气音留在这不大的书房里。
“便宜你了。”
玉河村瘟疫肆虐,染病之人无数,死者也有数十人,作为太守的晁常不想办法治理瘟疫,却旁人把此处封锁,妄图让整个村子覆灭,单这一条,就够他死一万次。
晁常身死一事,萧寂野并未刻意隐瞒,不出两日,便传遍了整个临壁城。
临壁陈的百姓们得知此事后,没有一个人的脸上不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更有甚者,还有百姓把过年才会放的鞭炮拿了出来。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晁常的家眷,晁常死后,萧寂野以边关打仗经费短缺为由,不允许他们为晁常大办丧事,他们虽然愤恨,却不敢违背萧寂野的意思。
原本因为晁常而在临壁城内飞扬跋扈的晁家人,这几日就像是过街老鼠一样,躲在一处破旧的院子里根本不敢出来。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大哥死了,我们必须要去讨个说法。”院子里,晁常的二弟晁及对着坐在一旁的晁常夫人道。
晁夫人自丈夫死后就没了往日的神采,她秀眉紧皱,脸上满是忧伤之色,她看向晁及道:“那能有什么办法,我们如今连临壁城都出不去,去哪讨公道,从前你大哥照拂的那些人如今都像是在避瘟神一样避着我们,根本没人愿意帮我们。”
晁及闻言不再说话,他知道他大哥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可过去三年他们明明与那位相安无事,怎的如今却不被那位所容了?晁及想不明白。
晁常一夜暴毙,死因不明,等他们见到晁常的尸首时,尸首早已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是怎么死的,虽然对外公布晁常的死因是他失足摔下来悬崖,但稍一细想,就知道他是死于谁之手。
晁及望着院中站着的晁家家眷,总共一十二人,从前他们靠着晁常在临壁过得风生水起,如今晁常死了,他们也要为晁常报仇。
晁及攥了攥拳头,他忽然想起他大哥似乎养了一只兵马,若是能与他们取得联系,必然也能与北都取得联系。
这样想着,晁及焦躁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他对着晁夫人道:“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大哥白死。”
晁夫人如今还陷在沉重的悲伤中,听到晁及这句话,只当他是在宽慰自己,便没有放在心上。
国不可一日无君,城亦不可一日无主。
可是临壁官场早已腐败不堪,他们跟着晁常久了,自然染上了一些不好的习气,他们在晁常死后,虽然立马调转方向开始投向萧寂野,但是身上的习气却不能轻易改变,是以无人能入得了萧寂野的眼。
无人入眼,便自己管。
萧寂野全权负责了临壁的一切事宜,有大楚王爷还是镇守边关的大将军坐镇,临壁的其他官员纷纷收起自己的歪心思,开始兢兢业业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如此,临壁官场终于变得清明起来* 。
萧寂野治下有方,临壁百姓过上了安居乐业的好日子。
而播种季节将近,时岁带领玉河村的村民在临壁城西郊的那块土地上耕作起来。
起初时岁很不习惯在田里劳作,但是一想到几个月后的收成,时岁硬生生地支撑了下来。
不会的地方时岁可以跟着村民学习,可是每日弄得精疲力尽却是时岁控制不了的。
是以一到晚上回到营地的帐篷里,时岁便倒头就睡。
萧寂野心疼时岁,每回都亲自给时岁擦身,可擦着擦着就变了味。
“唔......”时岁感觉到了脖子上的痒意,他半睁开眼睛,正好撞上萧寂野幽深的双眸。
第44章 操练 我们都怀疑将军这是欲求不满……
时岁内心微微一颤, 他这几日似乎冷落了萧寂野,可是满身的疲惫让他眼神很是酸涩,他伸出手环抱住萧寂野的脖颈, 缓缓地送上唇。
萧寂野眼神未动,他轻轻启唇, 含住时岁的嘴唇。
刚开始的吻并不激烈, 时岁还能承受得过来,可到了后面, 萧寂野的攻势越来越猛烈,时岁忍不住仰起头,但是他并未松开环抱住萧寂野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 萧寂野稍微满足了一些, 等他松开唇, 准备往下进行时,却发现时岁已然闭上了双眼, 鼻间响起了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