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吗?”
见春歌与春元没有回过神来,于是姜明月便又开口问了一遍,春歌率先回过了神来,“回姑娘,三姑娘住在绘春院。”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平澜湖是不是就在绘春院的旁边,既然如此我们就去湖边逛逛,顺道去拜访一下三姐姐。”
闻言,春歌与春元这才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
平澜湖不就是九姑娘意外失足掉进去的湖泊吗,姑娘怎么忽然心血来潮要去那里?
看着姑娘率先走出房门的身影,春歌与春元也顾不得去想这么多了,只能匆匆跟上了姑娘的步伐。
只是三姑娘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虽说平日里姨娘得宠,可其实绘春院处处都需要花钱打点、且平日里三姑娘花钱大手大脚习惯了,是以她手中剩下的钱银并不多。
那一支金步摇得来也是不容易。
九姑娘不费吹灰之力就从老爷那里得了这么多金步摇,且还打扮了一番去见三姑娘。
只怕依照三姑娘的脾气,这件事情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
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春歌咬咬牙快步走到了姑娘身边,开口提醒道:“姑娘,若是要去见三姑娘的话,只怕这一身打扮是不妥的,你如今大病初愈没多久,三姑娘性子跋扈惯了,还是轻易不要与她起冲突为好。”
闻言,姜明月的步伐微微一顿,侧首看了一眼春歌,唇角微勾、语气中满是云淡风轻,“无妨,许久未见三姐姐了,我这个做妹妹的也该去拜访一下了。”
言毕,她便步伐匆匆出了明春院,径自朝着平澜湖走去,见姑娘心意已决,春歌与春元也只能快步跟了上去。
第005章 第 5 章
第5章
「」
明春院的屋子比较偏僻,绘春院则是有所不同,毕竟三姑娘的姨娘曾经得过宠,现在姨娘虽说是有些年老色衰、不如从前得宠了,可到底有之前的恩宠在,日子也不会太差。
三姑娘是那样嚣张跋扈的性子,一直以来没少明里暗里作妖,老爷不也都当做不知道、没说过什么吗?
哪怕这次九姑娘溺水差点闹出人命,老爷也没有训斥三姑娘半句。
想到这里,春歌与春元的心都是一紧。
九姑娘这次差点淹死,而老爷明知道这件事情与三姑娘脱不了干系、却没有训斥三姑娘半句。
就算是没有证据,那也可以先行调查一番,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不闻不问,只是赏赐了一些黄白之物。
如此看来,老爷对九姑娘也没有那么上心,也怪不得姑娘会是这般气势汹汹前去找三姑娘算账的样子。
与她们二人的胡思乱想不同,姜明月的心思倒是很简单,她毕竟不是原主,也没有那么难过。
就算是现在暂时没有办法立刻为原主报仇,她也不会容许姜潇潇这段时间过得如此惬意。
杀了人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难不成真以为自己可以一直逍遥法外吗?
匆匆走了将近小半个时辰,总算是到了平澜湖。
姜明月原先还有些发愁应该如何去找姜潇潇,毕竟若是绘春院外有奴仆拦着,她们主仆三人势单力薄想要硬闯进去也不容易。
只是没想到今日的事情进展的倒还算是顺利,远远地还没有走到平澜湖,姜明月便看见了身穿华服的姜潇潇坐在了一旁的亭子中乘凉。
这位三姑娘果然要得宠许多,身边跟着六个仆人,两个人站着给她扇风,两个人跪在一旁给她捶腿,至于另外两个人则是拿着鱼食在喂鱼。
相比之下,她这位九姑娘身边就显得冷清了许多。
五月中旬,江南虽说还是春日却已经有了几分初夏的景致,平澜湖中种着许多荷花,远远望去碧色一片,教人觉得心旷神怡。
可惜眼下姜明月并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风景,她定定地驻足看了一眼亭子中的姜潇潇,杏眼微眯、冷笑一声朝着亭子走了过去。
至于春歌与春元则是老老实实地跟在姑娘身后,一来是姑娘的步子确实有些大,二来则是她们是丫鬟,不能擅自走到主子的前面。
况且姑娘此番来者不善,若是她们走在前面,倒像是她们挑唆而来似的。
那厢姜潇潇自然也是看见了姜明月,她当然不会将她放在心上,哪怕是差点将姜明月活活淹死,她心中也不会有半分愧疚。
可是想到今日父亲对这个贱|人的赏赐,顿时一股戾气就攀染而上。
平日她在府中众多子女当中也算是得宠,却也没能得到如此多的赏赐,没想到这个贱|人不过是落了一次水就能得到如此多的赏赐,还真是可恶至极。
如姜明月这般性格怯懦、胆小怕事的人得了不该得的赏赐就应该就夹着尾巴做人,她难道是忘了从前的事情吗?
居然还敢打扮的这般花枝招展地前来,难不成是活腻了?
日光下姜明月鬓发间的金步摇在熠熠生辉,随着她越走越近,金步摇折射出的光芒便越加锋利。
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