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浅笑意盈然,拉着安雅的手诚恳地说:“一心一意为客户服务不就是我们的职责吗?而且秋家真的挺好的!从佣人到主人都和和气气的……”
她绕开了秋许明,接着说:“没有他们传的那么豺狼虎豹,你看我这一个多月了不都好好的?不仅工作环境轻松平安,还受了很多秋家的恩惠。你也别小魔王小魔王的叫啦,那孩子乖乖的很善良,跟魔王不沾边。”
“浅浅,你干的开心就好,我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危嘛。”安雅突然贼兮兮地凑到夏初浅耳畔,八卦之心爆棚,“秋小少爷长得怎么样啊?是像一般的自闭症患者那样看起来呆呆的,还是像电视剧里演的恶少那样帅帅酷酷的?”
少年的面容映在夏初浅脑子里,她非常客观地评价:“帅帅又呆呆的。”
“有照片吗?给我看看!”
安雅颜狗一个,夏初浅无奈地摊手:“没有,我哪有机会给他拍照?我都还没听过他讲话。”
病历册一页页记录着秋末染的进步,非言语交流有了,外出主动性有了,治疗积极性有了,对她的情感联结有了,可惜至今没有语言开化。
不知还需要多久。
见夏初浅目露惆怅,安雅搂住她的肩膀摇晃,给她打气:“会来的,会来的!我们这么温柔漂亮的小姐姐天天陪着他,他再不开口说说话,也太不开窍了。哎,对了,大龄自闭症懂爱情吗?小少爷会不会爱上你?哈哈!”
闻言,夏初浅眉头紧蹙,把安雅的大嘴捂得严实:“安雅同志你积点职业道德吧!”
自知口无遮拦了,安雅讪讪吐舌。
几个前辈关心起了夏初浅和安雅的私生活,呼着酒气问两个小姑娘有没有对象,没有的话,诊所里有单身优质男青年,不妨内部消化一下。
安雅说刚和男友分了,夏初浅则答:“我有个青梅竹马,不考虑别人了。”
前半句真,后半句假。
夏初浅现在没心思也没工夫谈恋爱,为避免麻烦,她会拿董童当挡箭牌。
酒过三巡人狂妄。
杨奇坐在夏初浅另一边,他肉眼可见酒劲上头了,神神秘秘地掩嘴跟夏初浅咬耳朵:“夏学妹,你尽快被秋家辞退吧,干的越久越危险。”
酒气扑鼻,夏初浅忍不住把脸移开。
安雅嗅到“大瓜”气味,凑过来探个究竟:“学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大新闻?快说来听听。”
杨奇眼神缥缈地扫视一桌人,无人在意他,便放宽心透露:“七年前,咱们诊所有个男治疗师给小少爷又做心理治疗师又做语言康复师,干了将近一年,是干得最久的一位,你们猜后来他怎么着了?”
“怎么着了?”安雅等不及问。
“死了。”杨奇不卖关子了。
“死了?!”安雅的一声惊叫引得邻桌侧目,她压低嗓音确认,“真的假的啊?谣传吧?”
“骗你干嘛,死在秋家别墅了。”杨奇挤眉弄眼,“你们刚来还没听说过吧?”
第10章 传言
杨奇和夏初浅同所大学同个专业,大她三级,为人清高油腻但总体品行端正、作风正派。
夏初浅听得直蹙眉。
这个爆炸性消息她确实不知情,七年前居然有同行在秋家别墅丧命了!
她不人云亦云,存疑的同时,又觉得杨奇没必要拿这种关乎人命的事来诓骗她。
她没表态,听听再说。
安雅吓得抓住了夏初浅的胳膊求心灵庇护,紧张又好奇:“什么情况啊?”
杨奇醉眼惺忪比划着“嘘”,嘴巴没把门:“偷偷告诉你们,那个咨……嗝!抱歉……”
打个酒嗝,他说:“那个治疗师和秋家相处的可愉快了,经常看到秋家的司机来诊所接送他,逢年过节给他送礼,秋家对他的评价很好,据说治疗效果也是最好的!所有人都以为这事稳了,谁知道……”
他抬手在喉前横砍一刀:“嘎了!”
安雅打寒噤,下意识捂住脖子。
杨奇嘴里呜呜囔囔拌浆糊:“小少爷看上去还算正常,就是这个治疗师的功劳。学妹们,看到了吧?治得越好,死……嗝!死得越早。”
烤肉店炭火滚烫,安雅竟后背发寒。
韭菜烤蔫吧了,人死了也是那副缩水干瘪的鬼样子。
恐惧冒头,又被旺盛的八卦欲战胜,安雅忙追问:“那医生怎么死的?”
杨奇耸肩:“谁知道,我又不在现场。”
“谁杀死他的?”
“还能是谁?不是秋许明,就是秋末染。”
“为什么啊?”
“喝了这杯酒,学长我告诉你。”
杨奇捏起一杯啤酒,安雅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把杯子重重放回桌面:“说吧!”
杨奇用手挡着嘴巴,含混地说:“秋家干的都是写进刑法里的勾当,杀个人需要什么正当理由吗?就惹得秋大佬、或者小少爷不高兴了呗!”
“……合着你也不知道啊!”安雅起初觉得在理,稍作思考后发现这个理由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