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良小多看着突然挡在她面前的人也楞了。
叶准嘶了一声,“表姨,您这巴掌要是打在表妹的身上,这情分就真断了,我皮厚不怕打,您有什么火往我身上发。”
“这是我家的事!有你什么事!”良小多听他的话心下动了下,却依旧黑着脸开口。
“往后我要进咱家门的,我能不能和你成亲,我不知道,不过我会疼你的,要是那一天你看上哪家的汉子,我风风光光的把你嫁出去,过继你儿子来,给表姨表姨夫养老。”叶准认真实诚的说。
“你傻啊!”良小多被他的话惊住了,良家夫妻也楞住了。
“你就当我傻吧。”叶准叹口气,“我知道你读过书,我也知道你家的事,我不明白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但我想告诉你,等有一天你爹娘也走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只剩自己了,我爹娘走了后,我才发现我曾经多不孝,没有多孝顺他们,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你也说了,你哥希望你孝顺你爹娘,你为你哥想,你现在做的不是伤他的心么?”
良小多瞪着他不说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你以为我不想么?我也想听我哥的话孝顺他们!可是我一想起我哥的死,我就忍不住恨他们!为什么能这么狠心的逼死我哥!我哥到底做错了什么?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当时没有发哥的异常?我要是发现了就能救下哥哥!哥就不会死!为什么我没发现?”越说哭的越厉害,这几年只要她一闭上眼,就会浮现出她哥吊死的场景,她的心里就越发的愤怒!也越发的内疚。
良大娘听着女儿的话,才知道女儿的心结有多得,儿子的死对女儿有多大的影响,几步上前,把女儿抱到怀里,像小时候一样轻拍着。
“小多,哭出来,哭出来就好,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是娘对不起你哥,对不起你,都是娘的错,小多没有错,是娘,是娘。”良大娘哄着女儿,往常女儿会躲开推开她,今天却没有,良小多在她的怀里放身上大哭,哭的撕心裂肺,像要把这些年压抑的感情全都发出来一般,直到最后哭累了,睡了过去。
良大娘坐在女儿的床边抹眼泪,无论是她的儿子,还是女儿都是好的,是她没福气,把儿女逼成了这样。
这样的代价是她承受不起的。
良小多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哥拉着她的手。
‘小多,哥要投胎去了,你要好好的,是哥想不开,钻了牛角尖,爹娘就剩你了,你要好好的孝顺爹娘,算是为哥积德了,今天来的那小子不错,你是个有福的,不要学哥想不开,好好的活着。’
她哥在梦中一如既往的温和,让她想哭。
天刚亮她就醒了,看着倒在床的和衣而睡的良大娘,心下一酸,这几年她是有些不像话了,把娘亲扶到床上,盖上被子,出屋洗把脸,上厨房准备做早饭,正好看到叶准在院子里劈柴。
她家的柴有时是买的,有时是拉一棵枯树回来劈。
晨光下,叶准劈柴劈柴的一头的汗,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湿了,横雨的天比较冷,早晨寒气又重,所以就算是这样,小夥们也不敢把衣服脱了光膀子,怕万一生病了,这药钱可不便宜。
她今日才认真打量叶准,标准的农家汉子,长的憨厚,听着昨儿的话,性子也直,既然她哥说不错,那就试试吧,反正她也没什么亏可吃。
想着进厨房,生火煮粥,这期间烧了水倒了此兑一碗温水,出了厨房,递给叶准,“擦擦汗,喝口水。”
叶准一听她跟自己说话,心里顿时高兴起来,傻憨傻憨的看着她,咕咚咕咚的把水喝了,看了眼厨房,见火烧上了,“柴夥够么,我抱进些去?”
“不用够了。”她看了眼院子里的柴夥,“劈的也差不多了,够用就行,别累着,洗洗去,一会儿吃饭了。”
“哎!”他应了声,越看良小多越喜欢,这和他印象里的媳妇一模一样!
到底是那个碎嘴的把小多传成那样的!
良大娘看着两个孩子这么相处心下松了口气,只要良小多不抵触什么都好!
女婿半个儿!只要叶准对她闺女好什么都好说!要是有半点歪心!哼!
叶准莫名的身后一凉,这是着凉了吧?还是先换衣服去吧!
叶准在良家算是扎下来了,他就把自己当良家女婿了,小多认不认可单说,家里的重活他全包了,良家二老对这孩子也满意,也知道他家里是没人了,所以也放心,眼见着女儿的态度越发的好了,心里更是高兴。
他一直以为良小多的恶名是别人乱嚼舌嚼出来的,结果就在某一日,村里的长舌妇因为眼红良家日子好,说了几句酸话,你说就说吧,还把良颢给捎带进去了,什么良家有钱也是要绝户的。
这话正巧被从镇里回来的娘俩听到,这些日子娘俩关系好了些,一听这话,良大娘还没反应过来呢,良小多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那长舌妇也不是个吃亏的,就拿良小多嫁不出去,没人要做一辈子老姑婆说事,良大娘上去就给那妇人两在嘴巴!
“怎么说话呢!我闺女有没有人要关你什么事!我家闺女好着呢!再让老娘听到你乱说!撕烂你的嘴!”
良小多听到长舌妇的话也不气,到是娘亲给她出头,让她心里的怨散去了,对着长舌妇一扬头。
“真不巧,我还真有人要!我这招了夫君了,过阵子就摆喜酒,婶子想着来喝呀!”说完她转身拉着叶准就往回走,留下一甘人等傻了眼。
良大娘下巴差点笑没了,她家闺女终于应了!
叶准被拉着走时,没被良小多的彪悍吓倒,只是觉得他家媳妇太厉害了!不对,下回他出手打那些个老娘们!不能让媳妇被人欺负了!
两年后,他们添了个儿子,名叫良叶。
一直就这么平淡而幸福的过下去,良叶十三岁考入太学院,十六岁为官,二十五岁封相。
那一日良小多给良颢上了一柱香。
哥,这是我儿子,咱良家的人,你可以安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完结了,你们猜还有下个故事么!
下个会是什么故事呢?
唔,如果猜对的话!满足你们一个我可以接受的要求。
对了,群里有一些孩子想要《绝色》也就是雅亦和龙玉最初的故事做本本,如果有想要的亲,可以加群报名=3=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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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壹)
龙玉眯着眼看着跪在下面的冥差,冷冷的开口。
“枉死之魂百日不能离开死地,自尽之魂十世不得为人,这是冥界的规矩,你哪那么大的脸面,让本后改了这规矩!”龙玉声音越发的冷寒,跪着的冥差,全身发抖,不敢言语,可见今日的决定是个天大错误!
六界皆知冥王看似好说话,实则最无情,冥界众魂也知,冥后心情好时极好说话,这些日子冥差见着冥后心情不错就开了这个口,哪想到引来了龙玉的震怒。
然而,六界只知龙玉喜怒无常,却不知龙玉也有原则,有底线,一便碰触到这条线,龙玉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修罗的怒火,什么叫冥后的威严!
“小的,小的,小的是看他们实在可怜,不如殿下松松手放了他们,了了他们的夙愿。”冥差也是一时心软,下到冥界的那一双魂,一个是自尽,一个是被带走了两魂七魄,肉身是生生拖死的,也算得上是自尽,他们知道自己来世不能为人,就不肯去投胎,在冥界这么熬着,眼见时限就要到了,这冥差心下一软,就求到龙玉这来了。
“你曾经也是人,也有父母妻儿,你可知他们俩个一死百了是痛快了,被留下的家人会如何?”龙玉冷言,耳中听到身后有响动,眸子一垂,“这事本后做了不主,你去求王,王若应了,本后自然是无话可说。”他毫不犹豫的把事推给了雅亦。
雅亦正从他身后走来,站在他身侧递给了他一杯热茶,不等冥差开口,直言,“连自己的命都不珍惜的人,有什么资格开口恳求?”他这辈子见过太多不爱惜自己生命的魂魄了,“生命难得可贵,为人更是不易,他们不爱惜怨不得人,灌了孟婆汤丢过桥去。”
“是。”冥差听雅亦都这么说了,也知无转机,只得应声,正要退下时,雅亦再次开口。
“还有,往后这等小事,不要麻烦冥后,一律灌了孟婆汤丢过桥!”雅亦声音阴寒,“回去上小桑那领一百杖,若是有下回,你自己散魂吧!”
冥差后背瞬间湿了,立刻叩首,“谢王!”起身退出,消失。
他不知是冥王是因为他为那两人求请而生气,还是恼了他惹龙玉发火,只知从此再也不敢多管闲事。
后来细想,应该是恼他惹了冥后发火,不由的叹了声,冥后殿下驯夫有道啊!不过那一百杖还真是太疼了!疼得他是一百年没动地方,生生的趴了一百年!
“亲亲,别为这种小事生气了,气坏了我心疼。”雅亦搂着龙玉,安抚着,亲吻着他气鼓鼓的脸。
“我就是觉得这两也太那什么了!他们就不能反醒一下么!”龙玉开始时还觉得那两不错,现在看来,人果然都是自私的!
“你也说过,他们太年轻,又太执着,会看不透。”雅亦哄着他,其实他知道,那两是不想分开罢了,只是一不小心触了他家亲亲的霉头。
“我从小就知道惜命,我十六岁就懂得求生而离开玉庄,他们就不能有个周全的计划在干这事么!”龙玉撇嘴,完全忘记他说过的话了,那两家当娘的也是过分了些,但这两也是计划不周全,又有些太自我了,死了又这样,让他很是不爽。
“亲亲,不想他们了,回屋睡吧。”雅亦把龙玉抱起来,“这页咱翻过去了。”
“说翻就翻,哪那么容易啊!我哪睡得着!”龙玉白了他一眼。
“睡不着?”雅亦眉一挑,一脸的邪气到坏的笑,“我有办法让亲亲想不起来,睡的呗香!”说着抱着龙玉往卧室走。
“你个臭流氓!放我下来!”龙玉不用想都知道他说的什么办法,挣扎了两下,可惜,他不是雅亦的对手。
“亲亲别害羞了,都老夫老夫了,来为夫帮你助眠。”人刚被放软床上就被扑了。
“唔……害羞个鬼!本少主是腰酸!唔……轻点……轻点……啊……”细碎的声音飘了出来,总之,最后的结果是龙玉睡的非常的沈。
天暮城,水龙吟。
天暮城是纵国的都城,城中有一座高入云端的高塔建筑,称为水龙吟,据说每逢风年,狂风来袭之时,风穿过塔上的小窗时,会发出龙吟一般的声音,可以响彻整个都城,所以叫水龙吟。
水龙吟是圆塔形,圆柱形的塔身,一个个小窗交错,与砖纹相交映,如同龙鳞一般,住在塔顶的是纵国大祭司巫南大人,传闻,巫南大人能从塔顶俯看整个纵国,为国祈福,观星变,预天灾。
巫南大人是阴皇座下灵子,身高居通会之职,被圣上请入都城为大祭司,在纵国百姓的眼里,巫南大人就代表了阴皇,每二十年,各处阴皇庙的庙柱(祭司)要上都城来参拜巫南,表示对大祭司的尊重,对阴皇大人的忠诚。
每到这个时候,塔身上的小窗就会点起一盏灯,每一盏灯代表着一座庙,一个庙柱,往年水龙吟上的小窗会被点满灯,然而,今年却少了一盏。
巫南坐在尚座之上,沈着脸看着那缺了一盏的灯。
“是谁没有来?”明明已经年过三百岁,巫南却还是青年的模样,年轻时修得天道,容貌不变,寿元增加。
“回禀大人,是横雨镇的庙柱。”一名少司查看后回报。
“横雨?”巫南眉头一紧,他竟然想不起横雨镇的庙柱是何人,每个庙柱他都记得,“可是董?”
“据记载,董已经于十五年前还乡,如今新的庙柱是上头派下来的,并不在记录之中。”少司翻了名册,没有找到记录。
啪!巫南一掌拍在尚座扶手上,“荒唐!何人如此大的胆子!敢不来见本座!”
“大人息怒。”少司跪拜,“属下立刻让人找阴差问问!”
“不必。”巫南手一挥,他被国主称为灵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修道的本领,却没有和阴皇沟通的本事,凡事靠的是感觉和观天之术,若是找来阴差问话,说不准那些个阴差会在阴皇面前告他一状,他这些年送的供礼就打水漂了!
就是因为这些年巫南给着阴差送上丰厚的供礼,墨小米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巫南的所做所为,当然,自打龙玉他们一出现,他是二话不说就把巫南买了个底掉,连冥界滞留的一万冤魂的事也告诉了他们,龙玉对巫南的感觉说不上好,他得天道认可,偶尔会感知天道,所以能察觉到一些和天道有关的事,比如巫南,修的就是最接近天道的,无情道!龙玉隐约觉得这巫南有些怪异,只是一时感觉不到,又见不到人,所以也就没再探查。
他不想找麻烦,偏偏麻烦来招惹他!
“本座唤横雨的庙柱过来,有什么,本座当面问他。”巫南是当真没把横雨的新庙柱放在眼里,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一些庙柱老了,寿命将尽,很多庙柱又不愿去的地方,阴差就直接从当地选个品性好的,直接点为庙柱。
然而,敢不来参拜他的这还是第一个!
以为有阴差给你撑腰?本座就让你见识见识这里到底谁说了算!
巫南掐了个决,放出神识,神识犹如一只手,从水龙吟伸出,借着风力雨力,以及飞鸟之力,一路探向横雨,进入镇中直奔阴皇庙,庙外有低级的阵法,这种阵法根本就拦不住他,轻而易举的进入庙中,却发现身为庙柱竟然不在大殿,不为阴皇供香!神识往后探,探入后院,完全与别的庙不样的景色入脑海。
竹子被风吹动发出沙沙声,如催眠曲,催人入睡。
巫南闭着双目唇角一勾,看来这个人有点本事,竟能摆出迷魂阵,只可惜,放在他的面前不够看的!
神识绕过竹林,接着探查,后院中明显的不符合的规格让他很不满,只有一处房屋一道门,可见人就在里面!定要抓来,好好的问一翻!身为庙柱就要有庙柱的自觉!
神识探入屋中,屋中一片漆黑,还是让他查觉到屋中的不同,似乎非常的奢华,因无光亮而看不到,他也只能是猜测,想着大约是阴差选了那个富家的子弟,才会如此的不懂规矩!
绕过屏风,绕过百宝阁,巨大的床上有着隆起。
睡的到是香!
巫南神情一冷,神识击向床上的隆起,不想床上的人突然醒来,猛的睁开眼,黑暗中他对上了一双深紫色的眼,明明知道是一个人,却看不到容貌,看不到别的,只看到这么一双眼。
神识只觉得被什么抓住了,冷寒的声音传来,“竟然有老鼠溜了进来。”眼前是那双深紫的眼,而声音却是从身后传来的,神识像被什么压制住了,伸展不开。
难道这个人有帮手!
“亲亲想如何?”冷寒声音的主人突然很是温柔的说。
“杀。”
一个杀字落下,神识发出凄厉叫声。
巫南猛然睁开眼,一口血呕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那一口血。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如此轻易的抹灭了他的神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和以前的编辑打听,之前的文过段时间就合同到期了。
一开始有些宝贝们想看他们这一对的过往,本来是打算做本的,后来我去看了一下,全文加番外有38万多字,做个人志的话怕是很贵。
所以,我想等合同到期了,要不直接把文贴在这里。
つ﹏ 说实话,我是不太打算把之前的文拿出来,因为……文字简直是幼稚,每次看到都觉得往事不堪回首。
你们是看看就算了,还是想要收藏一下?留个爪,让我知道一下。
对了,如果贴这里,会贴在这篇文里面,作为番外的存在。
懒得再开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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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贰)
屋内小宫灯颤颤巍巍的飘在半空中,忍受着冥王大人发出的气息,龙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好看的细长眼翻了雅亦一眼,调笑的开口。
“冥王您老的能力退步了,竟然让这种东西溜进来了,本少主要考虑和你分居的问题了。”话是这么说,他眼中带着笑意。
雅亦听到他的话,身上的气息骤然一收,走到床边,坐到床上,伸手轻捏龙玉的脸颊,“亲亲,你说这话不亏心么?明明是你削弱了阵法,怎么反而怨上为夫了?”捏过之后,手不舍得从他的脸上离来,轻柔的抚摸着。
“反正就是进了,就是你不好。”龙玉非常不讲理,才不承认巫南的神识一入横雨镇他就知道了,想看看巫南有多大本事才放进来的,本想着修道法,又活了这些年,有点本年,谁想差到这个地步,连他的一个杀字都扛不住!
您老也不想想,这六界谁扛的住您老的这一个字,主管杀戮,司掌战祸,可不是谁都受得了的!
雅亦笑眼看他,这是没得玩不高兴了,探过身在他脸上亲一口,“亲亲不急,总会有玩的。”看得出来,那个叫巫南的,不是轻易甘心的主。
“他不来,我也有得玩。”龙玉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想起一些事,小脸一扬,一副我才不在意的傲娇样,萌得雅亦心肝直颤。
“是,是,是,我家亲亲说什么都是对的。”雅亦没节操的认同,拉开他手里的被子,“天不早了,我们接着睡。”
“嗯,睡吧。”龙玉孩子般的伸出手,雅亦抱住,他在雅亦的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打着哈欠,蹭了蹭,不一会儿呼吸均匀,已经进入了梦乡。
晚安我的亲亲。
雅亦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眼神格外的温柔,抱着怀中的宝贝闭上眼,进入那个有他家亲亲的梦乡。
另一边,巫南的情况就不太好了,神识被反噬,灵力受损,这不但没让他害怕,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他可不相信他的神识被抹灭是因为那一个字,他认为是身后的那人干了什么,一个小小的庙柱竟然找来歪门邪道做帮手!
简直罪不可恕!
吸收了十三枚灵石才补充回灵力,勉强修覆好,立刻就计划着派遣少司前往横雨镇,将那个庙柱给抓来!
定要好好的收拾一番!让他知道,他大祭司的厉害!
想到叫谁去时,略微犹豫了一下,唇角往上一扬,“来人,叫风言前去横雨镇,把那的庙柱带来。”
殿外,听到传召风言前往横雨镇,少司为镇雨镇的庙柱捏了把一汗,“是。”
风言不是所有少司中武功最高,却是嘴最毒的,他曾经把人说的自尽了,不少人被他说的吐血,连巫南很多时候都不愿见他,他就是个真小人,然而不得不说,真小人有时是很好用的!
巫南也有故意折磨横雨镇庙柱的意思!算得上是下马威吧!
然而,这六界之中,有人能比龙玉厉害的么?有人能比雅亦这妻奴更厉害的么?
无疑,这将是一场好戏!
龙玉从雅亦怀里睡来时,天已经大亮,这要是别的庙柱会紧张,庙门都没开呢,这是对阴皇的大不敬啊!
然而,龙玉就在人阴皇的怀中,他起来才是不对呢,更何况外面有傀儡把门打开,院子也打扫干净,近些年除了特殊的日子,初一十五的上香外,极少有人往阴皇庙跑,恭敬还恭敬,却不会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来求阴皇,偶尔有件大事,来阴皇庙拜了拜求个心安。
“早。”龙玉在雅亦的怀里蹭了蹭。
“亲亲,早。”雅亦宠溺的看着怀中的人,每天早上都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有时自己起早了,回来就看到龙玉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副不明所以呆萌的样子,萌得他不行,不过,等他家亲亲清醒过来,就是枕头砸面了,绝对加上一句,你早上去哪了!
看,多可爱!他家亲亲咋能这么可爱呢!(众人:是不讲理吧!)
“你早上想吃什么?”龙玉经过昨夜的事,突然心情很好,他有预感,很快就有得玩了!
雅亦听他这么一说,抱着人的手缩紧,“是不是想吃什么都可以?”微哑的声音带着性感的诱惑。
龙玉又不是二八少女,哪能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猛的翻身,把雅亦压在身下,骑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一挑下巴,“自然,本少主何时失言过。”
雅亦眯着眼睛看着身上不着一丝,光果的人,这个人是他的爱人,无论变成什么样,都爱到骨子里的人,“亲亲,你这个样子是在勾引本王么?”双手往龙玉身上摸去。
龙玉眼睛弯弯的看着他,任由他的手在身上点火,“夫君,早餐想吃什么?”龙玉手指抚过雅亦的唇,柔声叫着夫君,将来刺激的雅亦喷鼻血,他家亲亲果然是个妖孽啊!
“想吃你。”雅亦握住龙玉的一只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龙玉俯下身,眼见着唇就要亲到他的唇上时,突然停下了,嘴唇上勾出那标致的坏笑,“美得你,不给吃!”轻哼一声,侧开头。
这要是别人最多傻了眼,雅亦是别人么?别人敢这么对他家亲亲,早就死的渣都不剩了!
雅亦邪魅一笑,龙玉被眯了眼,心中暗骂声妖孽,还未骂完,只觉得天旋地转,景色颠倒,雅亦压在他的身上,“亲亲,我自己开动就好。”亲上那唇,轻咬下。
“大清早的,别闹了,快起来。”龙玉突然冷血的开口,雅亦哪里会让他如意,低下头,堵上了他的唇。
“我吃过早餐就起。”
龙玉被吻的气息混乱,伸手要拧雅亦,手腕被抓住,往脖子上一勾,雅亦抱紧人亲吻,龙玉手臂一挂到他脖子上,习惯的搂紧。
一顿早餐一直吃到了中午。
龙玉趴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雅亦占了便宜自动去买午饭,总不能再叫他家亲亲揉着腰给他煮饭吧!除非他真不打算上他家亲亲的床了!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雅亦一出庙门就感觉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不由的一皱眉,这种气息对于凡人来说,只是感觉到热,而他所感觉到的却是不同。
五月的天,明明天上的金乌不大,却让人感觉很是燥热,路上的行人来去匆匆,雅亦走入客来缘酒家,眼见到饭点了,酒家中的人并不多,有些反常。
“小二,来份烩三丝,玉米羹,上汤菜心,两碗精米饭,带走。”雅亦一溜的点菜。
“雅少又帮玉少叫菜来了。”客来缘离阴皇庙不算远,这些年龙玉他们关系横雨镇的人也知道了,慢慢的也能接受了,时而龙玉不愿意开火了,出来叫菜的都是雅亦,不少客来缘的老客都会调侃一翻。
雅亦笑而不语,不接话,反而问道,“今日怎么这么热,这才几月天,就这么热?”
“你们来的时间短,想来也是不知道,咱这地方,每四十年都会有一年特别的热,严重了还会大旱,上回还是巫南大人来求的雨才救了急。”有客人回答,“今年这会儿子开始热起来,怕是今年又不好过了。”那人摇摇头。
“每四十年都会有一次?”雅亦眼睛一眯,感觉不太对。
世道轮回,以甲子丶百年而算,六十年一甲子一道轮回,百年一槛儿,逢百遇天灾,这是人界的说法,这四十年是怎么个算法,感觉不似天灾,也不似人祸,反而到像是……
他淡淡一笑,难怪要四十年呢。
“若遇大旱,可有准备?”雅亦问起来。
“还准备什么,请巫南大人过来,求一场雨不就解了。”客人不在意的说。
“求人不如求己。”雅亦话尽如此,别人听得进多少就与他无送了,那客人还要说什么,这时小二拎着打包好的食盒也来,交给雅亦,他掏了银子,拎着食盒离开了。
出了客来缘往阴皇庙走,一阵风吹来,风中带着热气,直熏人,他侧头看向风刮来的方向,从南边刮起来的,闭上眼,吸了一口气,嗯,果然!
看来今年这场旱灾轻不了,侧头看着风往北刮去,相必是很严重。
巫南能求雨?不过是选对了时候,在下雨前开了坛,以往过去的快,恐怕今年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雅亦拎着食盒回到阴皇庙中,进入后院,要回屋里投喂他家亲亲去了。
突然,一片洁白的花瓣落到他的眼前,在风中打了个旋儿,落在地上,化成了雪,快速的融化,湿了石板路,雅亦只觉得头疼,擡眼望去,参天的阴铁木上一席水蓝长袍的凤珏坐在树枝上面,仰着头看着天。
眼睛黑而沈,沈淀了太多的东西,也忍受了太多,好似马上就会失控暴发一般。
“你怎么又来了?”雅亦觉得他出现的太勤了,离上回连二十年都没有。
“有点无聊就过来。”凤珏淡淡的开口,脸上无喜无悲。
“凰晔他们呢?”放着他一个人出来到处跑真的好么?
“他们闭关了,我不好打扰。”凤珏叹口气。
雅亦眉头一挑,“那你就好打扰我们?”
“我又不住你们屋。”凤珏有点死皮赖脸。
“我们这没空房。”雅亦不客的说。
凤珏拍拍阴铁木,“无妨,我住这上面就好。”
见他打定主意就是不走了,雅亦也不在多言,转身回屋了。
大有你爱住不住的意思。
凤珏摇摇头,真无情,也就小真儿受得了你。
回过头来,接着看天出神,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在看什么,也许,真的是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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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w字的文做本价格真心不会便宜,也许会过百,所以宝贝们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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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话,我是不打算怎么修改,因为那篇文,就是那个时候的自己,我觉得改来改去,就不是当初的感觉了。毕竟,先在的我心境和当时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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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willyi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9-05 14: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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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叁)
雅亦一进屋,龙玉侧卧在床上懒散的问,“是不是凤珏来了?”
“你又知道?”雅亦唇上带笑的走到床边,手一挥摆上小桌,放上菜肴,“似乎他每回来你都能感觉到。”
“嗯。”龙玉懒懒的坐起身,双肘支在小桌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他最近心情非常的糟。”
听到他这么说,雅亦的眼神一暗,有些不高兴,找个时间把那线给斩了!但一想到龙玉的状况又蔫了,他怕亲亲疼啊!
“想什么呢?”龙玉看着他一脸的纠结就知道他没想好事。
“没。”雅亦摇头,夹了一筷子烩三丝喂到龙玉的口中,眼底有一丝心疼。
龙玉将他眼底的感情收入眼中,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别瞎想了,我又不会被影响的爱上别人,再说了,凤珏的感情波动大了我才感觉得到,而且,我也感觉到了,不久之后的机缘,这条线就会断的,你别担心了,还是说你信不过我?”他知道雅亦担心什么,怕他被凤珏的感情而左右,如果真的那么容易被左右,就有负龙玉薄情之名了!
他这辈子,也曾游戏花丛,也曾错把寂寞当成爱恋,然而,他这一辈子真正爱过的,爱上的,也只有雅亦。
比他曾经任何一场的游戏都要平淡,没有强烈的开始,只有水滴石穿的习惯,很是自然的就爱上了雅亦,落入他织的网中,出不来,也不愿出来。
“我怎么会信不过亲亲呢!”雅亦笑呵呵的说,心下暗道,我要不信也是信不过那些勾搭亲亲的人!都该关炼狱里!永不超生!不对!是魂飞魄散!叫你们勾搭我家亲亲!
龙玉笑眼看着他,看着他暗中咬牙切齿的样子,八成又想到什么奇怪的事了,想想大约是那些个自己的爱慕者,突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