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我听到小陆爷的语气变得有些严肃。
“你不知道？你不是刚从医院回来吗？”
小陆爷回答，“我只顾着送这女人去医院，其他事我没注意。”
老陆爷沉默了几秒，“那个警方卧底死了。”
警方卧底？
我差点叫出了声。
“死了？”小陆爷的声音有些惊讶，“怎么会这样？”
老陆爷表面语气轻松，实则句句试探，“怎么刚好就这么巧，上一秒你送小宁去了医院，下一秒那个卧底就在医院死了呢？”
“爹，你是在怀疑我？”小陆爷的语气变得有些冰冷。
“冰儿，你好不容易回到爸爸身边，爸爸怎么会怀疑你呢？只是爸怕你被那种居心莫测的人给骗了。”
“居心莫测？”小陆爷冷笑一声，“爹，你说的是那个女人吗？”
老陆爷的语气明显激动，“你……你怎能这样冤枉小宁？我从未怀疑过她！”
“爹，您不用急着辩解。”
小陆爷的语气平静，“您刚才试探我的语气，让我感觉您对我充满不信任。”
“……是爹唐突了。”
小陆爷的语气缓和了一些，“爹，您要是还信得过我，就别再插手我的事。”
“爹想告诉你，对小宁，我是认真的。我要娶她。你别老是欺负她。今后对她恭敬点，把她当成亲妈对待。”
我确实没想到。
他竟然是真的想娶我。
“要我把她当成亲妈对待？爹，她比我小六岁！”
老陆爷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触及了儿子的底线，“冰儿，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
“够了！”
小陆也打断了老陆爷的话。“我不想听这些！”
“冰儿…… ”
老陆爷想说些什么。
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那个警方卧底，在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全身90%烧伤了，他没有活路了！爹，别再胡乱猜忌自已人了。”
警方卧底……
全身90%烧伤……
我突然耳鸣了。
那个90%烧伤的警方卧底。
是我的哥哥！
是我亲手了结的哥哥！
我瘫痪在原地，连爬起来的力气都还没有。
听着俩人相继上楼的声音，我想躲起来。
可是腿却像瘫痪了一样，完全没办法动。
我不敢想。
若是小陆爷和老陆爷发现了我在这里偷听，我会是什么死法。
我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先上来的人是小陆爷。
因为他帮我撒了谎。
我哥哥并不是没撑住，而是被我亲手捂死。
刚刚老陆爷问起时，小陆爷没有出卖我，甚至帮我骗了他爹。
时间在倒计时。
我想，如果先上来的人是老陆爷，我一定完蛋了。
先上来的人是小陆爷，我赌对了。
但他只是他看了我一眼，显然早就猜到我会偷听。
他没有管我。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就在我快要被发现的时候，小陆爷突然折返回来，抱起我就往他的房间走去。
“你……知道我在偷听？”
“你以为你能瞒过我？”
他冷笑一声，将我放在床上，随即坐在床边，盯着我的眼睛。
我盯着他，“为什么帮我？”
小陆爷没有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泰国香烟。
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
我激动的说，“所以我哥哥不是赌徒，他是警方卧底！”
“是又怎样？”他吐出一个烟圈。
烟雾缭绕中，那张冷酷的脸若隐若现。
“他已经死了，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我有些惊讶，“你是故意让我听到的？”
“不然呢？”
他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你不该听到的，也听到了。现在，你知道了真相，满意了吗？”
我摇了摇头，“你们收手吧。我们国家会出动的，你们全都逃不掉。”
“哈哈……”
小陆爷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你以为你说这些就能改变什么吗？太天真了！”
我知道，想要改变他这样的人，可能性为0。
“你今天帮了我，但我不会感谢你的。你们这样的坏人，早晚会被绳之以法！”
“是吗？就你那个窝囊废警察哥哥？他还不配。”
“你不配说我哥哥！”
“我说得不对吗？他是警察，可还不是落得个被烧死的下场。”
我哑口无言。
我哥哥的牺牲，什么都没换来。
我嘶哑着嗓子，突然哭了起来。
“哭什么？ ”
他眉头微皱，“你哥是警察，我是坏人，那又怎样？这世道就是这样。”
是啊。
这世道就是这样。
我无能为力，也没办法反抗。
“行了，别哭了。”
见我还在抽泣，他有些不耐烦地站起身，“你再哭，我就把你扔出去。”
我小声嘀咕，“这是你的房间，我本来就要走……”
他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想走？没那么容易！”
“你……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你的小妈，你父亲的女人！”
“小妈？”
小陆爷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要是我爹知道，那个警察是你哥哥，是你亲手将他捂死的。你觉得，你还能做他的女人么？”
我毫不避讳的直盯着他的双眼，“你去说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想死？”
他松开手，将你甩到床上。
“你的命，现在是我的。”
他欺身而上，死死的压着我。
我吓了一跳，“你说过对女人不感兴趣的！”
“不感兴趣不代表我不会做。 ”
他冷笑一声，手指轻挑起你的下巴。
“你放开我！”我挣扎着。
“你也说过，不会对我有其他想法。那你现在这算什么？在我面前装清高？”
他的手在我下巴磨蹭。
“我……我哪里对你有想法了……”
“你的眼神骗不了我。”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捏住我，“你怕我，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我。”
很奇怪。
就算是对谢贤明，我都很抗拒这种肢体接触。
但我对小陆爷没有。
但我不可能爱上他，他是个坏的毫无底线的人。
我的哥哥，为了国家，死在了他的手里。
“我从不近女色，除非……像你这样滋润。让我有想尝一尝的冲动。”
我羞得别过脸，“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懂。”
他轻笑一声。
松开我的下巴，转而抚摸我的头发，“你的身体，比你诚实。”
说实话。
我并不知道我有什么反应。
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根本不懂这些房事。
“怎么？真不懂？”
他突然松开我，坐起身来。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你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