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都资质平平,只是厨艺尚可,做得一手好菜。”
孙影听着时渊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面色一抽,刚平静了几分的心又乱起来,甚至还有几分想笑,但他十分惜命的捂着嘴看向窗外,没拆主子的台。
他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主子编瞎话的本事这么强,要是把这功夫用在哄姑娘身上,也不用到现在还没娶妻,生生等到陛下赐婚,闹出这些事来。
谁不知道轩国的南平王文武兼修,深受轩帝看重,十五岁就随军亲征一路战功赫赫,连景国都在他手里吃了不少亏。
而这样一位少年将军偏偏文采也颇为突出,是个能将书中精华游刃有余应用于实践的天才。
容玢听完他的话微微勾唇,袁清之则意味深长的“啊”了一声,觉得有些不妥,又补充道,“这特长可真是……与众不同。”
经历刚才一番闲谈,两边气氛都有些微妙。晚上上楼后,孙影忍不住问道,
“主子与那人认识?是敌是友啊,依我看,那位坐着的白衣公子定不是寻常之辈,虽然看着一副温润有礼的样子,长得还那般俊俏——”
他说着觑了时渊一眼,连忙补充:“当然,要论英姿飒爽气势豪迈,他哪能和主子比啊。”
时渊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抬脚便向他踹过去:“臭小子,平时办事的时候看着挺利落个人,跟谁学的嘴这么碎。”
孙影在他抬脚的时候就有先见之明的侧到一边,有些不服气地道:“属下还没说完呢。”
孙影挠了挠后脑勺,“我总感觉,那位公子深藏不露,比那些看着凶恶的人还要危险,实在看不出他是什么心思,究竟想干嘛。”
时渊听了颇为意外地看着他,“你脑子不怎么灵活,感觉的还挺准,这个人啊……确实危险,”
“主子能看出他的意图?”孙影听后不由问道。
“看不出啊,”时渊抱臂走向一旁的坐榻,漫不经心的说:“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与他为敌的好。”
第22章 显踪 只见那人下一秒就要消失在楼道间……
就在容玢他们入住客栈的第三日,五皇子他们就到了平溪。
当地主事官员听了些风声,早早做了准备。刚开始听说来了位皇子,平溪县的县令整个人腿一软,险些跌坐地上,还好身边人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他,生生将他架了起来。
这位有些发福的张县令下巴轻颤,上面稀疏的几根胡须止不住的抖动,面上仍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他咽了口唾沫,向后瞄了一眼,往后一坐,谁料刚坐到椅子边上,整个人就流畅自然的向下一滑,然后只听“哎呦”一声,旁边人硬是没拽住他,最后屁股还是落了地。
他一颗心七上八下提了好几天都没落下,然后又听说来的是五皇子,一向被皇帝不喜,只是来走个过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来这当个有些身份的摆设罢了。
他这才舒出这口憋了好几天的气,用袖子擦了擦两鬓的汗水。只是他到底是个小官,那皇子再不受宠也不是他个小官能轻视的,他就这样提心吊胆的等着这位皇子的到来。
最后终于见到了萧司寒,他言语恭敬十足,话里话外暗暗试探着这位五殿下的想法,当然了,也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不通政事,只是来做个样子。
最后这位张县令不知见了什么人,听了什么话,终于定下了心,行事如常,好像之前吓到失态的不是他一样。
萧司寒来了之后每日只是在屋里看书画画,没固定时辰的在四周闲逛,没有一点出来办案的自觉,活像是出来历练的闲散公子,并无什么特别的举动。
他这副不通政事、痴迷书画的样子,让本来还在观望的官员松了口气,也就不怎么把这位燕京来的皇子当回事了。
觉得他不过就是来走个过场,给京城那两位打擂台的打个缓冲。
但怎么着也是位皇子,出来就是皇家的脸面,他们在饭食用具上也不敢轻慢,一应供用也算上了心。
但也仅限于此,平素也没什么人过去献殷勤,萧司寒院子冷冷清清的,只有零落几个随身带着惯常侍奉的人,看着更像是个流放皇子。
只是这院子的主人倒乐的如此,或者说习惯了如此。
他常常颇为悠闲的坐在院子里,一手把玩着扇子,一手随意画着院中景色,觉得无趣了,便背着手漫无目的的在周围闲逛。
常常随意走入一个店铺,满脸新奇的瞧一瞧,最后也不见他买些什么,便出门到了下一家店,没有任何规律。
一副既来之则安之,人不扰我我不找事的和气模样,清闲自在的很。
刚开始还有些人关注着他出来的动向,一连看了几天,只觉这位五殿下着实没什么特殊的,于是也就懒得费心在他身上。
萧司寒这天又出了门,在几个巷子里东拐西拐起来。
不知是有人早有准备,还是他所在的地方是平溪最繁华的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