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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都市 > 八十年代村妞纯 > 第157章 该死的都没死

张麻子的呼吸急促而沉重,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他猛地扑向四妮,双手急切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四妮脸颊绯红,心跳如雷,也热烈地回应着。两人在土炕上翻滚着、纠缠着,仿佛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滚烫而黏稠,热血在血管里奔腾呼啸,细胞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精神也被这汹涌的情感冲击得摇荡不止,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沉浸在这极度的激情之中。

许久之后,激情的浪潮逐渐退去,四妮的脸颊还泛着红潮,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忐忑,轻声对张麻子说:“二狗,我回过大凉山了,小武生…… 他死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睛紧紧地盯着张麻子,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判决。

张麻子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疼惜,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四妮的头发,深情地说:“四妮,这些年我一直想着你,从来没有忘记过。” 听到这句话,四妮的眼中泪光闪烁,两人紧紧相拥,曾经的隔阂与误会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

四妮靠在张麻子的怀里,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二狗,你知道吗?你爹他还活着,是我把他藏在了红薯窖里。”

张麻子猛地坐起身,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真的?四妮,你没骗我?”

四妮点了点头,说:“我们回去看看他吧。”

张麻子立刻起身穿好衣服,说:“好,我们现在就走,趁着天黑,别让王大帅他们发现了。”

两人匆匆收拾了一下,坐上张麻子新买的夏利汽车,朝着大凉山疾驰而去。夜晚的风在车窗外呼啸而过,四妮的心情却异常复杂,既有即将见到张脑栓的担忧,也有对未来的迷茫。

晚上九点半左右,汽车终于抵达了大凉山。张麻子和四妮小心翼翼地避开村里人的视线,悄悄地回到家中。他们轻手轻脚地打开红薯窖的盖子,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四妮拿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张麻子紧跟其后。下到红薯窖底部,借着微弱的灯光,他们看到了躺在角落里的张脑栓。

“爹……” 张麻子轻声呼唤着。

张脑栓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他的声音微弱却透着一丝坚韧:“二狗…… 四妮…… 是你们吗?”

张麻子看到父亲那瘦弱的身体和满身的绷带,眼眶一下子红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爹,我对不起您,这么久才来看您。”

张麻子赶紧拿起一旁的药箱,开始为父亲换药。四妮在旁边帮忙递着纱布和药水,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一举一动都透着对张家的关心。

在四妮的悉心照料下,张脑栓的伤口逐渐开始愈合,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张麻子看着四妮忙前忙后的身影,心中满是感激:“四妮,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爹可能早就不在了。你真是个伟大的女人。”

从那以后,张麻子和四妮更加用心地照顾着张脑栓,他们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助他渡过这个难关,一家人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

红薯窖里,各种药材摆放得整整齐齐,一旁还堆着足够的食物和干净的饮用水。四妮这段日子忙里忙外,把这里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就盼着张脑栓能快点好起来。

张麻子轻轻解开父亲身上的绷带,小心翼翼地为他换上外用药,那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了父亲。换好药后,四妮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饭走了过来,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着张脑栓。

张脑栓靠在床头,看着眼前的儿子和儿媳,心里暖烘烘的,眼眶也不禁湿润了。他感慨道:“这就是天伦之乐啊,我还以为再也感受不到了。”

说着,张脑栓伸出手,将二狗和四妮的手紧紧地挽在一起,看着四妮,语重心长地说:“四妮,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张家的媳妇了。二狗,你以后要是敢对四妮不好,我饶不了你!”

张麻子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四妮说:“爹,您放心,我会像珍惜自己的眼珠一样珍惜四妮的。等您伤好了,我们全家一起进城生活,再也不分开。”

这时,张脑栓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可因为伤口的缘故,笑容有些难看,甚至牵动了脸上的肌肉,引起一阵抽搐。四妮见状,心疼地抱紧了二狗。

张麻子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咬牙切齿地说:“爹,王大帅那混蛋把我们张家害成这样,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张脑栓却摇了摇头,虚弱地说:“二狗,别冲动。人世间,家庭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王大帅不是我们能轻易对付的,这么多年了,你看有谁能斗得过他?”

顿了顿,张脑栓又缓缓开口:“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大凉王,他带着无数的财宝和随从逃到了我们这座大山里,在这里安家落户,后来人们就把这座山叫做大凉山。”

张麻子和四妮都听得入了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张脑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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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凉王临终前留下遗言,说三百年内不准任何人走出大山,还预言他以后会回来。他死后,尸骨和财宝都被埋在了大凉山。可是这一千七百年间,发生了太多的灾难,我们的文明一次又一次地被毁掉,慢慢地,大家都忘记了自己的历史,也忘记了大凉王,所有关于那个时候的信息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张脑栓顿了顿,喝了口水,接着说:“半个月前,我不小心掉进了幽魂谷,在谷底竟然发现了一块石碑,上面记载了大凉山的全部信息。”

张麻子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真的吗?爹,那石碑上还写了什么?”

张脑栓深深地看了张麻子一眼,说:“我仔细琢磨了很久,觉得王大帅可能就是大凉王转世。你看他这些年,每次有人想陷害他,最后倒霉的都是那些人,而且他还神鬼不侵,这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能力啊。”

张麻子听了父亲张脑栓说王大帅是大凉王投胎转世,嘴巴张得老大,眼睛瞪得滚圆,脸上满是惊讶、愕然与迷茫,心里头更是一万个不服气。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个王大帅怎么就成了大凉王转世?

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去和王大帅的一次次较量。每一次,王大帅都像是有神灵庇佑一般,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他总能毫发无损地躲过,这抵抗力简直强得惊人。张麻子越想越觉得邪门,但他嘴上还是嘟囔着:“管他什么大凉王转世,我才不在乎呢!” 可实际上,他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张麻子真正在意的,是那传说中的大凉王宝藏。他捅了捅张脑栓,着急地问:“爹,那大凉王的宝藏到底在哪儿?” 可张脑栓因为身体太虚弱,话还没说完就睡着了,只是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宝藏不能挖,那地方只有王大帅能进去……”

张麻子和四妮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四妮轻声说:“别打扰爹休息了。” 然后,她又神色紧张地凑近张麻子,小声提醒道:“二狗,你可千万别忘了,爹是通缉犯这个秘密,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我们都完了。”

张麻子紧紧握住四妮的手,眼神里满是温柔与不舍:“四妮,你放心,我知道轻重。我半个月就回来一次,下个月十五夜里,我一定回来。”

四妮微微点头,眼中含泪:“二狗,你在外面要小心。我和爹还有孩子,都等着你。”

两人轻手轻脚地上去,看到了脑栓婶和闺女小天天。张麻子看着熟睡的女儿,眼眶一下子红了,他轻轻地摸了摸女儿的脸蛋,喃喃自语道:“闺女,爹对不起你,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四妮在一旁轻声说:“要不,我把孩子叫醒,让她喊你一声爹?”

张麻子摇了摇头,说:“不了,下次回来再听吧,让她睡个好觉。”

接着,张麻子又帮四妮在红薯窖里安装了一盏电灯,一边安装一边说:“下次回来,我把这窖再扩大些,让你们住得舒服点。”

张麻子还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把土窑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确保空气畅通。四妮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感动。

天快亮的时候,四妮心疼地对张麻子说:“你去睡会儿吧,一会儿还要赶路呢。”

张麻子却一把抱住四妮,说:“我不睡了,我要和你在这土炕上多待一会儿。” 说着,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火热。

四妮的脸颊泛起红晕,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两人在土炕上紧紧相拥,极力压抑着声音,生怕被王大帅发现。

一番缠绵后,四妮红着脸起身,帮张麻子收拾了一些干粮,然后送他到村子外头。张麻子上了车,探出头来,对四妮说:“四妮,等着我,下个月十五我一定回来。”

四妮站在路边,拼命地摆手,看着汽车消失在山道上,她还是舍不得离开,又冲上土坡,踮起脚尖,朝着汽车消失的方向继续摆手,眼神里满是眷恋与不舍,心里默默祈祷着张麻子一路平安,早日归来。

四妮的日子渐渐归于平静,她名正言顺地成了张麻子的媳妇,每日尽心尽力地操持着家里的一切。白天,她跟着脑栓婶忙里忙外,洗衣做饭、下地干活,一刻也不得闲;傍晚时分,趁着夜色,她就像个幽灵似的,偷偷摸摸地给藏在红薯窖里的张脑栓送饭、换药。

这一藏,就是整整十五年。十五年来,四妮从未有过怨言,每天雷打不动地照顾着张脑栓。夜晚,她总是陪着张脑栓聊天,听他讲过去的故事,手里还不忘做着针线活。张脑栓虽然平日里喜欢和女人打趣,但对四妮,那是打心眼里敬重,从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在他眼里,四妮就是他的亲生闺女,是张家的救命恩人。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就从家里的琐事扯到了村里的变化。张脑栓看着四妮,满意地说:“妮儿,咱家能有今天,全靠你啊!你就是我们张家的福星。”

张麻子也没忘了自己的誓言,每半个月必定回来一趟。每次回来,他都会和四妮腻歪一番,然后帮着收拾家里,把那些重活累活都揽到自己身上。小天天起初对张麻子还有些陌生,但渐渐地,也接受了这个爹。张麻子每次回来,都会给小天天带各种好吃的、好玩的,逗得她哈哈大笑,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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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麻子第二次回来的时候,半夜里,他带着工具,悄无声息地把红薯窖给扩大了。他一边干活,一边想着:“这样爹在里面就能舒坦些了。” 经过一番忙碌,红薯窖变得宽敞了不少。四妮还特意剪了些窗花,贴在窖壁上,瞬间,这原本阴暗潮湿的地窖有了家的温馨。

张脑栓在红薯窖里也没闲着,他编着柳框、搓着麻绳,这些玩意儿拿到外面还能换些钱,补贴家用,同时也锻炼了身体。

后来,张脑栓的伤彻底好了,他的心思就开始活络起来。有时候,夜深人静了,他会偷偷地爬出红薯窖,悄悄地去看孙女小天天。看着小天天可爱的睡颜,他的脸上满是慈爱。

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去脑栓婶的房间,可一想到万一被她发现,把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宣扬出去,那就全完了。于是,他只能在院子里徘徊,心里痒痒的。

一天晚上,张脑栓在院里散步,看着疙瘩坡这些年的变化,不禁有些感慨。街道都硬化了,崭新的房子一座挨着一座,各种电器也走进了家家户户。他的心里突然对王大帅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这王大帅,还真有两下子。” 张脑栓喃喃自语道。以前,他总觉得王大帅处处和自己作对,可现在看来,人家这是带着大伙发家致富呢。不知不觉中,他对王大帅竟生出了几分敬佩,觉得王大帅比自己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突然,张脑栓的脑子里冒出一个调皮的想法。他弯腰捡起一块石头,朝着王大帅家的窗户用力扔了过去。“哐当” 一声,石头砸在窗户上,吓得屋里的王大帅和宝妹一下子坐了起来。

“谁啊?” 王大帅大声问道。

张脑栓躲在角落里,看着屋里的动静,忍不住 “格格” 笑了起来。然后,他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撒腿就跑,一溜烟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夜里,一块石头 “嗖” 地飞进王大帅家窗户,不偏不倚砸在王大帅的额头上。“哎哟!” 王大帅疼得叫出声来,宝妹赶紧起身,打开灯,看到王大帅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还渗着血。她赶忙从抽屉里找出创可贴,小心翼翼地给王大帅贴上,嘴里念叨着:“这是谁啊,大半夜的搞啥鬼!”

天刚蒙蒙亮,王大帅和宝妹就准备起床了。王大帅穿上运动服,准备像往常一样去外面跑步锻炼,宝妹则系上围裙,走向厨房,打算给一家人做早饭。

这段时间,王大帅的工厂虽然已经开工,但还没走上正轨,市场竞争激烈,药材的销路也不太顺畅,这让王大帅愁得头发都白了不少。他琢磨着,得赶紧组建一个营销团队,思来想去,觉得小燕机灵能干,就让她当经理,专门负责打开产品的销路。

就在王大帅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四妮来了。王大帅看到四妮,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她来干啥?”

四妮走上前,说道:“大帅哥,我有事儿跟你说,能进屋说不?”

这时,宝妹也收拾好准备去学校了。她看到四妮,脸上立刻露出笑容,热情地招呼道:“四妮啊,快进来坐。”

进了屋,四妮也不兜圈子,直接问道:“大帅哥,为啥村里有分红,我家却没有?”

王大帅看着四妮,解释道:“四妮,是这样的,因为二狗没有和工厂签约,所以你家就没得分红。”

四妮一听,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说:“大帅哥,那我要和工厂签约,我还想让我婆婆和孩子也入股。”

王大帅有些犹豫,担心地说:“四妮,你这入股的事儿,二狗知道不?别到时候你们俩闹矛盾。”

四妮拍了拍胸脯,说:“大帅哥,你放心,这事儿我做主,二狗不会有意见的。”

王大帅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好吧,四妮,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同意你入股。这样吧,你去柳编队,当个队长,好好干。”

四妮一听,脸上乐开了花,高兴地说:“谢谢大帅哥!那我婆婆和孩子的分红……”

王大帅笑着说:“放心吧,到年底,都会给她们分红的。”

等王大帅离开后,四妮又对宝妹说:“嫂子,我想让小天天去上学,你看行不?”

宝妹有些为难地说:“四妮,小天天还太小了吧。”

四妮一听,急了,说:“嫂子,不小了,孩子得早点读书识字。你要是不同意,今晚我就睡在你和大帅哥中间。”

宝妹被四妮这一番话弄得哭笑不得,只好说:“好吧好吧,明天就让小天天到学校报到。”

四妮走后,宝妹站在门口,看着四妮的背影,心里想着:这四妮和七年前相比,变化可真大。以前的她唯唯诺诺的,现在变得开朗、豪放了,不过做事也更谨慎了。虽说四妮是个平凡的女人,但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也算得上是伟大的。现在的她,已经完完全全和大凉山的人融在一起了。

91 年的春天,张麻子的闺女小天天终于上学啦!四妮起早贪黑,用各种碎花布精心缝制了一个漂亮的书包。小天天背上书包,那神气劲儿就像只骄傲的小公鸡,在镜子前左照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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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妮拉着小天天的手,蹲下身子,眼睛看着她,语重心长地说:“天天,到了学校可别跟人打架,要和同学们互相帮助,知道不?”

小天天眨眨眼睛,脆生生地回答:“知道啦,娘!要是有人欺负我,我就告诉灵灵姐,让她揍他!” 从这就能看出来,小天天和王大帅的闺女灵灵关系好着呢,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灵灵这丫头会功夫,在学校里可是个厉害角色,有她罩着,没人敢欺负小天天。不过,四妮也有些担心,这灵灵风风火火的,小天天跟着她,别也学得太野了,以后可咋嫁人哟!

有一次,小天天突然问四妮:“娘,为啥女的要生孩子啊?” 四妮愣了一下,轻轻摸着小天天的头说:“生孩子啊,又痛又苦,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小天天就这样开始了她的学校生活。学校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那么新鲜有趣。虽说她只是个旁听生,可这丫头聪明伶俐,很快就在学习上崭露头角。

在学校里,小天天注意到李老实的儿子大癞总是一个人待着,不跟其他孩子一起玩,看起来孤孤单单的。而且,她发现大癞好像和其他男孩不太一样,没有那些男孩特有的 “东西”。

小天天好奇地跑去问灵灵,灵灵就大大咧咧地给她解释男孩和女孩的区别。小天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从这以后,对男孩有了那么一点懵懂的认识。

小天天心眼好,觉得大癞怪可怜的,就经常从家里带些好吃的分给他。

再说说灵灵,这丫头学习不咋地,但在体育方面那可是一把好手!跑步、跳远,样样在行,为学校赢回了好多张奖状。王春祥看着那些奖状,笑得合不拢嘴,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挂在了医馆最显眼的地方,逢人就说:“看,这是我孙女得的!”

91 年的春天,灵灵、如意、大癞和小天天都在这同一个学校里,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可是,谁能想到呢,小学毕业以后,他们各奔东西,走上了不同的路。

小天天在学校里活泼得很,跟着灵灵参加了各种活动,还学会了游泳。她对大山里那个神秘的国度充满了好奇,每次听人说起,心里就痒痒的。尽管灵灵吓唬她说那里有狼,可小天天这丫头天不怕地不怕,有一天,她瞒着大家,独自走进了原始森林。谁也没想到,这一去,厄运就像影子一样缠上了她。

小天天那脑袋里整天琢磨着原始密林里的神秘事儿,尤其是对传说中的狼人好奇得不行,心里就像有只小猫在挠。这不,趁着没人注意,她一跺脚,就独自闯进了那片让人望而生畏的树林。

灵灵这边,一回头发现小天天不见了,心里 “咯噔” 一下,寻思着这丫头肯定是被那原始密林给勾了魂儿。她也不含糊,麻溜地带上些家伙事儿,抬腿就往密林里追去。

灵灵对这片树林还算熟悉,毕竟在大凉山长大,时不时就往山里跑。她一边急匆匆地走着,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天天!天天!你在哪儿呢?” 可那声音就像被树林给吞了似的,一点儿回音都没有。

她仔细地瞧着地面,发现了一些不太明显的脚印,旁边还有些被踩倒的灌木。灵灵心里一喜,断定这就是小天天留下的,顺着脚印就加快了脚步。这一路追下去,足足五里地都过去了,可连小天天的影子都没瞅见。

再说小天天,进了这林子没一会儿就后悔了。四周的树木长得一个样,她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心里越来越害怕,最后忍不住 “呜呜” 地哭了起来。

灵灵耳朵尖,听到哭声,顺着声音找过去,总算是找到了小天天。她一把抱住天天,轻声安慰道:“天天,别怕,有我呢。今天这狼人是看不着了,改天我一定带你来看。”

可这时候,天色已经像被一块大黑布慢慢盖住了一样,越来越黑。两人一合计,得赶紧回家,不然这黑灯瞎火的,在林子里可太危险了。谁知道,这一转身,才发现已经迷路了。

没办法,两人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林子里瞎转悠。突然,一只土豹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们面前。这土豹子长得膘肥体壮,身上的花纹在微弱的光线下看起来格外阴森,两只眼睛冒着绿幽幽的光,死死地盯着她们。

灵灵心里 “妈呀” 一声,吓得腿都软了,但还是强装镇定。她一眼就认出这是大凉山特有的土豹子,凶猛得很。她哆哆嗦嗦地拿起爷爷专门为她打造的小铁弓,冲着周围大喊:“救命啊!”

那土豹子可不管这些,张开血盆大口,猛地朝灵灵扑了过来。灵灵慌乱之中,手指使劲一扣扳机,“嗖” 的一声,一支箭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射穿了土豹子的一条前腿。

土豹子疼得在地上打滚,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那声音震得周围的树叶都 “沙沙” 作响。灵灵趁着这个机会,拉起天天的手,拼命跑到一棵大树后面躲了起来。

可这土豹子哪肯罢休,它强忍着疼痛,变得更加暴躁,又开始了第二次进攻。灵灵反应倒也快,拉起天天的手,手脚并用,几下就爬上了大树。两人坐在树枝上,大口喘着粗气,暂时避开了土豹子的攻击,可心里还是害怕得要命,不知道这接下来该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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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灵紧紧拽着六岁的小天天,两人像受惊的兔子般拼命往树上爬。灵灵平日里跟着爷爷练了些拳脚功夫,身手还算敏捷,借着这股劲儿,三两下就带着天天攀到了树冠的高处。

那只土豹被灵灵射中一箭后,彻底被激怒了。它疯狂地扭动着身体,锋利的牙齿几下就咬断了扎在腿上的箭杆,随后仰头发出一声怒吼,便朝着树上的两人迅速爬来。它的爪子深深嵌入树干,每爬一步,都带起一些木屑,那 “嘎吱嘎吱” 的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

灵灵和天天在错综复杂的树枝间小心翼翼地移动着,像两只灵活的猴子。土豹每一次扑击,都被她们惊险地躲过,就这样接连三次,土豹都扑了个空,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但也明显有些气喘吁吁,士气低落了不少。

趁着土豹稍作喘息的间隙,灵灵和天天瞅准时机,奋力跳到了旁边的一棵树上。可这棵树相对较小,枝繁叶茂的地方不多,眼看着土豹又要追过来,她们几乎已经无处可藏,灵灵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大声呼救:“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们!”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狼孩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迅速赶来。这狼孩和灵灵之间有着一种特殊的缘分,三年前,他偶然间闻到灵灵身上那股熟悉的亲人的味道,从此便对她格外留意。

狼孩毫不犹豫地挡在了灵灵和天天身前,他身姿矫健,浑身散发着一种野性的威严。那土豹被狼孩这突如其来的出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看着近在咫尺的猎物,又实在不甘心就此放弃。

土豹冲着狼孩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嚎叫,似乎在警告他赶紧离开,不要多管闲事。狼孩毫不畏惧,同样仰头发出一声长啸作为回应。土豹被彻底激怒,它前爪刨地,向前缓缓移动,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狼孩见状,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瞬间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狼王高高跃起,朝着土豹扑了过去,两只野兽在树干上瞬间扭打在了一起。狼王瞅准机会,一口狠狠地咬住了土豹的脖子,土豹疼得疯狂挣扎,锋利的爪子在狼王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狼王却死死咬住不松口,土豹拼命反击,一时间,树干被它们剧烈的动作摇晃得厉害。

突然,两者重心不稳,从树干上重重地掉到了地上,继续在尘土中翻滚撕咬。一时间,尘土飞扬,周围的灌木丛被它们的打斗压得东倒西歪。

狼王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保护灵灵和天天。他不顾身上的伤痛,一次次扑向土豹,用尽全力与它搏斗。土豹渐渐不敌狼孩,身上也伤痕累累,终于,它瞅准一个机会,挣脱狼王的纠缠,夹着尾巴狼狈地逃走了。

灵灵和天天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震惊得合不拢嘴。过了好一会儿,灵灵回过神来,一下子扑到狼孩怀里,眼中含泪地说道:“狼哥哥,谢谢你!你又一次救了我们。”

灵灵转过头,看着天天,轻轻说道:“天天,这就是狼哥哥,他是我们的好朋友,是他救了我们。” 天天眼中还带着一丝恐惧,但在灵灵的鼓励下,她慢慢地伸出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狼孩的皮毛。

天天见狼孩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她好奇地伸出小手,主动摸了狼孩几下。狼孩感受到天天的触摸,脸上露出一丝惬意,他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天天的手掌心,那粗糙的舌头触碰到天天娇嫩的手心,让天天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天天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看着灵灵,带着一丝期待问道:“灵灵姐,狼哥哥好有趣,我能跟他做朋友吗?” 灵灵微笑着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啦,狼哥哥很友善的,他一定会喜欢你这个朋友。” 从那以后,天天便开始亲昵地称呼狼孩为 “狼哥哥”。

天天兴高采烈地从书包里掏出一颗五彩斑斓的糖果,递到狼孩面前,说:“狼哥哥,这是给你的,可甜了!” 狼孩看着这个陌生的东西,眼中充满了好奇和警惕。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糖果,那甜滋滋的味道瞬间在舌尖散开,狼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紧接着,他一卷舌头,便将糖果快速地吃进了嘴里。

吃完糖果后,狼孩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纯真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周围的阴霾。他的目光落在天天的书包上,眼中满是期待。天天心领神会,把书包里的零食一股脑儿都拿了出来。狼孩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兴奋地摇着尾巴。天天拿起一块饼干,朝着空中轻轻一抛,狼孩立刻四蹄腾空而起,准确地接住饼干,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零食就被他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可他还是眼巴巴地盯着天天的书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和渴望。

天天看着狼孩可爱的模样,笑着说:“狼哥哥,别着急,明天我给你带更多好吃的来。” 狼孩似乎听懂了天天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呜呜地叫了两声,然后转身,恋恋不舍地消失在了树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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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像一块黑色的绸缎,缓缓地笼罩了整个山林。远处传来大人们焦急呼喊天天和灵灵名字的声音。灵灵和天天无奈地对视一眼,只好朝着狼孩离去的方向挥了挥手,然后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灵灵和天天刚走出山林,就被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大人们发现了。王大帅看到灵灵,顿时火冒三丈,他大步走过去,严厉地斥责道:“灵灵,你怎么能带着天天跑到山上去呢?这多危险啊!你知不知道大家有多担心你们!” 王春祥见状,赶紧上前拉住王大帅,说:“大帅,孩子平安回来就好,别吓到她们了。”

四妮看到天天,泪水夺眶而出,她冲过去一把抱住天天,泣不成声地说:“天天,你可吓死娘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地给天天擦着脸,嘴里还不停地责备着。天天却满不在乎地挣脱四妮的怀抱,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她们在山上遇到土豹以及狼孩救她们的惊险经过。

四妮听后,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担忧和恐惧。她严厉地警告天天:“天天,你以后绝对不能再跟灵灵一起乱跑了,这山上太危险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天天不耐烦地嘟着嘴,敷衍地答应着,可心里却在盘算着明天或者后天怎么再偷偷去见狼哥哥。

四妮回到家后,坐在床边,手托着下巴,一脸愁容,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教育天天这个调皮的孩子。思来想去,她决定去问问公公张脑栓。

四妮端着饭菜,来到红薯窖,顺着梯子走了下去。她把饭菜放在一旁,坐在张脑栓对面,将家里和村里发生的事情,包括孩子们上山遇到豹和狼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脑栓。

张脑栓听完,微微皱了皱眉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四妮啊,这狼孩可不是普通的狼。他是大帅十年前在山上捡回来的一个野孩子,当时孩子还小,后来不知怎么就被野狼叼走了。” 张脑栓顿了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笃定,接着说:“我敢肯定,这狼孩就是大帅的种。这孩子从小在山林里长大,野性十足,但也聪明伶俐。我看啊,他将来肯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成就说不定比大帅还要高呢。”

红薯窖里,张脑栓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他就像一个历经沧桑的智者,语气平淡地讲述着对这个世界的看法。这些年,他经历了太多的生死考验,家庭的悲欢离合也让他尝尽了人间冷暖,曾经坚守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在这一次次的冲击下被彻底打破。他现在深信天理循环、因果报应,觉得自己如今这东躲西藏的下场,就是过去做下坏事的报应。不过,他也慢慢开始顿悟,不再像从前那样嫉恨王大帅,甚至打心底里相信王大帅有能力改变大凉山的面貌。

四妮静静地听着,直到看到公爹张脑栓渐渐睡着,才轻轻地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大袄,小心翼翼地给张脑栓盖上,生怕弄出一点声响。然后,她端起空碗,顺着梯子缓缓地从红薯窖里爬了出来。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四妮顺手从窖里拿了几个红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准备回屋里睡觉。她走出窖口,先是用铁锅稳稳地扣住入口,接着又仔细地用玉米杆把周围盖好,直到看不出一丝破绽,这才放心地往家走。

可刚走没几步,李家庄的无赖李拴住像个幽灵似的突然从角落里窜了出来。还没等四妮反应过来,他就猛地从后面抱住了四妮的腰,一双脏手不老实地在四妮的前胸乱摸起来。

四妮吓得浑身一颤,瞬间就感觉到身后的人不是张麻子。她的脑子 “嗡” 的一下,立刻意识到公爹的事情可能被人发现了。

“嘿嘿,四妮,你可真够水灵的。” 李拴住的声音在四妮耳边响起,透着一股让人厌恶的淫邪之气。

四妮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愤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李拴住,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喊人了!”

李拴住却不以为然,他冷笑一声,说:“你喊啊,你要是敢喊,我就立马告诉全村人,张脑栓还活着,就藏在这个红薯窖里。”

四妮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她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着一定要想办法跟这个无赖周旋过去。

这李拴住本就是个无赖闲汉,以前和张麻子还有过一些交情。可他早就对四妮心怀不轨,每次看到四妮,心里就像有只爪子在挠,总是想着找机会占点便宜。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他发现了四妮和张脑栓的秘密,这让他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可以拿捏四妮的把柄。

“四妮,只要你乖乖地跟我睡一觉,我就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李拴住一边说着,一边把嘴凑到四妮的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四妮感到无比恶心。

四妮厌恶地扭过头,说:“李拴住,你别做梦了。我给你钱,你把嘴闭紧点。”

李拴住一听有钱拿,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但他还是不满足地说:“五百块,少一分都不行。”

四妮咬了咬牙,从屋里拿出五百块钱,狠狠地甩给李拴住。李拴住接过钱,眉开眼笑地数了数,然后得意洋洋地离开了。

四妮回到屋里,一下子瘫坐在土炕上,她的心跳得像敲鼓一样快,脑子里全是李拴住那丑恶的嘴脸。她担心李拴住拿了钱也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继续来敲诈她。

她想赶紧把张麻子叫回来,可张麻子远在市外,一时半会儿根本回不来。四妮坐在那里,思前想后,决定先走一步看一步。但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暗暗盘算着,怎么才能除掉这个隐患,或者想办法封住李拴住的嘴巴。她甚至想到了去弄点药,把李拴住毒哑,只要能保护自己的家庭,她觉得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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