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轻轻摇了摇头,“小兰,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现在......我们真的回不去以前了。我和琴酒的事,你也不要再多问了。”
毛利兰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她一直都以来,都那么信任的,不服输的少年竟然。
竟然也会有一天,不过她不怨她。
她苦笑着说道:“新一,我知道了。我相信你,不跟我一起离开一定有你的决定。”
工藤新一站起身,他心疼的摸了摸毛利兰已经哭花了的脸,耐心劝说:
“小兰,你先在这里等我,到时,如果我可以有机会联系到安室先生和昴先生,我就会来接你离开。”
“现在,琴酒正派人监视着我,你也看到了,我脚上锁链。我已经跑了一次,他不会再给我第二次离开的机会了。”
工藤新一不再多说,而是转身走出房间,只留下毛利兰一个人。
他顺着来时的路,走出了实验室,一路回到了自已在这个琴酒为他修筑的金丝笼里。
小兰看着眼前少年离开的方向,她小声喃喃道;
新一,对不起,好像又是我连累了你。
————分割线
工藤新一回到他与琴酒的房间,推开门,便看见不知道何时等在房间中的贝尔摩德。
“苦艾酒?你怎么会在这里?”
“BOY,你去找那个女孩了?”贝尔摩德并没有因为眼前少年的冷淡而不悦。
“你这时候去找她,只会害了她。你知道,你们走不了。”她笑着提醒道,手指指间划过新一的脸,顺着脸顿在脖颈处,“好像比刚回来时瘦了。”
“这几天觉得身体怎么样?”
工藤新一并没有回答,而是开口问道:“你知道我去了实验室?”
“嗯哼。”贝尔摩德点了点头,并没有否认少年的话,“不只看见了,你和那个女孩说的话我也听到了。”
工藤新一心里警铃大作,他紧紧咬住嘴唇,手紧紧握住,绷起几道青筋,仿佛打算着只要女人说要将事情告诉给琴酒,他就杀了她,带着小兰跑出这里。
贝尔摩德紧接着说道:“你放心,这件事我还没打算告诉琴酒。毕竟我说过,你和小兰是我心里仅有的angel。”
新一听后,原本紧紧握住的手缓缓松开,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松懈,解脱一般靠在门上。
贝尔摩德咯咯地笑出声音:“BOY,你真的不适合杀人。”
“你杀人时,你的眼睛中藏不住害怕。你心里藏不住事的。”
新一沉默的低下了头,他不得不承认,女人说的没有错。
他,从没杀过人。
曾经因为一首钢琴曲,他记得那个叫做麻生成实的医生,在听到自已一步步的推理,最后选择了同那架钢琴,还有《月光》,一起消失在大火里。
他不愿意因为自已,逼死,或者害死任何一个人。
贝尔摩德捏了捏少年的脸,说道:“GIN 对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不要想着跑,他不会动所有人。至于那个女孩,如果波本他们真的来了,只要GIN不在,我可以帮你缠住WINE的。”
新一看着人,看了好久,才吐出短短的一句话:“谢谢你。”
————分割线。
琴酒坐在黑色保时捷车内,他的手指按在手机屏幕的暂停键上,透过后视镜可以看清他眼中戏谑嗜血的冷意。
驾驶座位上的伏特加看着他,试探性问道:
“大哥,是WINE么?家里,那个工藤新一又要逃跑?”
伏特加真的是希望工藤新一要么被琴酒直接一枪解决,要么就老老实实待着,他只要一有动静,最后最忙碌的无疑是他。
上一次,也是他负责调查工藤新一与和他相关那些人的资料地址。
如果不是朗姆,恐怕他自已都得飞一趟美国才可以。
“嗯,可能是。”琴酒声音冷漠开口,“回去。”
“知道了,大哥。”伏特加一脚油门踩下,车子很快的便消失在街道上。
回到庄园后。
琴酒一边走着,一边脱下黑色风衣,打着手弯,往二楼房间走去。
就在这时,伏特加看着琴酒的背影问道:
“老大,美国那些人,还有大阪和侦探事务所,需要让他们都回来了么?”
现在这副样子监视,如果日本公安与FBI,甚至CIA的人都出动,对于组织只怕会越发不利。
如同伏特加所想,琴酒并没有停下脚步:
“监视就不用了,都回来。现在是日本,如果真的让那几只老鼠一起出现,哪怕是杀了,也需要不少的时间。至于实验室那个女孩,让人看住了。等他这几日老实了,再放人。”
琴酒的话虽然让伏特加觉得并不意外,但是听见这样的话从琴酒的嘴里说出来,他还是有一点意外......琴酒的心,因为那个孩子,已经开始变了。
琴酒回到了房间,他先看被子,看见正蜷缩着身子睡着的少年。
他走进浴室,简单冲洗过后,便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手臂揽住少年的腰,用了一捞,新一便翻转过身子,靠在男人的怀中,看上去有些依赖的模样。
琴酒用手指触碰到新一的嘴唇,只见少年竟没有害怕,反而像是一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轻轻咬住。
咬了一会儿,工藤新一才缓缓地醒了过来,眼睛顺着面前男人分布均匀的肌肉曲线,视线一点点移上去,凸起的喉结,接下来是男人的脸。
琴酒轻挑起唇角:“睡醒了?”
工藤新一愣了一瞬,才缓缓开口:“嗯,睡醒了。”
“那我们应该聊一下,你不经我允许去见你那个青梅竹马女朋友的事情了。”琴酒语气中听得出怒意和不悦。
“你说过,只要不离开庄园。我去什么地方,你都不会管。”新一连忙开口解释。
“现在我管了。”琴酒低下头,将人控制住,因为不想听见少年继续放肆的话,低头,将他接下来的一些,尽数咽入肚中。
过了许久,直到新一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他才抬起头:“记住了?”
工藤新一别过头没有在说话。
但接下来的一切,却让他不得不开口:“琴酒,你干什么!现在是下午,是白天!”
布料撕碎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一颗黑色纽扣滑落到墙边,转了几下,被黑色碎布扣在地上。
琴酒:“我饿了。”
工藤新一怒道:“那你就去吃饭。”
琴酒恶笑:“正要吃,吃我觉得更好吃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