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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摄政王他想静静 > 瞒天过海

瞒天过海

在烛火的照耀下,白纸上的字被施篱看完了。

“钟澜,你的手伸得可真够长的。”许是黑夜的衬托,施篱的声音更加莫测。

用内力将手中白纸震碎,施篱又去拆另外的几封信。

……

夜更深了,处理完信件的施篱起身来到窗前,窗外的月亮像软糯的汤圆一样。

施篱倚着窗子看月亮,朦胧的月光给人一种似梦似幻的感觉,一时之间,施篱想起了朔漠。

离开朔漠快两年了,施篱竟有些想念朔漠的风沙了。

但想念归想念,眼下他是不能回去的。

叹了口气,施篱离开窗户回到桌案前坐下。

当目光再次触及角落里那一大堆苏子贤藏起来的小玩意儿时,施篱不禁扶了扶额头,“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玩这些?”

说实话,施篱现在对与苏子贤有关的一切事都十分敏感。

如今苏子贤这般玩物丧志,施篱真的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

窗户没关,夜里的风吹了起来,那桌角的纸鸢发出哗哗的响声。

施篱看着那聒噪的纸鸢,一伸手,在内力的作用下纸鸢稳稳落到了他的掌中。

修长的手指骤然聚拢,那纸鸢立刻变得皱巴巴的。

正当施篱准备折断纸鸢上的竹架时,苏子贤那既气愤又委屈的模样浮现在眼前。

“算了。”施篱松开手,纸鸢掉落到桌子上。

借着金桔色的烛光,施篱一点点把纸鸢上的皱痕抚平……

凉夜无声,看着手中的纸鸢和桌案上一堆杂七杂八的小玩意,施篱起身走到书架后。

转开第二格的玉瓶后,书架开始移动,顷刻一扇木门悄然出现。

推开木门,施篱本欲将纸鸢直接扔进去,可想了想,还是皱着眉把纸鸢轻轻放到了门内的柜子中。

放好纸鸢后,施篱再次返回桌案边,随手捧起苏子贤视若心肝的小玩意,正当施篱准备将这些放到木门里时,手指传来了明显的刺痛。

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根木刺扎入手掌了,而那木刺出自苏子贤自己做的那把弹弓。

“政论写不好也就算了,没想到连个弹弓都做成这样。”拔出掌中的木刺,施篱冷哼了一声。

虽然苏子贤的弹弓做的极为粗糙,但看着还有挽救的馀地。

从架上取下一把镶着宝石的小刀,就着昏黄的烛火,施篱一点点将那弹弓上的木刺削平……

“你说什么?施篱要去江洲?”一大清早的,苏子贤就被福公公的话惊到了。

看到陛下这不敢置信的样子,福公公笑了笑:“陛下,王爷已经确定好去江洲的时间了,现在满朝文武大臣都知道了。”

“好!太好了!”听到福公公这肯定的语气,苏子贤的眼里迸发出激动的光。“施篱走了,朕可算能过上几天好日子了!”

见苏子贤这般开心,福公公面露难色,可想起王爷的吩咐,福公公快到喉咙的话又咽了回去。

两日后

一辆由上百士兵护送的马车缓缓行驶在宫道上。

苏子贤缩在马车的角落里,愤愤咬着后槽牙。

沈重的车轮压在宫道的砖石上,发出单调的声音。

“施篱,朕不去江洲,朕要回宫!”终于,苏子贤忍不了了。

“回宫?”施篱将目光从手上的书页上移开,“陛下一直都在宫中,何来回去一说?”

“你!”苏子贤指着施篱,气得语调都变了:“施篱,宫里那个假的可是你一手安排的!你还在这儿装什么装?”

苏子贤的声音提的很高,马车外的士兵都听到了,可没有一个人停下步伐。

“本王再强调一遍”施篱放下手里的书,一把握住苏子贤的脖子,眼神就像深井里的寒冰,“这里没有什么陛下,你,现在不过是本王的一个仆从。”

脖子被禁锢的那一刻,苏子贤脸上的血色褪了许多。

感受到手掌下颤抖的身子,施篱松了手,松手的同时还不忘威胁,“刚刚本王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咳咳……朕,不不,是我,额……是奴才记……记住了。”好好的一段话硬是被苏子贤断成了好几截。

“记住就好。”施篱见状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继续拿起书看。

这边,苏子贤小心翼翼挪到了离施篱最远的角落,“咳……咳……”苏子贤捂着嘴小心咳,刚刚被施篱掐脖子,现在喉咙真得很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苏子贤还是没有办法平静下来,也是 ,换谁到鬼门关走一遭心境都得变一变。

又翻了一页书,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施篱突然感觉很烦躁,他不动声色地望向苏子贤蜷缩的地方。

这么不禁吓啊!施篱在心里叹了口气,此行刚开始时他没打算让苏子贤跟来,只是,这孩子被先皇和先皇后惯坏了,心里只有玩乐,这两年来道理讲的够多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苏子贤就是油盐不进。

也许……去江州真正经历了一些事,才能让苏子贤收收心……

此时的苏子贤自然不知道施篱在想什么,经过刚刚到事,他只想着如何在施篱手里保住小命。

因为害怕真被施篱在半路上弄死,苏子贤妥协了,他开始顺着施篱,学习怎么当好一个仆从。

“王爷,茶水沏好了。”苏子贤双手举着精美的茶盅。

从苏子贤手上接过茶盅,施篱只淡淡看了一眼:“倒掉。”

“这茶哪里不对?为什么要倒掉?”这都是第四次了,施篱竟然还不满意!耐心濒临崩溃的苏子贤没有向前几次一样听施篱的话直接把茶倒掉。

面对苏子贤委屈又气愤的质问,施篱笑了,“本王没说你这茶不对。”

听到施篱这么说,苏子贤撇撇嘴:“茶沏的没问题还让我倒掉,你是不是在消遣我?”

“本王可没这闲工夫。”施篱收敛了笑,“你现在是本王的奴仆,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至于缘由对错,你不需要管,也没有资格管。”

“你……”听了施篱的话,苏子贤气极。

然而施篱可没有给苏子贤发脾气的机会,他放下茶盏,命令道:“还不快去把茶倒掉,别忘了你的命现在可攥在本王手里。”

本来苏子贤不想动,可听到最后这句赤裸裸的威胁,他握了握拳头,最后还是乖乖端走了茶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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