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勋的鼻子鲜血直流,他没想到这外来户还真敢对自已动手。
顿时大怒,“好你个秦宜禄,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是你养的。”
随即抽出配刀,对着梁纲,陈纪喊道:“二位兄弟,请助我!”
二人也急忙拔出配刀,身后三人的十几个亲卫也纷纷拔出配刀。
秦谊眯起了眼睛,心道:看来今日一战,在所难免了,真没想到刚在寿春安顿下来,又卷进了纷争。
看来自已总是寄人篱下,没兵没权没钱,很让人看不起啊!
身后的魏越和王奇以及十几名士卒也纷纷抽出了战刀,聚拢到秦谊身后,他们都是并州军中佼佼者,特别是魏越等八人,那是杀出刘曹包围圈的辛存者,没有点本事,能活着冲出来吗?
见到如此场面,无一人害怕,一个个战役盎然,就那种气势。
一下子让张勋一众人,有点胆怯,不敢上前。
隔壁的王楷听到这边声响急忙跑到一看,好家伙,如此剑拔弩张,当即赶往皇宫向袁术求救。
这几人都是袁术的老部将了,若真不小心被杀了,他和秦谊定会生死难料,只盼在袁术来之前,千万别火拼了。
秦谊院中,双方人马一时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中。
只见秦谊最后缓缓的拔出配刀,一开始他没有立即拔刀,是因为他在权衡利弊。
突然一下子想通了,这张勋梁纲陈纪现在在自已的家中行凶,本就属于违法,私闯民宅。
他就不信袁术真的袒护他们,任由他们为非作歹?
当即冷哼一声道:“三位将军,吾劝你们立马给我夫人道个歉,然后滚出这里,别等陛下知道了,怪罪下来,你们可担当不起啊!”
“放屁!本将军需要道什么歉,一个外来户的贱人而已,我们随陛下征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绝不会因为你一个刚来的外来户,就治罪于我们,哼!”
张勋很是嚣张的哼道,却完全没感觉到秦谊的怒火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张勋,你可知吾的刀锋利否?”
“哼,我们的刀也未尝不锋利?”
秦谊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想激怒张勋先动手,这样自已就是正当防卫,到时候在袁术面前也好有个说词。
“刚才是谁大言不惭,说今日不弄死我,即是我养的?劝你还是早点叫爸爸,啊不,应该是叫吾,父亲!”
秦谊之所以敢这么激将,是因为他知道此三人乃是二流武将都不如,估计连身后的魏越王奇都能轻松收拾他们。
只见张勋,眼睛通红,呼吸加重,握刀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很显然张勋有点心虚了。
“张将军,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撤,想弄死这外来户,往后的机会多的是,何必争一时之气,反正刚才他夫人的脸你也摸了,咱们不亏!手感如何,一会分享给兄弟们听听。”梁纲及时提醒道。
张勋闻言,呼吸慢慢的稳了下来,脸上慢慢的露出淫邪的笑容。
“哼,秦宜禄,你这外来户,记住,你夫人本将军睡定了,你呀,做好心理准备吧,说不定,还是当着你的面。我们走!”
这下轮到秦谊有点受不了了,握紧手中的配刀,就冲向张勋,一刀直接砍了下去。
张勋没想到,这秦谊又想率先动手,忙挥刀格挡,口中还骂道:“别以为你得陛下的宠爱,本将军就不敢杀你!”
这一挡,倒让张勋吓了一跳,因为自已右手的虎口居然被震得出血了。
心中大骇,这外来户好大的力气。
幸好,梁纲,陈纪反应及时,同时挥刀砍向秦谊,使得没有来得及对张勋砍出第二刀。
魏越和王奇见状,立马也加入了战圈,身后的士卒们也纷纷跟上,与张勋三人和亲卫战成了一团。
只一柱香不到的时间,张勋,梁纲,陈纪,以及十二名亲卫,全部被干翻在地。
再看看秦谊这边无一人受伤,且一个个居高临下的将他们围了起来。
虽然张勋等人无一人死亡,但是一个个带着伤,地上躺了一地,遍地哀嚎声。
秦谊冷冷的将刀架在张勋的脖子上,魏越和王奇也将刀架在梁纲和陈纪二人的脖子上。
只见秦谊一脸鄙视的神情,冷哼道:“别以为你是陛下的旧将,我秦宜禄就不敢杀你!”
说完,一压刀锋,只见张勋的脖子渗出丝丝血迹。
此时张勋是真害怕了,刚准备求饶。
只听外面小黄门喊道:“陛下驾到!”
秦谊等人没有因为听到袁术来了,而将手中的刀拿开,反而压得更紧了。
只见袁术带着纪灵,王楷和数百禁军快步进入院中,秦谊家的院子顿时显得有点拥挤了,连被积雪覆盖的草坪上都站上了禁军。
袁术见状,看着狼狈的张勋等人,既惊又喜。
惊得是,自已的三位大将军居然被秦谊给拿下了。
喜得是,他没想到秦谊的武力这么高,自已现在正缺像纪灵一样的猛将,自从孙策带着他的几个老部将跑了之后,麾下的武将战力一下子掉了几个档次。
今日居然又发现了一员猛将,而且还是文武双全的大将。
地上的张勋见是袁术亲来,立即有底气了,忙喊道:“陛下,救。。。”
这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
只听袁术喝道:“你闭嘴!”
张勋闻言,立马乖乖的选择了沉默,他想不明白,今日陛下对自已的态度会如此。
“哎呀,宜禄啊,好身手,朕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没想到竟得了一员文武双全的将才。朕今日高兴,走,朕设宴,愿与宜禄共商国事。”
秦宜禄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本以为今日袁术来了,定会治罪于自已,本来都已经想好,准备去荆州投靠刘表了。
却不想袁术却是这样的态度,于是忙收起手中的刀,抱拳道:“陛下,请为微臣做主,否则微臣必定会寝食难安!”
袁术闻言,眉头一皱,抬手一抖衣袖,捋了捋自已的山羊胡须,又斜眼看了看地上的张勋几人。
问道:“宜禄啊,是不是他们三人欺负于你了?”
秦谊闻言,心中骂道:这问得不是废话嘛!都打到自已家里了,明摆着是来找自已麻烦的啊!睁眼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