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直没有其他动作,让书荷燥意愈浓,忍不住伸手去弄他。
他顿时闷哼出声,泛红的耳朵像是在滴血,沿着青筋绷起的脖颈,一般来说,他不会让她来弄她,舍不得她费力。
那张漂亮的红唇,吻他就够了,所以她从来没有口过。
至于手,次数很少很少。
这就导致她没什么经验,直接摁了下蘑菇似的端,指尖划过,掌心顿时像一片牛奶湖泊。
“.....”
她也懵了下,吐息间满是令人沉醉的酒意,就这么怔怔疑惑:“你怎么....这么快?”
“你不能做了?”
她冷不丁蹦出来的两句话让景屹青筋直跳,他似是崩溃,又咬牙切齿般咬了下她颈窝处的软肉,愤愤委屈:“.....姐姐,没你这么玩我的。”
“......”
书荷现在,非常非常焦躁,整个人很空,极需他用力爱她,把那些糟糕的情绪通通撞散。
她双腿不甘示弱地将他往下压,刺激他:“那你证明给我看,你还行。”
“总不能新婚第一夜,我老公就不行了。”
“......”
景屹原本只是觉得,回来以后做了这么久,怕她吃不消。
但他老婆,好像对他真的有什么误解。
也确实,挑衅到他了。
他向来很听她的话,尤其现在她还是他的老婆。
第一天做她老公,他很贴心,知道刚才她累坏了,现在肯定不愿意主动,那就让她舒舒服服躺着享受好了。
.....
书荷眼角沁出了泪水,但她却觉得好喜欢。
似乎只有这样,她和景屹才是密不可分的,他才不会消失。
恍惚间,她又想到了他那封遗书。
他怎么可以.....想要离开。
景屹也不知道她怎么了,急迫地想要吃他,明明已经有些受不住了,明明在流眼泪,明明已经洇了一回......
他闷哼着,似乎要将这朵荷花的芯口撞碎。
新婚之夜。
确实一分一秒都没有浪费。
......
书荷第二天就重新去店里工作了。
虽还没有办婚宴,她还是买了些糖分给店里的员工。
得知是喜糖,几个小姑娘嘴甜地说了些祝福词,童愿胆子最大,“好想知道是谁拐走了我们这么好的书荷姐,他也太有福气了。”
书荷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但到了晚上,她们就瞧见了这好福气的人是谁。
景屹今天穿了件浅蓝色的绸缎衬衣,黑色西装裤将那双长腿衬得笔直,俊朗的脸上依旧戴着那斯文的银边眼镜,他淡淡向几人颔首,倒是多了几分温雅败类的错觉。
他不坐在轮椅上了,不免让几个小姑娘好奇地多打量了几眼。
书荷与童愿几人交代了两句,才走过去牵起他的手。
等走出店,两人的声音一道响起——
“你打扮成这样干什么?”
“还疼吗?”
“......”
前一句是书荷问的,她的目光就这么明晃晃地打量他,虽然很帅,但她还是不解,“你白天又不出门,干嘛特地打扮成这样?”
以前都是套件休闲的卫衣,今天居然穿了新的衬衣,浓密的卷发看上去也被打理过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今天又要去结婚。
景屹唇角轻轻翘着,“第一天接我老婆,正式一点。”
“......”
书荷忍了下,还是弯起了唇,“幼稚。”
牵着她的人脑袋探到她面前,黑眸明亮而直勾勾的,又轻声问了一遍:“还有不舒服吗?”
“......”
书荷噎了半晌,但想到现在和他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关系了,便坦诚道,“还有点。”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我晚上再给你上点药?”
“.....晚上再说。”
等吃完饭,两人一起去了奢侈品店。
今天出来吃饭,主要是来选戒指的。
两人看了一圈,因为书荷工作的关系,不适合戴太夸张的,她选择的是一对简约款。
但景屹挑中了一款粉钻的,确实非常漂亮,光泽都快闪到她的眼了,但是戴起来真不太方便。
他拧着眉,难得看上去不愿妥协。
“那两对都买了。”
“.......”书荷无语地嗔了他一眼,“败家子,难道两只手各戴一个?”
他看上去有些无辜,“可以换着戴,不工作的时候,戴钻戒。”
“......”
但最终还是把两对都买了,钻戒决定婚礼的时候戴,平日里还是戴着简约款。
戒指需要一周后才能领,付好定金,两人才回家。
她和景屹结婚的消息也没有特地告诉很多人,也就向蓝叶这些亲近的人知道。
晚上,向蓝叶给她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