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chapter 23 她的小警官找到……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 白琰闻到淡淡的消毒水味，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应该是在兰铎的医院里，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昏迷前的事, 甚至昏过去的梦里都在和那个alpha搏斗……
所以，是谁送他来医院的呢？白琰依稀记得他好像见到了尤加？但他不确定那是不是他的梦。
“亲爱的, 你还好吗？”尤加的声音响起，一同进来的还有兰铎。
“生殖腔炎症，警官。”兰铎的声音很高调, “我说你们究竟是怎么搞的？”
他和白琰认识更久, 说话的时候眼神不经意扫过尤加, 带着审视。
白琰连忙出声：“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自己不小心能弄出炎症来？”兰铎不满上前, “你知不知道幸亏发现得早, 这东西要是拖久了会造成腔口堵塞啊？到时候要做手术的！”
“孩子有问题吗？”尤加问，她故意这样问。
兰铎显然楞了一下，“什么孩子？”
“兰铎！”白琰叫了他一声, 皱着眉抓紧被子。
兰铎直觉这里面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他奇怪地看了白琰一眼没有多问，只说：“那你们先聊, 一会儿我再来。”
房间里安静下来。
尤加假装没有注意到刚刚白琰t和兰铎的视线碰撞, 她坐近摸了摸白琰的脸，说：“太危险了, 你知道吗？我进去找你的时候你就晕倒在路边, 我吓坏了。”
白琰怔了怔, 他已经没有印象了，他只记得自己晕倒在了那个alpha房间里，那个时候门还没有被打开……
白琰急切地想确认一下, 他究竟有没有被……
“尤加，你什么时候找到我的？”白琰问。
“四点三十七分。”尤加给出了准确的数字。
白琰松了口气，他记得，那个女alpha抓着他的手要打给尤加的时候，他瞥了眼终端上的时间，四点十九。
时间差不多可以连上，也就是说应该没发生什么事，而且白琰也感觉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异样。
只有生殖腔的位置传来断断续续的痛。
“抱歉，让你担心了。”白琰蹭了一下尤加的手心。
尤加立刻捧住他的脸，担忧地问：“下次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吧，你这样太令人放心不下了，我给你约了b超和孕检，等你觉得好一点我们就可以去做了。”
b超和孕检……不，这个不行。
白琰抿紧唇，但是现在他又没有理由拒绝，这是应该正常进行的检查……看来他只能让兰铎帮忙了。
啊呀，看样子还是继续瞒着她呢……
于是尤加继续：“医生说在炎症完全消失之前最好都不要再做了，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什丶什么？”白琰掐了下指尖，那怀孕的事要怎么办？过不了多久他就应该要显怀了，到时候没有反应的话，他又该怎么解释呢？
“怎么了？”尤加明知故问，“为什么这样一副表情？”
“……都怪我。”白琰像是对自己说，那个时候，他不该急于求成的，他没想到居然会引发炎症，这下好了，想必无论他说什么尤加都不会愿意再进里面去了……
“对了，尤加，你怎么会突然去里面找我的？”白琰问，他有些紧张，会不会当时，那个变态alpha和尤加碰面了呢？她会不会已经盯上尤加了？
还是说，她只对男beta感兴趣？
“我看见你给我打电话了。”尤加指了指自己的终端，“可惜那个时候我睡着了，没有听到。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你并没有回来，直觉告诉我你可能不太好，现在想想真是万幸，还好我相信了自己的直觉。”
白琰垂下眼，那个电话并不是他打的，他现在只是无限庆幸着，还好尤加没有接到，幸亏没有，要是当时他没能从alpha手中逃出去，要是尤加接到了，他都不敢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
尤加用双手握着白琰被包扎好的手腕，她低头在上面吻了吻，动作又轻又小心。
白琰觉得自己的心软软的。他不该这样让她担心。
“白琰。”尤加在这时擡头，她严肃地注视着他，“你是不是……遇见了那个人？”
“什么？”白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很快，他脑子里灵光一闪——杀人机器。
女性，很强的女alpha，可当时那种情况白琰没办法判断她有没有心跳，也不太好说她是不是视觉有障碍。
可是细细回想起来，白琰却觉得并非无迹可寻。
他记得自己好像看见，当时他和女alpha打斗的时候，她的胸膛并没有什么起伏。
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可现在回想又觉得很奇怪，人在剧烈的运动下，更何况是打斗，身体状态不可能和平静的时候是一样的。
这种可能愈发加深，白琰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他本来都抓住她了的！他都已经用枪顶住了她的脑袋！偏偏因为这该死的炎症……
杀人机器可以变幻模样，如果她是，那么这次白琰所看到的容貌和体型就完全没有意义。
“不要露出这种难过的表情，白琰。”尤加温柔地说，否则她会忍不住兴奋起来的。
可怜的小警官，看上去真的很想抓住她啊。
瞧瞧他后悔的模样。
“尤加。”白琰吻了她的指尖，他开始懊悔，他太没有警惕性了，今天从一开始他就不该挑衅那个alpha。
现在怎么办？alpha知道他的存在，也通过他知道了尤加的存在，尤加会有危险的。
也许尤加去找他的时候，那个alpha就根本没有离开，她一直在旁边盯着尤加……
这种猜想让白琰毛骨悚然。
“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再去那里看一下监控，也许会发现什么。”尤加好心地建议他，“亲爱的，如果现在你觉得好一点了，我们能去做检查了吗？”
阵痛已经不那么明显了，而且兰铎已经给他输了消炎药，白琰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娇弱，他不想让尤加担心，于是起身去做检查。
孕检b超可以得到家属的陪同，白琰借口去卫生间给兰铎终端发了条简讯：无论如何，都不要告诉尤加我没有怀孕的事，帮我打打掩护，谢了。
兰铎那边很快回覆：什么意思？哥们儿？我怎么看不懂？况且这是孕检b超啊！你的肚子我怎么给你作假？
白琰：我知道你有办法，一会儿你告诉尤加，孩子很好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就行。
顿了顿他又补充：告诉她我也很好。
“……”兰铎很快发来一串省略号。
白琰知道他这是同意了的意思，他刚松了口气要走出卫生间，就听见终端又响了。
嘀嘀。
兰铎：白琰，假孕争宠呢你！？
白琰抿唇，面无表情地摁掉了屏幕。
而已经黑进白琰终端的尤加，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这段对话。
尤加：^ ^
心情真是不错啊。
半分钟后，尤加陪白琰走进了孕检b超室，她表现得和一个正常期待着孩子的母亲一样激动。
“孩子是健康的吗？太好了！”
“白琰的身体呢？”
“可以检测出孩子的性别了吗？还不能吗？真可惜……”
白琰就在旁边看着她，他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里散发出微光来，他知道她有多么期待这个孩子。
他心中觉得温暖，又觉得黯然，他已经完全模糊了，他不知道，尤加的这种期待究竟是她的丈夫带给她的，还是他自己带给她的。
她会不会已经爱上他了？如果他真的有了孩子，他们会顺理成章在一起的吧？
“差不多得了老兄。”
尤加出去领药顺便缴费的时候，兰铎没忍住嗤了白琰一声。
“你那是什么表情！？”兰铎一言难尽，乖乖躺在床上满眼都是爱意，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在白琰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白琰起身用纸巾擦着肚子上的黏液，他道：“今天的事谢了。”
“你干嘛骗她呢？有必要吗？”兰铎很不理解，“你为什么急着要孩子？”
“你别管了。”白琰叹气。
“白琰，你跟她真的是从正规渠道认识的吗？”兰铎表情狐疑，“你那个幻觉的诱因你找到没有？”
“当然是正式认识的。”白琰皱眉，“尤加很单纯，你不要用奇怪的心思猜测她。”
兰铎翻了个白眼，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行行行，你的事我不过问，不过你下次可要悠着点，别又来跟我见面。”
白琰动了动耳朵，他犹豫了一下，咬着牙问：“我最快什么时候能做？”
他看着兰铎，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日期，可兰铎的表情越来越见鬼甚至一言难尽，白琰受不了地摆了摆手。
“算了，我会自己看着办的，这次是意外，下回我会注意的。”白琰摸了摸脖子，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生殖腔会这么脆弱，居然引发炎症了。
“亲爱的。”尤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晚上已经到了，你饿了吗？我们一起去吃饭好吗？”
格外温柔的声音，即便兰铎跟门外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太多的接触，他还是不自觉内心发颤。
他扫了立马露出笑意的白琰一眼，算了，这也不能怪他。
不过兰铎依旧想不通，白琰这么急着要一个孩子干什么？难不成他还怕妻子跟别人跑了？
“你想吃什么？”白琰从尤加手中拎过药袋。
“我查了查附近，发现有一家排骨粥味道不错，我们去试试。”尤加微笑，“刚好你今天应该吃一点清淡的。”
“好。”白琰顿了顿，然后他握住尤加的手腕，凑近在尤加唇边吻了t一下。
“抱歉今天让你陪了我一整天，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怎么会这样想？我们是夫妻。”尤加扣住白琰的五指，“应该一直在一起的。”
无端的幸福来得太突然，除了偶有的奇怪插曲，白琰不得不承认这或许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但是他和尤加待在一起越久，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就越强烈。
他很怕失去，可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排骨粥的味道很好，吃过之后他们一起回了家，进家门之前白琰本能觉得不安，当打开门发现里面一切如常之后又松了口气。
“要一起洗澡吗？”尤加从身后抱住他。
柔软的气息萦绕在白琰鼻尖，他连神情都瞬间柔软下来，毫不犹豫地答应：“好。”
热水打开，镜子里慢慢蒙上一层水雾，白琰被尤加压在墙上，他们尽情地接吻。
因为水蒸气的关系，窒息感变得更重，可接吻的感觉变得更好。
白琰轻轻扶着尤加的腰，他感受着尤加在抚摸他。
“你想做吗？”白琰不确定地询问，如果尤加想，他就同意。
“你还在生病，你忘了吗？”尤加抚摸着他的腹部，她的目光足以引诱白琰深陷其中。
然后在白琰什么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后颈处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叫了一声，伸手去摸，然后摸到了一手的血。
白琰楞了楞，他看向尤加，“我没有腺体，尤加。”
“我知道。”尤加又开始吻他，“我只是第一次开始遗憾，为什么不能彻底占有你呢？”
她声音徐徐：“今天找到你的时候，我以为我永远失去你了。”
“其实……”她缓缓，“孩子有什么重要的呢？光是能和你共度馀生，我就觉得很满足了。”
尤加给了白琰一个机会。
她虽然理解不了白琰想用孩子留下她的想法，但总觉得最近这段时间，他的精神被消耗得太严重了。
人类的精神健康也会反应在肉.体上，很难说他这次的炎症没有丝毫这方面的诱因。
她并不以此为乐，出.轨也好，ntr也好，三人行也好，无论用什么方法逗这位年轻的警官都很有趣。
可唯独这件事，尤加从中感受不到乐趣。
相反，她会觉得白琰把一部分本该属于她的精力放在了应对那个虚无的孩子身上。
可孩子的事不是她提出的，白琰死死咬着这件事，不肯松口。
由于淋浴的缘故，尤加的眼睛湿漉漉的，她就这样抱着他，在他的耳边说每一个字，白琰心口发颤，有种奇怪的直觉告诉他尤加在暗示他什么，但是他想不到尤加会暗示他什么。
孩子的事，他瞒得很完美。
但是现在白琰却有股冲动，他想，这个谎言或许应该止步于此，他也许应该告诉她，他根本就没有怀孕，从一开始，是他骗了她。
话到了嘴边呼之欲出的时候，白琰却又无法忽视另一种可能——尤加很期待这个孩子，她对他的欺骗感到愤怒，或是失望。
万一他们的感情降到了冰点，万一她之后恢覆了记忆，白琰很恐惧，他和尤加之间什么都没有。
他们只是意外相识，如果不是因为连环杀人犯的案子遇上，如果不是尤加恰巧失忆，那么他们之间什么交集都不会有。
然后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东西，就都会化为泡影。
是这段关系马上急转直下长痛不如短痛好，还是他继续骗尤加孩子是存在的直到她恢覆记忆好，坦白说白琰选择不出。
人类的本能总是趋向逃避，他会忍不住想，也许等他真的有一个孩子了，他和尤加的希望会多一些。
欲言又止，白琰什么也没说。
他在水中吻了尤加，强迫自己什么也不去想，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她的，她想要怎么样都可以，让他再继续和她这样相处一段时间吧。
看来，白琰放弃了这个机会。
尤加的眼神清醒又冰冷，她并没有沈浸在这个吻中，她在思考，欺骗的代价是什么。
白琰欺骗她，就该为此付出代价。
她会慢慢引导他付出代价的，这个过程一定会非常有趣。
淋浴关停，擦干水渍之后，白琰犹豫着要不要这个时候涂药，可是尤加还在，他想了想依然觉得不好意思，正打算放弃的时候，看见尤加身后从镜子后面的柜子里把药拿了出来。
“自己的身体还是要好好爱惜啊。”尤加告诉他，“自己做的话会有视线盲区吧？这样的事，就应该由妻子代劳。”
白琰的脸瞬间滚烫，他推辞着：“不用…我自己弄就可以。”
尤加没有听，而是告诉他：“乖，坐到洗手台上去。”
要命……在不准备做的前提下，一切太过亲密的事都让白琰觉得无比羞耻，他无处安放自己的视线，甚至开始乞求要是像那天一样，尤加也给他蒙上眼睛就好了。
……
等等。
在尤加为他深入涂药的时候，白琰却突然清醒过来，他目光逡巡，最终定格在浴缸旁边的架子上。
那上面搭着一条黑色的毛巾。
可若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在黑色的毛巾上面还有一条黑色的丝带。
那条丝带是那个晚上，尤加亲手为他戴上的。
如果现实的真相是，他在浴缸里睡着了，是尤加把他抱进了卧室，那么谁来告诉他，为什么现在这条丝带所放置的位置和他梦中记忆里所放置的位置一模一样？
一股莫名的恐慌感升起，白琰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他慢慢将视线转正，移到了尤加身上。
温柔的妻子面容平和，每一个地方都是白琰最爱的模样。
她已经穿上了和那晚一样的白色睡裙，纯白无瑕的丝绸长裙，看不见一点血迹。
不可能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白色很难洗这么干净吧？不可能一点印迹都没有的。
可就算白琰这样想着，兰铎的话还是不受控制地塞进他的脑子里——
“你要清楚那个变量是什么。”
“你那个幻觉的诱因你找到了吗？”
那是幻觉吗……
“我做好了，亲爱的。”尤加在此时擡头，平和的目光与白琰忐忑的视线正对。
明明她和以前一样，明明她根本没有什么不同，明明他依旧那样爱她，可是在这一瞬间的对视里，白琰似乎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在凝固，开着暖灯非常暖和的浴室里，他的后背莫名窜起一股寒意。
尤加。
白琰突然想起，他从来没有在警局查过尤加的身份。
“怎么了？”尤加露出微笑，“你的心跳得很快。”
她摸着他的心口，关切非常：“是又有哪里不舒服了吗？”
“不丶不是。”白琰动了动自己有些僵硬的指尖，刑警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不应该如此鲁莽地盯着心生怀疑的人。
可他浑身上下都不听使唤，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尤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
尤加的表现依旧自然无比：“走吧。”
她打横抱起白琰，“我们该去休息了。”
……
这个晚上白琰并没有睡好，他一睁开眼就会看到窗帘，擡眼就能看到窗帘被人为修补过的痕迹，他努力回忆，就是无法找到一段和尤加一起修窗帘的记忆。
眼前的一切明明都是熟悉的样子，熟悉的装修，熟悉的颜色，可是在黑夜的映衬下，它们又都变得陌生而扭曲。
如果不是幻觉，要如何解释那些尸体呢？要如何解释，尤加插在胸口的刀呢？
他觉得他真是疯了，甚至开始思考会不会整件事，从抓到连环杀人犯jokki遇见尤加到现在，都是他的幻想？
他会不会早就疯了？
精神上的东西实在很难去定义，白琰用力掐着自己，感受着毫无意义的疼痛，甚至破罐破摔地想无所谓了，如果是幻觉就这样一直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怀着这样的想法，他慢慢睡了过去。
翌日早，白琰穿戴整齐再次来到红灯街摩格路，那家豪华会所。
他想再次让尤加留下，但是尤加以不放心他为由坚持跟了上来，白琰没有再说什么。
一路上，白琰在仔细感受着周围，所有的一切都真实无比的，或许是暴露在了阳光之下，他又开始觉得昨夜一切的想法简直是天方夜谭，他不该轻易怀t疑尤加，他应该信任她。
一定是多年刑警的习惯让他都开始疑神疑鬼了。
这个时间会所的人都还没有起来，来给他开门的服务生睡眼惺忪，但是在看到白琰的脸后又瞬间清醒。
他一个激灵：“警丶警官。”
白琰认出他就是昨天带他去房间的那个服务生。
他盯了服务生一瞬，看着他愈发惊慌的表情没有说什么，只是道：“请你们老板来，我需要看一下昨天的监控。”
“哦丶哦，好的！”服务生连忙离开了。
十几分钟后，老板从电梯上下来，看着白琰的眼神十分躲闪，配合地带着他去了监控室。
白琰把监控完整地看了一遍，从女alpha进门开始，然后他注意到，进门寥寥几句之后，她给老板递了一件东西。
“这是什么？”白琰指着那块石头一样的东西质问。
老板擦了擦头上的汗，支吾着道：“这位客人……当时没有带钱，把这东西交给我作抵押。”
“不要答非所问。”白琰盯着他，审问犯人的时候，他的气势从不会差，“我问你这是什么？”
“原石！”老板只能说了，“是能够启动机甲的原石。”
能够拥有这种原石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老板想不用他说这个警官也能知道，他希望对方能尽快放弃追查。
“拿来给我。”白琰伸手。
没办法，老板交了出去，这么珍贵的东西他都没敢离身，一直仔细保存着。
拿到原石之后，白琰立刻开始比对，他记性很好，他清楚地记着，在杀人机器的历任丈夫中，曾有一任遗失了一枚非常重要的原石，因此被撤职判罪。
终端打开，开始了历时三十秒的识别比对，三十秒过后，终端显示相似度为100%。
……
就算是预料之中，白琰也禁不住眉心一跳，是真的！他昨天遇到的那个女alpha真的是上面要找的杀人机器！
与此同时，在惶恐的老板和严肃的白琰身后，气定神闲的尤加盯着终端屏幕上100%的字样很淡地勾了下唇。
看啊，她的小警官找到她留下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