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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夫人有了(十)

啪塔一声,李安歌的话本子掉在了地上。

“督主中毒了?他怎么会中毒?”

“安歌,你先别着急。”二档头安慰道。

李安歌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觉得心跳的没那么快了。

“督主是在宴会上突然毒发的,把皇上都吓了一跳。”

“那有没有可能,这毒就是皇上下的?”李安歌问道。

“我觉得不太可能。”

二档头摇了摇头,见着四下无人,便上前一步轻声说道:

“督主在狱中的那段日子,陛下本来是要对督主动手的,可他忌惮督主手中的兵权,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那时都没有对督主下手,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督主现在在哪里?”李安歌将嘴唇咬的发白。

“督主现在在宫中救治,等情况稳定下来了,就能够回来了。”二档头盯着那泛白的嘴唇,眼中带着些疼惜。

不过李安歌此时忧心于督主的状况,也没注意到二档头的异样。

二档头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在安慰了一番李安歌后,又匆匆的离开了。

等李安歌再次见到督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许是身子虚弱的缘故,督主觉得气闷,就将那面具给摘了。

他靠在床上看着折子,面色苍白如纸,还带着一丝黑青。

李安歌忙快步上前去,一把抢过那折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夫人说什么?杂家听不懂。”

督主轻轻的咳了一声,调笑道。

“我昨夜担心的要死,怎么都睡不着,就躺在床上仔细想了想。”

李安歌给了督主一个白眼:

“如今朝中势力大致分为两派,一派是皇帝的,另一派就是你的。昨夜二档头来找我时,和我说了前几日的状况,我借此推断,下毒之人不是皇帝一派的。”

“皇宫戒备森严,江湖草寇更是难以下手,因此我推断,下毒之人就是你自己!”

李安歌气的掐了一把督主的肉,“你做什么好端端的喂自己喝毒药?”

然而督主的思路,在听了李安歌的话后完全跑偏了。

“昨夜二档头来找你了?”

督主的话中夹杂着三分醋意。

好个二档头,他一个不在家,就跑到李安歌的房里去。

看来,以后他得下个禁令,使得二档头再也进不去自家夫人的香闺。

“你别转移话题!”李安歌又拧了他一把。

“嗯……”督主一声轻哼。

李安歌没舍得下狠劲儿掐他,这点劲儿对于被他来说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不仅不疼,还带着点点酥麻,直叫他的身子都烫了起来。

“夫人若是想明日下不了床,就再捏几下。”他轻喘着说道。

这话极为有用,李安歌不仅不再碰他,连坐的都离他远了些。

督主深吸几口气,平息了一下冲动,这才恢覆了原来的样子。

“夫人果真聪慧。这毒,的确是我自己下的。”

他只管用那双勾人至极的桃花眼看着李安歌,看的李安歌脸红心跳。

“不过夫人猜错了,我并不是中毒了,而是因为吃了解药,药力相冲。”

督主示意李安歌过来。

李安歌一步一挪的过去,刚走到床边,就被督主一把揽了过去。

“这毒,是我为小皇帝准备的。”

他含着李安歌的耳垂悄声说道。

李安歌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闹,顿时身子一麻,直接软倒在了床上。

“你竟然给皇帝下毒”

她轻喘着惊呼,尚未说完,就被督主堵住了嘴。

“一夜未见,对夫人甚是想念,快让杂家好好尝尝……”

督主的手又不老实了起来。

他自十六岁伪装成太监进宫,为了避免露出破绽,一直没有碰过女人。

素了十几年,却在昨天一朝破戒,督主此时正是得了趣儿的时候,怎么会轻易的放过李安歌?

等二人能够好好坐下来谈话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这药是个慢性毒/药,只要服了一次,没吃解药,身子就会日渐衰竭。”

督主把玩着李安歌刚刚洗好的头发,浑身像是没骨头似得朝李安歌靠去。

李安歌此时身子疲乏的很,见状半点不留情面的将头发从督主手中抽走,顺便还将椅子搬得离督主远了些。

“好好说话!”她轻斥道。

“御膳房有东厂的人,我吩咐他们在饭菜中加了毒药,自己在赴宴之前就提前喝了解药。”

督主此时像只餍足的猫,脾气好的很,倒也不介意李安歌的举动。

“你这是要搞事!”李安歌瞪大眼睛。

怪不得之前皇帝又是暗杀,又是陷害的,督主都隐忍不发,原来是憋着准备放大招。

“十年前,小皇帝对我下毒,十年后,我也是时候药回来了。”

督主的笑容越发灿烂,笑的李安歌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他并不是个好人,而且很记仇,小心眼儿到十年前的事情,都能够耿耿于怀,记恨至今。

恨亦如此,爱亦如此。

督主自中毒之后,便顺理成章的请了一个多月的假,美名曰养身体,事实上每天都在家中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在家中过的滋润,北辰帝这几天却忙的焦头烂额。

督主请假后,朝中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大到镇江水坝塌了,小到朝中两大臣吵架。

北辰帝死撑了半个多月,终究还是忍不住去找回了督主。

“不知陛下亲自到访,奴婢该死。”

督主的语气透露着一股诚惶诚恐,但是经过李安歌这几天对督主负距离的接触,猜测督主此时极有可能在面具下翻着白眼。

也真是难为督主了,每天都要对着当年差点毒死自己的人毕恭毕敬——虽然多半是装得,

“无妨。”

北辰帝挥了挥衣袖,连大门都还没进,就迫切的问道:“爱卿何时能上朝?”

他这会儿有求于督主,喊得倒是亲热。

“太医说,还得修养一个月。”

督主一面往府中走着,一面说道。

“既然爱卿不能上朝,可否在府中办公?”北辰帝接着问道。

“这……”

督主看上去有些为难,他又轻咳了几声,李安歌极为上道的递过去一方白帕子。

督主轻轻擦拭嘴角,帕子上很快就染上了点点嫣红。

“陛下……您也看见了,奴婢实在是力不从心。”

督主将那染了血的帕子给北辰帝看。

北辰帝看着那方帕子,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悲是喜。

悲的是乱七八糟的政务,喜的是督主身子都成这样了,自己若是再加把火,说不定就能……

北辰帝定下心神,已经有了决定。

“是朕唐突了,既然如此,还请爱卿好好养病。”北辰帝满脸歉意,“那朕就先回宫了。”

北辰帝来去匆匆,李安歌还没看出点门道,他就已经先行离开了。

“他想干嘛?”

李安歌凑上前接过那方帕子,惊叹道:“居然是真血,你还特意把嘴唇咬破了!”

“比起昨晚夫人在背上挠的,这不算什么。”

督主眼带笑意,调戏的话张口就来。

李安歌涨红了脸。

谁能把这个妖孽收走?

她好怀念以前那个冷着脸的鬼畜督主。

“这几日天气极好,我事先预约了明天的游船,你想去吗?”

督主爱极了李安歌娇羞时的模样。

“想!”李安歌精神了。

督主说过,府中并不安宁,有许多北辰帝派来的探子。因此,为了不惹人起疑心,李安歌这几日也没出过府,一直都在没日没夜的“照顾”督主。

“想去?”督主眉梢一挑,笑的暧昧极了,“看你表现。”

又是一夜翻云覆雨,第二日等李安歌起来时,已经将近正午了。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揉着酸痛不已的细腰,让檀香搀扶着自己上了马车。

所幸那湖离督主府并不远,马车行驶了仅半个时辰,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艳阳高照,秋叶纷飞,湖面上的荷花早已雕零,但是那褐色的残荷也别有一番风味。

李安歌和督主一道上了游船,檀香跟在她的身后随侍。

船在那湖心荡漾,船夫有一杆没一杆的撑着船,李安歌觉得自己就像是躺在摇篮中,越发困倦起来。

她脑袋一歪,靠在了督主的肩膀上。

“好困……”她含糊不清的呢喃道。

“怎么就那么困了?”

督主将李安歌揽在怀中,让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李安歌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变得越发嗜睡,经常睡着睡着,醒来就已经到了下午。

督主的眼底划过淡淡的担忧,寻思着要不要找御医来给李安歌看着。

船舱内的气氛美好而安稳,督主半垂着眼帘,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觉得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

他生于皇宫,连一起长大的二皇子都想尽办法害他,别人更不用说了。

从小到大,他从未有过一日安宁。

太后曾对自己说过,天家既然享受了寻常人所不能享的富贵荣华,就注定比普通人过的更加坎坷磨难。

那时年幼,他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他却用这破败不堪的前半生,生生的印证了太后的话。

其实,他也很想像寻常百姓那样简单的生活。

督主将怀中的人揽的越发紧了了些。

船忽然猝不及防的来了个颠簸,外头传来肉体落地的沈闷声响。

随即是船夫的尖叫。

“有刺客……”

话音未落,就被干脆利落的一刀割喉。

鲜血喷洒,下雨似的沾了刺客满身。

人头在地上呼噜噜的滚了几圈,被人一脚踢下了船。

为首的刺客丝毫不介意身上腥臭的鲜血,反而立于船舱前,嚣张道:

“督主,您和如夫人,谁想先上黄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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