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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夫人有喜了(九)

火光顺着敞开大门照了进来,督主抱着李安歌长身玉立,面上丝毫不见仓皇之色。

“督主,为何你会在太后的宫中?”

北辰帝站在门外,身后是一众文武,以及乌泱泱的一大群侍卫。

文武百官皆是唏嘘,却无一人敢在此时上前为督主求情。

皇帝和督主积怨已久,与太后相处的也并不和睦。

如今,满月酒才喝了一半,北辰帝就带着众人匆匆来到太后的宫中,明眼人都知道,这必定又是针对督主的一场阴谋。

“杂家方才见到有个宫女鬼鬼祟祟的,就跟上去查看,没想到却被带到了太后宫中。”督主神色镇定的说道。

“哦?”北辰帝面色稍稍缓和,“那么,现在那个人在哪里?”

“那个人会武功,杂家无能,追到这里让他给跑了。”督主淡定道。

“如此一来,朕是不是还要赏你了?”北辰帝冷笑。

“朕早就听闻东厂跋扈,不仅肆意妄为,扰乱民生,而且还滥用私刑。朕看在你的面子上,将这些参东厂的折子一压再压。”

“如今,你不仅私自潜入太后宫中,还胆敢欺瞒于朕!”北辰帝满脸怒容,呵斥道:“将督主关于大牢,没有朕的命令,不惜放出来!”

他眼神一睨,“为督主求情者,死罪!”

话一出口,蠢蠢欲动的文武们顿时老实了。

督主也不慌张,他深深的看了北辰帝一眼,淡然躬身道:

“奴婢,遵旨。”

待到李安歌再次醒来时,等待她的不是香香软软的被窝,也不是甜糯可口的桂花糕,而是黑暗潮湿的牢房。

握草,什么情况?!

李安歌像根弹簧一样弹了起来。

“你醒了?身子可有不适?”

督主拿着本折子席地而坐,身旁甚至还放着一壶芬芳四溢的龙井。

“……头痛。”

李安歌揉着隐隐作疼的太阳穴嘟哝道。

“我们被陛下关起来了?”

她一面环顾四周,一面爬到督主的身旁,拿起那杯茶就饮了下去。

“……这杯茶我喝过了。”

督主的动作一滞,唇边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没关系,反正你不算异性。”李安歌脱口而出。

话音刚落,李安歌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次回过神来,她已经被督主压在了地上。

双手被督主扣住,高举过头,腰肢也被禁锢住了。

督主将下巴靠在李安歌的颈窝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嫩小巧的耳垂上,引起一阵战栗。

“我算不上异性?”

督主眸色暗沈,向来柔媚的嗓音此刻很是喑哑。

李安歌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说错了话。

她简直像要一头撞死自己。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忽的想起之前被督主压在床上的情景,面上飞起一片红霞。

“等回了府,我定要让你见识见识……”

督主笑的越发灿烂,话语间的威胁,让李安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出乎李安歌的预料,督主并未在继续下去,他抱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李安歌。

“不出三日,小皇帝必定放人。”督主气定神闲。

“不知道太后怎么样了。”

李安歌透过窗户缝看着闪烁的星子,面上有些担忧。

“怎么,你担心她?”

“有点。”李安歌烦躁的挠了挠头发,“虽然我不太喜欢太后……”

“你放心,她以后不会再来为难你了。”督主正色道。

“骗人,之前我去见太后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李安歌别说起这件事儿就来气,“太后好像很讨厌我。”

而且那讨厌中还带着试探和警惕,让李安歌觉得很是难受。

“她守了多年的儿子,忽然就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抢了去,自然会恼怒。”督主看向远方,漫不经心的说道。

“儿子?”

李安歌有些莫名,但是联系到督主那与北辰帝极为相似的面容,忽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惊呼道:

“你就是当年那个大皇子?!”

“嘘……”

督主半垂着眼眸,伸出食指抵在李安歌柔软的双唇上。

“别叫的那么大声。”

他揭下面具,薄唇微杨,笑的肆意且暧昧。

他更喜欢李安歌在别的地方叫,而不是在这阴暗的大牢之中。

李安歌半张着嘴,过了好半天才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你真的……真的去势了?”

督主为什么要突然告诉自己这件事?

难道……督主准备在牢里杀人灭口?!

李安歌越想越心慌,还没等督主开口说话,就捂上了他的嘴。

“你还是不要说了,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督主握住李安歌的手,将其放在胸口。

食指还停留在李安歌的红唇上,他感受着指腹柔软的触感,道:“杂家去没去势,你以后亲自试试就知道了。”

不不不……

李安歌疯狂摇头。

她不想试,也不想知道。

电视剧里,知道的越多的人,往往死的越快。

所以她不想知道,半点都不想知道。

督主逗弄的得趣儿了,这才放开李安歌,独自道一旁看折子去了。

“这牢中的狱卒皆是我东厂的人,你想要什么,就与他们说。”督主说道。

“既然狱卒都是东厂的人,你为什么不让他们搬个椅子过来呢?”

督主朱红色的外衫垂落在地上,沾染了灰尘,变得有些暗沈。

李安歌觉得这就像是明珠蒙尘,不知怎么的,竟觉得心中有几分难受。

督主应该是鲜衣怒马,高高在上的,而不是出现在这么阴暗肮脏的地牢中。

“我好不容易才进了大牢,陛下怎么可能不来冷嘲热讽一番?”督主面带嘲讽。

他对李安歌莞尔一笑,道:

“乖,我们是在坐牢,别太高调了。到时候刺激到了小皇帝,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李安歌心中那些细微的伤感,被督主这么一调侃全然消失了。

她又高兴了起来,“也是。”

少女微微一笑,跪坐在督主身边,“我来为你研墨,这回你可不要又睡着了。”

阵阵幽香自身侧传来,督主压那些心猿意马,想起以前的场景,也忍不住道:

“你也不要背着杂家去偷吃了。”

“……你那个时候醒着?”李安歌慌了。

“何止是醒着,连你背地里骂杂家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李安歌:“……”

她突然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可真是个奇迹。

“不知陛下有何要事?”

立在御书房中,此时的二档头,早就与他以往的心境不同了。

“朕已经将督主关入了牢中。”北辰帝的脸上尽是舒心的微笑,“东厂,以后就由你来接收。”

谁知,北辰帝想象中感恩戴德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二档头竟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属下实在无法接手东厂。”

二档头磕头道。

“为何?”北辰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督主的人脉遍布整个朝野,属下对此却只知道冰山一角。即便属下接手东厂,也无法控制大局。”

“朕赐你尚方宝剑,违令者可先斩后奏,这样可好?”北辰帝沈思道。

他如今好不容易将督主锁在了牢中,哪里有再将他放出来的道理。

“陛下……”

二档头还想再劝,却被北辰帝厉声打断。

“好了,就想这么定下来吧。倘若有所异变,那就到时候再说。”北辰帝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淡漠中夹杂着一丝疲惫。

“你先退下吧。”

“是……”

二档头见北辰帝不听劝,只好默默告退。

北辰帝看着衣服上金丝绣成的龙纹,眼眸中明暗交错。

他就不信,这辰国的天,没了督主,就会塌下来不成?

沈思间,外间又有太监来报。

“何事?”

“回禀陛下……”太监的声音有些哆嗦。

“你且放心大胆说就是,朕不会责罚于你。”北辰帝道。

“是。”

太监这才能稍稍安了安心,但声仍是颤抖:“大人们下朝后,在御书房前已经跪到现在了。”

“什么?!”北辰帝勃然大怒。

太监跪倒在地,颤声道:“大人们说,他们愿以性命相保,督主是被冤枉的。”

“好啊……好啊……”北辰帝被气的直颤,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叮铃当啷的挥的满地都是。

“那就让他们跪!”他的眉宇之间皆是戾气,“朕倒要看看,他们能够跪倒什么时候去!”

见太监小心翼翼的去回话了,北辰帝这才跌坐在椅子上。

他想起方才二档头的话,心中微寒。

督主入狱才第一天,就已是这般狼狈场景。若是自己再将他锁上几天呢?

北辰帝咬了咬牙,面色颓然。

事情就如同督主预料的那样,自督主入狱后,文武百官每当下朝之后,就会在御书房前跪下求情。

年轻人尚且能够再支持几天,可那些年迈的臣子们,不过跪了一天,身子骨就出了问题,纷纷请假。

眼见着每日上朝的人越来越少,北辰帝也沈不住气了。

这日,北辰帝又将二档头传入了宫中,为的就是商量此事。

“朕才关了他几天,这朝堂之上就出了如此多的异变!”北辰帝面色疲惫,咬牙道:“若是朕杀了督主,岂不是要翻天了。”

“属下知道,督主手中握着一部分兵权,若是皇上将督主杀了……恐怕会起祸事。”二档头低头道。

事实上,这几日的事情,他也有从中助力,文武百官才会如此一致。

他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脑袋里乱的很。一会儿是师父悲愤的面容,一会又是李安歌的倩影,搅得他连睡觉都不安宁。

督主是害死师父的间接凶手,而皇帝则是直接凶手。

督主和皇帝,这两个人他都恨。

可是,师父已经被流放到了边塞,恐怕是凶多吉少。而李安歌却还活着,待督主事成,便会将李安歌赏给他。

他已经是个阉人,考取功名利禄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此,与其效忠于北辰帝,他倒还不如效忠于督主。

“朕怎么养出这么个东西!”北辰帝闻言越发暴躁。

难道,他真的要将督主从牢里放出来不成?

今日朝堂上,又是不少臣子告病请假,早朝的人数越发稀少,稀稀拉拉的竟然连一半都不到!

这该如何是好?

“朕听说,督主对那李安歌很是看重,不如将那李安歌提出来,用以威胁?”北辰帝询问道。

二档头心头一跳,忙道:

“陛下不可。属下在府中见多了,督主对那李安歌只是一时新奇,若是陛下用李安歌来威胁督主,说不定反而会弄巧成拙,彻底惹恼他。”

“二档头,朕可以理解为你对李安歌求情吗?”北辰帝忽的说道。

“……属下是为了陛下考虑。”

二档头的背后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也罢。”北辰帝沈思了一会,无奈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传令下去,朕已查清,那日是太后宫中一贱婢偷窃财物,与督主无关。将督主……将督主放了罢。”

北辰帝满脸颓然。

督主势力盘根错节,自己想要一时之间扳倒他是不可能的。

这几日,不仅仅是满朝文武给他的压力,据探子来报,太后的势力这几日也很是活跃。

他虽然是皇帝,但也是一个人,没有那么多一心两用的本事,光是应付太后,就早已精疲力竭了。

二档头见大局已定,这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督主的预料很准,果然就在第三日,皇帝就下令放了二人。

李安歌一回到府中,就迫不及待的泡了个牛奶浴。

她的肌肤本就莹白,和这放了牛奶的洗澡水比起来,竟然丝毫不逊色。

一弯香肩露出水面,线条流畅的脊背细腻光滑,没有半点瑕疵。

督主一进屋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美景。

他故技重施,示意婢女退下,自己则拿了湿润的澡巾子沾了香胰,轻柔的搓着那弯香肩。

“唔……”

李安歌在半梦半醒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吟哦。

她的眼底泛着淡淡的黑青。

地牢阴暗潮湿,她牢中实在是睡不习惯。此时一回府,就在澡盆中被水汽蒸的昏昏欲睡。

“如夫人,杂家伺候的你可还舒服?”

督主一声轻笑,扔掉澡巾,从后面抱住李安歌。

“督丶督主?!”

李安歌在半梦半醒中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顿时心底一惊,瞌睡虫彻底给吓没了。

“要叫夫君……”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李安歌的颈侧,督主满意的看着那细白的肌肤染上粉色。

他手底的动作越发放肆。

李安歌被揉搓的浑身发软,湿漉漉的眼眸中,像是氤氲着一团迷蒙的雾气。

她的红唇水润,不自觉的喃喃道:“唔……夫君……”

“真乖。”

督主声音喑哑,俯身吻了上去。

“等了却这些事情,杂家就擡你做正房……”

唇齿交缠间,督主含糊不清的说道。

二人交缠着走向床边,督主的衣物落了一地。

粉色的床帏被人一把扯下,掩盖住满室的好春光。

待到李安歌第二日醒来时,督主早就去上朝了。

身上一片酸痛,可是却不觉得滑腻难受。

李安歌在恍惚中想起,昨日督主似乎有抱着自己去清洁。

不过,督主竟然……

她想起督主在牢中对她说的那句:“杂家去没去势,你以后亲自试试就知道了。”

嘶。

腿心还隐隐泛着酸痛感,李安歌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在这种地方挑衅督主了。

她昨晚差点没死在床上。

檀香得了督主的命令,早就守在了外间,此时听到李安歌低低的抽气声,忙进来服侍。

“这是督主大人一早备下的血燕,夫人请用。”檀香窃笑着将燕窝递上。

那燕窝放在白色的瓷碗中,还放了许多滋阴补齐的东西,看上去诱人的很。

昨天折腾了大半宿,李安歌正觉得腹中饥饿,便毫不犹豫的一口喝了。

“要奴婢服侍夫人沐浴吗?”

“不用了。”李安歌面色泛红,低声说道,“昨夜我已经洗过了……”

“督主大人和如夫人可真是恩爱。”

檀香闻言,又是一阵调笑。

李安歌的脸越发红了,简直像一颗煮熟的虾子。

“我要更衣,你先出去。”李安歌啐道。

待到檀香出去后,李安歌才敢掀开被子。

手臂上,脖颈上,还有胸口……皆是浅浅的痕迹。

这浅色的印记在奶白色的肌肤上,显得越发明显。

李安歌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衣物穿戴整齐。

“督主可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李安歌问道。

“督主说皇上晚上要宴请他,可能会晚点回来,让如夫人自己饿了先用饭。”檀香笑道。

李安歌点了点头。

她醒来已经是正午,和檀香做做女红,逛逛园子,时间过得倒也快。

下午吃了一肚子的点心,李安歌晚膳也吃不下,索性拿着一本话本子,边看边等督主回来。

直至二档头带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督主再宴会上中毒了,此刻正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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