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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娇花美人还是病了 “除了我,谁我养得……

翌日。

姬云绮一脸无语地坐在一旁瞧着金先生给李明玙把脉。

昨日还在得意自己把娇花养得健康不少, 进山十日只是累,还没到生病的地步。

结果今日就病了。

不多时,金先生收回手, 有些宽慰道:“无事, 就是这些日子累着, 休息好就成了, 有些许发热,开一副药喝下去即可。”

姬云绮顿时松一口气, 这十日耗费的精神体力确实太多, 他们几个军人都觉得有些累,何况是娇花。

不过既然是轻症,那就说明他的身体没有完全坏, 还能养好, 毕竟半年前他一病就发热到昏昏沈沈。

她总算开怀起来:“那就好。”

金先生收拾好东西就告辞:“只是轻症, 那便无须施针了, 我回去药房煎好药就送来。”

他话音刚落, 姬云绮就瞧见李明玙松了口气, 方才还紧张兮兮地等着金先生把脉。

原来他是怕需要施针呢。

不过有外人在姬云绮不好笑话他, 毕竟娇花也要体面。

“好的。”姬云绮只应一声金先生, 也随之起身送他出去。

待走到门外,金先生才欣慰道:“郡主你这阵子花的心思起很大作用, 这位的郁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脉象好不少,果然心绪养人啊!”

闻言, 姬云绮眉开眼笑起来,欣然道:“那太好了,他之前这般容易生病, 我还以为他的身体底子已经坏到不可逆了。”

金先生却狠心泼冷水,提醒道:“底子是不好,还需继续静养的,毕竟这位身子骨确实弱。”

“好的。”但姬云绮觉得有如此大进展很惊喜,笑眯眯地送他出院门。

她转身就欢快地走回房里。

从门口就听见李明玙有几声咳,她忙过去扶他坐起来,伸手给他顺着后背。

他却伸手想要推开她:“别,小心过病气给你。”

姬云绮一把逮住他的手:“区区轻症,还难不倒我。”

李明玙睇着她,有些担忧道:“可,近些日子你还得花心神应付她,万一连累你。”

“真不怕,你这是累着了,不容易传染。”她笑眯眯安慰道。

李明玙看她半响,她这笑眯眯的胸有成竹之态似乎确实不怕,便也不再说。

只是她似乎回来就一直很高兴,不知是不是与婚礼有关,他有些不解:“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似乎是喜事?”

“确实是喜事。”姬云绮笑眯眯道。

然后她伸手戳着他的脸颊,如今长回些肉,有些许软乎,笑道:“娇花被我养好了,可不是大喜事吗?”

李明玙一楞:“什么?”

“你记得你去年有多脆弱吗?动不动就生病,一病就昏昏沈沈熬好几日,你瞧你这回熬了十日也才轻症。”她欣喜道。

李明玙怔住许久,他都快忘记去年的事了,毕竟他相隔大半年,心态差太远。

去年秋天还拖着病骨支离的身体与茫然不知前路的心思回来,如今却安逸得如活在梦中。

而这一切,都是姬云绮赋予他的。

他望着姬云绮似雀儿一般的欢快摸样,随之嘴角勾起个微笑,温声道:“是啊,相差太远,我都快忘记那时的感觉了。”

姬云绮蹬掉木屐,盘腿坐到床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金先生说你静养这半年很有成效,如今好了许多,不似从前那般易生病。”

李明玙点一点她的鼻尖:“多亏了鹘鹘,多谢。”

姬云绮嘚瑟道:“我可真会养娇花,原本一言不合就生病,除了我,谁养得了你?”

她忽然想起重逢的第一日,因为自己不点灯站在床头偷看美人,直把人吓病。

想到此处,他神情一变,撇撇嘴装作不悦:“当初还能被我吓生病,如今却离不开我。”

闻言,李明玙想起那事,感觉有些对不起她,他不知道姬云绮当初是怀着灼热的喜爱之心来看他的,兴冲冲来,却被他这一病扫兴。

他轻声道:“对不住,那时候让你扫兴了吧?”

姬云绮明白他是何意,他总是善解人意。

她只低头拱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没有扫兴,只是被吓一跳,我没想到你会带着一身病回来,幸亏能养好。”

李明玙顺势环住她,擡手抚着她扎成马尾的发丝,温声道:“多谢,你这数个月花了如此大的心思,我能回报你的却不多。”

姬云绮听出他似乎又有些愧疚,他总怕自己给姬云绮惹麻烦而遭嫌弃。

她想安慰他。

但她那别出一格的安慰方式也算是信手拈来的,她又笑嘻嘻道:“无事,娇花确实需要花些心思,如今可不是养到离不开我了吗?回报有了呀!”

李明玙一噎,微微的伤感直接被她堵回去。

他欲言又止半响,干脆闭嘴,省得她顺着杆子往上爬,继续调戏他。

*

李明玙虽说只是轻症,但还是需要静养几日,毕竟是累出来的病,他回来后一直昏昏欲睡。

下午,姬云绮坐在吊椅上看着宫里递来的婚礼章程,笑话靠在她肩上打瞌睡的李明玙:“你好似睡神上身啊,跟个睡美人似的,让你留在屋里睡又不愿。”

“你自己答应的,寸步不离,我离了你睡不着。”他闭着眼睛轻声道。

姬云绮笑他:“娇气。”

李明玙只道:“反正你也会依我。”

姬云绮楞住。

这才十日过去,她之前还给他讲恋人之间无须这般迁就拘谨,如今倒是开始开窍了。

他开始恃宠而骄了!

姬云绮笑一声,然后道:“你还真要趁着这些日子养好精神,好繁琐的大婚,而且婚前一日还无法见面。”

李明玙懒懒地睁开眸子,低头看向她手里的章程本:“什么?”

姬云绮笑嘻嘻道:“一日见不着我,看你如何睡得着。”

李明玙看了半响才道:“如此繁忙,哪还有时间睡,还沐浴焚香,祭太庙。”

闻言,姬云绮笑道:“哈哈,南楚第一回嫁皇子,还能安排得如此上道,嫁公主也是如此的吗?”

听到嫁皇子这话,李明玙忽然胡思乱想起来,他即将要与姬云绮正式成为家人。

然后他又想起寻常夫妻会洞房,但姬云绮比较离经叛道,最终是他自己被喂鸟。

想到这种羞耻事,他忽然脸红。

姬云绮见他没回话,转头去看他。

“你怎的脸如此红?又发热了吗?”姬云绮有些诧异,伸手覆上他额头

李明玙忙道:“没有的,许是被太阳晒的吧。”

姬云绮狐疑地看他一眼,手上感觉确实没有发热,于是转头继续看章程去。

*

距离大婚只馀下不足二十日,镇南王府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要整理装潢庭院迎宾,准备好将要挂上的囍灯笼,贴囍字窗花等,还要四处派喜帖。

姬云绮的鸟窝更是要侍女来仔细打扫整理一番。

连李明玙都迫不及待要参与进去,想要先行把他的贴身之物搬到姬云绮的正房里去,连杜平杜安两兄弟都陆续替他从二皇子府里搬行李过来。

姬云绮坐在吊椅上做甩手掌柜,看着他安排小厮搬动东西。

等他终于愿意坐到旁边歇息时,姬云绮侧过身揶揄他:“哥哥,你如此积极,看来真的很心急要嫁给我。”

李明玙闻言,有些羞赧地低下头,轻声道:“你不也肖想我多年,这不是正合你意吗?”

姬云绮瞪大了眸子:“哇,你这是承认了吗?不脸红说自己像不值钱的样子了?”

她又凑近脸去看他,然后无情嘲笑:“哦,原来还是会脸红。”

然后又得到他那无声骂人的眼神。

忽然面前来了一个人:“哟,影响你们打情骂俏了?”

李明玙吓得头都没擡起来就赶紧逃跑:“我去看看他们放得如何。”

姬云绮则闻声瞧向姬云湛:“怎么了?你一来我就下意识烦躁,总觉得又是那些破事。”

姬云湛一脸无语:“还真是,她递一个帖子来,贺兰馥儿邀你去晚风阁一叙,说是久仰大名,想要交谈一番,什么狗屁的久仰。”

“我与她有什么好见的?t我要报覆她的事都安排了吗?”姬云绮微蹙着眉道。

姬云湛一脸得意:“那天说完的当晚就安排好了,你猜她会不会猜到是你,又没有证据才请你一叙?”

“这不是等于请我去看笑话吗?”姬云绮嘲讽道。

“那去吗?”姬云湛反而有些隐隐的期待,毕竟围猎的两次袭击确实把他们三兄妹累得够呛,一肚子气,也想看看她吃瘪的样子。

姬云绮倒是笑眯眯道:“去呀,有戏不看岂不是浪费戏台?”

晚上李明玙看着姬云绮带上防备之物准备出门。

他犹豫半响还想问她:“我能一起去吗?”

姬云绮睇一眼他:“还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呢,而且,与你呆在一处被她看这许久,得爽死她吧?”

李明玙确实怕给他们增加麻烦,可又实在不敢大晚上的自己呆在一处,那日被掳走的事让他还心有馀悸。

忽然灵光一闪,他轻声问:“我能呆在树上等你吗?晚风阁,你们那个房间外头有小树林,你可以瞧见我,我也可以。”

姬云绮一楞:“你怎么知道我的兄长们要藏在树林里的?”

“就,就不小心听见的。”他弱弱道。

姬云绮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睇他:“不小心?你猜我信吗?”

见她没有直接答应,他又道:“我,我还是不敢离你太远。”

似乎可行,晚上的树上确实可以藏人,姬云绮认命:“行吧,是我自己养的小娇夫,只能宠了。”

李明玙安心了,连被调戏都没在意。

姬云绮觉得有些无语,娇花怎么学会上树还会上瘾啊?

*

晚上的晚风阁灯光璀璨。

此处靠近湖边而建,一座高楼足有六层,因着楼高,所以夏日的晚上非常凉快,从窗外望去也风景夺目,所以一到晚上此处就很热闹。

镇南王府这等狼窝出身的姬云绮当然不会孤身一人去见贺兰馥儿的。

他们的雅间靠近湖边的小森林,那里不止藏着李明玙,还藏着两位哥哥与府卫。

他们隐在树上,高度恰巧能很清晰地瞧见里头的一举一动,随时接应姬云绮。

姬云湛看一眼缚住手脚挂在树枝上的人,警告他:“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会影响到你主子的命。”

*

姬云绮穿着一身利落一些的衣裙,应付突发情况不会碍手碍脚。

她缓缓走入晚风阁。

她穿过人声热闹的大堂踏上楼梯,走到二楼缓缓往约好的雅间走去。

等到靠近时,她放轻脚步,想要先行偷听打探一下里头的情况。

她蹑手蹑脚缓缓靠近。

她凝神听着,却很安静。

不多时,忽然听见几声鞭子抽到人身上的声音,伴随一声男人忍痛的哼声。

姬云绮微蹙着眉,擡头看一眼门牌,确实是她要找的雅间没错,难道还有别人在设陷阱?

她有些怀疑,打算再听一下好判断情况。

然后再次听见几下抽打声,然后是贺兰馥儿的声音:“那个贺兰崇,凭什么打我,那引兽的药又不止我有,他以为他是谁,我迟早要他跪在我面前。”

过了一会才又听贺兰馥儿的声音:“疼吗?还是你听话啊,阿戎。”

“只要公主你开心。”一个低沈的男人声音。

姬云绮警惕起来,里头还有几人?

只是这奇怪的响动又不似设陷阱。

她摸了一下袖子里的短刀,可无论如何也要防御一下,准备若有不对情况就直接攻击。

然后又听贺兰馥儿道:“可惜李明玙不从我,他若有你半分听话我也就不用总是罚他了。”

姬云绮一楞,罚?她打李明玙?

她想起遇袭那日,贺兰馥儿刺激李明玙时也说过罚他,但李明玙没说是怎么罚。

她的胸腔涌出一股怒火,自己如此爱惜的人被人欺负了数年。

“怎的她还未来?你出去瞧瞧她是否没找到地方。”贺兰馥儿的声音又想起。

然后听见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似在穿衣服。

姬云绮即刻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她如猫科动物一般无声退后几步,然后假装走过来准备敲门的模样。

眼前的门忽然打开,她的手差点敲到他身上。

她装得毫无破绽。

贺兰馥儿擡头就瞧见她:“来得真巧,你先出去候着吧。”

姬云绮这才瞧见是围猎时一直护在她身边的那个北岐人,他的脖子上有一条隐藏不住的鞭痕。

她往侧边一站让开门口。

待人走去出后,姬云绮才进门,她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馀光隐隐瞧见藏在林子树上的人。

姬云绮没心情与她套近乎,她用清冷的少女音问道:“找我何事,我都没想到有何事能与你一叙呢。”

贺兰馥儿却笑意盈盈地瞧着她,那眸子却透着一些兴奋与期待:“当然有呀,毕竟我们都有同样的喜爱的东西不是吗?”

“啧,我说了,不要辱没了爱字。”姬云绮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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