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
多联系几个雌虫当然是开玩笑的话,宁阙没那么无聊,也不会在深夜随便打扰别的虫,逗完塞弥兰就带他回家了。
抱着塞弥兰走动对宁阙来说很轻松,智能浴缸也有足够完善的功能,宁阙只需要帮他脱掉衣服,就得到了干干净净还带着沐浴露香气的雌虫。
其实强行唤醒的方法很多,但都对身体有伤害,家用治疗仓也不会配备这些功能,宁阙选择让他自然清醒,将塞弥兰放在了床上。
因为之前在军舰上用了药剂,宁阙此时毫无困意,就仔细观察着塞弥兰蜜色的身体,很好奇发热期让他发生了什么变化。
仅凭肉眼完全看不出来,宁阙很快上了手,先放在他下腹处准备试试温度。
塞弥兰被他碰到的瞬间,就猛地一弹动,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生殖腔的温度也比平常高了很多,几乎有点烫手。
宁阙看他的表现,脑中出现了刚在星网上看的某些东西,视线不由自主下移,盯住了门户大开的地方。
没意识但有反应,里面估计也比平常热很多,确实很适合做些……
仅存的理智勉勉强强稳住宁阙的下限,但他太过有探索欲,这念头一起就很难放下了,最终选择交给塞弥兰决定。
可之前的塞弥兰还能听见他说话,现在因为药剂生效不能给出任何主动的回应,宁阙没办法让他再开口,就抚上了饱满软嫩中的两点粉红。
“嗯,现在做个选择题,如果摸左边让你抖得更厉害,就相当于同意,右边更敏感则是不同意。”
宁阙先熟悉了一遍手感,反覆尝试以确保两边的力度和手法保持一致,在这样做准备的过程中,塞弥兰就已经完全受不住了,两块肌肉一直在反射性的颤动。
本来就没多认真的宁阙更无法专心了,试了许多次也没看出该选哪边,到最后甚至背离初心,只单纯想反覆揉弄。
他光捏来捏去还嫌不够,又反覆欣赏回弹极佳的抖动,最后对惹眼的艳红用上了指甲。
直到宁阙低下头准备咬上去时,才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他现在这样,分明和直接做没太大区别,甚至更过分些。
自制力回归的宁阙停下动作,盯着塞弥兰被弄得红彤彤惨不忍睹的前胸,反思自己怎么毫无底线,对着昏迷的雌虫还能下手。
他很快下了床,顺手给塞弥兰盖上被子,只是被反覆光顾的两点已经肿成三倍大,一接触布料就颤个不停,宁阙只能将被子盖到他腰上。
这种半遮半露突出重点的画面,看起来反而更加不可描述了。
不过这次宁阙把持住了,果断转头去了书房,打开需要处理的邮件,将多馀的精力用在给宁氏创造收入上。
相安无事的五个星时过去,闹钟响后宁阙才离开书房,他先看了眼仍在熟睡的塞弥兰,就开车去了军部。
办公室门口是本该去远征部队的伦特,见到他立刻激动的迎上来,“宁阙,是你安排我去一团的吧!”
伦特张开双臂准备来个拥抱,但想起宁阙的性别后及时收手,换成在他肩上一轻拍。
“好多未婚军雌都在抢出征的位置,幸好有你帮我,让我能早几年攒够嫁给雄虫的军功。”
宁阙拍了拍他的大臂,没有完全否认,“一团本来就需要你这样的雌虫,算不上是帮忙。”
“嘿嘿。”伦特傻笑一声,不再重覆感谢的话,问道:“那以后谁给你搬文件啊,我认识许多细心有经验的雌虫,你去挑一个?”
“不用了,我已经选好了副官。”宁阙想象了一下塞弥兰上班的样子,嘴角带上笑意,“他不一定对工作细心,也没有相关的经验,但很适合。”
伦特的好奇心顿时被拉满,八卦道:“动作挺快啊,平常也没见你和别的军雌有联络,这是看上谁了?”
宁阙默认了他最后一句话,直接回答:“是塞弥兰。”
“塞弥兰,噢我听说过他,不就是那个丶那个……”伦特苦思冥想后瞪大了双眼,“他不是你的雌君吗?什么时候参军了?”
“上次任务结束后我批准的,他的贡献很大,顶级s的实力也能够跳过考核。”
宁阙的解释很含糊,不过伦特没有多问,只感叹道:“我们知道他开着星舰追你的时候,还说他太粘雄主太恃宠而骄了,原来你们是这种打算。”
实际并没有提前打算的宁阙没接话,伦特就当自己猜对了,又说回正事上,还真心实意的夸起了塞弥兰。
“那交接工作的事就轻松了,你用他肯定比用我顺手,虽然你家雌君好像一直对我有意见,不过实力没得说,能剿灭一处异兽巢穴,确实适合给你做副官。”
伦特说完将准备好的资料都传了过去,又确认完交接的细节,就和宁阙告别道,“有其他问题随时联系我,舰队开始集合了,我就先走了。”
“好,一路顺利。”
宁阙看他离开后,很快处理完近几天的公务,再直接去了情报处,从麻麻烦烦的数据中翻出塞弥兰的案子,看到了最新的调查报告。
情报处一向效率奇高,已经结合调查局的信息和录像做出判决,和之前的结果一样,塞弥兰没有罪责但需要管制一段时间。
而不一样的是,宁阙这次有了极大的话语权,他提出要亲自负责看守,让塞弥兰留家禁足,积压了无数待执行案件的情报处立即全员同意。
于是宁阙顺理成章的下班了,他的主要任务变成监控塞弥兰的动向,地点还是自己家,基本和休假没有区别。
等他刚一进院门,铺天盖地的雌虫信息素就围了过来,里面的情绪有渴望和暴躁,更明显的却是恐慌。
当宁阙踏入被信息素笼罩的区域时,眼前闪过一片残影,瞬间赶来的塞弥兰直接将他抱住,嗓音沙哑。
“雄主,终于找到你了。”
宁阙搂住他光洁的后背,虽然知道没有被窥视的可能,还是建议道:“你先穿上衣服。”
“唔——”塞弥兰发出幼崽般撒娇的声音,轻声询问:“雄主现在有空吗?你应该能感觉到我……发热期来了。”
宁阙当然能感觉到,塞弥兰一直单方面抵着他,再不穿整齐点就要变成两方击剑了。
“我今天没有其他工作,但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
“雄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启星号还在我的控制中。”一句话塞弥兰停顿了无数次,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至于之后的事,别这样说好不好,我含着你也能听的。”
看着塞弥兰快要将他活吞下去的热切目光,宁阙妥协了,眼神滑过雌虫已经看不出痕迹的胸口,拉着他回到房间。
等房门一关,塞弥兰就彻底憋不住了,把宁阙按在门上疯狂的亲上去,一副要吻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宁阙自认为肺活量能达到军雌平均水平,但对上不知分寸的塞弥兰,险些被亲到窒息。
“哈,嗯!”宁阙好不容易找到喘气的机会,下一刻又被堵住了嘴,只好推开他笑骂道:“你想把我亲死在你的发热期?”
塞弥兰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抵抗不了本能冲动,只忍了两秒就再次贴上宁阙的嘴角,这回没有强硬伸舌头,只一遍遍小心舔舐。
现在的节奏更合宁阙的心意,他刚投入了些,再回神就听到皮带落地的声音。
上回的塞弥兰半路昏迷了,这次状态完好的他已经握住了之前没达成的目标,硬生生将进度拉到最后。
“这么急?”宁阙轻轻吸了口气,被塞弥兰手上的薄茧刺激到嗓子也哑了,“别在这,站着不好发力。”
可塞弥兰完全红了眼,一刻也不想多等,直接贴上去在入口处反覆尝试,“我可以自己动,只是辛苦雄主多站一会儿。”
宁阙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直接吞了进去,他感受着大半在外面的状态,对急不可耐的塞弥兰无奈道:“这样你也很难满足。”
“怎么会,从我见到你开始,就一直是满足的了。”塞弥兰皱着眉尖,眼神都对不了焦,还执着凑过去想讨要个亲吻。
可他没能亲成功,宁阙先一步捂住了嘴,眼神里也全是惺忪困顿,塞弥兰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全身僵硬心也凉了个通透,语无伦次道:
“你,你刚在打哈欠吗?我就让你完全没有丶没有一点,抱歉,我不该强迫你……”
看他紧张到话都说不利索了,宁阙立即解释:“兴奋药剂的副作用而已,我不可避免有点困,不是因为你。”
“哦……”塞弥兰完全不能接受,仍是蔫蔫的样子,信息素里的恐慌也再次出现。
他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该放弃,咬着牙准备先退开时,却被突然顶在了要命的地方,“唔嗯!”
宁阙直接将他抱起来,故意不是那么稳当的走到床边,颠够了才将塞弥兰放下,再用力撞得更深。
“说了不是因为你,垂头丧气的做什么?”宁阙在他胸前重重咬了一口,补上了之前没做完的事,神情满意。
“我还是喜欢现在的姿势,你不是想含着听我说么,那就集中注意力。”
之后宁阙开始了毫无规律的动作,总在塞弥兰不设防的时候给出致命一击,几下就让雌虫没了力气,只能瘫软着听他说话。
“你已经是军雌了,调查局当然没权力再关着你,剩下的事都由我负责,你只需要安分的待在家里。”
宁阙说着已经将他从床沿弄到了最里侧,有些不爽的停下,“这床单好滑,把你头发也蹭散了,嗯……皮筋会不会硌,我帮你取掉?”
塞弥兰呼吸急促,过了片刻才理解他的意思,侧头露出脑后散乱的小揪,好让宁阙能方便点取走。
看他喘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宁阙不由轻笑起来,“你就这么给我,不怕我一误触联系上你的手下,让那边听到我们在干什么?”
塞弥兰听后顿时楞住了,让宁阙笑意越深,“你平时可没有玩皮筋的习惯,我看不出来才是怪事。”
“唔……”
终于平覆好呼吸的塞弥兰微微皱眉,伸手探了过来,宁阙以为他想拿回皮筋,但雌虫准确的摸上他的手腕,祈求道:“动一动,别这样停住。”
腕间虫纹的温度迅速升高,宁阙的动作也失了克制,血脉贲张到一轮过后,才退出去给了塞弥兰缓平覆的机会。
宁阙靠在床头,等馀韵过去的时间顺手摆弄纯黑色的皮筋,因为判断不出具体材质,就学他绷着拉了几下,却也没有任何反应。
“雄主,是有固定暗号的,普通的动作不会被启星号识别到。”
塞弥兰的嗓子没刚才那么哑了,不过暗红发丝仍湿漉漉贴着鬓角,他目标明确吻上宁阙的虫纹,直白邀请道:“继续做好不好?”
宁阙任由他刺激出更多雄虫信息素,但仍无动于衷的坐着,“可以是可以,不过我现在更想睡觉。”
他说着又打了个哈欠,这次眼角都渗出了一点水意,可见困倦的程度。
塞弥兰也看得分明,虽然没有说话,还用指尖轻柔的抹去泪液,但其他地方的动作却极其不老实。
越来越困的宁阙本想和他商量出两全的对策,结果被自作主张的坐了上去,他呼吸一顿,惩罚性在面前的锁骨上轻咬。
“谁允许你开始的?”
塞弥兰弓着背伏在他肩头,因为进得太猛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用气声回应:“我忍不住,雄主可不可以别睡觉,明明我更好睡。”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宁阙看他眼神迷离还胡言乱语,莫名多了几分兴致,直接将他按倒探索进最深处,还不忘继续交代正事。
“等你的案子结束,就可以和我去军部报道了,伦特已经不再是我的副官,你应该会很喜欢我的安排。”
“不……”
塞弥兰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弄断了音,艰难道:“不要提别的雌虫,不可以想他,难道我让你不够舒服吗?”
宁阙因为他的反应笑出了声,然后被突然的收紧夹得头皮发麻,动作都有了停滞,“嘶……没说不舒服,你别乱动。”
可塞弥兰主动起来就很难再忍回去了,宁阙也终于见识到了他在发热期的战斗力,原本只打算浅尝辄止,却因为被勾得太过兴奋,怎么要都同意了。
折腾了大半天后,宁阙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最后看到的画面,还是丝毫不准备暂停的上下晃动的两团。
回想之前,塞弥兰总说激动起来容易伤到他,原来并不是夸张的说法,现在他的肾还能坚持,他却已经困得撑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宁阙睁开眼睛,看到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而且他身上干净清爽,躺着的床单也换了套不太滑的。
尽管休息了不少时间,宁阙还是捏着眉心一阵阵头晕,这也属于无伤大雅的副作用,他接下来两天都会是这种睡不醒的状态。
等宁阙刚下床,听到动静的塞弥兰立刻出现在了他面前,身上仅有一件偏紧的围裙,稍显冷硬的薄唇带着笑,所有肢体动作都透出满足的意味。
“雄主,饭已经好了,我抱你过去吧。”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宁阙语气有点危险,绕过他自己下了楼,“我还没有废到走不动路的地步,之前睡着只是药物的后遗症。”
塞弥兰紧紧跟上,小心翼翼护着宁阙,表情严肃了些,问道:“是什么药物,需要叫医生来检查吗?”
宁阙脚步没停,十分不习惯塞弥兰对待幼崽般的态度,“你刚才果然没认真听,只是兴奋剂那一类,过两天就好了不用检查。”
“是我的错。”
塞弥兰看着十分诚恳,义正言辞道,“我被雄主灌溉的时候完全想不了其他事,你不喜欢的话,可以多锻炼我,几十次下来总会让我有点抵抗能力。”
“……”宁阙有些佩服塞弥兰,总能将任何话题绕到某些利于虫族繁衍的事上。
不过这也提醒了他,宁阙回忆着当时激烈的战况,不得不多问一句:“我睡着后你还做了什么?”
塞弥兰的舌尖缓缓舔过嘴角,明显是回味的表情,“只是简单清洗了一下,帮你弄干净之后,就没再打扰你睡觉了。”
宁阙虽然感觉他的动作有点暗示意味,但没有想太多,回想起自己在塞弥兰昏迷时做的事,再次开始了深刻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