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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科幻 > 强囚娇色 > 第98章 那我有孕了怎么办

世子长眸孤傲桀然的垂睨下来,天神威仪般对上她的视线,薄唇轻掀:

“姜玉瑶,还跟我拧着吗?”

姜玉瑶自己能咬咬牙吃苦,但唯独不愿迁怒于旁人。

拂绿已经受了自己的牵连了,再不能替自己受过。

她双膝终究是因为跪得太久,无力而跪在了地上。

少女伸手抹了抹眼下的泪,语声极为颤抖:“不拧了。”

金尊玉贵,手握王府所有人生杀大权的世子爷,首战告捷,他喜欢别人对他的臣服。

鹤砚清锋利的薄唇,微微弯起弧度,朝着姜玉瑶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这就对了。”

他做没有任何事发生一般的牵起姜玉瑶的手往屋子里走去。

姜玉瑶的膝盖生疼,走了几步,就要跪在地上。

鹤砚清转身,手臂穿过她的小腿,将人横抱起来,入了那银炭最足的屋子。

姜玉瑶再不会在他的怀抱里抵抗,而是垂下那纤长卷翘的鸦羽,沉默着。

鹤砚清将她的裙摆掀开,给她上起了药,语声淡淡:

“等明年外边的风声不再紧盯雍王府,我就给你换个身份,给你个名分,如何?”

正当鹤砚清以为自己说的这句话会让姜玉瑶眉眼舒展,心怀喜悦感恩时,

姜玉瑶的身子却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膝盖的疼都直接忽略了。

少女眼神惊惧着,急声道:“不,我不要名分。你要做什么都行,就是别给我名分。”

鹤砚清是觉得自己施舍个名分来,自己就会很开心吗?

她才不要什么名分,这是锁住她一生一世的绳子。

只要将来鹤砚清娶了世子妃,有了侧妃跟其余妾室,女人多了以后,自然会淡忘她。

可若是自己做了妾,那这一辈子,就与他彻底绑在一起了。

那悬停在半空中的冷白手腕,缓缓收了回身。

鹤砚清半蹲着的身子站了起来,眼神阴鸷的扫视了过来:

“姜玉瑶,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过来。”他语气有些不好。

鹤砚清全然没有想到自己给她个依傍时,她竟是这般反应,大大出乎自己的预料。

心窝处,一股不适感袭来。

姜玉瑶坐回了软榻上,鹤砚清继续给她膝盖上药,他还是第一次为人上药。

少女的膝盖是被冻得有些发紫,他眉眼沉了沉:“回海棠院吧,这件事,到此为止。”

姜玉瑶回去后,那浮光台里,府医提着自己的药箱子,离去前再次嘱咐道:

“世子爷,您手掌心的烫伤可是要仔细着,莫要再使力了,以防将那烫伤的水泡给挤破了,怕感染。”

鹤砚清看着自己右手被包扎了起来,连握笔都成问题了。

那日自己闯进祠堂里,不顾危险去抬那些倒塌,还起着火的木头,将自己的手给烫伤了。

他脑海里闪过姜玉瑶的模样,开始渐渐承认自己是有些疯魔了。

不该的,不该为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人,伤害到自己的。

鹤砚清的内心,再次如麻绳拧了起来,自己跟自己较真儿着。

……

姜玉瑶火烧雍王府祠堂一事,以被罚跪一日结束,还回了海棠院,恢复了以往一切金尊玉贵的生活。

拂绿也跟着做回了海棠院里的一等丫鬟。

秋容听闻此消息时,分外震惊,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火烧祠堂这种事情,世子爷没要三姑娘的命本身已经很奇怪了。

思及此处,她眼神便有些晦暗。

稍过几日,夜色暗沉。

海棠院内,屋子里的炭火给得很足,很是温暖。

姜玉瑶就着了一件单衣,玉白的双足悄无声息的踩在了羊绒地毯上。

额角还渗着一些汗。起身时,还觉小腹有些酸痛。

她回眸看了一眼酣睡美梦的鹤砚清,眼角有些湿润。

鹤砚清伸手在床上去寻人时,只是那一下没摸到她的身影,

眼睛便突然间睁开了,将幔帘猛的一掀开:“人呢?”

姜玉瑶从屏风后的浴桶里清理了下自己,才走了出来:“在这儿呢。”

她这几日都没跟鹤砚清拧着,白日反正都不见面,只是夜里要被禽兽啃咬几回,她先忍。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确拧不过鹤砚清,力量悬殊,毫无胜算,还会让自己吃尽苦头。

她想通了,先忍吧,忍到鹤砚清对自己失去兴趣为止。

只是,她更害怕的是,鹤砚清最终将自己当做礼物随意送人,成为许多人的枕边禁宠,那她的噩梦便还长着呢。

鹤砚清伸出手掌,她在床前半蹲着身子,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他的手掌上,一副乖巧的小白兔模样:

“白日我想去茶楼里待着,行吗?”

鹤砚清掌心传来她下巴的柔软,与她眼神里的顺从,心情算是舒朗。

他手掌轻轻掠过她还剩下几分潮红微烫的面颊,飞挑的凤眸浅笑着:“去吧。”

姜玉瑶钻进了被窝里,鹤砚清将她身上的那件薄薄的纱衣给扔了出去:

“这一层纱,有些碍事。

”他总是喜欢与她紧密相贴时的触感,少女柔软入怀,入睡时紧紧搂着,心底有一股踏实之感。

天明时,鹤砚清比她醒得早一些,吻了吻她粉红的蜜唇,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了几个圈:

“王妃那边,可有给你送来过避子汤?”

姜玉瑶睡得迷迷糊糊,回了一句:“不曾。”

说完这句话,姜玉瑶两眼一睁开,心跳陡然加速起来。

是啊,自己跟鹤砚清这种不能上台面的关系,他怎从不曾给自己送避子汤来?

她马上道:“世子请放心,我会告知府医,让他每次都事后送来。”

鹤砚清的手掌落在她小腹上停了下来:“那倒也不必,那东西伤身。”

“那有了孩子怎么办,咱们虽无血缘,但明面上的关系你是清楚的,这是万万不能的。”

她极力的劝阻着鹤砚清别发疯,孩子是无辜的,不能乱生。

鹤砚清手指穿插入她柔顺的发丝,笑了笑:“怀了便生下来,后边的事情,你无需操心。”

姜玉瑶的心再次跌入谷底,跟他拧着,皮肉受罪;不拧着,心底更受罪。

她可不会跟自己不爱的人生孩子。

她的孩儿要在有爱的家庭里长大,是爱的延续,绝不能是跟鹤砚清这种人生。

世子上朝后,拂绿进来伺候姜玉瑶洗漱,秋容被挡在了外边。

拂绿端着铜盆,一走进来就发觉姜玉瑶在哭,她连忙将铜盆放下,急声问道:

“三姑娘,三姑娘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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