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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和豪门导演假戏真做了 > 分卷阅读17

,他要的是在乎。

有哪一对恋人会同他和纪一舟一般生疏?

“一舟,”陆岁寒语气复杂,“……白天有人看见你和郑光尧在香韵楼听戏。”

“是,”纪一舟未否认,“想避开与白水帮的斗争,从海龙会手中夺得西湾航路的地图,必须先拖住……”

话只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一舟!”

陆岁寒并不关心纪一舟所谓的理由,他只在乎他们做了什么。

他攥紧拳头,一字一字道:“……郑光尧想得到你。”

“他永远都得不到。”纪一舟语气淡淡,似成竹在握。

“那我呢?”陆岁寒直视着他,态度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对你来说,我也是一样吗?”

纪一舟眉头轻蹙,低冷的眉眼间终于有了不一样的神色:“这怎能相提并论?”

陆岁寒垂眸,眼底一片浓重的墨色:“你前日刚与我去茶社品茶,今日便可同他去戏楼听戏,你待他和待我,有区别吗?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却连被我碰一下都会下意识回避……”

多年隐忍的爱意在这一刻悉数爆发,陆岁寒只觉得内心一阵激荡,无法忍受淡漠到几近凉薄的客套,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手指突然间扯开了纪一舟身上的衣扣。

“岁寒!”

纪一舟大惊失色,陆岁寒动作停顿了几秒,紧接着便更肆无忌惮入侵独自己渴望已久的领地。

“岁寒,”纪一舟咬紧下唇,竭力维持最后一丝自尊心,“你喝多了……”

陆岁寒不语,执着地想要除去横于他们之间的所有隔阂。除不去心里的那一道,便只能让肉.体亲密。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目光扫见纪一舟桌角堆放的书信,只要仔细端详,便会知道每一封都是他被珍惜的证明。

但他已不愿去辨认。

此时此刻,他只想得到纪一舟。

纪一舟终于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容忍这令人羞赧的亲密。

隐约之间,他似乎听见陆岁寒问他:“一舟,你真的爱过我吗?”

一遍又一遍,在与他确认。

而他只能回以身体的臣服,消去埋藏在陆岁寒心底的不安。

油灯跌落在地,他被无孔不入的黑暗包裹住全身,难以抵挡欺骗勾织成的心魔,只有依靠肌肤相亲的狂热来勉强维系心底最后一丝温情。

纪一舟向来孤高,哪怕行亲密之事也习惯了隐忍。

是夜陆岁寒与他缠绵整夜,虽不由得他叫停,却也竭尽全力予他温柔,让他在这煎熬的情事里体尝到一丝释放压抑的快感。

是疼惜。

却叫纪一舟感到无比陌生。

……

……

“卡!”

一场张力十足的亲密戏,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得不为纪斐言的演技折服。

“刚刚那段真的一点表演痕迹都没有……”

“能接住闻老师戏的人可不多。”

“这段亲密戏简直涩得我心跳加速……”

在刚才的那段床戏里,纪一舟看似被强制,却在陆岁寒的侵犯下步步放开底限,不容玷污的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沾染上世俗的欲望,强烈的自尊心被迫撕开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纪斐言既演出了纪一舟对恋人献祭一般的病态爱意,又保留了他强烈的自尊心,两种矛盾的心态交织在一起,情绪层叠起伏,对角色心理变化的把控能力丝毫不输闻炽。

完全旗鼓相当的表演。

而纪斐言,却只是一个新人。

“非常好,”秦煜时注视着监视器里的回放片段,语气里不乏对纪斐言的欣赏,“休息一下,各部门调整,一刻钟后拍下一场。”

纪斐言沉默不语,将手臂挡在额头,遮挡住一半的光线。

眼前的画面渐渐分裂成碎片,重新拼凑起来,复归了嘈杂的现实世界。

存在于身体的另一个灵魂消失于臆想之中。

纪斐言从床上坐起,神色分外冷淡,和刚才演戏时判若两人。

“想不到你还挺会演的,”闻炽挑了挑眉,语气玩味,“看来先前我对你声音太大了一点,我为我的偏见道歉。”

纪斐言的表演不仅让他惊喜,更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兴奋,仿佛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投入到那场戏中,成为角色的一部分。

“如果偏见就让你觉得需要道歉,那你想要道歉的次数恐怕还有许多,”纪斐言语气淡漠疏离,对他所谓的改观丝毫没放在心上,“去趟洗手间,失陪。”

闻炽注视着他的背影,眸色越来越深,唇边却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有点儿意思。

-

剧组一直到晚上十点才收工。

拍戏期间,纪斐言住在剧组酒店,单独一个房间。

浴室的玻璃门微微敞着,热水流动的声音反复摩擦着脆弱敏感的耳膜。

浴袍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下殷红的胎记。

温热的水从浴缸边缘漫出,淌过光滑瓷白的砖面,水龙头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水源,汩汩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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