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太好了,我就说天无绝人之路!”
“我们能出去了!”
卫子野这时问:“聂道友,你是如何得知他们的目标之一是法宝而提前藏起了储物袋的?”
陆金狂沉声开口:“那日我们上山寻你,聂更阑示意我罩了个结界,在结界里告诉我可以留一手。”
“我的储物袋法宝丹药比较多,于是就把我的留给了他。”
聂更阑点头:“他们搜走陆道友的储物袋,来自于那日我杀死的那名女修。”
邢简却恼了,“等等!你们那日何时商量的?你们背着本少爷商量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不告诉我?!”
陆金狂冷笑:“你若害怕,事情会更逼真。”
邢简怫然不悦,接着像是明白了什么质问陆金狂:“所以你锤篱笆痛哭的那一段,也是演戏?”
卫子野愣了愣,看向陆金狂:“你哭过?”
邢简为了发展嘲笑陆金狂的同盟,立刻把那日的事完整说了一遍,“哈哈哈,陆金狂这大块头何曾哭过,要不是气氛悲惨,我当时都想笑了。”
卫子野诧异地看向陆金狂,在他印象里,他从来不会为这些小事流泪。
陆金狂神色略显尴尬:“我一想到你可能真的出事了,怎么也控制不住,不是演的,算是真情流露。”
“嘶。”邢简摸了一把手臂的鸡皮疙瘩。
这家伙也太理直气壮了些,可真敢说啊。
卫子野摇摇头:“真傻。修真界随时随地都在有人陨落,若我真死了,你给我立个冢就是了。”
陆金狂眼眶渐渐又红了。
邢简:“等等,打住,别哭了啊!赶紧想办法逃出去,本少爷不想再待下去了,这里瘆得慌,还没有储物袋,我晚上要怎么睡啊!”
卫子野这时问:“聂道友,你是如何看出那些村民有问题的?”
聂更阑:“你看出来了?你和陆道友接连失踪,对方一直鼓动我们上报宗门请求援救。于是我便猜测,他们希望有更多的修士能进入葫芦村。”
卫子野微微颔首:“所幸有你* ,否则这次真的麻烦了。”
邢简又叫了起来:“所以那晚卫子野失踪,之后你们没用防护法器,就是为了被掳走?”
陆金狂冷声道:“不然呢?”
邢简擦了把额头的汗,完全没了脾气。
他一个人用防护法器睡得还算安稳,没想到身边的两人却是抱着必定被掳走的心态坐在蒲团上的。
陆金狂这时从聂更阑手里接过自己的储物袋,翻找一阵后拿出了一瓶丹药,“这是高阶破障丹,服下之后能恢复灵力,但只有三十粒。”
他粗略估摸了一下,这间密室至少关押了一百五十多人。
陆金狂首先给卫子野和聂更阑分了一粒,自己服下一粒,而后又给邢简一粒。
邢简:“云斟是我朋友,也分给他一粒吧。”
陆金狂瞥了眼聂更阑,见他神情淡漠,所以并不理会邢简的要求。
聂云斟脸色沉了沉。
密室里,众人或惊慌或埋怨丹药怎么这么少,还有人争先恐后举手,恳求陆金狂把丹药分给他们。
卫子野这时道:“分到丹药的,对方下次进来把人带走,就需要你们主动站出来。”
话落,不少人蜂拥着退出了人群回到角落。
但也有极少数依旧站在原地。
方才的青年率先出声:“我可以。”
陆金狂便分给他一粒。
聂云斟不得不出声表态,陆金狂瞥他一眼,也把丹药递给他。
很快,一瓶高阶破障丹见底,丹药分光了。
众人纷纷坐下调息。
一炷香过后,服下丹药的三十人终于恢复自身修为和灵力,从地上一跃而起。
邢简喜极而泣:“终于能动弹了,我浑身都轻盈了不少!”
卫子野发话了:“所有人的储物袋还不知在何处,陆金狂是金丹,下次你先出去负责把储物袋找到,想办法带回来给我们。”
陆金狂正要点头,方才的青年忽然道:“我是元婴期,我去。”
众人惊讶地看向他。
卫子野朝他拱手:“也好,那就有劳了,敢问道友尊姓大名?”
“无名。”青年言简意赅回答。
卫子野:“无名道友,有劳了。”
聂更阑:“我同他一道去。”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青年身上有股莫名的熟悉感,让他愿意接近他。
卫子野等人没有异议,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翌日。
密室一片安静时,上方入口传来响动。
接着有梯子放下,有人“嗒嗒嗒”走了下来。
聂更阑卫子野几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无声站了起来。
“来四五个人,谁主动出来,否则我就点人了!”
来的似乎是两个人,说话声在密室里传来回音,空灵飘荡,透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