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看到少年唇微张,气恼恼地问:“为什么?”
白衣人:“魔气对你影响颇大,只能通过一次次双修消解祛除,在此期间你怕是有心无力了。”
聂更阑陡然提高了声调,喑哑的声音在昏暗环境下清晰异常:“我现在很好!”
话音落,他一把掐住白衣人的腰.身将其拉到怀里,和昨夜一样把他按在自己肩窝上紧紧抱住。
白衣人整个人完全压在了少年身上,满腔皆是无奈。
聂更阑忿忿开口,耳根温度出奇地高:“你觉得我不行?”
他强势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气势汹汹垂眸往白衣人肩颈亲了亲——
“不要勉强。”白衣人单手圈住少年的腰,正要劝阻,少年已经噗通一声滚落到他怀里。
白衣人一怔,低头看去。
他竟已经累得睡着了过去。
白衣人不可抑制地弯了弯眉眼,唇边绽开一抹淡然笑意。
他把人捞起来去了隔壁的浴池清洗。
结束后,将人放回玉榻,自己也跟着躺下,把少年捞过来贴近,将人完完全全圈进怀里,又把锦被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
谁知聂更阑在梦里也不肯服软,才被圈住,忽然挣扎着要把白衣人按到自己怀里。
白衣人居然也任由睡着的人和自己来回拉扯了三四次,最后少年终于抵不住困倦,恢复了安静。
白衣人终于成功再次把人捞过来拥住,相拥而眠。
尽管他从不需要睡眠。
没过多久,石洞中传来清晰可闻的呼吸声。
……
玉髓峰。
寒池里,波纹荡漾了一圈又一圈。
清鸿剑尊显然比以往都要烦躁。
以往打坐能一整日不动如山。
可自从白衣人与那少年双修后,他每隔几日就要不安生一回。
虽然已经削弱了和白衣人的元神感应,可在强烈的情.事上,是无法完完全全阻隔的。
魂玉柱上的龙金瞳睁了又闭,闭了又睁,看到寒池里的水波荡漾了足足将近两个时辰。
清鸿剑尊这次并未有任何摔倒或是难以自抑的动静。
可龙就是能感受到,他哥很烦躁。
异常烦躁。
终于,龙在寒池的水波荡漾不知几圈后好奇地问:“哥,他们又开始了?”
“这次也太久了吧。”
暴躁的清鸿剑尊倏然睁开冷淡的眸子。
龙悻悻地主动闭嘴,不说话了。
他算是发现了,这事算他哥的逆鳞,不能提!
……
翌日。
聂更阑醒来后,魔气平稳了不少。
他知道,这种情形将会持续五六日,之后又会开始失去压制,需要双修不断稳固镇压,最后将诡气彻底排出体内。
聂更阑掀开锦被起身,四周已经没有白衣人的身影。
奇怪。
可为何他昨夜一直隐隐约约记得自己霸道地箍着对方舌忝舐脖颈和锁骨……
聂更阑记忆回闪,忽然记起昨夜的豪言壮语,面容瞬间腾地爆红。
他猛地下了玉榻匆匆来到外面的幻月□□,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脸上热意依旧不散。
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是个放浪之人吧?
聂更阑慢慢抬起双手捂住脸,爆红的颜色久久不能褪尽。
片刻后,他强装镇定召唤出一把剑,提剑往幻月花丛深处走去。
“唰!”
动作利落地拔剑出鞘。
聂更阑开始配合着昨夜刚练的剑诀开始舞动丘宿鱼教过他的心源剑法。
昨夜运转剑诀时他就已经发现,这剑诀和心源剑法似乎同源,于是今日索性尝试着练一练,看看会不会出奇效。
幻月□□里,剑光飞舞不断。
无论是哪个门派的剑法,都讲究心随意动,意随剑动,人剑合一。
聂更阑从剑招里感悟着剑诀的奥妙,渐渐的,配合着灵力,剑风居然能将幻月花吹得簌簌拨动。
“真不错呀,小魔主这身法有魔主的风范。”
“这才刚开始,哪跟哪呢,你也太谄媚了。”
“我可没有胡说,难道你看不出来,小魔主资质还是很高的,缺的只是时间而已。”
“哎,是喝了那初阳的甘露,才让他这次压制了诡气吧?看来成效很大啊……”
聂更阑听到交谈声,一招“流云飞月”往魔兽那边飞身而去。
几只魔兽自然不能被这较为低阶的剑风伤到,纷纷避开了。
聂更阑收剑回鞘,脸上划过一丝极不自然的神情。
“你们方才说什么?”
暗影魔兽:“小魔主,我们说你天资颇高,将来必有——”
“不是这句。”
“小魔主的身法有魔主的风范——”
“不是这句。”
孽梧魔兽转了转铜铃一般大的竖瞳,激情抢答:“我们说你喝了初阳配合幻月花熬制的甘露,魔气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