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你就能随意使唤本尊!”
影幽说着,嘶嘶吐着信子,忽然道:“据说你与魔主近些时日双修频繁,你还有过发情期?”
“呵呵,你发情到我这儿找有何用,还是回去吧。”
随着它最后一句话落下,聂更阑识海的黑红魔气再次震荡四溢,将识海搅得翻腾不息。
“哗啦!”
聂更阑眸中魔气闪动,一剑劈向高达十丈的石门。
石门上隐约裂开一道缝隙,顿时石渣碎裂飞溅。
影幽的嘶嘶声再次震怒传出:“臭小子,要发疯到别处去,我这里——”
“等等。”
大殿中,影幽甩了甩长而粗壮的尾巴,忽然间嗅到了魔域远远之外的气息。
“呵呵,”它咧开血盆大口,“魔主已经回来了。”
石门外发狂的聂更阑握着剑的手一颤,剑身抖动不止。紧跟着,疾速踏上剑往洞府方向飞去。
终于快到时,他在幻月花小径远远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顿时弃剑落地,整个人飞奔过去把白衣人扑了个满怀。
白衣人没设防,被他撞得后退一步,手里却稳稳扶着少年的双臂。
他诧异之际将少年扶起,却瞥见他眸中的魔气在闪烁,心一沉,“为何魔气会从识海中扩散而出?”
聂更阑仰头,眼眶早已泛起水雾通红一片,仰头恶狠狠道:“不明白?”
白衣人只是定定与他对视。
聂更阑嗓音忽然嘶哑,一字一句开口:“你消失了整整七日。”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白衣人神色不定,低声道:“我留了传音符,没看到么?”
聂更阑眼神发狠,隔着衣料一口咬在他锁骨上。
白衣人顿时感到锁骨传来濡湿温热的触感,仿佛有犬齿在啃咬,细密的痛意虽然微不足道,但也无法令人忽视。
他不反抗,任由少年足足啃咬了好一阵,才看到他慢慢松看开来。
“看到了又如何,”聂更阑眸子依旧充斥狠色,“你没说过要回来。”
白衣人似是没想到他竟能将自己这句留言曲解成风牛马不相及的意思。
没想到聂更阑眼睛一红,噼里啪啦开始掉泪,“你伤势好了?若是在外遇到危险……”
他说到一半卡了壳,白衣人却明白了。
原来是担心他的安危。
白衣人拍拍少年的脊背,替他顺气,“我的伤势已经痊愈,无须担心。”
“死不了。”
聂更阑却又再次发狠,捉住他下颌又亲又啃,气息不稳喷洒在白衣人脖颈,令他酥痒得想制住发狂的人,但见他如此,偏生又不忍心,只能由他胡来。
聂更阑喘着气问:“你如何能保证?”
白衣人瞥向已然凌乱的衣襟,无奈地摸摸他的鬓发,“我修为乃是大乘。”
“陨落,没这么容易。”
聂更阑再次在他锁骨上发泄般留下一道道痕迹,仰头睁着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注视他,“这七日你究竟去了何处?”
“说实话。”
白衣人被最后一句威胁般的语气弄得无奈又好笑,“无须瞒你。”
“我伤势痊愈已经能出魔域,于是去了一趟青丘拜访狐族,寻求解除你体内发情之法。”
聂更阑眸色一怔。原来,他是为了自己才离开魔域么?
上次在鬼公主的大殿内,白衣人询问了鬼算生聂更阑身上是否有异,鬼算生只瞟了少年一眼便呵呵笑起来:“他身上有狐族的上古禁制,若不除去,不定时的发情期便会降到头上。”
白衣人以拇指轻轻拭掉怀中之人的泪花,继续道:“不过依现任狐族族长所言,这禁制依旧须得完成下禁制之人的承诺,才能化解。”
聂更阑垂眸,咬住唇,神色沉沉不语。
过了好一阵,他才仰头看向白衣人,“何必非要解除?”
“什么?”
聂更阑语气笃定,“你不是在我身边?何必一定要解除狐族的禁制。”
白衣人淡淡勾起唇,“总有我不在的时候,届时岂不是害了你?”
聂更阑不再反驳。
心中却对此不屑一顾。
即便他之后要回到宗门,那* 也可以与白衣人见面,只要一个传送阵,或是一件法宝,他就能立即赶来见他,不是么?
白衣人不知聂更阑心中所想,只觉得他对自己眷恋与依赖日益渐深。
时间不多了。
……
当日,他们进行了第五次同修。
结束后,白衣人在七日内未曾离开过无间魔域,以免聂更阑黑红魔气再次泄露。且,他往玄鳞魔珠内增加了二十株炼化的幽冥草,以更好地压制魔气。
白日里,白衣人陪着聂更阑练心源剑法,到了夜里,则被他缠着在玉榻上又亲又摸。白衣人让他别闹,只会换来少年魔气发作的威胁和更为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