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说一成利最后拿了多少,僖嫔也没问,只摇头道:“我就提了个简单的建议,帮着找了个雕刻的师傅,你这分成给的也太多了。这样,我厚脸皮拿个两千,那就足够了。”
郭珍珠笑着也摇头道:“以后指不定我还想出什么主意来,得叫你帮着参详。你要今天不收这银子,我以后就不好总去麻烦你了。”
听见这话,僖嫔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再推脱,无奈道:“真是说不过你,只是你这跟散财童子一样,给得也太多了。我要是起了别的心思,得知你这买卖挣了那么多银钱,心生嫉妒,给你使绊子使坏的,你只怕要后悔莫及。”
这话叫郭珍珠笑了,僖嫔能说出来,也就是根本没这心思,却是关心她,担心郭珍珠太大方,引人嫉妒就麻烦了。
知道僖嫔的好意,郭珍珠笑笑道:“放心,谁对我好,我还是心里有数的。我这事也就告诉了你和妹妹,倒是没打算张扬。而且你要不是个能结交之人,我还能跟你来往吗?”
当初这小买卖也不知道能不能成的时候,僖嫔就比郭珍珠更有信心,还一个劲提出不少建议来,十分支持她。
僖嫔当时就没什么太大的私心,只觉得这买卖能做。如今她依旧没什么私心,还装作坏人的样子来提醒郭珍珠。
郭珍珠笑笑,她早就知道僖嫔这面冷心热的性子。
要不知情的人见着,只以为僖嫔得了好处还反过来说不好听的话,实在是招人嫌,没见宜嫔的脸色就不好了吗?
郭珍珠伸手拍了拍宜嫔的手背,安抚住这个性子急* 躁的妹妹,这才笑道:“你这性子倒是容易叫人误会,明明是好心提醒,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动听。”
僖嫔听了,顿时挑眉道:“我从小就是这性子,实在改不了。不是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而且她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忠言逆耳,能听得进去还承了自己这份情的人才值得结交,听不进去还反而恼了的,就可以不用继续来往了。
如此一来,倒是能筛选了身边人,对僖嫔来说也不算坏事。
僖嫔摆明是有一点试探的意思,看看郭珍珠的反应,果然她的反应跟自己预料中简直一模一样,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郭珍珠好笑道:“行了,知道你想说忠言逆耳,不过忠言也可以说得好听点。”
得亏是在她面前,僖嫔要在皇帝面前这么“忠言”,分分钟要惹着皇帝生气,被打出去了。
郭珍珠一怔,心想这不会是僖嫔后来失宠的缘故吧?
皇帝虽然不算暴君,也能听得进去话,但是却没那么大的肚子真能撑船。
朝臣的忠言在早朝已经听够了,他去后宫还要继续听,心情自然要不痛快。
郭珍珠感觉自己都要抓住真相了,不过看僖嫔的样子也不在意。
僖嫔本性如此,非要她扭捏着说好话来相劝,也实在为难她了。
真这么做了,反而别扭得很,僖嫔索性还是想怎么说就怎么来。
皇帝虽然心眼不大,但是还不至于跟后宫嫔妃计较,最多少见少宠点,倒也不至于气得把人打一顿或者扔去冷宫。
僖嫔瞥了郭珍珠一眼道:“以为谁都是你吗?不但聪明,说话还那么好听?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郭珍珠笑着点头道:“看看,你这不是挺会说话的?夸得我都要脸红了。”
这话叫僖嫔难得有点不好意思道:“我这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又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郭珍珠眨了一下眼,所以僖嫔这是无心的实话,倒是比可以说的好话更好听了。
僖嫔都有点脸红了,局促得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郭珍珠也不再逗她,转开话题道:“咱们这买卖还会去江南开分店,想必很快又能收到分成了。”
僖嫔大为诧异,不过想想也是,有皇帝在背后支持,郭珍珠的买卖开到哪里去都行:“那真是太厉害了,不过后边的分成什么的,你就不必再给我了。这些已经足够多了,再拿我这脸皮都要遭不住的。”
见她坚决不再要,之前要的分成都感觉烫手的样子,郭珍珠只好应了一声,然后提道:“说起来,还真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僖嫔总算来了精神:“是什么事?你只管说就是了。”
郭珍珠就说道:“也是我收到的那一箱云蝶锦,不清楚宫里的绣娘哪个更好,担心把布料做坏了。之前做买卖的事忙碌,如今总算闲下来了,想找你推荐一下。”
听了这话,僖嫔笑笑道:“你这事是问对人了,宫里的绣娘就没我不熟悉的。若是说绣娘中手艺最好的,自然是墨兰了。”
郭珍珠点头道:“叫墨兰的绣娘吗?
宜嫔这时候忽然开口道:“姐姐之前让哪个绣娘给四格格做的衣服?那衣服做得柔软舒服,穿着好看也合适。回头我也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