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打掩护呢!
郭珍珠去丰泽园,这地方严禁出入,周围就没什么人能碰见。
她回头跟着皇帝回宫,不知情的人只以为皇帝又带郭珍珠去丰泽园而已,并不会发现端倪。
郭珍珠点点头道:“那我收拾一下,一刻钟之后就出发。”
小太监会意,顺贵妃这是要跟家里人再说几句话才离开。
他自然识趣退下,琉璃也去马车那边候着了。
郭珍珠抓紧时间道:“大哥记得尽快写好折子送去给皇上,阿玛帮着看看大哥写的,别是有什么疏漏或者不妥之处。”
虽然三官保写折子的机会也不多,却怎么都比道保看得要多一些,清楚什么能写什么不能写。
三官保连忙点头答应道:“娘娘放心,我会督促道保尽快写好,再检查一番才把折子送进宫去。”
郭珍珠笑着点头,又握着郭络罗夫人的手道:“额娘和阿玛多保重,我就先回宫去了。”
几个兄长一听,顿时一个个眼圈微红,对她这个妹妹都极为舍不得。
贵妃出宫实在太难得了,很可能这辈子只有这么一次。
虽说多的是女子进宫后,到死都不能跟亲人见面,他们如今能跟妹妹见上一面已是相当不错了。
几个兄弟却还是觉得今天的时间过得太快了,感觉没跟妹妹多说几句话,郭珍珠就要回宫去了。
这场面叫郭珍珠也忍不住微微红了眼圈,无奈道:“兄长们这样,我可就要哭着走了。难得见面,哥哥们怎么都要笑着看我离开。”
这话叫道保伸手揉了揉眼睛道:“好,咱们得笑一笑。”
然后他就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叫郭珍珠原本的伤感一扫而空,忍不住想笑。
几个哥哥跟着道保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来,郭珍珠还没说什么,三官保就忍不住嫌弃道:“你们几个别笑,这也太难看了。”
道保满脸委屈,他好不容易挤出点笑容来容易吗?
郭珍珠走了几步,忽然扭头说道:“大哥,那些人觉得你是靠我的关系才成为副统领的。我却一直觉得是因为大哥足够努力,能成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不管别人说什么,大哥在我心里都是最厉害的。”
刚才还忍着伤感的道保,听见她说的这话,忍不住要落下泪来,含糊道:“娘娘这话我记下了,不过我得失礼一会儿。”
他转过身,偷偷擦掉眼泪。
妹妹说自己是最厉害的哥哥,道保可不能叫她看见自己哭了!
郭珍珠好笑,转头见其他几个哥哥眼巴巴看过来,她连忙说道:“当然,哥哥们在我心里都是最好最厉害的!”
他们一听,这才心满意足了。
郭珍珠见三官保也眼巴巴看过来,只好重复道:“阿玛当然也是最厉害的!”
这下三官保也满意了,摸着胡子微笑。
郭珍珠被他们几个这么一闹,心里那点伤感是一点都没剩下。
郭络罗夫人进宫要比家里的男人方便得多,也就不如他们几个那么伤感了,笑着道:“娘娘不好耽搁太久,叫皇上久等,是时候出发了。”
郭珍珠点点头,被琉璃扶着上马车,对着家里人挥挥手,马车这才出发了。
众人站在门口目送马车远去,直到看不见了才依依不舍收回目光。
三官保一回头就看见哭得鼻子都红了的道保,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差点把道保给拍到地上去:“你还哭什么,赶紧进书房去写折子。老二呢,你去给老大磨墨。”
多普库指着自己,一脸茫然:“阿玛,我去吗?”
三官保嫌弃道:“就是你,去磨墨的时候给老大再仔细说说那人的情* 况。没听娘娘刚才交代,折子写得越详细越好,别叫人把功劳抢去了。”
这话叫多普库正色起来:“阿玛放心,我这就跟大哥去书房写折子。”
他拉着道保就进去了,三官保又吩咐其他几个儿子道:“你们去打听消息也不要太大张旗鼓,最好先旁敲侧击的,别叫人知道你们几个的真正意图,没得被人知道消息后截胡了!”
听罢,他们几人连连点头,跟三官保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准备回去找人打听了。
三官保安排了一圈,也打算跟以前当佐领时候熟悉的人打听一番,跟着几个儿子的马车先回去,叮嘱道:“夫人在庄子上盯着那两个小子,今天哪怕不吃不睡也得把折子写好!”
郭络罗夫人点点头,又塞了几张银票给三官保:“老爷是要跟以前的同僚吃酒打听消息吧?那可不能太寒酸了,吃的喝的得好一些,没得吝啬的样子丢了娘娘的脸面。”
要是三官保还跟以前一样像铁公鸡,谁还愿意给他分享消息呢!
以前是因为太穷了,才迫不得已抠抠索索的,如今女儿靠自己努力挣了那么多银钱给家里人花用,就该用在刀刃上,该花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