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手囊被指腹覆盖住,无法通过挤压内腔的方式,改变体积,这甜美的刺激,让她瞳孔涣散,柔唇微张,难以承受,水母如果无法收缩内腔,也会无法自由自在地浮游。
原来男人一早就盯上了水母的伞盖。
毕竟上面的胶质层别名叫海蜇,柔软又弹性,是无比美味的水产珍品。
犬齿不同角度地咬噬着角质层。
就在水母感到快要涸竭而亡时,他又将她放回水族箱,而在她以为重获自由时,却再次被他恶劣地打捞上来,暴露于空气中。
水母知道自己难逃一劫。
以为就要被放在玻璃片上,忍受着手术刀解剖,未曾想,男人将她用毛巾陡起,准备带她探索更广阔,也更未知的海洋世界。
对于这次的全新冒险。
他也并非经验充足,也没有气定神闲,但准备好几艘超大号的潜水艇,先驾起一艘,承载着她,慢慢下潜。
水母被装进透明的水袋里,好奇地透过舷窗,看向陌生的世界,海洋的味道是咸湿的,经过的大片珊瑚礁正在产卵,向水里喷射出大量黏稠的液体。
他们在中层的水域,看见了两条双髻鲨,雄性用尾鳍围抱着雌性,在交-配时,它们会互向盘绕,像在做放慢的自由落体动作,头朝着下方,共同坠向海底的礁石群。*
在海底,他们又看见了正在蜕壳的雌性龙虾,这时的她,只是个柔软的节肢动物,十分脆弱,孤立无援,长出的新软壳,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硬化,而雌* 性龙虾在蜕壳的时候,释放出的信息素,就如催情的春-药般,也会吸引到拥有巨钳的雄性龙虾。
西方有句民谚,叫you are my lobster,你是我的龙虾,爱人在深情告白时,总会说到这句。
之所以有这个叫法,就是因为,雄性龙虾在交-配时,会从耀武扬威的暴君,变成最温柔的情人,他不仅会保护雌性龙虾柔软的躯体,还会用他的巨钳,将她小心翼翼地托起。*
就像亚当对待夏娃般,他们在如伊甸园般浩瀚的海洋里,做起最快乐的事。
一切都结束后。
尹棘独自去主卧的洗手间清洗,她打开浴头,用温水,冲掉残留的黏液的时候,心里不免有些担忧,很怕原丛荆会像上次那样,突然闯进来。
本以为事后,他会将她抱进浴室。
但是并没有。
床上的六个枕头,只剩下了一个,洁白的枕套还沾上了血迹,原丛荆刚才开了灯,最先发现,它被他们弄脏。
男人的眼神晦暗不明。
他盯着那个染血的枕头,看了良久。
尹棘没去细看他的表情,只是觉得赧然,明天过来更换酒店床单的阿姨,会怎么想?
唉,但愿她会觉得,这是经血吧……
终于洗完澡。
尹棘从浴间出来时,四肢还是有些酸软无力,其实今晚,原丛荆真的很照顾她的感受,基本就是在做服务,而且他根本就没有疏解。
他分明是有需求的。
嘴上也说着吓唬她的话。
可就像是为了完成某种仪式。
似乎他今晚,必须要同她合二为一。
尹棘正觉得,会不会是她多想了时,却发现,原丛荆竟然提前睡下了,而且将脸朝向了床外,根本就不打算对着她睡。
刚才那个带血的枕头,也不见了,不晓得被丢到了哪里。
她蹙了蹙眉,心底泛起一阵难言的酸涩感,等爬上床,盖上被子,用温美明净的双眼,盯了他背影半晌。
“阿荆。”她小声唤他,“你真的睡了吗?”
男人没有回答。
偌大的主卧里,只响起他无比清浅的呼吸声。
尹棘疑惑地眨了眨眼。
对于他这种时常打拳击的人,刚才的那些,也费不了什么体力。
这就把他给累到了吗?
还是,他的时差仍没调整过来。
那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可是,她刚跟他做完那个,好想让他抱一抱她,再让他做些温柔的after care,而且她今天鞋子穿得好薄,还想让他给她焐焐脚。
尹棘抿了抿唇,又小声地说:“阿荆,如果你没睡的话,我想让你抱抱我。”
话落,那边果然响起一声无奈的低叹,透着纵容的意味,他即刻翻了个身,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臂,将泛着馨香的女人,拢进怀里。
尹棘刚要说,你果然是在装睡。
发顶上方忽然拂过一道温热的气息,男人嗓音低沉,提了个要求:“可以抱着你睡,但不许乱动,如果你乱动,我会立即把你推出去。”
好不容易压下心头的那股子酸涩,又涌了上来,甚至比之前更强烈。
虽然他全程的服务态度都很好。
但眼下的嘴脸,确实冷淡到让她心寒,都有点儿拔-吊无情了。
尹棘愤恨地咬了下唇瓣,不肯依着他的心意来,还按从前的习惯,将两只冰冷的小脚,往他双腿之间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