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都笑话你。”
原丛荆:“……”
他还当是什么厉害的法子呢。
不过尹棘逞强斗狠的样子,真的可爱死了,也娇死了,他就是喜欢她那种劲劲儿的小模样。
她仅对他一个人的娇纵和任性,实际都是他从小给惯出来的。
但是他就是想这么惯着她。
他乐意。
尹棘简单地用了些早餐后。
就被男人拦腰抱起,放在了意式沙发处,等他小心地将她圈在怀里,又妥帖地让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尹棘阖上双眼,将身体蜷缩起来,心安理得地把他当人肉靠枕。
或许是因为在chuang上被欺负得太狠。
等天亮后,尹棘就起了逆反,再想起,原丛荆刚才竟然吓唬她,说要将她关起来,心底不免又涌起一股窝火感。
长大后,他们的体型差距太大,原丛荆变得又高又壮,就像堵墙般,再也不能被她轻易推倒在地,她想收拾他,也过不了瘾。
正当尹棘觉得有些烦躁,又想伸手去掐他时,耳尖掠过一道磁沉的声息,便听见,男人嗓音闷闷地唤她:“丸丸。”
“干嘛。”尹棘没好气地问。
这时的男人,颇像头大型的犬科动物,他边用高挺的鼻梁,轻轻地蹭着她的肩窝,边探寻似地说:“和好吧。”
她长睫轻颤,心脏也涌起了柔软的塌陷感,略微转过些身体后,嘴上却不肯饶他,无奈地说:“我只有几天的假期,脖子上的吻痕,用粉底液是遮不住的。”
“用围巾或者丝巾一类的不可以吗?”男人说着,伸出右手,绕到她的颈前,用拇指轻地轻抚着那两处吻痕,眼底透着迷恋和痴缠。
尹棘有些无助地埋下头:“希望到年底的工作,都不需要露脖子。”
说完,她又在他怀里调整了下姿势。
原丛荆淡淡垂眸,这时,他无意瞥见了藏在女人睡袍之下,那些刺目又惹眼的其余痕迹。
男人的眸色骤然一变,略坐直些身体,单手圈着尹棘的腰,也将她抱正。
他低下头,仔细地查看起来,声线绷紧地问:“这些也是我弄的?”
“不然呢。”她难为情地轻叹,“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狗变的?还是处于什么特殊的磨牙期,怎么能留下这么多齿痕。”
男人的心底涌起浓重的愧疚和不安,在尹棘要去观察他的表情时,慌忙伸出胳膊,用力地抱紧她,又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肩窝。
刚才的那一幕,真的刺激到他了。
怪不得丸丸会这么生气。
他是真的弄伤她了。
他们在夫妻生活上,确实还需要磨合很长一段时间,昨晚的第二次,他也不敢回想,抛开他恶劣的想法,和凌-虐-欲不提,他们的体型差距本就过大,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尹棘经常处于比较危险的状态。
丸丸的身体一直都不算好。
那么小就开始节食,常年练舞,营养不良,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的身形都是过分瘦弱的。
现在为了拍戏,担忧脸会变肿,又不肯喝中药,调养身体。
这种体质,一旦怀孕,是很危险的。
虽然他每次都会做好保护措施,但tao大概只有百分之九十的避孕率,如果比较频繁,她可能还是会怀孕。
现在,他就已经在担心。
昨晚用的那两个,有没有漏,有没有出问题。
他要尽快找时间结扎。
绝对不能让丸丸吃任何苦头。
“好了好了。”尹棘伸出纤白的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说,“阿荆,我不怪你了。”
原丛荆抬起脸,眼神认真地看向她,强调地说:“丸丸,如果你下个月的生理期,没有按时来,一定要告诉我。”
这话把尹棘问得一愣。
随即,她心底也涌起了淡淡的慌乱,讷声问道:“你...你不是做好措施了吗?”
“嗯。”他边摸她的脑袋,边解释道,“但还是会有怀上的概率。”
尹棘吓得一骨碌从沙发处爬了起来。
她在今天才知道,原来那东西,不能完全防住,那她要不要现在就买个验孕棒?
“丸丸。”原丛荆又唤住她,“你再歇一会儿,我就要帮你上药了。”
尹棘心有余悸,觉得她的点子,应该不会那么背,随口应付他道:“我可以自己上的。”
男人摸她脑袋的动作一顿。
随即,眼神也变得幽暗了些,他嗓音隐忍又低哑地问:“你确定可以自己上吗?”
尹棘不解地看向她,却被他烧灼般的目光看得心口烫了下,心跳怦怦加快,这才意识到,他到底要给她上什么药。
男人似乎在想象那个画面,喉结也在微微地滚动,鸦睫微垂,在眼睑拓下淡淡的阴翳,这种时候的他真的坏死了,也色死了。
“你想什么呢?”尹棘又羞又恼,慌忙伸手,去捂他的眼睛,没好气地问。
男人的上半张脸,被她的小手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