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做什么人都不见吧?”
「只有晚上才说喜欢我吗?」
那句耳边私语,骤然再度连声招呼都不打地就蛮横回荡在耳边,黄星莳被问住了,她干巴巴地看着克里丝汀。
她微张嘴巴,对着克里丝汀这几乎快要得到正确答案的问题而不受控制地愣了一会儿。
她见了人,也做了一些事情。
聊天声全都因为克里丝汀的话而消失了,现在只有几个美甲师敬业地对着五个女孩的手指用小磨具磨掉美甲的声音。
小磨具嗡嗡响,干扰着人已经开始不太平静的心脏。
维多利亚看出了黄星莳的古怪,她眯起眼睛:“有?”
“没有。”黄星莳摇摇头。
她似笑非笑看向克里丝汀,再缓缓扫过那几双正全都好奇地向她盯来的视线:“我的任务只是探亲而已,我甚至连异性都没有见过。除非你们把我问那个上门修剪草坪的花匠能不能帮我剪一朵蔷薇这个对话算进去的话。”
天啊——
她还真是撒谎精——
「茜茜」
那个人的声音好像魔咒一样在她说谎时更加缠着她不放了,黄星莳抿了抿嘴唇,她匆忙转头拿起香槟仰头一饮而尽。
“好吧。”
克里丝汀败兴而归,不过她的兴致很快就在她低头看了一眼美甲后抬起头时再次提起。
“说真的,我认为伦恩是我目前睡过最棒的男人了,他的——”克里丝汀抬起右手,她握拳,只张开大拇指与食指比划了一下,“很好。”
“啊!”阿米莉娅笑成了一团,“恭喜你!”
“我们那晚做了三次。”克里丝汀高高兴兴地说,“如果不是我今晚要来茜茜的睡衣派对,我大概还会去与他见面的。我们没准要坐着他的私人飞机前往埃及,然后在金字塔下的绿洲酒店中有一个特别特别美好的周末。”
黄星莳放下空了的酒杯:“抱歉,是我的错。”
“嘿——当然是朋友最重要。”克里丝汀满不在乎地撩了一下金发,“他说会在明早来接我,我们会一起吃一个早午餐。”
“可怜的昆娜。”阿米莉娅又咯咯笑了,她笑了几声,就看向了最边缘的姬儿。
“姬儿,你的男友叫什么?”
“我?”姬儿笑着摇头,“我还没有男友。在去年的时候我短暂交往过一个男孩,不过我们只交往了三个月。”
“哦!”阿米莉娅捂住胸口,“真可惜。”
“不过这倒是无所谓。”黄星莳转头安慰姬儿,“上东区有大把的约会对象。但是你要小心别与布莱迪家的人在一起。”
她想起芬恩,慢吞吞地翻了个白眼:“他们是疯子。”
维多利亚咽下最后一口香槟:“我无比认同这一点。”
聊天暂时告一段落,维达又给空空的酒杯们添上了香槟,克里丝汀喝了一口香槟,她急切地把香槟放回桌上。
“你们试过跳跳糖吗?”她神神秘秘地挑眉。
“跳跳糖?”阿米莉娅看向克里丝汀,“我以为你早就知道!”
“不!”克里丝汀快速挽着头发,她坐正身体,“我是说——把它淋一点水放在皮肤上也可以。”
“哦——”维多利亚恍然大悟,“我以为只有在舌头上才有用呢。”
克里丝汀闭上了嘴巴,她挑挑眉,用食指按了两下胸前:“下次试试吧!”
然后话题又成了女孩们各自的男友,克里丝汀的,维多利亚的,阿米莉娅的。
她们聊起这些事情就越聊越起劲,黄星莳在一旁坐着,她开始后悔她刚刚所说她宁愿听她们聊聊她们的男人们。
他们的本事,他们的尺寸——
他的——
黄星莳拼命按住自己因为那些火热的话题而乱想一通的大脑,拼命只让自己的注意力盯在自己已经被卸完的右手的第三根手指上。
可是这太难了——
她一次次忍不住想起那个人,又一次次赶快打断她的想念。
她和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他们不会再见一次面,也不会接吻,或者做些什么。
他们在她跑出南京时就已经彻底互相昭告他们是陌生人了。
「慢慢来,想要在你脖颈间慢慢地喘息——」
「在你耳边说尽甜言蜜语。」
···
「慢慢来,想要用吻退去你的衣衫。」
「在你迷宫的墙上留下我的名字。」
音响中《despacito》引导着她的幻想与歌词画面重合,她静静地坐着,呼吸却越来越困难。
“维达!”黄星莳焦急转头冲着空下来喝杯茶的维达大喊,“换一首歌!快点!”
她恨美国人为什么非得学西班牙语,要不然她根本不需要为这些暧昧又直白的歌词而如坐针毡!
“为什么——”阿米莉娅伤心地撅着嘴,她依依不舍地看着维达打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