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
它差不多在中城划分曼哈顿左右两边的中轴线上,可以俯瞰整个曼哈顿,脚下就是整片中央公园。
不过她不知道顶层的视野是否真的像它的宣传语所说的那样高高在上,让亿万富豪平步云端,切实地感受到自己的钱花的超值。
毕竟她没法真正的登上顶层的去看一眼。
这辈子都不可能!
因为顶层正归马克·布莱迪所有,他是芬恩第三个祖母脉系那边的堂哥。
而且他也不住在这里呀。
电梯直达118层贺至饶的住宅,黄星莳走出电梯,无主灯就随之亮起。
她绕过一座摆在电梯出口前方的巨大的玻璃切割的像钻石表面一样的假豹子雕塑,来到了宽阔的客厅。
她正面向南方,大概是的,她一站在远离地面几百米高的这里,她就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客厅整片落地玻璃就像一块蓝色黄色交织的幕布,因为此时正值夕阳落幕,天空成为了它的窗帘。
黄星莳慢慢走到了窗边。
曼哈顿又开始展示着它的繁华了。
在光线开始变得昏暗的一瞬间,它就亮起了数不清的灯光,她之前总是仰起头看去的摩天大楼们,在118层的位置,就已经匍匐在她的脚下。
它们就像一块放在板子上的城市沙盘游戏,小得离谱,小到她根本看不到曼哈顿的地面。
曾经纽约引以为傲的帝国大厦在她的眼前,她现在站得比它还要高。
r·b:【十分钟到家】
黄星莳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贺至饶发来的短信,她来不及再去细看黄昏是怎样在地平线消失了。
她记起她的惊喜,匆忙在几百平的住宅内找着贺至饶卧室的位置。
她忙活了一通,准备就绪。她又想起来别的事,赶紧从卧室中跑出来掏出手袋中的发丝香氛喷了在了发尾,又重新补喷了几下香水。
十分钟后,贺至饶走出电梯,他一踏步在亮到反光的地板上,就看到一路掉落的左右两只高跟鞋。
它们中间隔了一些距离,再往一点,是草帽。
墨镜。
手袋。
裙子。
文胸···
它们被丢得显然有一条明确的方向。
惊喜——
贺至饶弯腰,指尖撩过文胸上的绿色蕾丝,将它捡起。
就像格林童话中在森林中扔下面包屑来记住路线的汉塞尔,他一路捡起黄星莳丢下的’面包屑’。
最后他站在卧室的门口,捡起了她扔掉的浅绿色三角内裤。
卧室的黑色木门大敞着,黄星莳侧身歪坐在床上,她穿着一身粉色网纱内衣,粉色绒毛球顺着穿了粉色网纱丝袜的腿边,滑落在黑色床单上。
脖子上系的粉色蝴蝶结末端的两颗粉色绒毛球落在胸前,她还戴了一个粉色毛绒兔耳朵的发箍。
“惊喜~”她盯着正站在门口直勾勾看着她的贺至饶,语气略显得意。
“哼——”贺至饶哼笑一声,他缓步走进了房间。
他看了看手中的衣物与包,将它们扔去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解开领带,边走边扔向前方。
领带飞来,黄星莳眼疾手快,她的双手像接住一枚棒球一样准确地接住了它。她歪歪脑袋,将领带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贺至饶脱下黑色西装外套,扔去了一旁。他来到床边,看着黄星莳,手指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我爱惊喜。”贺至饶把领口的扣子只解到了第二颗。
白色的领口向两边开去,露出了锁骨与一点结实的胸肌。
“过来。”
他冲黄星莳招招手,她立刻像一只高兴地翘起尾巴的小猫一样* 爬来了他的方向。
脖子上缎带蝴蝶结垂下,两颗粉色绒毛球也跟着在空中晃荡着。
黄星莳来到了贺至饶的面前,她跪坐着,仰头看着他俯视着她。
他没有再说别的,只是开始用手指解开左手手腕的袖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些袖扣十分难解,贺至饶的动作太慢了,黄星莳看得着急,她直起身子,扶着他的腰边,偷偷解开了在没入他那条西装裤腰之前的一颗衬衫扣子。
扣子轻而易举地就在她的指甲边解开了,鼓起一个小小的曲线。她又想解开他的裤腰了。
鬼鬼祟祟的手被一只大手缴获,贺至饶眯着眼睛笑着,他把黄星莳的手推了回去。
他抬手捞起她的下巴,左右掰着端详了一会儿。
“还等什么呢?”黄星莳挪开被贺至饶的手掌所掌控的下巴。
她向后挪了一下,抬起腿踩在了贺至饶的腰上。
被桃红色网纱丝袜包裹的脚掌像穿着一双高跟鞋一样踮起,她看着贺至饶沉静的眼睛,转而勾起脚趾。
脚趾轻轻绕着西装的裤腰拉链边图谋不轨地画了一个圈。可是贺至饶神色未变,他还在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