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
她的脚掌不服输得挑衅似的踩在了西装的裆口。
这回贺至饶有一些反应了,他捏了一下裤子,在床边蹲下。
贺至饶伸手一把抓过黄星莳的左腿。
他就像捧着一条古董拍卖行中绝佳的象牙艺术品一样,将它捧在手里。
大手环绕着纤细紧实的腿,贺至饶用鼻尖掠过了黄星莳膝盖的侧边。
丝袜沙沙的质地蹭着他鼻尖的皮肤。
它是细腻的磨砂感,还散发着香奈儿5号香水的香气。
“你真漂亮。”贺至饶将脸颊贴紧了黄星莳的膝盖内侧,他说完,转头咬了一口。
“哎哟~”黄星莳被痒得咯咯笑,她笑得连带着被贺至饶拿在手中的腿都在颤动。
她等不及了,伸手抓住贺至饶的手拽着他赶快往她的面前来。
“不着急。”贺至饶抬手挡开黄星莳的手。
半蹲的右膝向前,双膝皆跪进地毯。
“我们有一整个晚上。”
他伸手重新拽回她的双腿。
金发向后在黑色床单上划过,像划出了一条如同开辟黑色土地后出现的波浪起伏的黄金河,黄星莳被拽来了床边。
“这是系带的。”贺至饶看向黄星莳的胯骨。
黄星莳柔柔地笑着:“对。”
“嗯——还有可爱的小球。”贺至饶笑着用手指挑了一下那条粉色的缎带。
黄星莳咽了一下口水:“对——”
“真漂亮——”贺至饶继续这样捧场地轻声夸赞着她。
他满是柔情地看了一眼黄星莳撑起双臂后耸起的双肩。
他捏了捏手中软软的大腿,逐渐靠近了那近在咫尺的唇印绣花。
整面网纱平铺绣满了红色唇印,网纱几近透明,皮肤在网纱下若隐若现。贺至饶低下头去,他找了一个凸起红色唇印绣花,然后贴上自己的嘴唇。
他热情地与这个假唇印来了一个深深的舌吻。
意大利人真是赞到爆的——弹舌音天才!
“天啊——”
黄星莳双手撑在身后,她的脑袋向后仰去。
天花板的吊灯断断续续地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它晃动着,像宿醉一样,因为她断断续续睁开的眼睛和忍不住耸起苦苦支撑的肩膀。
贺至饶低着头,他的笑声与鼻尖的气息隔着网纱交替着铺洒在她的皮肤上。
她觉得有趣,拿起落在身边的那颗粉色绒毛球蹭着他的鼻尖玩。
不过她很快就没心思玩了,她的手挣扎扭曲着划过床单,后背无力地摔进柔软的床单,还有她铺满床单的金发中。
手机响起铃声,黄星莳有气无力地转头看去,她摸索着摸过自己的手机。
“你去吗?”
她还没来得及问是谁,芬恩的声音在今日第二次从手机听筒中传来。
大概是因为她接了电话,并且在安静的房间中,还能清晰地听到一个男声。
所以贺至饶才暗自报复了她一把。
他埋头不语,却咬了她一口。
“嗯——”黄星莳捂住嘴巴,她平复了自己差点飞出去的心脏,强装镇定地问:“什么?”
“玛瑞的葬礼。”
“谁?”黄星莳愣了一秒,她的脸颊还带着蔓延泛滥的红晕。
她猛然坐起来,膝盖结实地撞在了贺至饶的脸颊上。
贺至饶疼得闷哼一声。
“她什么时候?”黄星莳一边慌张地用手掌抚摸着贺至饶已经红了一团的脸颊,一边慌张地问着芬恩。
“刚刚。”芬恩平静地回答。
他坐在病房长廊的长凳上,扭头看着刚刚坐飞机赶回曼哈顿的杰西卡趴在艾伦的怀里抽泣着。
“你别开玩笑。”黄星莳讪讪笑起。
她安抚贺至饶脸颊的手渐渐停下。
在芬恩短暂的沉默中,黄星莳干巴巴地张开嘴巴:“所以下午的时候——”
“杰西卡在医院。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来。”芬恩低头看着鞋尖,“我也不知道她是否希望你来。”
“这个时候了——”黄星莳低声问,“我会去的,告诉我时间。”
“明天。”
“哦。”
电话挂断了,黄星莳坐在床上,她双眼无神地像成了一块木头人。
贺至饶脱下了衬衫,他抬膝俯身爬来。
“静音。”他吻着黄星莳的肩膀,还有她戴了蝴蝶结的脖子。
“等等——”黄星莳小声说。
她扶着贺至饶的肩膀,没用多少力气就把他按在了身下。
“等什么?”贺至饶伸手揽住她的腰,他的力气带着她让她坐在了他的腰上。
他挪了挪在床单上的脑袋,看着黄星莳脖子上的粉色绒毛球垂在他的眼前。
黄星莳低着头,她扶着贺至饶的胸膛,看了一会儿他漂亮的眼睛。
他的手掌掰着她的腿侧,掌心在腿侧滑动几下。
手掌向上,手指偷偷扯开了某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