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缓缓喝了一口酒。
“对呀!”塞巴斯蒂* 安更来劲了儿,“c,我很早之前就关注了你的账号,我总是给你点赞,只不过你总是与芬恩·布莱迪分分合合,让人十分郁闷。”
黄星莳继续喝了一口酒:“你有吗?”
“为什么总是问问题呀,塞西莉亚。”塞巴斯蒂安又记起自己该做的事情了,他抹了一把头发,欲言又止地清了清嗓子。
“你现在是单身,对吧?”塞巴斯蒂安试探性地问。
黄星莳向后捋了一把头发。
“嗯。”她百无聊赖地努起嘴巴。
“芬恩·布莱迪呢?”
黄星莳耸耸肩膀,她漫不经心地回答:“为了不让大家郁闷,所以我暂时不与他复合了。”
“好主意呀!”塞巴斯蒂安哧哧笑起来。
他笑得脸颊红扑扑的,也傻乎乎的。一直在二层围栏喝酒玩乐的珀莉穿着比基尼泳衣来到了吧台边,她冲着眼睛笑得无比谄媚的塞巴斯蒂安投来一个嫌弃的白眼。
“蠢蛋——”珀莉冷哼一声,她坐在黄星莳的身边,用手抓了一下黄星莳的手臂,“别理他,塞西莉亚。”
“所以——”塞巴斯蒂安无视了珀莉的嘲讽,他继续保持着那副哈巴狗的模样凑在黄星莳的身边。
“塞西莉亚,和我一起去平安夜舞会怎么样?”他终于迫不及待又紧张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
-‘姐已经下一个段位了’
-‘我知道你有所耳闻’
-‘你知道我就是他们讨论的那样’
游艇在近海的某片海域停下了,原本在二层待着的汤尼和卢卡全都跑去了一层。
酒杯中的玛格丽特喝了一大半,黄星莳的手肘撑在吧台上,她托着脑袋,懒懒地说:“听到了吗?”
“什么?”塞巴斯蒂安一脸茫然。
“‘姐是下一个段位的’。”黄星莳复述了一遍歌词。
“抱歉。”手腕随着她摇头拒绝的脑袋一起摇晃着。
黄星莳将手拍在塞巴斯蒂安细细的手臂上:“塞布,我不会和男高中生约会。”
停在海上的游艇就像一座私人小岛,四周的风景只剩天空与蔚蓝的大海。
雪茄升起了烟雾,又很快被海风吹散。
皮鞋重重地踏在楼梯上,塞巴斯蒂安顶着一张通红的脸来到了一层。
“怎么样了,小跳蚤。”背靠海面的布莱恩第一个发现了塞巴斯蒂安,他对他这副失魂落魄的状态顿时心知肚明。
布莱恩抽了一口雪茄,他歪歪脑袋:“抱得美人归了?”
他的话,成功地让聚集在一层分享着昂贵的雪茄的男人们全都看向了塞巴斯蒂安。
“什么啊——”塞巴斯蒂安支支吾吾的。
他不情愿地摇摇头。
他显然正在逞强,从他那满是挫败感瘪起的嘴巴就可以看得出来。
点火器啪嗒一下按下了开关,贺至饶扔掉打火器,他拿着雪茄,向后靠在了沙发靠背上。
“可怜的塞布。”他打量着塞巴斯蒂安的沮丧,心情舒畅地抽了一口雪茄。
“她说她不喜欢男高中生。”塞巴斯蒂安还是没忍住诉说了一切。
“哈哈。”卢卡笑了起来,“小可怜虫,等你像罗伊一样再去追求她吧。”
塞巴斯蒂安完全不明白卢卡的话外之音,他拖沓着脚步往贺至饶的身边走来。
“喂——罗伊。”他的语气十分低沉,“给我一根雪茄吧。”
“不。”贺至饶很果断地拒绝了。
他坐起身,在塞巴斯蒂安伸手摸到雪茄盒子之前一把抢走了它。
贺至饶抽了一口雪茄,他将雪茄盒向后递给詹姆斯拿回保湿箱中,对着塞巴斯蒂安可怜巴巴的脸吐出了一口烟雾。
“你还是个小孩子,塞布。”他忍着笑意,又把塞巴斯蒂安心头上的伤痕狠狠来上了一刀,
二十分钟后,一架直升机带走了哭得鼻涕横流嚷着要回邮轮上去的塞巴斯蒂安。
“天啊!”黄星莳扶着楼梯的扶手蹦下最后一层台阶。
她一边望向游艇三层的方向,一边拧着眉头反思了一下自己是否将一个男孩伤得太过彻底了——
“什么?”贺至饶侧身站在游艇的尾部,他戴着墨绿色飞行员太阳墨镜,扭头向她看来。
他已经脱掉了衬衫,准备和其他人一样下海玩玩水上摩托。
海风将他下半身那条宽松的白色亚麻长裤吹得摇摇晃晃,时不时在柔软的布料下显露出他大腿上结实的肌肉轮廓。
他拿着一瓶防晒油,在黄星莳的眼前,用手掌将防晒油一一抹过他的脖子——
左右两边的胸肌——
腹肌——
阳光将涂了油的肌肉照射得闪闪发光,也将他脖子上的那条银色项链照射得像一颗跳动的星点。
黄星莳站在原地,她眼睁睁地看着贺至饶的手掌在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