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停留久一些了，你又有这么多说辞。”
“唔，看来是我的错。”
“当然，都是你的错。”
这种时候，难道不是闭上眼睛就好了吗？却还要提醒她这些。谈恋爱的话，这些不是基础操作？何况她看得出来，他也想的……
他似乎很喜欢玩她的手指，拿起她几根纤细的手指，捏捏，揉揉，再放唇上亲吻。
随后托了一下她的下巴，让她微微抬头，凑唇递至她的脖颈处，轻轻地亲吻，再效仿她，舔了一下，明明他才像只小猫。
湿润感，细微的刺激感立即传来，江雾怔了怔。
他幽幽目光看着她，声音低磁：“这下知道是我那天晚上是种什么滋味了？”
江雾咬唇不语。
他的手指与她的手指交叉，十指相握，目光深情依然，问她：“怕不怕？”
江雾不解：“怕什么？”
“今晚月色这么好，怕不怕我们都失去控制。”
她果断摇头。
“不怕？看来胆子很大。”他笑，“那哥哥接下来，可不只亲你。”
江雾：“……”
这一次亲吻，很热烈，很忘情，很深入，有一种薄荷的清凉感自舌尖传来。江雾起初并不适应，也抵触过，但是这根本不管用。
他像是一名骑马纵横草原的骑士，长驱直入，肆意为之。
而后，才慢慢地指引她，引领她，让她也学着去接受、回吻他。
室内十分安静，柔软的沙发上，江雾坐在他身上，这一次，他们不用再掩藏内心的任何渴望。但江雾能明显察觉出，他其实还是有所收敛的，也许是担心刹不住车吧。
比如，他搂着她的腰，自己倾过来，并没有让她身体更贴近一些。
可即使是收敛，都能让她感受到这般炽热，她想象不出，如果他不收敛，会是什么境况。
窗外寒风呼啸，室内春意融融，房间里只余下亲吻的声音，两人深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不可分离。
但是好像，她不是个优秀的学习者，完全没有掌握到精髓，总是下意识地去咬他的唇舌，偏偏力道把握不好，直到把他薄薄的皮给磕破。
细微的疼痛感令男人顿了顿，江雾这才停下来。
“咬疼你了？出血了吗？”江雾问，“我看看。”
周默成没有让她看，只抿了唇，将并不多的血舔舐干净。血腥味儿是他在手术室时常闻见的，这一次却因为是她咬破，仿佛多了一丝清甜。
“那点力度，更像小猫挠痒痒。”他轻轻地笑，“只能怪引领的人，引导不善。”
江雾：“……”
第60章 “你俩亲得差不多就行了啊。”
第六十章 “你俩亲得差不多就行了啊。”
这天的连连亲吻算是一个正式的开始。
周默成有没有想收敛不知道, 反正江雾不打算收。
她总觉得，隔了这么多年，才真真切切地亲到他, 总想多亲一些，亲久一些，才能回本。
也不是光亲，她更擅长撒娇。
对亲近的人撒娇是她的舒适区，这一舒适区在返回内地上学后戛然而止。
她的高中与大学同学, 几乎都觉得她是个高冷美人。
整个高中与大学期间, 她没和谁交过心, 不过大家都认为, 学艺术的人多少有些孤僻性格, 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只有她知道，一切变化, 不过是因为那个人。
现在, 周默成抱着她许久，催她去洗漱的时候, 她不情愿地摇头, 一直黏在他身上不下来。
周默成无奈，抱她走向浴室：“你要是不下来, 我也不介意帮你洗。”
江雾点头：“可以。”
周默成呼吸一窒。
他没有料到她回答得这般爽快, 全然没有少女的羞涩，一时竟沉默住，没有找到合适的语言回应。
江雾看他呆怔的模样，不禁发笑, 掐了一下他的脸：“周默成，你好呆。”
周默成真的疑惑：“你是知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才这么有恃无恐。”
江雾：“可是，你确实可以啊。”
碰到真诚的人，他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在亲密行为这种事情上，这个高大的男人，总是被她轻易打败。
在卧室里，他把她放下来，哄道：“快去洗洗睡，已经很晚了，刚才回来的时候你就在打呵欠。”
江雾扯他胳膊：“那睡觉前，你得哄我入睡。”
周默成深吸口气，无奈妥协。
撒娇似乎是她骨子里天生自带，他会注意到她，不也是因为她跟江裴一起上学，她在楼下喊着哥哥，让江裴把帮忙拎了一路的袋子拿给她么……
彼时他并不觉得她娇气，相反，被她所吸引，潜意识里，或许也想被她依赖。
母亲去世后，周默成跟人的边界感很强，异性同学更是如此，但大概，真的如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