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砰砰跳。
好像人生三十年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激动。
距离太近，好像我能轻松吻到她的双唇。
我颤抖地推开她，垂眸不敢看，“你喝醉了。”
“不，我没有，我很清醒，”程青青的小手握住我的手，“我早就想说了，十年前就想告诉你了，我喜欢你。”
话音刚落，一个轻轻的吻落在我的嘴角。
我还未回过神，她却已经松开了我，娇羞地看向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另一边，国内。
过年后，杨洁经常迟到。
因为坐门诊，她的态度引起了病人的不满，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投诉她。
医院只好把她停薪留职，对外宣称她身体抱恙。
李泽言私下找过她好几次，可是都被她拒绝了。
“姐姐，欢欢又生病了，你过来见它最后一面吧！”
听到欢欢的名字，杨洁浑身一僵。
见到杨洁主动来找他，李泽言眼睛一亮。
“姐姐，你好坏啊，非要我提欢欢你才肯见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巴掌打的头都偏了过去。
“姐姐，你打我？”李泽言捂着脸，难以置信。
可杨洁嗤笑一声，指着活蹦乱跳的小狗质问他：
“你不是说欢欢病了？我看它现在可是好的不行！”
“我就是想见你……”
“还敢狡辩！“
杨洁冷着脸看他，满眼嫌恶：
“要不是你撒谎，我早就陪着默言一起奔丧了，他现在也不会突然断联失踪跟我分手！害得我在亲戚、朋友面前丢人！”
“冤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个人太寂寞了……”
李泽言紧紧抱住她的腿不肯松手。
现在他被医院开除了，学历也不够找到其他医疗口的工作，全都指望着杨洁帮自己。
“姐姐，我又学习了一个新姿势，你要不要？”
杨洁猛地睁大了眼睛，。
“滚！快给我滚！”
李泽言浑身一僵，“不行，姐姐，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住了……”
杨洁却浑不在意，开始收起她给李泽言的礼物，包括他的手机。
可是当她看到手机里李泽言发送给我的视频、照片时，脸都白了。
“你居然敢挑衅他！”
心知不好，李泽言急忙跪倒认错。
可无论他怎么求饶，杨洁都不再听了，更是激愤地抱起他的宠物狗从二十楼摔了下去。
李泽言倏然睁大了眼。
看着楼下躺在血泊里的小狗，他脸色煞白，如丧考批。
整个人都不停的颤抖。
而杨洁只是冷笑。
“这是给你的惩罚！”
一年后我回国，在机场见到了杨洁。
她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回国的消息，兴奋的举着欢迎的牌子。
可是在看到我身边的女人后瞬间一僵。
我拉着程青青本想装作没看见她，却不料杨洁忽然冲上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眸猩红。
“张默言，这个女人是谁？”
我冷笑着挣脱她的束缚，淡淡开口。
“我的妻子，程青青女士。”
本来，站在我身边的人应该是她。
回想过去我小姨生前、死后还有她和李泽言的种种不堪。
杨洁都让我寒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