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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其他 > 清魅 > 作品相关 (22)

哼!四哥,你当真以为父皇老得昏庸至此吗?

结党营私!四哥,这一次你将永无翻身之日。

梁擎苍将手中的名单碾成了小碎片,扔到了一旁的鱼缸里。

冰冷的目光望着窗外难得的好天气微微一眯,脑海里忽然飘过某个人的倩影,还有。。。。。他耳根微微发红,眉头却紧紧锁着,似纠结,似苦闷,更似满心的疑惑。

作为皇子,十二岁时就被例行安排行成人礼,所以女人的味道,他早就知道。

不过,他对那些女人完全没有感觉就像完成一项任务一样。

但是,那天,他看着被春*药激发的梁珍,碰触她的身体,他竟然产生了异样的快感,那种快感,他越是相忘可就越是清晰。

这些日子,午夜梦中,他做梦都会梦到她。。。和她的身体。

以前,他也经常碰触她的身体,却从未这样过?为什么现在却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呢?

想不明白的梁擎苍决定放下这件事情,左右梁珍也是他的,他有的是时间弄明白。

——————

顾清蕊和梁珍在京郊一住,半月的时间过去了。

偶尔也听见信王那里传来的消息,不外乎就是信王如何宠爱那名来历不明的异域美人儿和扼腕叹息顾侧妃红颜未老恩先断的流言蜚语。

当然还有一件大事儿盖过了这件事情,那就是犬戎的和亲公主将即刻入京,信王府已经开始张灯结彩准备迎娶这位犬戎公主。

不过,这些事情都把她们母女二人排除在外,因为据说府里的事情都被那位异域美人儿给担了,包括为梁擎苍布置婚礼的事情。

梁珍看着窝在美人榻上看着闲书,一脸风淡云轻的娘亲,心中不免很是佩服。

相对于张灯结彩迎娶犬戎公主的信王府,京郊的别院显得安静多了,燃烧的炭炉,茶香味弥漫在屋子里,没了世俗的浮华,更多是暖人心脾的温馨。

对于梁擎苍这样一位将来可能接蘀信王出入朝堂的新人,朝廷官员们自然都是好一通巴结,推杯换盏,阿谀奉承充斥在整个华丽的信王府。

作为新郎官的梁擎苍俊秀的容颜在一身鲜艳的红色锦衣下显出了几分妖魅之惑,只是那冰冷的目光蓦地让人觉得突兀。

醉得一塌糊涂的梁擎苍被人挽扶着往新房而去,等到远离了热闹的宴会厅时,他挺拔的身礀笔挺得没有丝毫醉态,反而透出刀锋般的冰冷,深邃的目光冷冰冰的瞟了一眼不远处贴着大红喜字的新房,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低语道:“处理了。”

默立在他身后的两个同样笔挺的男人,有力的回答:“是,主子。”

黑暗中,一匹黑色的骏马从信王府疾驰而出,在月光的映照下雪地上多出了一行马蹄印,还有一抹红色的挺拔身影渐行渐远。

——————

刚刚沐浴出来的顾清蕊内里着了一件单衣,外裹着厚重皮袍,坐在烧得旺盛的火炉旁边烘干着湿润的长发,细白的手指穿过瀑布般的发丝,将发尖的水滴拧去。

外屋的窗户被打开,一个黑影带着丝丝雪片,矫捷的落定在暖和的房间里。

一双如狼的目光透过轻薄的屏风锁定在火炉旁边的倩影上面。

“谁?”顾清蕊听到脚步声,凌厉出声。

一身大红新郎服的梁擎苍出现在了顾清蕊面前。

“是你?”顾清蕊虽然声音轻柔,但是脸上却浮着戒备,又道:“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你到这里来干什么?难不成专门来请我去喝你的喜酒吗?”

一边说着,顾清蕊一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舀着火折子将房间完全点亮,,目光清冷的望着梁擎苍。

梁擎苍看着明亮灯光下不染任何胭脂的顾清蕊,清丽脱俗,妩媚天成,原本只有三分的醉意,此刻也变成了七分。

“我成亲,你高兴吗?”梁擎苍脱了手套,一屁股坐到了火炉旁边,舒胳膊舒腿,一双厉目定在顾清蕊清冷的面容,似笑非笑的表情散发出狂野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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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直说,深更半夜,瓜田李下。”顾清蕊冷冰冰的回答。

梁擎苍目光一沈,起身向顾清蕊走去,边走一边笑着说道:“有话直说?难道你就没有话对我说吗?”

顾清蕊轻蹙眉头,紧了紧外裹的袍子,退了几步,厉声问道:“梁擎苍,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梁擎苍一步一步逼近顾清蕊,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浓得让人心悸。

“你如果发酒疯,滚到外面发去,我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看着面容有些扭曲的梁擎苍,顾清蕊严词厉喝出声,但终究没敢大喝,毕竟这样的情况要让人瞧见了当真是有嘴说不清。

看着顾清蕊陡变的面色,梁擎苍收了诡笑,须臾间,顾清蕊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梁擎苍压在了墙上。

他高大而坚硬的身躯就像一头巨大的野兽捕获了他的猎物一般将顾清蕊完全笼罩住,让猎物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顾清蕊惊疑的瞪大了双眼望向梁擎苍,他的脸上浮着轻浮的笑容。

“梁擎苍,你疯了。”顾清蕊想要挣扎,但是她的双臂被他的一只大手捉住了,双腿也被压住了,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梁擎苍笑着在顾清蕊额头落下一吻,细语呢喃着:“你要是想让人知道你大可以使劲的叫,我喜欢听你叫起来的美妙声音。”

顾清蕊脸色惨白,惊惧的双目落在了梁擎苍疯狂的神态上,声音有些哆嗦:“梁擎苍,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梁擎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顾清蕊润白的脸蛋,湿滑的舌头卷了一圈她的耳蜗,低语吐出两个字:“干你。”

这话很下作,就像一个地痞流氓的话。

顾清蕊惊诧的看着梁擎苍。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梁擎苍舔了舔顾清蕊瞪得圆圆的大眼睛,低笑出声。

顾清蕊狠戾的盯着梁擎苍,一字一句的说道:“梁擎苍,如果你敢胡作非为,我就立刻自尽在你面前。”

“自尽?”梁擎苍嗤笑一声,放开了顾清蕊,哧啦一声从腰间拔出了一把短刀,郑重的放到了顾清蕊白皙的手中,淡漠的说道:“我成全你,如果你现在自尽,我就不碰你。”

梁擎苍挑了挑眉,眼底盛满了邪气的笑意,从容的坐到了顾清蕊身后的床上,半躺着看着她高挑的身影,又道:“只是可怜了珍儿,小小年纪就失去了娘亲。”

冰冷的威胁话语,被他用十分轻松愉悦的语气说出。

他一下子就击中了她的软肋。

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是她的问题还是信王的问题,她都未在有孕,所以珍儿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希望。

顾清蕊看着手中银白色的匕首半晌,将匕首扔到了床上,转过身,目光没有了刚才的惊惧,平静如幽静的古潭,轻轻地睨了梁擎苍一眼,重新坐到了火炉旁边,芊芊十指梳理着披散而开的发丝,轻柔细语道:“你敢深夜前来我的房间,看来对那个位置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梁擎苍朗声一笑,双臂枕在头上,道:“知我者,卿也!”

顾清蕊听到梁擎苍暧昧的唤声,嘴角微微一抿,低敛着的眉目在清晰的房间里却看不清,声音如故的细柔悦耳:“你父王的身体我看着好着呢!”

“是吗?”忽地,梁擎苍从床上打挺,利落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顾清蕊身后,伸出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

顾清蕊身子一僵。

梁擎苍附身含着她的耳垂,低语道:“不出半年,他就会被掏空。”

而后,那双变形的手强行掰过来顾清蕊的脸,梁擎苍含笑的目光仔细的端详着她绝美的脸蛋,感慨道:“这么多年,你还是这样的美。”

“那个异域美人儿是你安排的?”顾清蕊从梁擎苍的目光里看到了疯狂,一种毁灭与得到的疯狂。

梁擎苍又笑了,道:“我的卿卿真聪明,给你一个奖励。”说着就打横抱起顾清蕊往床上一扔。

冬日的床很软,所以顾清蕊被梁擎苍这样一扔并没有受罪。

厚重的皮袍散开了,露出了里面单薄的白色单衣,身体的曲线在这样若隐若现下让人更添几分旖旎的遐想。

梁擎苍看着卷了被子盖住自己的顾清蕊,爬上了床,伸手从被子下面握住了一只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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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顾清蕊想要抽出来,梁擎苍却紧紧的箍着。

顾清蕊平静地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梁擎苍揉搓着掌中白净的小脚丫,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专门为父王挑选的美人儿,那床上功夫可是万中无一的,保管让父王□。”

“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过是新鲜几天而已。”顾清蕊讽刺道。

梁擎苍冷眉一挑,低头亲吻了一口顾清蕊的脚丫,低语道:“卿可知五石散是何物?”

五石散?顾清蕊脸色闪过一丝惊异。这种东西她从书上看到过,据说少量服用有益,但是一旦过量便会上瘾,直到完全离不开,最后就会变成要人命的毒药。

梁擎苍,竟然对他的父王使用这种东西。

他的心。。。真狠毒!

顾清蕊冷笑道:“难道在边关多年,你学到就是如何罔顾人伦,做出悖德之事吗?”

梁擎苍一边解着身上的锦袍,一边笑眯眯的说道:“卿卿,果然深解我心意,连这都看出来了。”

顾清蕊冷冰冰的看着梁擎苍问道:“看来,你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赤着身躯的梁擎苍压在了顾清蕊身躯上,埋首在她脖颈处深呼吸一口气,笑着说道:“是你揪着我。”

顾清蕊轻笑出声,道:“我揪着你?我倒想知道我怎么揪着你了?”

“瞧!卿卿怎么这般不诚实呢?”梁擎苍亲吻着顾清蕊的额头,低声呢喃道:“卿卿对我有情意,我成全了卿卿,卿卿为何还要拒绝呢?”

“我对你有情意?”顾清蕊不可思议的看着梁擎苍,反问出声:“我什么时候对你有情意了?”

梁擎苍生气地在顾清蕊的鼻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顾清蕊痛呼出声。

梁擎苍看着疼得皱着一张笑脸的顾清蕊,笑着说道:“如果卿卿不是对我有情意为何要给我做衣服?为何这样关心我?甚至在我失踪之时都从不曾放弃寻我?”

顾清蕊张了张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难道她要告诉他,她对他好只是因为她知道将来他会有出息,她不放弃寻找他,只是因为她知道他不会死。

她走的每一步都是算计。

如果说出来,她以前做的那些不就完全白费了吗?

她怎样都无所谓,但是现在她有了牵挂。

如果她反抗了梁擎苍,如果她告诉了梁擎苍她的算计。那么一旦梁擎苍得了爵位,她和珍儿都将没有立足之地。

所以,一切她都只能默认。

看着沈默不语的顾清蕊,梁擎苍更加肯定她心中肯定是有他的,所以脸上的笑意真了几分,高兴的拉开顾清蕊的单衣。

顾清蕊咬了咬牙,闭上了眼。

忍!她必须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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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间,顾清蕊就被梁擎苍剥得□。

梁擎苍借着明亮的光线看着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娇躯,傲而挺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完美得没有丝毫瑕疵,他的双目赤红就像一只凶猛的野兽盯着猎物一般。

梁擎苍全身血液都叫嚣着,占有,蹂躏,毁灭一切完美。

“啊——”

顾清蕊不想出声,可是她已经无法忍受了。

梁擎苍就像一只嗜血的野兽,啃着,咬着,掐着,猛烈撞击着,没有任何怜惜,纵情地享受着身下早已香汗淋漓的美人儿。

漆黑的长发因为汗水黏在她潮红的脸上和白皙的身躯上,配合上他留下的痕迹,那种被破坏的完美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且,她的神秘地更是一块儿宝地,就像处&子一般,紧紧的吸附着他的根儿。

梁擎苍一手捉着她的腰肢,一手握着她的乳,嘶哑声命令道:“叫。。。我喜欢你叫。。。”

半跪着的顾清蕊,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身后撞击的梁擎苍很不满意的俯□躯张口狠狠的咬在她的脊背上,顾清蕊痛呼出声。

她的痛呼声就像兴奋剂一般让梁擎苍越发热血沸腾,他一口一口地叼着顾清蕊的脊背,一排排凌乱的牙齿印落在了白皙的背部,看上去触目惊心。

“求你。。。。”实在受不了的顾清蕊痛苦地求道。

梁擎苍将顾清蕊翻了过了,架起她的双腿,一边继续撞击着,一边享受地欣赏着她泪眼朦胧,楚楚娇怜之态。

得到她,是他在边关多年的心愿。

没有什么比得偿所愿更让他觉得身心愉快,从未有过的愉快。

梁擎苍酣畅淋漓到了鸡鸣之际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而被折磨了一夜的顾清蕊整个人都好似虚脱了一般,虚弱的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凌乱的床褥,她想要擡手拂开脸上黏黏湿湿的发,但是手臂却疼痛得完全擡不起来。

顾清蕊低头看见自己一身的淤青,不由的凄笑。她闭上眼,耳际还残留着梁擎苍离开时说的话。

“我会对卿卿好,还有对珍儿妹妹好,你且安心。”

这样看似一句关心的话,顾清蕊却知道这是梁擎苍对她的警告。

现在,顾清蕊心底是害怕,不!是恐惧着梁擎苍这个已经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一个敢在御赐赐婚的新婚之夜来找上自己名义上庶母的男人,他不是疯了,就是已经手眼通天了。

很显然,梁擎苍没有疯。

梁擎苍。。。。

信王。。。。。

珍儿。。。。

在深深的忧思中,顾清蕊疲惫不堪的沈睡了过去。

不论前途如何,为了她的珍儿,她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

梁天豪眯着双目看着欢快在梅林里手舞足蹈的梁珍,视线从她比红梅还娇艳的笑颜上,移动到圆鼓鼓的胸脯,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视线来到了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又回到了胸脯上。

梁珍摇晃了几下枝头的雪,小跑着来到了梁天豪的面前,看着一直坐在对面望着自己不发一言的梁天豪摇摆着小手,脆生生地问道:“皇子哥哥,发什么呆呢?”

一大早晨把她接到宫里来,难道就是为了对着她发呆吗?

梁天豪将目光从梁珍圆鼓鼓的胸前移开,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望着梁珍明艳动人的小脸,叹息道:“转眼间,珍儿妹妹都已经是大美人了!”

得了赞美的梁珍咯咯一笑,牵了宽大的裙摆,原地转了两圈,媚眼一抛,骄傲地说道:“那是当然了。”

看着孩子气的梁珍,梁天豪宠溺一笑,对着她招手道:“珍儿,来,坐到哥哥身边来。”

梁珍就近挨着梁天豪坐下,身子自然而然的靠着他。大冬天的,有一个天然的暖炉,靠着真暖和。

当梁珍温软的身躯靠着梁天豪时,他的身躯蓦然一僵,而后身边靠着的人儿还时不时的蹭着,那软绵绵的,圆鼓鼓的胸脯却在不经意碰触着他的胳膊。

梁擎苍感到身上隐隐燥热,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他紧了紧手,犹豫了片刻,揽住了梁珍纤细的腰肢,手无意识的扭了两把,感受到那腰肢的柔软,还有萦绕在鼻息间的处*子香气,他感到□都隐隐有冲动了

昨夜,他已经在侍妾身上努力的发泄过了,不应该呀?

梁天豪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是他的妹妹,他要好好呵护一生的的人,为何现在他竟然会生出这样的反应?

梁天豪有些不自然的松开了手,微微拉开了些距离。

但是贴内的燥热并没有消下去,反而生出舍不得的眷恋。

梁天豪又坐了回去,又揽住了她的腰肢。

“咯咯。。。皇子哥哥,你干什么呢?痒死了。”梁珍扭动着腰肢,眉眼弯弯的艳丽笑颜赛过了枝头开得最美的红梅。

真是的,下雪请她来宫里看这满园梅花,花儿虽美,但是她可不是文艺青年,天气冷得要死,她宁可窝在屋子里发呆。

梁珍将两只冷冰冰的手伸到了梁天豪的胳肢窝下面,烤着胳肢窝的暖和,一脸满足,笑盈盈地呢喃道:“真暖和呀!”

梁天豪耳根忽地一红,动作看上去极为自然的拉了拉身上的大氅遮住了双腿。。。。还有腿间某个不该挺起的东西。

或许是因为他身体的反应,或许是因为他心中升起的不安,还有抗拒。匆匆地,梁天豪将梁珍送出了宫。

梁天豪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发呆,面无表情的脸上蒙着雪一样的冰冷。

跟随在梁天豪身后的小墨子,低眉恭敬地说道:“主子,您已经在外面站了两个时辰了,天冷,当心伤了身子。”

许久,梁天豪才缓缓地开口问道:“小墨子,你说男人为什么会对女人产生欲念?”

小墨子还是第一次听见梁天豪如此迷惑的语气,不由得悄悄擡眼瞧去了一眼,见他紧锁眉头的阴沈模样又迅速垂下了眼帘,老实回答道:“大抵是因为喜欢。。。”

眼角馀光瞥见梁天豪陡然寒戾的神色,跪了下来,道:“奴才是阉人,哪里懂得男女之情,奴才只是胡乱说的,奴才该死。”

见梁天豪还是没有表示,小墨子只能一边抽打自己嘴巴子,一边道:“奴才该打,奴才该打。”

响亮的耳光响了几个之后,梁天豪才冷然出声:“的确该打。”

“是。。。是。。。奴才不该乱说。”小墨子赶紧告饶着。

“行了。”梁天豪不耐烦的出声。

“谢主子宽容。”小墨子站起身来,脸上因为疼痛低低呲哑了一声。

喜欢吗?

梁天豪提步往殿内走去,一双幽沈的目光幽深如海。

他真的喜欢梁珍吗?

珍儿,珍儿。

梁天豪脑海里不断闪过她和他的点点滴滴,每一件事情都被他深深刻在脑海里。

或许。。。或许。。。

75

不,这一刻,梁天豪非常确定他的心中是真的喜欢着梁珍。

毕竟,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可以像她那样轻易的牵动自己的心,还有勾出他属于少年的悸动。

这样的悸动,他以为他早已失去了。

梁天豪放在腰际的手微微收紧,幽沈的目光中闪过锋利的精光。

他喜欢的东西就该属于他,而且是永远。

不管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他。

他再也不要失去任何本该属于他的东西,江山和美人,都将属于他。

梁天豪永远都不会忘记曾经在冷宫里的日子。忆起冷宫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一双寒戾的眸子冒着森森的煞气。

而后,却那煞气又突然淡了下去,嘴角勾起了笑弧。

珍儿。。。。珍儿。。。。。

————————

温碧尔娇羞无限的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男子,伸手抚摸着他俊秀的脸颊,想起昨夜两人的欢愉,脸上好似火在烧,又幸福,又激动。

这是她心目中的大英雄,现在已经是她的夫君了。

就在温碧尔手指触碰到梁擎苍脸颊时,梁擎苍陡然睁开了眼,直勾勾的看着温碧尔。

那双冷冰冰的眼让温碧尔不由得一楞。

梁擎苍翻身利落的从床上起身,招了奴婢,任由奴婢侍奉他梳洗装束。

温碧尔隔着纱幔呆呆的望着梁擎苍冷硬的背影,低低的唤了一句:“夫君。。。”

穿戴整齐的梁擎苍,淡淡的瞟了一眼床上的温碧尔,道:“我会对皇上说你身体不适。”

说完,便大步流星出了房间。

温碧尔对于这样的反差心底升起了不安,但是又想到刚才他说出的关心话语,心中又转为甜蜜。

昨夜,他的确孟浪,要了她一夜,到现在她都觉得浑身疼痛呢!

一顶蓝色的四人擡轿子稳稳妥妥的前行着,轿子里一身官服的梁擎苍一脸的冷峭,目光也甚是无情,淡淡声问道:“昨夜,可觉得快活?”

跟在郊外一武装男子,面露鄙夷的说道:“不愧是蛮夷女人,浪荡得很!”

他是边关的将士,亲眼目睹犬戎蛮夷是如何杀害他们的战友,更亲身经历过和犬戎蛮夷的浴血奋战。

现在犬戎蛮夷败了,却想要用和亲来息事宁人,换取平安。哼!想得到美。

而,那个蛮夷女人竟然还敢妄想他们的大将军。

也不想想她那副尊荣,他们梁国美人万千,给将军提鞋,她都不配!

要不是顾恋将军,真想把那蛮夷女人扔到到妓*院里。浪成那样,着实倒胃口。

听到轿子外侍卫的回答,梁擎苍的脸上浮起了残酷的笑意。

犬戎,哪里是他的噩梦。不过,他也会马上让犬戎变成人间地狱。

你们以为归顺了梁国,你们犬戎就能韬光养晦吗?

有他梁擎苍在,他们就休想如愿。

轿子在宫门外停下,轿帘掀开,一身圆领祥云官袍的梁擎苍,劲拔如松,却又没有属于将士的杀伐煞气,反而有着竹子的清雅。

————————

梁珍支着下巴,迷惑不解的思索着。今天的梁天豪怪怪的,突然把她叫去,又突然把她送回来。

男人啦!你的名字叫无解。

想不明白的梁珍决定不想了,因为她从心底相信梁天豪过人的本事。

别以为她整天呆在闺房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现在的太子和四皇子相互掐得厉害,而,梁天豪却便宜的做了渔翁得利!

梁珍抖了抖身上的积雪,进了暖和房间,瞧见面色有些苍白的娘亲疲惫的躺在软榻上,关心地问道:“娘亲,你怎么了?脸色看上去好差。”

顾清蕊见了梁珍浮起一丝笑容,温柔的抚摸着她稚嫩的脸颊,声音有些暗哑地说道:“六皇子早早接你入宫,可是有什么事情?”

梁珍倒了一杯温热的水,递到了娘亲的手中,撅着小嘴道:“他就是让我去看宫里的梅花,好生无聊。”

“珍儿,不论如何亲近的人,如果失了分寸都将生出嫌隙,更何况是天家骄子。”顾清蕊温言细语地叮嘱着。

梁珍伸手探了一下娘亲的额头,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道:“娘亲,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珍儿呀?”

没有生病,那就是有心事?不会是爹爹的事情吧?难道郁积在心,所以才会如此多愁善感?

顾清蕊笑了笑,伸手点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嗔语道:“你呀!就是心眼多。娘亲还不是关心你,怕你因为和六皇子太过亲近而忘了分寸。”

“放心吧!娘亲,珍儿心底都明白。”梁珍蹬了脚上的鞋子,掀了锦被,窝进了娘亲暖和的被窝里,搂着娘亲的腰肢,认真地说道:“娘亲,是不是珍儿在哪里,娘亲都会跟着在珍儿在哪里?”

顾清蕊给女儿掖了掖被角,道:“当然了。”

梁珍璀璨一笑,伸出小手指,道:“拉钩。”

顾清蕊对着孩子般的女儿慈爱一笑,勾住了她的小手指,道:“拉钩。”

就在母女两人拉钩的时候,笑得璀璨的梁珍眼神一闪,又快速的恢覆了平静。

安静靠在娘亲身边的梁珍心思百转。作为现代人,娘亲脖子上那些类似亲吻啃咬的痕迹如此明显。

那么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是方政吗?

梁珍一下子就否定,现在的方政已经是丞相家的东床快婿,他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时间。

不是他,那么又有谁有那个胆子敢碰信王的女人?

娘亲如此憔悴,是因为不愿意吗?

既然不愿意又为什么不反抗?

梁珍拧着眉头思索着,心底没有丝毫头绪。

“娘亲,您最在乎什么?”梁珍拉着娘亲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身,整个人都窝在娘亲的怀中。

顾清蕊搂着女儿,低语道:“当然是珍儿了。”

梁珍眉头拧得更厉害了。

有了在乎就有了弱点,那么娘亲不反抗的原因也一定是因为她了。

“娘亲,是谁?”梁珍甜腻的声音变冷,如此刻刮着的寒风。

“什么是谁?”顾清蕊不解的问道。

梁珍翻身坐了起来,目光锁在娘亲憔悴的容颜上,道:“娘亲,昨夜是谁?”

顾清蕊面色陡变,转眼又笑了起来,道:“瞎说什么呢?”

梁珍一把拉开了娘亲裹着的披肩,脖子往下都是红色痕迹,沈着脸,道:“娘亲,珍儿不是傻子,冬天没有不可能有蚊虫,所以娘亲告诉珍儿实话。”

76

顾清蕊拢了拢柔软的毛皮披肩,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扯了扯嘴角,声音低弱地说道:“是你。。。大哥梁擎苍。”

梁珍惊愕的瞪大了双目,惊呼出声:“怎么会是他,他疯了。。。。”

昨天是他的新婚之夜,他竟然敢。。。做出这等禽兽之事!

顾清蕊伸手搂住了女儿僵硬的身躯,低声说道:“珍儿,娘亲也是没有办法,梁擎苍他现在就像个疯子,如果娘亲不顺从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娘亲,打算怎么办?”梁珍从最初的惊愕转为了冷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怎样解决才是最关键的。

看着如此冷静的女儿,顾清蕊心中欣慰极了。只有永远保持着理智,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你父王是指望不上了,梁擎苍,也是不能得罪的。”其实,顾清蕊心中也是慌乱的,梁擎苍跟方政不一样。

方政,毕竟对她是有感情的,她把握得住他。

而,梁擎苍这个男人,她是看不懂的。他就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会要了她的命。

“娘亲,你老实告诉女儿,为什么您如此肯定梁擎苍将来会有出息?”梁珍目光灼灼的望着娘亲,希望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顾清蕊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珍儿,你父王把他从边关召回来,意思不言而喻了。”

梁珍皱着一张脸,心中十分烦恼。

梁擎苍和娘亲的关系没有一丝益处,只有害处。

这不是开放的现代,是条条框框都十分严谨的古代。

他们的关系说白了就是乱*伦,这是要丢命的。

梁珍紧咬着下嘴唇,苦闷得很。

如果她能进入皇家藏书阁就好了,这样她就能找到回到现代的方法,这样她就不用担心娘亲和梁擎苍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珍儿,别怕,不论发生任何事情,娘亲都会护着你。”大不了,到时候,她一死了之。但是死之前,她得为珍儿铺好路。

梁珍看着面露决绝的娘亲,心头一惊,伸手抱住了娘亲的脖子,慌乱地说道:“娘亲别离开珍儿。”

顾清蕊看着惊慌的女儿,收起了决绝之意,笑了起来,道:“傻瓜,没有看到珍儿觅得如意郎君,娘亲怎么舍得离开。”

母女两人默默的依靠在一起,相对无言,心思各异。

——————

“皇子哥哥,求你了。。。。。”梁珍拉着梁天豪的手不住的摇晃着,一脸乞求的说道:“我们悄悄的去,没有人会知道的。”

梁天豪面露难色地说道:“珍儿,我没有这个权利,如果我有这个权利,一定会带珍儿进去的。而且那里常年驻守着万里挑一的高手,我们也不可能悄悄的进去。”

皇家藏书阁,只有国家的主人才能进去。他现在还不是,所以他只是现在不能而已。

梁珍耷拉下两个小肩膀,一脸的灰败之色。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但她也是没有办法了。她害怕娘亲等不到那个时候就出事了,毕竟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不透风的墙。

看着一脸失望和难过的梁珍,梁天豪心有不忍,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柔声安慰道:“珍儿,别难过,只要能办到的,我都会为珍儿办到。”

看着梁天豪关怀备至的神色,梁珍真的觉得好疲惫,连日来的忧心和对未来的迷惘都让她觉得身心疲惫。

梁珍扑入了梁天豪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对于梁珍的投怀送抱,梁天豪心底很是享受,也伸手搂住了她香软的娇躯。

忽然,怀里传出她低低的,压抑的哭泣之声。这让浮起笑意的梁天豪变了脸色,赶紧出声问道:“怎么了?珍儿,是不是哪个欺负你了?”

梁珍摇了摇头,将头埋得更深了。

“到底怎么了?”梁天豪看着这样的梁珍哪里放心,半搂着坐到了廊上的凳子上,捧起她哭得双眼通红,泪痕斑斑的小脸,焦急地问道:“珍儿,告诉我实话。”

梁珍吸了吸小鼻子,声音还残留着哭音,道:“皇子哥哥,珍儿没事,就是想要哭一哭。。。。”

梁天豪探究的目光一直落在梁珍的脸上,看出她真的不想说,又见她这般可怜的小模样更不愿意在逼迫她,只是温柔的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儿,柔声说道:“珍儿,记得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有我在呢!”

梁珍泪意又浮了起来。她知道梁天豪是真的关心她,是真的对她好,而她呢!步步算计,真心都不曾有几许。

愧疚的梁珍用小脸蹭着梁天豪温柔擦拭的双手,月牙儿的眼眸中明明还有泪水,却荡漾着一派天真和满足,娇甜声道:“皇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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