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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历史 > 红楼里拿个童年动漫系统是什么鬼 > 第七十五章 天桥引得八方客,细雨楼里演江湖

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

如果说京都内是龙子皇孙、达官显贵的栖息所在,那天桥底下,就是京城升斗小民的惬息之所,挑夫走卒、提壶引浆,吆喝弦乐、逗乐卖艺,天南海北的全部凑到了这儿,尤其是天津卫来的,这些人的一腔抑扬顿挫仿佛天生能逗闷子,在这片地界很是吃得开。

来这儿的不问那么多,只拿白灰在地上撒上一圈,这圈里就是就是你今儿摆摊的地方,搁这儿叫撂地,所以但凡是过不下去的、或是外地来这儿讨生活的,都会挤在这儿,沿街叫卖,好不热闹。

“铛!”

一声锣鼓响,满街俱是惊。

过往来人、小贩商贾不自觉的朝一处看来,这是一个不小的门面,上下足有两层,又在当街正中,是个实在的好地段,莫说买,就是租,一月下来没个大几十两是不成的。

“各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大爷大妈爷爷奶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细雨楼今日开张,茶水不要钱!菜钱半价!还有吴先生登台讲七剑了!”

一穿着青袄的黑瘦少年,边提着锣,边在街上卖力吆喝着,上蹿下跳,活像是穿了衣裳的猴子,众人瞧着稀罕,不自觉的停了下来瞧着,一汉子忍不住,起哄喊了一声,

“伙计!真有七剑呢?”

“有!怎能没有!这位大哥您算来着了!”

见有人搭台,少年也不含糊,拱手作揖,笑呵呵的说道:

“您各位都知道,这七剑全名《虹猫蓝兔七侠传》,听着怪异,那看起来,嘿!那叫一个字儿——真他娘棒!

可这七剑原本的画册一册五回,一册就要一两,这咱地道老百姓的哪能看得起,好在啊这小太保爷爷仁义,许说书先生上台去说,就这几天,满京城的酒楼,连带着教坊司都有先生登台,那去听得人,真叫一个锣鼓喧天、人山人海啊!”

少年一边极为激昂的溅着唾沫星子,一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这番搞怪,引得越来越多的人凑了过来,

“方师姐,那什么七剑真这么好看吗?”

人群里,穿着灰袄的矮个男人悄悄说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瞧着那少年,左右前后各有一两个汉子,旁边是个高挑汉子,脸色虽蜡黄,容貌却十分清秀,紧身黑袄穿在身上,衬得自有一股英气,加之背上背的长条包裹,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少年郎。

“小郡……小军,这伙计贼眉鼠眼,一看就是为了揽客瞎说的,小公……子还在等着,咱们快走吧!”

“诶,方兄,”

右边一俊俏男子忽然开口,剑眉微挑,星眸里带着几分打量和丝丝挑逗,直看的黑袄少年脸颊微烫,

“左右也快到正午,离地方还有些路程,咱们一路奔劳,这细雨楼又是新开的馆子,不如进去歇歇脚,吃着东西再启程也不迟,白大哥,苏叔叔,您二位说呢?”

俊俏男子看向后边两条汉子,这两个汉子一个穿着灰白半旧袄,身形修长,犹若寒松,年纪约摸三十左右,鼻梁下留着浓密胡须,看上去颇为儒雅。

另一个裹着半新褐色厚袄,年纪稍大,除了身形稍壮与普通庄稼汉无甚区别,听见俊俏男子相问,知晓他们年轻人好个新鲜事,便捋须笑道:

“一舟说的极是,我也有些饿了,寒松,咱们就在这儿吃些东西吧。”

儒雅男子本不愿节外生枝,可瞧见汉子暗里使了个眼色,就也不再阻拦,上前一步,拱手向着少年问道:

“小二哥,现在能进店否?我们几个要吃些便饭。”

“能!能!”

有客登门,干瘦少年顿时喜笑颜开,瞧了眼儒雅男子身后,扯着公鸭嗓子唱喏了一声,

“贵客五位,上座一桌!里边请了您内!”

一行人被引着进门,刚进来,就见大堂里比看上去要宽敞不少,当中齐齐摆着十来张方桌,前边有一三尺高台,台上设有高卓木椅屏风,二楼设着木栏,过道宽敞,也摆着几张桌子,至于其内雅间,却是看不甚清楚,而在正中墙上,挂着一副山雨楼阁图,左右挂一对,对曰:

烟波浩渺衔细雨,风起云涌扰江湖。

“细雨……江湖,这店倒是好生有趣!”

儒雅男子与汉子经年老成,对视一眼,一个悄悄打量四周,观察地形,一个暗瞧少年,随时准备动手。

少年浑然不觉,取下肩上抹布,跑到当中一桌殷勤的擦了又擦,又捧来茶水倒上五杯,这才点头哈腰的道:

“您几位不知点些什么?不瞒你说,咱这儿的厨子跟城里盛月楼掌灶是师兄弟,好吃还不贵!”

“真的啊?”

矮个汉子脆生生的说了一声,眨巴着眼睛看着,少年见状,暗道哪有大老爷们儿撒娇的!女扮男装这么不专业,还走江湖,哼哼!

“比金子还真!本店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土里长的树上挂的,蒸的炒的煮的焖的煨的烤的炸的煎的片片儿刺身的,您想要什么有什么!就是宫里的御膳咱也能做!”

少年这一通不带停的贯口配上夸张的比划,看得矮个汉子和黑袄少年郎眼睛直瞪,而俊俏男子不知为何,见到这少年就觉得心下不爽,轻哼一声,冷冷笑道:

“那我要爆炒龙肉,清蒸凤髓,水煮麒麟卵,可有吗?”

“这……”

少年脸色顿僵,一时间尬在了原地,儒雅男子实在看不下,瞪了眼俊俏男子,

“小二哥无需麻烦,来五碗素面,两盘馒头,一碟小菜就好!”

“得嘞!几位爷请稍候!”

少年唱喏一声,又向着台上喊道:

“吴先生,该您登台了!”

“请了!”

中气十足的嗓音响起,一青衫打扮的利落中年男子上了高台,瞧见屋里就五人,门外却是围了一圈儿巴巴瞧着,暗下有了计较,打了个揖,朗声道:

“诸位请了!您诸位可能有认识我的,也有不认识的,小可名叫吴震,原是天桥底下卖艺逗乐的,本上无片瓦,下无立锥,因着小太保爷爷仁义,允全京城说书的讲七剑,小可有幸,得了些本事,又被细雨楼东家请到了这儿,这今日开讲,不收茶水钱,可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好了,闲话少说!

列位!咱们今日,不言经史子集,不论军国机要,只说这刀横剑舞江湖路,儿女情长最是痴!”

“好!”

矮个男人忍不住叫了声好,自知失态,面露尬笑,看了眼同伴,急忙低头,可下一刻,门外也是传来阵阵叫好,眨眼之间,不大的酒楼就被坐的严严实实,见此情形,少年乐的喜笑颜开,又是忙得不可开交,不知从哪儿召来两个少年,捧茶招待,穿梭其间。

台上吴先生见人已满,就坐在正位,手中惊堂木啪的落下,震得满堂俱静,

“鸣柳蝉翠江波起,朝歌暮舞,烟屏叠峦,肆意流年过。

小舟伴得金阳晚,鸿雁嘶哑,儿女痴缠,只得岁岁惨淡淡。

话说这三千婆娑世界,映照诸天,彼界中有一界乃精怪之界,其内之人多人身兽头,却也说人话,穿人衣,也讲仁义,也有恩怨,甚至也有一张家界。

彼界张家界不同此界,万兽齐聚,山清水秀,云雾缭绕,胜似人间仙境,更有一灵兽麒麟栖息此处,这麒麟乃大地气运所生,行过之处,万兽跪拜,花草齐放,其血能活人肉,死白骨,更能延年益寿,增强功力,若得之,便可称霸天下。”

这时,惊堂木又是一拍,恍惚间,人们竟是看到眼前群山清秀,万兽奔腾,一麒麟脚踩祥云,踏将而出。

矮个男人听得如痴如醉,不由得拉了拉旁侧少年郎,

“方师姐,张家界真有麒麟吗?”

黑袍少年郎听得也是惊奇,见同伴发问,只得含糊答道:

“张家界物宝天华,听说有仙人隐居,当是有的吧?”

“方兄,这你就错了!”

俊俏男子插进嘴来,瞥了眼蹲在角落听书的黑瘦少年,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这世上哪有什么神神鬼鬼,都是人胡编乱造,又被这些说书的传的沸沸扬扬罢了!”

这世上男子若要吸引女子,除却一些外在,最重要的还是豪气品行,时下那个不信鬼怪,俊俏男子这番大言不惭虽让二人觉得离经叛道,却也心生崇拜,自是信了几分,自然而然的,也就对台上先生之言少了几分。

对面的坐的儒雅男子和汉子却是暗里一叹,这世上有没有神鬼他们最是清楚,走他们这一道的什么都得不信,也什么都得信,后辈做到了前一点他们很高兴,所以这后一点也该教导,不过此处不是地方,只提点提点便是,是而儒雅男子轻咳一声,伏下来低声道:

“一舟,莫要多言!且听着就是!”

长辈开口,俊俏男子也没了之前的豪气,与另外二人侧耳将听起来,

“……那少侠使了轻功,在林间穿梭、云中嬉戏,那麒麟也不惧他,与其尽情玩闹,说来这少侠虽猫头人身,却生的刀眉星目,蜂背猿腰,眉宇清奇,气度昂扬,有诗赞曰:

一袭白衣随风扬,三尺长虹荡魔光,习得火舞旋风剑,护得苍生~美名扬!”

说到这儿,惊堂木又是落下,不自觉间,众人却见一白衣少侠翩然而至,背负青锋,带得满堂江湖气,

“小二哥,可还有座否?”

忽然,一声清朗的嗓音传来,众人齐齐向门外看去,只见真是一少侠入了进来,其人身形欣长,刀眉星目,鼻直口方,白衣不染风尘,青锋潜龙伏背,龙行虎步间自有豪迈,顾盼神飞中暗藏柔情。

“诶!有座有座!”

黑瘦少年连忙迎上,上下打量了眼白衣侠士,语气间不自觉的多了三分尊敬,

“少侠,楼上雅间还空着,您请!”

“不必,我只吃些便饭,就在大堂里就是,”

这少侠环视一圈,见当中一桌人最少,还有空位,便双手抱拳,笑着朗声道:

“几位,可否容在下凑上一桌?”

几人对视一眼,儒雅男子当即起身还礼,

“这有什么,少侠请坐便是!”

得了允诺,少侠大步走开,周遭之人不自觉为其让道,少侠笑而答谢,待至桌前,少侠看过一眼,解下背后长条包裹,搭在桌边,坐在了儒雅男子旁边,

“这位豪客,多谢了!”

“这有什么!”

儒雅男子一摸短须,面上虽是笑意不停,暗里却是风起云涌,

“台上正讲少侠,这就出来一位白衣少侠,蹊跷的紧啊!我得盘盘道!”

心思打定,儒雅男子瞧了另一边的汉子一眼,后者会意,一掌拍在桌上,惊得满堂骤静,

“小二!你这店怎的回事!不过几碗素面这半日也送不上来了?信不信爷砸了你这店!”

“哎呦!爷您消消气!面来了!”

唱喏声里,黑瘦少年端着一托盘从人群里挤了过来,眼看就要到桌前,儒雅男子暗里丢出一颗石子,少年没看得路,踩在石子上惊叫一声,五碗面好巧不巧全冲着这白衣少侠过来。

眼看就要淋一身面条,少侠只淡然轻笑,猿臂轻舒,极快但又极为顺畅的连碗带面带汤,将其稳稳放在五人面前。

这一手将大堂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儒雅男子和汉子更是暗里大骇,他们也算是有功夫在身,但也只是仗着勇力打七八个人,似这少侠一样的精细活儿却是如何也做不到。

“小二哥,可要小心了!”

少侠瞥了眼地上眼珠大小的石子,笑着对少年提点了一句,少年察觉到不对,将石子拾起丢到外面,起身连连作揖,

“多谢少侠相助!不知少侠您要来些什么?”

“劳烦小二哥也给我来碗素面,再来一盘馒头,做的快些,吃完我好赶路!”

“得嘞!您坐好!素面馒头马上就来!”

少侠坐回位置,见五人都是看着自已,伸手一请,

“几位不必在意我,可先行用饭!”

儒雅男子笑了笑,略一拱手,

“少侠好身手!若不嫌弃,就请先用我这碗!”

说着,儒雅男子将素面推来,少侠不受,却也不出手,只轻拍桌子,一股暗劲自生,那面竟自已回到了原位,

“多谢豪客美意,已经得您好心有一隅之地,岂敢再夺您饭食?豪客,面,可要趁热!”

说着,少侠双手奉上一对木筷,儒雅男子知道自已遇到了真神,也不敢拒绝,双手接过,挑起一口面吃了起来,另外几人见状,也纷纷动筷,不过那三个年轻的一看就心不在焉,时不时的看过来。

少侠也不恼,泰然自若处于其间,嘴角时时噙着淡淡笑意,俊俏男子不觉有什么,矮个男人和少年郎却是双颊发烫,忙低头埋进碗里,见此,俊俏男子心里忽生一丝不忿,想要开口讥讽两句,又惧少侠武力,只得暂时按下,想着萍水相逢,左右一会儿就见不到了。

“他奶奶的!什么时候这儿又开了一家店!”

忽然,十来个莽汉闯了进来,为首的身强体壮,满脸横肉,松松垮垮的穿着一身青袄,一进来就吆七喝六,

“掌柜呢!怎么进来半天没个喘气的!是不是瞧不起爷爷们!”

“哎呦!哪儿敢呢!”

这时,黑瘦少年端着素面馒头从后边窜了出来,刚要给少侠放下,那大汉却是上前一把将面夺过来,见只是一碗清汤素面,顿露嫌弃之色,

“妈的!下馆子遇见这么素的!真他娘晦气!我说怎么茬啊,你这个黑猴子就给倪大爷上这种东西?不知道倪大爷最不喜欢素的嘛!”

一边说着,莽汉就将素面狠狠拍在少年头上,霎时间,滚烫的热汤与软面条四溅飞射,不偏不倚,全部落在矮个男人和少年郎身上,而黑瘦少年更是被拍飞出去,疼的吱哇乱叫。

“找死!”

俊俏男子拍案而起,挥拳直取那莽汉,这一拳力道不小,来的又快又准,莽汉暗里稍惊,却也不惧,狞笑一声,一边侧头躲过这拳,一边进步上前,伸开双臂将俊俏男子的胳膊锁住,同时一脚探进对方腿间,只轻轻用力,那男子跟葱似的被拔地而起,而后重重摔在地上,直摔的七荤八素,不知所谓。

“刘师哥!!”

矮个男人和少年郎惊起,露出了柔细温婉的女声,莽汉扫了她们一眼,脸上挂起淫猥之色,

“哎呦!女扮男装!怎么,这是怕啊?别怕,去倪大爷府上你就不怕了!”

此言一出,后十来个大汉登时哄笑起来,二人气急,抄起长条包裹露出两把明晃晃的宝刀,见状,莽汉急忙后撤,

“好啊!敢动刀子!不怕被官府抓了吗!”

二人一愣,宝刀也就没有出鞘,莽汉见吓住了他们,得意一笑,顺手踢了一脚俊俏男子,又将其踩住,狠狠啐了一口,

“好啊!敢跟倪二大爷炸刺!还动刀子,知道爷跟的是谁吗?那是小太保爷爷的兄弟——净街虎薛大爷!咱们白虎帮甭说在这街面,就是在官府也有面子!动刀子?哼!正好,听说官府要抓明教贼子,我看你们就像,弟兄们,把他们抓了,送给薛大爷领赏去!”

一声令下,大汉们如狼似虎的扑了出来,可下一刻,寒风卷过,只见一白衣身影宛若游龙,杀进大汉之中,翻转腾挪,左飘右移,或直拳、或撩腿,兔起鹘落间,就见众大汉一个个飞出门外,只留那莽汉仰在地上,三尺青锋直直架在咽喉处,

“别!少侠!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扰了您,您想怎么着,请您老开金口,小的一定办到!”

少侠刀眉轻挑,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这笑若放在他人身上,必是只有丑陋,可在他脸上,只透着潇洒,又有一丝可爱,看的二女心头砰砰直跳。

“你叫倪二?是什么净街虎的手下?”

“是是是!敢情您认得薛大爷,那就好了,爷,是倪二搅了您的心情,这么着,我按着礼给您赔上三份,您就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是不是求错了人啊?”

“明白,明白!”

倪二连忙从地上爬起,朝着二女狠狠磕了几个,

“是小的不开眼!惹了二位奶奶!奶奶们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这等粗俗之言听得二女脸色微红,轻啐一口,也不多说,倪二人老精,知道女人这儿过了,又是向着俊俏男子和黑瘦少年磕头赔罪,却遭俊俏男子好是几脚,

“兄台且住!”

少侠止住还要打的俊俏男子,指着快成猪头的倪二笑骂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出出气也就罢了,倪二,你打翻了我的面,我也不与你计较,以后若还有再犯,让我撞见可不就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了,走吧!”

“谢少侠谢少侠!”

倪二连滚带爬跑出门外,又是抱了抱拳,喊道:

“少侠可否留个名姓!”

少侠淡然一笑,随手将青锋舞了个剑花,白衣无风自动,直将其衬得恍若谪仙,

“将君行!”

“将少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言罢,倪二带着一众大汉落荒而逃。

“将少侠,”

儒雅男人与上得前来,略一拱手,劝道:

“多谢少侠出手相助,只是我看那倪二断不会就此罢手,不如速速离去。”

“是啊少侠,”

那汉子也上前来劝说,背上甚至背上了包裹,

“那倪二的老大净街虎是小太保的兄弟,他在京中颇有势力,不能掉以轻心啊!”

“二位良言,在下心领。”

将君行还了一礼,瞥了眼角落里的黑瘦少年,正声道:

“我若去了,那倪二难免拿这店家撒气,若因将某累及无辜,实非大丈夫所为!”

此言一出,引得众人暗里叫好,少年郎打扮的女子忍不住道:

“那我留下来帮你!”

“是啊,我们也有份,白大哥,苏叔叔,我们帮帮将少侠吧!”

矮个男人打扮的女子也是出言附和,俊俏男子心下又是不忿,眼珠子一转,肃然道:

“将少侠,岂能留你一人独自面对,不就是误了时辰吗,公子若知道我们是因帮助朋友,绝不会怪罪!”

这等以退为进之言将君行如何听不出来,也不点破,只向着三人行了一礼,

“多谢三位!将某有这三尺青锋在,却也不惧宵小,诸位有约在先,万不可耽误,还请先行!”

二女还要说些什么,儒雅男子先抱拳一礼

“在下白寒松,这位是我师叔,苏冈,我等在水儿胡同落脚,少侠,珍重!”

“珍重!”

将君行抱拳相送,二女依依不舍,莲步难移,将走之时,那矮个女子悄悄说了二字,这才消失不见。

“沐剑屏……还真是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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