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老谢，居然看不到有一天主美能有这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
“附议附议。”
“就是，哪一次我们美术不是底层人底层魂，看我们好欺负。发什么需求都只能老老实实画什么，哪敢有自己想法。”
“你别说，我感觉好像没一次比做《重山行》更有干劲，我都自愿加班了。当然，肯定不是冲着加班费。”
越弥只是在人群陆陆续续离开，她却没走，是在和发消息和小楼道谢——依旧是小楼帮她搜集的信息，这位主策之前就有过甩锅前科，按理说一个项目黄与不黄，有没有收回成本，责任人首先是制作人，之后是策划，按理说根本排不上美术。但并不排除策划会把锅硬生生推给美术ui，原因是没有按照他给的需求改图。
小楼先是疯狂和越弥道歉，上周原本她也是会跟着去山庄度假，可惜临时有个驴友做肿瘤手术，大伙凑着去探望了她一面，生怕是最后一面。
越弥自然怪不着她。
“手术怎么样了。”
“等了很久，但是结果是好的！”小楼上扬语调，又直直往下坠：“弥弥姐，我听说你是荨麻疹复发才没有来上班……现在呢，有没有事？”
其实只剩下身上几片红疙瘩没有消。
越弥说她没事。
小楼也在听闻会议内容，直替越弥愤愤不平：“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这人哪里混进来的。不行，弥弥姐，你不能平白无故被欺负，要不要我叫我哥帮忙出气？”
“算了吧，我自己能行。”
《重山行》首曝宣发当天，依旧是在会议室日常讨论需求推进进度，这时需要开始画一些用于宣发的q版小人和四宫格。
越弥是边听需求边闲着无聊起稿，听见的却是周边声音都慢慢低了下去。
再抬头，越弥看见了坐在对面的宋蔚然，以及被发现身影，他甚至很没有架子挥了下手机。
“我玩我的，你们讨论你们的。”
“不用管我。”
第33章 她总是在讨厌他，又忍不住靠近
不是没有过这种经历。
就算现今引力时空周报亮眼, 每个月流水同样惹人眼红。有竞争对手想深度挖掘团队黑料，尤其是创始人。但宋蔚然从小到大履历都基本挑不出什么毛病，一路重点小学, 重点中学，在la留学时同样成绩优异，念书的时候就开始和同学捣鼓元宇宙, 回国后创立了引力时空。
“我记得是公司才起步那时候吧，根本说不上顺利。我哥很长时间都是身兼多职干活，因为招不到合适的人。弥弥姐你也知道……大多做这一行有经验的，不是手握大项目就是在大厂干了近十年，根本不想跳槽, 把未来压在一个未知的小游戏公司。”
小楼也是因为最近有在帮着整理引力时空的成长史，方便做成素材放在采访里，有点感触，总忍不住和越弥絮絮叨叨这些事：“很多事情, 我哥也只能亲力亲为。有一回, 还是连着快一个月都在赶一个很急的小游戏项目，完全没有时间休息。吃饭喝水洗澡睡觉都在公司, 一步都没有踏出去过。”
“也被人骗过，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产品，因为埋头搞技术, 被钻了合同条款的空子，版权只能拱手让人。”
“我哥这一路走来……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的。”
曾经引力时空, 别说是一个角色服饰，连一个面板数值, 宋蔚然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但此时看着宋蔚然闲散在他们开会时边打游戏，对周边环境概不关心模样。
惯例开会惯例吵架, 不会因为多了一个人在场改变。
会后，越弥照常最后一个走，也正当她喝水喝到一半，角落打游戏宋蔚然终于收起手机，咔一声响。
“你看什么看。”越弥放下水杯。
“没什么。”宋蔚然是眯眼睛看她：“本来听小楼说你在公司被欺负，我还不信。”
“要我说，小楼应该回去选修一下小学语文。”
“我就说怎么可能，哪有别人欺负你的份。”
越弥就盖上水杯，精巧的下巴微微抬起：
“所以呢宋蔚然，你想说什么？”
“后悔招我进来了？”
“不敢。”
宋蔚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坐了半天，肩膀和手腕都很酸，是简单揉了揉酸痛肩颈：“算了，不说了，饿了，要不要去吃饭。”
最近小楼说是到了年底工作量陡增，午休时间也得找选题翻照片，是双手合十同越弥道了好久的歉，直说自己过段时间有空再陪她。
“没关系，公司的事情比较重要。”
其实少了吃饭搭子，越弥更加清静。有时候忙过头，抬头就已经是下午，从抽屉里摸两块黑巧就能照常叫人进来谈话。宋蔚然却从某天开始，会在快十二点准时准点给越弥发消息。
“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