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皱着眉头围围巾:“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他要来,我们就得去接。”
阮挽如温声哄越弥:“机场离这里几个小时车程呢,下雪也不一定能等到车。”
“实在不想的话,就当作陪我去,好不好。”
越弥就把围巾抚平,坐上副驾,窗外雪景总是令人昏昏欲睡。
可好不容易看见等在机场宋蔚然,越弥心下有些异样,尤其是在下车前,阮挽如偏头看着越弥在打下镜子,整理因为和座椅摩擦乱掉头发,观察了好一会后:“弥弥,其实你很开心吧。”
越弥秒拉下脸:“谁开心?这种天气,明明在家烤火看书不香吗,就算是让我工作都认了,谁要出门。”
宋蔚然也简直看见两人过来,手都没从口袋拿出来,半张脸都埋在围巾里,一句话把越弥打回原形:“总算来了……累死了,帮我拖行李。”
越弥有点怀疑自己听错。
“你叫谁?宋蔚然,你有没有点绅士风度。”
宋蔚然只顾着伸伸手,踢踢腿,活动活动筋骨:“天太冷了。”
“?”
“你来几天我来几天,我以为你早适应这里天气。”
越弥面无表情:“那我可真得谢谢你的体谅了。”
宋蔚然则是挂一抹淡笑:“不客气。”
面对阮挽如,宋蔚然简直秒换一副面孔,乖巧懂礼貌。又是主动请缨搬东西,又是夸赞阮挽如对比上一次见面漂亮不少。
连他们终于开车到家,几个小时车程后,宋蔚然能和爱德华聊足球比赛,聊财经新闻,也能和艾弗里欢乐击掌,陪他打游戏到凌晨。
越弥在厨房看着宋蔚然被叫过来叫过去。
那点不舒服又浮上来,明明她才是先来的那个,明明她也有陪小鬼头看动画片。
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宋蔚然永远比她更受欢迎,更像人群中的焦点,话题的中心。
阮挽如在恰当时候提醒越弥:“弥弥,你怎么了。”
“你快把一打鸡蛋敲完了,我就是做个蛋糕胚,真的用不到这么多鸡蛋。”
越弥才回神,看着面前惨状:“我忘了……对不起。”
“没关系。”阮挽如完全表示体谅:“这里的事情让我来吧,就算是工作上的事情也少熬夜,早睡早起。”
越弥没好意思说她是边摸鱼,带着浓烈的负罪感边熬夜,假期实在太过懈怠,她手上还有打包好的场景设计图没来得及看,甚至点开都没点开过。
就这样还要被在玩游戏宋蔚然叫过去,让她替自己一会。越弥看看屏幕界面,再看看被强行塞进手里的游戏手柄,最后看看目瞪口呆的艾弗里。
那晚,艾弗里的心路历程可以说是像过山车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
先是忧心大姐姐技术,扯扯宋蔚然衣角:“哥哥,你的事情就不能推一推,陪我玩完这把吗。”
宋蔚然就无情把衣服扯回去:“不能,你玩不玩,不玩我关机了。”
再到佩服大姐姐手速,只是艾弗里才露出一脸崇拜表情,游戏手柄就被处理完事情回来宋蔚然拿走:“到我了,正好,挽如姐让你休息休息眼睛。”
艾弗里真的乖乖休息了半个小时。
同时,也就这么听见两人如同炒锅,热热闹闹吵了半个小时:
“宋蔚然,你再拖我后腿试试。”
“你搞清楚,眼睛是拿来当摆设用的吗,再不济你看看分数,到底是谁拖谁后腿。”
“我是不是说了那里不能跳,跳下去跳不上来怎么办,白白浪费时间。”
“你当谁都是你,跳上来就是分分钟事情。”
艾弗里某个瞬间觉得自己很多余:游戏和他无关,大哥哥和大姐姐也和他没有关系。就连悄然退场,开门去找阮挽如,都无人察觉,俨然忘了这台游戏机是他的。
还是宋蔚然一扯游戏手柄线,轻飘飘和越弥搭话:“喂,那小孩走了。”
“所以呢。”
“和你商量点正事。”
宋蔚然语气平常得好似在说天气:“今晚我要和你睡。”
越弥:“……?”
宋蔚然也像是料到了越弥脑海里那点冒出来黄色废料:“那小孩老抢被子,我睡不好,凑一凑怎么了。”
阮挽如家里客房不多,总共就收拾出一间,是越弥在住。剩下的都是储藏室或者书房,宋蔚然来得又比较突然,只能和艾弗里挤一挤。
“行不行啊。”宋蔚然又问了一遍。
越弥仍绷着一张脸:“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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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挽如计划周边小镇游,温泉和滑雪之旅计划了很久,行程甚至细到每日食谱,却因为爱德华公司外派出差,艾弗里又生了病,阮挽如被迫要留在家里照顾他。
阮挽如只能把车钥匙交到宋蔚然手上:“地址我已经发到你手机上,房子找人打扫过了,路上千万小心,遇到事情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