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偶遇相亲的两人,理所应当加入拆散这个饭局。
“呵呵,我朋友确实太忙了,我们有事先走。”
“我真的不是对你有意见,实在是我朋友身体不好,隐疾很多,等他身体好一些我们再约。”
宋蔚然:“……”
僚机当惯了,也有自己脾气。
宋蔚然这天确实心情不太好,全程冷脸。就连贺凛南笑呵呵打圆场:“他人就是这样,面瘫惯了。”
同时一捅宋蔚然,示意他懂点眼力见,谱子不要摆这么明显,宋蔚然直接起身:“你们聊,我出去抽根烟。”
都走出去,隐隐还能听见贺凛南在说:“对对对,他是挺有个性的……”
宋蔚然则是在心里默算,加上今天,越弥已经连着有三天和央央通电话,一通电话将近一个小时。
嗯,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过他。
再算加拿大和国内两地时差,宋蔚然简直纳闷,二位女生怎么能做到大早上起来还能聊这么多。
也仿佛是,想什么来什么。
宋蔚然下一秒就看见了手机显示来电,接起时还故作矜持嗯了一声。
“你有事?”
越弥同样语气淡淡:“嗯,不过你现在是在外面,方便说话吗。”
宋蔚然就揪着面前小花坛里花瓣:“不太方便,有什么就直说,没空听你扯东扯西。”
这倒是和越弥预想的不谋而合,她当然不想和宋蔚然寒暄,扯有的没的,索性单刀直入:
“宋蔚然,你要不要来魁北克。”
第43章 今晚我要和你睡
“理由呢。”
“没有理由。”
“既然没有原因, 那我为什么要去。”这么说着,宋蔚然又是朝面前的小花伸手,瞥见花就剩小半片停下。
越弥同样在悉心照料阮挽如养在小花房里的三角梅。
颜色各异, 花瓣小小的,薄得像蝉翼。也明明窗外是绵绵落下的雪,室内却是恒温, 越弥单手抓电话,另一只手则是握一把花剪,冲着枝条挥舞两下。
“随便问问,也没人逼你。”
越弥是想着反正电话接通,顺便把事情交代完:“我给央央寄了蓝莓干和巧克力, 电话和收件人填的是你,记得查收。”
“然后呢。”
“还有给杜阿姨的白燕盏,杜阿姨不是总说最近天气干燥,皮肤不够光滑水润, 我特地给她挑的。”
“……然后呢。”
好像没有什么要说了, 越弥心想。
也恰好阮挽如在楼下叫越弥的名字:“弥弥,我们要出门一趟, 你是要在家陪艾弗里,还是和我们一起出去。”
越弥简直秒扔下手机走出花房,扶着木制栏杆回应:“我不出门, 在家看家。”再等越弥再看向手机,电话已经被挂断。
越弥在魁北克日常是吃饭睡觉, 陪阮挽如烤形状各异的漂亮小饼干,或者打开电脑处理一些稿件。
越弥也显然低估了加拿大的低温, 除了阮挽如带她去买过几件深色的羽绒服,她在室内也不爱穿。阮挽如就扔给她几条厚披肩裹着, 就这样随便裹了裹,还被视频电话那头的廖酌夸张哇哦了一声:“弥弥真是天生丽质,气质百变,什么风格的衣服都能hold住。”
越弥让她正常说话。
廖酌就让越弥高举手机,看一眼阮挽如在做什么:“你和我小姨相处得还好吧。”
“要不是我要回老家过年,我也想和你一起去魁北克。”
越弥至今想起,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和廖酌相识确实是在某个帆船比赛,很长一段时间就是打个照面关系,不细看连脸都记不住。真正熟识是在阮挽如突然问越弥缺不缺室友,正好她的某个侄女也在佛罗伦萨,合租环境很混乱,正在头疼找房子的事情,希望越弥能收留一阵。
越弥心想不是什么大事,就答应了。
没想到两人会因此成为无话不谈好友。
廖酌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哎,差点忘了,不过今年就你一个人在魁北克?那宋公子呢,你俩过年都不在一起过啊。”
越弥只是淡声:“为什么要和他一起。”
廖酌嘘声:“我就是随便问问。”
“哦对,我找到新房子了,房东说大概年后就能搬进去,这几天我已经在置办东西,应该不会打扰你太久。”
“新房子在哪里。”
说起这个,廖酌很兴奋:“就在你上班地方附近,以后我们约饭逛街也很方便。”
“随便你。”
说是为什么,当天下午越弥收到了一条转发的航班信息。越弥斟酌了下,和阮挽如说过这事,阮挽如当然再乐意不过:“真的假的?弥弥,你把航班信息也给我发一份。”接着,两人算好了时间,从魁北克开车去蒙特利尔接人。
越弥临行前还有些不愿意,边被阮挽如拉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