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管了,反正我小号多的是。”
越弥就问她小号是哪里来的。
小楼自然而然点头:“当然是我自己的啊。”小楼顺带提了一嘴自己的副业:“我刚开始做博客那会,没什么人看,会偷偷注册各个平台的小号,假装粉丝给自己引引流。”
小楼就让越弥放宽心,保管不会给人看出破绽:“行了弥弥姐,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其他事情就不要管了。”
“我当然有好好打理我的账号,日常在正能量官号下留言,每天发日行一善,你别看不惯举报我就行。”
越弥也没有把领证这件事真正说出口。
一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二是她也想趁此机会,问问宋蔚然怎么想。
宋蔚然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外地开会,两人的交流是:偶尔宋蔚然会发消息问越弥有没有帮他喂刺猬,越弥懒得打字,索性就直接甩张图片过去。
这件事情还是被杜晗先知道。
很不巧,那天正赶上越弥在和宋蔚然冷战,或者说是热战更加合理。
起因是越弥连着几天精神头都不太好,是想着反正没有什么大碍,吃点药忍一忍就好了,结果越拖越严重,最严重时候,越弥根本连电脑屏幕都看不下去,只能把办公室门关上,躺在沙发上小眯一会养养神。
也就是越弥休息够了,打算起来继续,门就这么被猝不及防打开,越弥看见的是宋蔚然面无表情一张脸。
“现在、马上跟我回去。”
这是宋蔚然和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越弥显然更担心他就这么闯进她办公室,带来负面影响:“宋蔚然,你搞清楚,现在是上班时间,你突然进来真的合适吗。”
“有什么事你打电话说。”
“不行,能直接说我干嘛要费那个劲。”宋蔚然见说不动,是打算更加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或者夹住带走,越弥就抱着自己肩膀不肯:
“我不走,你现在马上离开。”
“那我也不走。”宋蔚然是紧盯着越弥眼睛:“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要么在这继续耗下去,要么现在跟我回去吃药休息。”
“你自己选。”
越弥有点烦躁闭了闭眼睛。
以至于都等回到云筑华府,越弥仍没有忘记裹着毯子窝在沙发里生气:“宋蔚然,你真的很烦人。”
宋蔚然则是在认真翻看每一盒药药效和用量,最后扔了几颗胶囊在越弥手心,又给她倒了杯温水:“越弥,你搞清楚,谁在乎你觉不觉得烦人。”
越弥吃完药犯困,但还是坚持坐在客厅和他理论:“谁告诉你我生病了的。”
“还能有谁。”
越弥冷哼,她就知道:“既然如此,jeff都不拦着你吗,要是传出什么办公室恋情传言,多难听,对我影响也不好。”
宋蔚然冷笑,更多是觉得纳闷越弥对办公室恋情定义有失偏颇。
“你在你的办公室,我在我的办公室,中间隔了十几层,这算哪门子办公室恋情?”
“……”
好像,也是。
不对不对。
越弥觉得她肯定是才吃完药,药效发作,脑子确实不清醒,才会连宋蔚然都说不过。
门铃被按响,宋蔚然顺势去开门,看见的就是戴硕大墨镜,从头精致到脚杜晗。只是进门取下墨镜,杜晗直抚着心口和宋蔚然抱怨:“蔚然,真的吓死我了,居然有小姐妹说在民政局门口看见你的车了。”
直到现在,杜晗都仍葆有少女的天真,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可以说,宋蔚然眼睛像极了她:“真的太坏了,她们怎么能这么造谣呢。”
越弥有点尴尬,挠了挠鬓角。
恰逢宋蔚然投过来一个意味不明眼神,越弥只是把毯子裹得更紧:“杜阿姨,那个……不是造谣。”
越弥没想好和杜晗怎么说。
更没想到杜晗对此完全接受良好,甚至并没有丝毫要责怪她的意思:“真的假的?我不信,红本子呢,给我看一眼。”
杜晗对着证书照片笑弯了眼。
又想起自己来这里目的,杜晗秒收起笑容:“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越弥并不想在这件事上骗杜晗。
也就是她正要开口,宋蔚然已经插嘴:“和她没关系,我逼她去的。”
杜晗就念叨着果然,就知道是你小子出的馊主意。先是用手拍了宋蔚然一下,又觉得不解气,狠狠踹了他一脚:“我是没办法了,你最好好好想想怎么和你爸交代。”
“能怎么交代。”光听着,都能轻易听出破罐子破摔意味,宋蔚然耸耸肩:“实话实说呗。”
越弥分不清这话有多少分真假。
“是我先开的口,我先追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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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晗就笑得见牙不见眼,直拍手叨叨,婚礼一定要提上日程了。从婚纱首饰捧花再到请柬,每一步都得她